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双腿为娘子张开,躺在娘子的身下,怀上娘子的孩子,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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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院上方的太阳高悬,金光缕缕,而下方的白雾围绕在她们周围,打不散,吹不开。 “没人在乎过少爷有没有做过坏事,他们个个都巴不得少爷死!” 前方稍显尖锐的怒喝声,径直灌入京照夜的耳中,冷意刺骨。 她惊的猛然抬头,听他的话里皆是恨意昭昭,脖颈上一道血痕隐隐作现。 “人性贪婪又自私,只为满足自己的一腔私欲就能把人活活的置于死地,血脉相连的亲人互相算计的比比皆是,他们又怎会在乎?!” 长居扶摇门,又有师尊的保护和师祖的爱护,京照夜见过的惨事着实不多,一时都被他话里藏不住的刻骨恨意吓到了。 她跟在他的身后,目光瞅着他脖颈里快要滴血的红痕,翼翼小心的问:“那想害他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她豪爽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小脸义正言辞。 “我师尊可是扶摇们的大长老花百岁,在她的鞭子下,就算有再多再厉害的坏人也不怕。” 语落,灰衣奴仆的脚步顿时停住,转过身,冷冷幽幽的望着她,苍白的脸没有变化。 宅子里常年弥漫不散的白雾似乎更浓了。 夏日的阳光射过重重白雾,纷纷落在她的身上,竟带不来丝毫的暖意。 这炎炎夏日的节气,身边的雾越来越浓,也越来越冷,冻得京照夜猛打了个哆嗦。 刚过一盏茶,树枝间安安静静站着的乌鸦们忽然振翅飞去了东边。 灰衣家仆直直盯着那些飞走的乌鸦,直立的站在她对面,脸庞苍白,神色平静,感知不到冷,也感知不到热。 眼见他脖颈上的红色血痕变得更深,眼中都全是压抑的痛苦与哀怨,想来死的时候也是受尽了苦,才会让他在这座大宅的迷雾里迷失本心。 京照夜有些于心不忍,上前一步,温声说道:“我知道,你和你家少爷肯定受了天大的委屈,但是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们了。” 为防他不信,她扬起纤细的手臂,激昂万千的向他保证。 “你放心,以后再有坏东西欺负你家少爷,我就叫来师尊,把他们全打得屁滚尿流,离得远远的!“ 听完,灰衣奴仆终是收回视线,低头对她艰难的扯开嘴角笑了笑,似是感到些许的欣慰。 他并没有再说一字半句,恢复冷漠表情,转身晃晃荡荡的往前走。 显然人家对她的豪言壮语持有一种微妙态度,搬出师尊也毫无作用的京照夜,又讲不出更多可靠的保证,只得灰溜溜的收回手臂。 之后的路程,两人皆是保持沉默的行走在白雾里。 过了大约一炷香后,她们终于在尴尬得要命的沉默里抵达了目的地。 一间门口装饰着威武虎头的宽敞库房。 灰衣奴仆从腰间掏出一大串的钥匙,很快打开库房的门,却不进去,只站在门口向她指了指里面。 “夫人,小人在外面等你。”他瞥了一眼东边的院落,“不过夫人要快些找吧,少爷找不着你会担心的。” 库房刚打开,京照夜一眼看到里面离得最近的檀木香柜,柜面顶端就放着一套熟悉的白色衣裳,忙不迭的点点头,提裙快步入门。 进入后她急奔柜面而去,直接忽视了旁边摆放的鞭子和披帛,双手急慌慌摸向细致叠好的衣物。 很快她就摸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 低头看着手里保持完好的小小绣帕,又仔细的捏了捏,确认里面的东西没有掉落后,她才是轻呼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幸亏没有在成亲当日的荒乱里被弄掉了,否则她上哪去找回这小小的一截东西? 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京照夜便没有过多停留,看也不看旁边摆着成堆的珠宝银器,奇珍异宝,捏紧绣帕小步快跑了出去。 不想刚刚抵达门口,就见一抹熟悉的红色身影亭亭立在台阶下。 他泼墨的长发里斜插一根柳木长簪,红绸覆眼,窄窄腰骨,袖下的指尖白的通透如玉,衣着金贵的便如画中仙姿。 刚从人家的库房出来就被当场抓住,京照夜站在满屋的金器宝玉之中,一时呐呐的张不开嘴。 灰衣家仆站在他的身后,一板一眼的向他回禀:“少爷,小人在庭院里偶然遇见了夫人,夫人想找东西,小人便把她带到了库房。” 听完,他抬起一张白兮兮的脸对着她,声音低低柔柔,含着几分嗔,几分怨。 “娘子,你想来库房,直接同为夫说一声便是了,怎地要偷偷从屋里跑出来?”他的脸颊白皙,嗓音低沉,“为夫回去时没能找到你,真是吓坏了。” 他站在台阶下软声款款的说话时,恍若是雪地里盛开的那枝最好的艳梅,美的惊心动魄。 京照夜看得稍稍红脸,偷偷把帕子收入袖子里,快步走下台阶,伸出两根指头拉住他的衣袖轻晃了晃。 尚在扶摇门时,她每每不小心犯错后,总是这样向师祖撒娇卖乖,师祖便什么气也生不出来,就一边抬手抚摸她的长发,一边无可奈何的看着她笑。 不过这招并非对谁都是管用的。 比如软硬不吃的师尊。 比如油盐不进的夫郎。 “抱歉……我以为你不愿意我在宅子里乱走。”她一边嗫嚅的说,一边愧疚的瞅他,“我原想着找到东西就马上回去,可宅子里全是雾,走着走着就迷路了。” 红衣俊俏的公子不见怒色,蹙起长长的黑眉,平和清淡的反驳她。 “你我成亲后,这座宅子也算是你的半个家,怎会不让你出屋?娘子想找东西,为夫又怎会拒绝?” 自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白白误会与人,京照夜心里愈发愧疚,很诚恳的又道歉了一遍。 听完她的诚恳道歉,梅逊雪冷淡的脸色终于缓和些许,又发出一声袅袅叹息。 迎着她惊诧的目光,他抬手把她鬓边下的碎发轻柔拨到耳后,温声细语的向她解释。 “娘子,为夫并非生气,而是担心你。” 京照夜无辜且疑惑的眨巴眨巴眼。 他侧了侧脸,嗓音放缓:“这宅子不小,又多有迷雾,你初入此地不熟容易迷路,为夫才没有经常带你外出,若你喜欢,以后每日为夫都陪你出来走走。” “好啊!”京照夜欢欣鼓舞的使劲点点头。 见他跟着浅浅一笑,她顺势笑眯眯的接口道:“我在屋里又不能修行又不能打坐,除了你谁也说不得话,这几日快把我憋死了。” 听罢,梅逊雪便收敛些许的笑意,抿了抿薄薄的唇。 他自出生便长在梅宅,即便死后也长居于此,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在京照夜没来之前,这里就是一座冷冰冰的荒宅,直到她来了以后,宅子里才多了几分热闹与生机。 死气沉沉的宅院,全是虚假的奴仆纸人,换了任何正常的人,怕是都无法长期的安稳住下去。 难怪娘子会嫌弃这样的地方无趣又死板,今日忍不住的偷跑出来。 想到这里,他满面歉意的道:“这宅子里能和娘子说话的人确实不多,让娘子受委屈了。” 思考片刻后,他突然想起一个注意,便低头靠近京照夜的耳边,放轻声调,柔声与她低语商量。 “若娘子实在觉得无聊,为夫的胎儿才凝结不久,身子暂无大碍,可以陪娘子多来几场情爱,以此给娘子打发时间,娘子觉得可好?” 语落,身前的京照夜惊得顿时瞪大了眼睛,紧接着阵阵绯色迅速漫上,腾腾烧烧的,一下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你你你,你怎么能若无其事的说出这些话?!”她捏紧手掌,神情赫然,整个人又红又烫,像极了煮熟的虾子。 她颇为羞赫的瞟了眼旁边,压声怪他:“还有旁人在呢,你真不知羞!” 她的表现太过激烈,语气亦是责怪,梅逊雪先是一怔,随即被心上人腼腆又羞涩的反应逗笑了。 幸而灰衣奴仆之前早有所觉,在她们谈话之前就后退数步,静静听候在不远处。 虽说离得较远,没能完全听清主子们之间的对话,不过某些敏感的字眼还是隐约落到了他的耳朵里。 于是他扭过脑袋眼观鼻鼻观心,宛若忽然之间就聋了瞎了,全当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变成没有知觉的背景。 梅逊雪直接忽视了身后的家仆,反正在场的都是自家人,又无旁物,有什么话说不得。 俊俏郎君的胸口前倾,抬起手腕,伸出一根细长白皙的手指抵在京照夜的眉心,触感微凉,指腹柔软。 “是,怪为夫愚笨,没有细想就说出粗俗之语,让娘子感到了难堪。“ 说着话时,他软热的指尖就顺着她的眉弓,慢慢划过她的眼角,鼻梁,最后停留在她的唇边。 他的指尖停留在她唇边,若即若离,轻轻淡淡的抚摸着,几乎快没入她的唇里。 就像洞房之夜的那场春宵里,他躺在京照夜的身下一边颤抖身子的迎送,一边含着她指尖吮弄的讨好。 他的指尖蹭着她的嘴角,鼻尖凑近她娇红的脸旁,在她耳边低低的笑了起来。 “可娘子不是很喜欢为夫的身子么?直到现在,为夫仍清楚记得欢爱之中你一次次不知足的索求,那些皆做不得假。” “双腿为娘子张开,躺在娘子的身下,怀上娘子的孩子,闺房羞话也只说与娘子一人听。” “只要娘子能欢喜满意,为夫做什么都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