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
什么,嘴里还念念有词。这是傅渝生第一次看见管冉喝醉酒的样子,和平常的她不同,反而多了小女人的娇态。眼看着管冉就要把整张脸贴到车窗上,傅渝生适时的拉回了她,“好了,车窗凉。”管冉回头,眼神迷离的看着傅渝生,“渝生哥哥,今天你不忙啦。”她边说,挎住傅渝生的一条手臂。因为动作突然,带动了方向盘,车子右转,傅渝生立刻踩了刹车。停稳后傅渝生还是有些惊魂未定,看着靠在自己手臂上的小脑袋,还朝着他傻兮兮的笑着,和一个小酒鬼较什么真呢,傅渝生想教育她的话停在了嘴边。她还在渝生哥哥渝生哥哥的嘟囔着。好像很久都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傅渝生的思绪回到从前。刚刚把管冉接到身边时,她怯生生的叫她渝生哥哥,他会点头答应并摸摸她的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便不叫了。可能是青春期到了,或是傅渝生太忙,两人平时很少见面,每次傅渝生见到她,管冉都会低着头很少说话,嘴唇也抿的很紧。现在她长大了,见到他少了年少时的敬畏,会叫傅渝生,叫傅总,但是却从没叫过渝生哥哥了。原来对于管冉的每一个细节,傅渝生都记得无比清晰。她终于睡着了,呼吸清浅,嘴唇和脸蛋都很红,如果说傅渝生之前不确定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在这一刻他确定了自己的心意。正像陆承宇之前说的那样,从一开始他就开始纵容她了。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看居然涨了两个收藏,还有小天使给我评论了,码字的力气一下子有了!☆、Chapter22管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床上,窗帘紧闭,完全看不出来外面几点。她揉揉发痛的额角,昨天最后的记忆就是傅渝生送她回家。应该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管冉回想。因为很少喝醉,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酒品如何。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早上七点半,昨天丁姐千叮咛万嘱咐,今天九点还有的戏要拍摄。她起床,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昨天自己好像穿的是衬衫,现在已经变成了松软的t恤,难道丁姐昨天来家里了吗?厨房里传来锅碗碰撞的声音,管冉打开卧室的门。傅渝生手里拿着煎锅正在做煎蛋。布艺沙发上有些凌乱,棉质毯子随意的铺开,傅渝生还穿着昨晚的灰色毛衣,脚上的皮质男士拖鞋是管冉顺手买了放在鞋架里的,整个人充满居家的气味。“你,昨天在这住了?”管冉声音很小。傅渝生听到她的声音,回头,“起床了?去洗澡吧,待会过来吃早饭。”稀松平常的语气。管冉揉了揉有些凌乱的头发,现在自己的形象的确有点不雅,她走向浴室。傅渝生看着她走进卧室,听着水声哗哗响起,他勾起了嘴角,顺手打开冰箱,拿了一瓶牛奶倒在玻璃里,放进微波炉加热。今天的天气很好,早晨的阳光射进屋子里,在地板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光芒,微波炉发出轻微的轰鸣,就着浴室的水声,让傅渝生突然有种莫不静好的感觉。“刚丁姐给你打电话,我接了,待会九点她来接你去剧组,待会吃好饭就去收拾一下。”傅渝生看着几乎要把头埋在碗里的管冉,“如果头疼的话让助理去买点解酒药。”“昨天晚上丁姐没来吗?”“没有,我送你回来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傅渝生据实回答。管冉的脸唰一下红起来,如果丁姐没来的话,她身上的衣服,是傅渝生换的吗?她偷偷抬起眼皮看他。管冉的小动作当然逃不过傅渝生的眼睛。“怎么了。”“没什么,没什么。”偷窥被发现,管冉的脸一下子红起来,头摇的像是拨浪鼓。好像从上次她受伤开始,两人之间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管冉低头,不知道要不要问出心里的问题。这些日子,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更加依赖傅渝生了,越是这样,她便越害怕,害怕傅渝生知道她的心意,害怕两人再也没了交集。傅渝生看着她还未干的头发,低垂的眉眼。她对他,好像总是有些敬畏,傅渝生轻叹了一口气。“管冉。”他一字一句的叫她的名字,“愿意和我在一起吗?”管冉抬头,眼神里充满不可置信。傅渝生是商人,在商场上看准目标便会主动出击,不达目的不罢休。但是面对管冉,却有些犹豫。虽然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但是他了解管冉,这孩子心里有着厚厚的壳,他本来想慢慢走近她的内心,可是自己的大脑好像有些不受控制。管冉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错。手里握着的汤匙一下子掉到粥碗里,发出刺拉的声音,好像周围的世界都安静了。傅渝生从餐桌上的纸巾盒里拿出面巾纸递给管冉,示意让她擦擦手上崩到的米粒和汤。管冉机械的接过,有些认真的低头擦着,直到把手背都擦红也没发一言。傅渝生叹了一口气,“不愿意的话可以告诉我。”他不想逼她太紧。管冉抬起头,直直的看近他的眼里,“你是认真的吗?”她把手里的纸巾攥的很紧,揉成一团,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的袖口还站着粥印,傅渝生自然而然的帮她擦掉,认真的望着她,“我确定我是认真的。”管冉有很多话想问,比如为什么是她,再比如他喜欢她吗?但是出口却是,“我听说,你和夏雯程已经订婚了。”话音刚落,管冉就有些懊恼的闭上眼睛,这个话说的太蠢了啊。傅渝生低低笑起来,“消息还挺灵通,圈子里都没传开。”听到傅渝生的回答,管冉的心立刻坠下来,“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夏雯程出生于音乐世家,却爱上一个酒吧驻唱的穷小子,为了躲避家里人的盘问,她找上了我;而我呢,也需要一个人给家里个交代。”傅渝生正色道,“重点是,我从未说过要订婚的话,是谣言。”“管冉,我今年三十三岁了。”傅渝生没继续说下去,他相信管冉懂得这句话身后的含义。管冉许久没做声,因为傅渝生的这段话带给她太大的冲击,她的脑袋还是蒙的。门铃恰到好处的响起来。傅渝生起身打开门,丁姐的眼睛差点没掉出来。“傅总早。”还是有些理智存在的,丁姐献上自认为最灿烂的笑容。傅渝生看了看时间,八点整。他放了丁姐进来,走到餐桌前把自己的碗放进厨房的洗碗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