透支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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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您zuoai。” 乌纤说完后,并没有期待得到回应。 她虽然是精神病,但尚有一丝理智,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跑到别人家里发情,恐怕没有谁会同意。 但只是要把想法说出来,她就已经快活极了,像是小鸟小幅度摇晃着脑袋。 她在转动头颅时抬起脖子,不经意间与霍伯特对视,他竟重复“你想和我zuoai?” 那双绿色的眼睛如同深不见底的海,幽幽泛不起任何波澜。 乌纤不再摇头了,她停下,明明是自己起的头,现在有些不知所措。 霍伯特没有纠结于答案,他将剪刀递到乌纤面前,声音有力落下,“你想要的剪刀,小姐。” 是的乌纤她想要剪刀,她就是为剪刀出门的,别管头发已经被剪掉了,她为剪刀出门,肯定是要摸一摸的。 于是她伸出手,掌心向上,这是一个索要的姿势。 霍伯特没有立刻给她,他沉默片刻,大概是钟表秒针滴答四十五下,时间长得要让乌纤难受,她举起的手已经在微微摇晃。 她今日很敏感,所以甚至有一些委屈蓄在眼眶里将要掉下来。 “我的衬衫上有一根线头,帮我剪掉它,作为奖励我会给你剪刀。” 任务、奖励。他的口气接近于命令,乌纤喜欢命令。 霍伯特给了她一点甜头品尝,尽管他们之间还没做下任何约定。 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勾引。 但乌纤只在乎剪刀和命令。 啊,霍伯特,他还打算将剪刀给她,他说奖励,这比直接给乌纤,还令她兴奋。 她颤抖着接过那把剪刀,手指卡进两个金属圆圈里,尽管霍伯特刚刚使用过它,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铜块仍旧冰冷,乌纤得自己用体温捂热它,这很不容易,她用力一点就在拇指上留下凹陷的痕迹。很遗憾,现在不是冬天,不然也许它就会把那块rou勒得发胀发痒。 乌纤错过了观看美丽伤痕的机会,但她现在还有别的要紧事,重要到可以盖过惋惜。 她舔了舔干瘪的嘴唇,提前把奖励拿在手里,意味着越轨、出格。这份透支的快乐,如同背德的潮水泼了她满身。 让她有一些太激动,剪刀也跟着颤抖。 乌纤找到那根线头,她试了很多次都没办法对准,她开始呼吸急促起来,甚至剪刀都卡得她生疼。 这时霍伯特的手包裹着乌纤,他有力的男性肌rou发力,轻而易举将乌纤的颤抖停下,他说“放松。”带着她接近那根线头。 霍伯特命令“准备好。” 这是一种略显冷酷的语气,但也正是如此乌纤不必为她先前拿到剪刀的失态而困扰,如果他过度安抚,那也许会被可恶的疯小姐误认为是一种怜悯。 因此乌纤格外专注。 她屏住呼吸生怕吐出的气将线头吹走,她眼中的画面放得无限大,铜剪刀在霍伯特的带领下,由她剪下了根脚。 线头掉落,乌纤也松开长长的一口气,她这才发现霍伯特冷得像一块冰。 霍伯特松开手,剪刀仍在乌纤手中。 她不免又焦虑起来,虽然完成了任务,但她做得很不好,这样还能得到奖励么?也许她只能得到最差的C。 她不是很聪明,以前读书拿B也要被乌女士责骂。 “很好,很棒,乖孩子。” “剪刀,它是你的了。” 天啊!剪刀是她的了。 乌纤不知道究竟有多快乐,她和霍伯特呆在一起还不到一个小时,平时一潭死水般的情绪已经不知道在脑中放了许多次礼花。 “是我的?”她不太确定,再问了一遍。 “是的,你完成了,这是奖励,我们说好的。” 霍伯特不厌其烦,他的语调从没变过,一直都处于大提琴的低音区,沉稳舒缓肯定着乌纤的话。 她把剪刀牢牢握紧,“谢谢您。” “回到那个问题上,你想和我zuoai,小姐。” 是这是乌纤亲口说的,一个说出的话很容易再重复,但当她与霍伯特对视时她突然卡壳了。 任务、奖励,这是霍伯特授予资格,在两人的地位上,他像是慷慨的国王和一个乞丐做出约定。 本来她应该心怀感激。 但是乌纤不能确定这份规则会一直存在,如果他cao过她后就宣布游戏结束了该怎么呢? 谁都不能确定,灯神一定有三个愿望的额度。 说点最想要的,是zuoai么?乌纤问自己。 她的唇开开合合,最终下定决心,“我想看您红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