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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结束之后又是一番热闹,年羹尧一家接了圣旨,年婉雯果然是赐给了胤禛做侧福晋,打听之下先进去的还有个姓耿的格格今年八月先进府,年婉雯要来年的三月才进府。家里忙忙碌碌的置办她的嫁妆,她到也不如先前一般那么抵触,到有些斗志昂扬的意思,年羹尧私下里问纳兰氏,纳兰氏笑着跟他说了一回:“一个是偷偷瞧见了一回四贝勒,瞧着人才不错,动了小女儿的心思,在一个他们府里还有一个西侧福晋,样貌才情谁提起来都要赞一声的人物,小姑又存了攀比的心思,一心要进府将人比下去。”年羹尧微微皱眉:“还是家里太宠着她了,也没想她有一日要进皇子的后院,有些事情你乘着还有时间多多教导她,别让她去了四贝勒府上吃了亏。”纳兰氏面上虽还又笑,心里却淡了下去,她不过是个嫂子半年的时间哪有这样的本事教导着年婉雯,还能保证着她进府不吃亏,哪家的媳妇是好当的,尤其是天家,不是人精就活不下去。她笑着应了一声,不免又想起四贝勒的西侧福晋,叹了一声,有那样一个人物在,谁去了估计都是摆设,只盼着小姑子碰上几回壁,能懂事些,别惹出大麻烦才好。听得府上又要进两个新人,一个过些日子会进府,四贝勒府的气氛都发生了变化,午膳的时候连好久都不出门的李氏都打扮一番出来见人,这么点时间没见她,在见众人都微微吃了一惊,她就好像迅速缩水了一般,脸颊瘦的往里凹去,虽是抹了厚重的脂粉却掩饰不住她暗哑的肤色和深深的颓败之气,整个人好像比胤禛大了一轮,不像个侧福晋到是像个嬷嬷,扳着脸也没有一丝的笑意,好像众人都欠了她的,跟那个殊兰自一次见到的温婉中又含着张扬的李氏相差太多。她越是这样,就越发没人理她,她就越加扳着脸……胤禛吃了饭就走了,留下这一众女人低声说起了年婉雯和耿氏,额尔瑾将年婉雯夸的天上地下少有,末了还意味深长的道:“她哥哥极得皇上的看重,连爷也很倚重他….”得了殊兰似笑非笑一眼,又慢慢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那洞察世事的一眼看的她将一肚子的话生生憋了回去,嘴角抽了抽在笑不出来,深吸了一口气又说起耿氏:“她的事情还要劳动meimeicao心,我身子实在不好,太医也说要好好的修养些时间。”殊兰还是那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这些俗事根本就惊扰不到她,又好像她们这一旁坐着或是嫉妒或是惶恐或是不安的人又浅薄又世俗,她却还是那柔软温和如沐春风的声音:“既然是jiejie的意思,那我就照着jiejie说的做,不知耿meimei来了,住在哪个院子,jiejie说了我好一并安排着让去做。”额尔瑾因为需要殊兰对她恭敬着好撑起她的脸面至少不能让府里的下人小瞧了她,做起事情来就少不得要对殊兰亲热一点,即便恨不得撕烂她那一张妖精似的脸,还是亲姐妹一般挽着她的手:“你就是见外,这样的小事何必非要来问我,你觉着那一处合适便是哪一处。”殊兰轻笑:“jiejie是福晋,就是小事该问得还要来问。”她不能让人觉得她一朝得势就将别人往泥里踩,不管胤禛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必定不希望见到那样的她,就是做做样子,也要扶着额尔瑾立起来当好这个嫡。额尔瑾到底还是满意殊兰这个态度的,便指了一处:“李meimei院子旁边的那一处栖云轩屋舍精巧又多,给了年meimei也不算辱没,耿meimei也就安置在里面,等年meimei进门,那里面即有了人味该收拾的也当就收拾齐全了,也显得meimei体贴细心。”故意将年氏安排的这么优越的位置,难道不是成心给她添堵?殊兰转了转手上的戒指:“jiejie说是栖云轩那便是栖云轩。”她又应酬了几句说自己还有事情就起了身,她一走额尔瑾就让众人都下去,脸上去了笑意显出了她本来的神情,狠历又怨恨。吉文便看不惯额尔瑾的样子,不免低声说了几句:“给她面子是看她可怜,她到是…”见殊兰看她缩了缩脖子又捡着好听的说:“李书跟文竹的亲事定在了九月,李书看着竟是等不得的样子,可见是真想媳妇了…”别人家的媳妇好找,不免又想到了鄂容安身上,也不知他喜欢什么样的,不想让他早成亲是一回事,提早相看又是另一回事,只想着等耿氏进了门手上的事情也顺了,就让赫舍哩来一次好好商量一下鄂容安的事情。夜里等胤禛来了说了些府里琐碎的事情,见他到是认真听了,一面给他搓背,又多说了些事情。热水晕出的热气连羊角宫灯的光芒都消弱了不少,只觉得雾蒙蒙的一片,殊兰柔和的声音又好像是叮咚流过的泉水,说不出的轻松欢快,他便知道他能来她是极高兴的。胤禛出乎意料的嚯的一下站了起来,溅了殊兰一身上的水,水珠顺着她晶莹剔透的脸颊滚落进雪青色的衣衫里,不免也会划过那胸前的柔软,流过那平坦细腻的小腹,这样想着胤禛的火立时就被点了起来。他身形高大一站起来殊兰就完全处在了阴影里,不好意思去看他,又觉得自己狼狈偷看了一眼,恰巧看见他的裸体,哄的一下红了脸,要往外跑,被胤禛笑着一把捉住:“都老夫老妻的了,害羞什么,你进来,爷也给你搓个背。”殊兰被他抱起来,吓的又不敢出声,扑腾的脚上的鞋子也掉了,又猛的向下站在了温水里激的先打了个哆嗦,又给腿上的火热一烫又哆嗦了一下,一声不吭的挣扎着要往出爬,胤禛被她这埋头苦干的样子逗的乐了,一把捉住她的腿,殊兰使不上劲,噗通一下又跪在了这大木桶里,身上早没了一处干爽的地方,胤禛利索的提她将头上仅有的发钗拔了扔了出去,从后面抱住她:“躲什么,难道爷还能吃了你?”他身上guntangguntang的,在这个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被他这样拥着她即觉得害羞紧张又有些莫名的兴奋,一出生声音早娇软的不像是自己的:“爷…”到像是撒娇一般,她便说不想去了,又要站起来往外爬。胤禛一下一下亲吻着她的脖子:“躲什么…”她几下就被啃的软了下去,就由着他动作下去。因为在水里动静就比别处大,只一次之后殊兰就捶着要他放开,胤禛爱不释手的摸着殊兰光洁的脊背:“放开做什么?难道你不喜欢?”殊兰软绵绵的又使不上劲,又装着哭:“我不活了,一会出去她们都要笑话我。”她这小孩子的样子又一次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