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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伤感,该向前看才是。”李温长慢步跟在一旁,小声安慰,“皇上登基三载,夜以继日,勤恳政务,眼见咱们萧国渐渐恢复生气,国富民强,该高兴才是。”“是该高兴才是。”萧言牵强一笑,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准备回养心殿。一抹橘色的影子穿花丛而过,直朝御花园深处奔去。萧言定睛一看,正见那只三天两头不见影子的橘猫,从身旁跑过,一转眼钻花丛中,消失不见。“赶明儿寻个笼子,把这贪玩的橘猫关上两日,看它还敢不敢三天两头闹失踪。”萧言嘴上说得严厉,心里满是担心。他见橘猫一溜烟跑开,忙撒开步子紧追过去。橘猫名曰‘满福’,是萧言的母后——明德皇后赐的名字,寓意福气满满,陪伴身边。六年前,明德皇后薨逝,萧言便成了满福的新主子。萧言并非爱猫之人,可这是母后留给他唯一的念想。自此后的每个日日夜夜,当他独自一人深处困境,心里苦涩无处发泄之时,他看着那只猫,便会想起母后谆谆教导,萧家儿郎,肩负天下重任,当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对萧言而言,满福不仅仅是一只猫,更像是他精神世界的一种支撑。“皇上,您慢着点,当心脚下。”李温长见萧言跑的飞快,忍不住提醒他小心。他自个儿年纪确实大了,没跑一会儿,人已经喘着粗气,满脸涨红。萧言跟着满福一路小跑,直追到‘三和宫’前。“看你还往哪里跑,赶紧跟朕回养心殿。”萧言步步紧逼,却见满福熟练跳墙,溜进了三和宫。“皇上您慢点。”李温长迈着沉重的步子,蹒跚着小跑过来。萧言驻足三和宫前,一动不动,若他没记错的话,前段时间,他刚把三和宫赐给了梅嫔入住。“皇上不进去么?”李温长喘匀了气,不解问道。萧言静默,他很少来后宫妃子处,那些妃子们炽热、妖媚的目光,会令他浑身不自在。“吭……”萧言掩鼻,尴尬咳嗽了声,说道:“咱们悄悄的进去,抓到满福就回养心殿。”作者有话要说: 萧言:咱们悄悄的进去,抓到满福就回养心殿梅朵儿:大胆偷猫贼,哪里走,吃俺一棒竹竿——*——喜欢请一定收藏人家啊,么么么么哒☆、情窦初开情窦初开天气炎热,梅朵儿刚吃完早膳,便觉又出了一身的汗。素青知晓她家娘娘爱干净,便打水替她沐浴更衣,又拿来木槿叶,揉搓出泡沫,替她清洗头发。梅朵儿洗了个香喷喷的澡,神清气爽,直奔翠竹前的菜地,继续她的撵麻雀大业。身着青色薄纱长裙,梅朵儿半躺在秋千上,神态悠闲,她手里握着竹竿,不时挥舞着,驱赶那些执着偷食蔬菜幼苗的麻雀。许是赶得累了,她曲腿躺在秋千上,听着竹叶沙沙的响声,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娘娘,竹下阴凉,您又穿的单薄,奴婢去给您拿件毯子盖上。”素青说完,转身离开。“顺便拿盘糕点过来。”梅朵儿喊完,一阵凉风吹过,竹叶沙沙作响。梅朵儿感到一阵凉意,忙双臂抱胸,为自己取暖。“喵呜……”橘猫柔软的叫声,从一旁传来。梅朵儿半眯着眼睛,正见那抹橘色的影子从地上跳起来,稳稳落在秋千之上。“大肥……”梅朵儿软糯糯喊了声,伸开双臂。橘猫自然而然走到她的身前,钻进她的怀里。软绵绵的橘猫抱在怀中,梅朵儿瞬间暖和多了,她眯着眼睛,下巴蹭了蹭橘猫的脑袋,满意睡去。萧言领着李温长偷偷溜进三和宫时,看到的便是眼前这幕。梅朵儿身着青衣薄纱长裙,曲腿躺在秋千上,她乌发如瀑,尽数散在身后,发梢处还带着水珠,隐隐约约能闻到木槿花的香味。微风吹过,她青色的长裙随风摆动,荡漾出好看的弧度。她的怀里,橘猫正惬意趴着,尾巴一甩一甩,昭显出此刻的悠闲。看着相卧而眠的一人一猫,萧言有些羡慕,又有些嫉妒。他昨夜睡得晚,今日按例五更起早朝,下朝后,又批了大半日的折子,他的身体早已困倦不堪,可这一人一猫倒是会享受,竹阴之下,凉风习习,好不惬意。萧言看着、看着竟然觉得困了,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也想这般肆意的补一回觉。可是,他不是梅朵儿,满福不愿意钻进他的怀里。而且,他也不是满福,无法钻进梅朵儿的怀里。想到这里,萧言不知名的耳根泛红,他不喜欢那些娇滴滴的妃子们,包括娇弱柔怜的梅嫔,然而……当他看到眼前这幕,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诡异的想法,若是有人与他一起相卧而眠,那感觉会不会如眼前一般,惬意且美好呢?萧言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别扭转过身,逃也似的离开三和宫。“皇上,咱们不抓满福了?”李温长跟在身后不明所以,忍不住开口追问。“朕困了,先回养心殿休息,抓满福之事,另寻时间便是。”萧言声音有些紧张,他怕李温长瞧出异样,故意说的很快,脚下步子更是迈得飞快。“皇上,您慢着点。”李温长贴心提醒,心下却是狐疑不断,这皇上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想起萧言方才耳根泛红的模样,李温长恍然一笑,莫不是皇上他,终于情窦初开了?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作者君一定加油更新,再加油更新☆、侍寝-1侍寝-1萧言向来没有午睡的习惯,可今日实在身体乏累,满身疲倦。他躺在养心殿内室的床榻上,闭目凝神,可脑海中不受控制般,翻起那抹青色的影子。夏日本就燥热,而那抹青色的影子,让他更加燥热难安。萧言辗转反侧,身体发烫,忍不住喊李温长进来打扇。阵阵微风袭来,萧言总算感觉好受些,他眯了一小会儿,想着还有许多折子没看,复又爬起身来。“皇上才歇了一盏茶的功夫,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李温长侍候萧言更衣,担忧道。“朝中政务繁忙,朕实在是寝食难安。”萧言快步走出内室,静坐长案之前,那案上正放着一摞小腿高的明黄折子。李温长沏了壶上好的龙井奉上,静站一旁为萧言打扇。眼见日头渐渐西移,萧言的茶,喝了一壶又一壶,那长案上的折子总算少了一些。萧言起身伸展双臂,揉捏僵硬的脖颈,望着窗外的天色又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