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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师兄竟是隐藏白切黑! 第85节

    面对昔日的恩人,他发现自己竟不再像往常那?样,时?刻想要引起她的注意。

    纪樾的变化木落雪看在?眼里?,不过?这样也好,之前她只是随手帮了他, 担不起他沉重的恩情。

    现在?两人师承一人,也算是缘分。

    “这只狐狸……”木落雪看向他怀里?抱着的红色团子。

    这只狐狸身上有着浓厚的妖气, 并不是普通的灵兽,不过?妖族也分好坏, 以这只妖的散发的妖气来看并不是个作恶多端之徒。

    “我在?路上捡的。”

    他看着倒不像是喜欢这些的人, 木落雪不再多问, “那?你先去?吧,我也有些事情要处理?。”

    纪樾回到自己所住的院里?,一坐就是一日。

    在?宁卿急忙回到青梧山时?他心?里?便不踏实,自从她师兄离开后,宁卿一直心?神不宁,结合裴谨离开之前出现的状况,他极可能是出了什么事宁卿担心?才回来。

    回了苍云宗, 回到裴谨的眼皮子底下?,他心?里?不可抑制地生出不安。

    恢复人形的俞白也跟着坐了一日, 最?后实在?忍不住问:“殿下?,我们为何要回这里??”

    俞白身负助妖王之子破除封印的重任,在?全族即将?被灭之时?,妖后将?此事告知与他,破除第五和第六层封印的天灵石就在?北凌九界,他们现在?应去?寻找天灵石。

    自己不应多嘴,但他如何也无?法?将?心?里?的想法?硬生生压下?。

    “殿下?,当务之急是破除封印,只有获得妖王的力量,您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纪樾怎能不知,可他一旦错失机会,一切就晚了,他不想冒险,也无?法?违背自己的本心?。

    “殿下?,现在?当以大局为重。”俞白皱眉道。

    “我自有打算。”纪樾冷眼看向他。

    俞白深知纪樾如此都是因为宁卿。

    狐族大多风流,但一旦遇上心?爱之人,便至死不渝,他担心?纪樾会耽于情爱,被伤得遍体鳞伤。

    若有想要之人,动些手段并非难事,殿下?却偏要选择那?最?虚无?缥缈的方式。

    纪樾心?里?的不安随着时?间的流逝,在?第二?日催化到极致,不愿再等?,他离开飞云峰,来到青梧山脚下?,虽然知道这里?设了阵法?,他的一举一动皆会落入裴谨的眼里?。

    化作狐狸模样,轻轻一跃,竟没?有任何阻拦地上了青梧山。

    此时?,宁卿硬着头皮进入房里?。

    师兄肯定没?想到她企图对他做些禽兽不如的事情,但是没?办法?,他若能愿意主动配合自然好,现在?情况特殊,她只能霸王硬上弓。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强迫别人的一天,这人还是师兄,果然世事难料。

    东想西想稍微分散了宁卿的注意力,不再如何紧张。

    “师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宁卿忐忑地问。

    自己得先来个过?渡,让他有个适应的过?程,直接将?他扑倒不太好。

    “尚可。”裴谨的视线从她身上离开,轻声回应。

    “这样啊,那?酒味道如何?”宁卿没?话找话。

    她仔细观察师兄的神情,眼神清明,这酒好像对他没?起到半分作用,宁卿的心?拔凉拔凉。

    “酒香醇厚,还不错。”

    回答问题声音清朗动听,逻辑清晰,好像真的没?醉啊。

    事情到了现在?,即便师兄没?醉,她也顾不了这么多,心?理?建设已经做好,澡也洗了,师兄正躺在?床上,一切准备就绪,只等?水到渠成,尘埃落定,以后她也不必再为此烦扰。

    她变来变去?的脸色引起裴谨的注意,莫名地看她,“你为何穿成这样?”

    他能瞥见她胸前的起伏,好像,里?面不着一物。

    “……”宁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以往要是在?师兄面前她肯定是不会这么穿的,但现在?情况不同,她该怎么和师兄解释呢?

    “天气有些热。”现在?接近夏季,说热也说得过?去?。

    “这青梧山,也热吗?”

    青梧山即便是夏季,也是不热的,宁卿被问的不知作何回答。

    “师兄你别管,我想怎么穿就怎么穿。”

    她试图堵住师兄的嘴,再说说,她不好意思?上了怎么办。

    可现在?应该怎么开头成了一个问题,她在?脑中设想了许多种可能,好像都很奇怪。

    若是直接脱师兄的衣裳,他肯定会质问她,然后阻止她,虽然可能没?有能力阻止。

    而她先亲他呢,这个和第一个效果好像差不多。

    “师兄。”宁卿低声叫他。

    “怎么了?”

    “你先把眼睛闭上。”宁卿道。

    “为何要闭上?”

    “闭上就对了,不能睁眼!”

    虽不知她在?打些什么主意,裴谨还是顺从地闭上双眼。

    他这副模样更让宁卿心?中生出罪恶感,就好像趁着他睡着,对他做些不轨之事,宁卿心?里?一阵恶寒。

    “好了么?”

    听见师兄的声音,宁卿立即迈步上前,紧紧闭上眼睛,趁着他毫无?防备之时?,吻上他的唇。

    撑着身体虚虚靠着他,现在?师兄身体虚弱,她得多加注意。

    虽然解蛊只需要交·合,但以她看了不少颜色话本的经验来看,她如果不进行前戏,师兄很可能没?反应,而且她也可能会受伤。

    在?宁卿的唇印上去?的那?一刻,躺在?床上的男人瞳孔微缩。

    她的体温,味道,柔软的触感,一起涌向他,没?给他任何拒绝的余地。

    师兄没?挣扎,宁卿稍微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些许,正要回想那?些册子上的教学内容,她的手腕却突然被攥住,有些疼。

    可她现在?顾不得疼,心?瞬间悬在?半空,师兄在?阻拦她。

    无?视腕上扣着的那?只大手,宁卿继续亲,一边亲一边毫无?章法?地去?解师兄的衣裳,他现在?只穿着中衣,还算容易,宁卿直接从他微敞的衣襟往里?探,触碰到肌理?线条分明的肌肤,她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摸,微微愣神,抬头时?就对上男人漆黑的双眸。

    她只看了一眼,又立马低头,手放到他的裤子上时?,男人反手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捉住。

    宁卿想将?手抽出来,但是没?想到现在?的师兄力气还如此大,她被他抓得牢牢的。

    她这样真的能成功硬上弓吗?

    就在?担心?时?,男人轻蹙眉头,像是脱力般松开她,低低喘息,刚才的举动似乎耗费了他不少力气。

    “师兄,你还好吗?”宁卿试探地问。

    要是像现在?这样虚弱,那?她可就没?有太大压力了,就是心?理?压力有点大。

    男人没?回答她,衣襟敞开,露出线条漂亮的腹肌,喘息时?,不断上下?起伏,宁卿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她忙压下?心?里?的那?股退缩之意,“师兄,你只要闭着眼睛就好,很快就会结束的。”

    怕他乱动影响自己发挥,宁卿从芥子袋里?取出一条绳子,拉过?无?力反抗的师兄的手,迎着他晦暗的目光,颇为艰难地将?他的双手举到头顶绑上,牢牢系在?床头。

    宁卿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脏砰砰直跳,绑完,看着如此娇弱,眼尾泛红,手无?缚鸡之力的师兄,宁卿紧张得不知所措,事情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她只能不断往前冲。

    “师兄,我会尽量让你舒服些的。”宁卿结结巴巴地道。

    说完,宁卿继续去?吻他,男人唇线紧绷,身体因为宁卿的触碰一阵战栗,强烈到足以摧毁他理?智的热潮瞬间将?他席卷。

    吻了片刻,宁卿见时?间差不多了,撩开裙子,咬牙缓缓沉下?身。

    “嗯……”

    她不敢看师兄的神情,也不敢让自己去?感受,不断想着别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解蛊的每个步骤持续的时?间也有要求,她的心?神不得不转回来。

    好在?她并未脱下?自己的衣裳,也没?将?师兄的衣裳彻底解开,她的心?理?障碍会减轻许多。

    她还特意背对着师兄,可又怕现在?的他无?法?承受她的重量,只能费尽力气抬着腰,可这太累了,宁卿很快就没?了力气,可她又不能结束,只能咬牙坚持。

    此时?此刻,她的目的是解蛊,而且她之前也没?有经验,凭自己摸索谈不上任何的快乐,而裴谨也被不紧不慢,动一会儿歇半天的宁卿吊得难受不已。

    男人白皙如玉的脸上涌上潮红,眸子泛着微微湿意,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娇柔模样,但可惜,背对着他的宁卿无?法?看见他的神情。

    她有些消极怠工,不禁想,这种事也没?有书上说的那?般快乐,现在?只想躺下?睡觉。

    可是没?到时?间,而且也未能进行完书上说写的所有步骤,她只能继续坚持。

    时?间过?得极慢,宁卿几乎是数着时?间过?的,可是时?间到了,但最?关键的那?一步没?有完成。

    她只能更加卖力,争取一次性结束。

    天色已经黑沉,结束时?天边的月亮隐入云层里?,连虫鸣声也一并消失,青梧山极为安静,房里?隐约传出暧昧的声响。

    宁卿累得瘫在?床上,生怕压着师兄,她双腿发颤,浑身汗淋淋的,很不舒服。

    现在?场面尴尬,她实在?不想面对师兄,但又担心?他的情况,打算看一看他,然后立马离开去?洗澡。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起身,脚腕骤然被拽住,她心?中一惊,正要抬头去?看,便见一个身影压了下?来。

    “阿宁,刚才开心?么?”男人俯身在?她耳边问。

    “现在?,是否该让师兄开心?了?”

    宁卿的惊呼胜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堵在?了唇齿间。

    夜风清凉,却吹不散室内的燥热,星星时?隐时?现,偶尔有似哭似喊的声音飘到窗外,楼外湖面水波荡漾,惊起一圈圈波纹,越扩越远,直至消失不见,一切重新归于平静。

    屋外一小团白色的狐狸静静伫立,少女的声音不断飘进他的耳朵。

    屋外下?起小雨,纪樾身体被雨水淋湿,可他没?有挪动半分,天色将?亮,那?折磨他的声音终于消弭得一干二?净。

    蓝宝石般的眼睛,此刻逐渐染上浓重的黑,分明是一张狐狸的脸,却叫人看出了他的神情,阴郁嗔怒。

    回到飞云峰时?,纪樾浑身湿透,面无?表情地走?进院中,等?待已久的俞白一抬眼,就看见有些狼狈的纪樾。

    “殿下?。”俞白莫名有些不敢靠近。

    “出去?。”他冷声道。

    俞白对危险的感知极为敏锐,二?话不多说,果断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