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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盎然道:“有意思了。”静静地等那两个纨绔离开,安月疏才面色不善地盯着江渡,一字一顿地问道:“包养?”江渡自然而然地将胳膊收回,悄悄退后三步,一副愁眉苦眼的样子,“如你所见,我破产了。”“所以呢?我可没包养你。”安月疏不吃他这套。江渡挑了挑眉,桃花眼下的泪痣更显风流,美色难挡。他右手抵住唇角,想想集团里的情况,沉思片刻,一本正经地胡扯。“上网不网恋简直浪费电,吃鸡没情缘简直浪费钱,肥水不流外人田,包养选我,我超甜。”安月疏:……江渡从来不知脸皮为何物,想起集团内里的破事,他觉得现在很适合找个富婆包养自己。饭要软的吃才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江少就算是破产了也不至于沦落到要我包养的地步,况且——”安月疏话语一顿,深深看了眼江渡的屁股,意有所指地接着说道:“必要时候牺牲一下,也是可以的。”江渡注意到安月疏的视线,但他以为安月疏看的是腰。确实,男人在床上需要腰力好。他更加挺直了腰杆,显示自己的腰部,一副“我能理解”的表情,酷酷道:“我知道这个年纪的女人对这方面的要求很大,放心,我绝对能满足你。”安月疏:……她难道长了一副饥渴难耐,坐地能吸土的脸么?挺完了腰,江渡又打开手机自带的镜子程序,欣赏自己的脸,边欣赏边痛心疾首地自我推销。“安小姐,实不相瞒,我这个人能屈能伸,长得又好看,出门能当保镖还能当爸爸,回来能暖床,相信我!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比我对你更好了,包养我吧!不要九九八,只要同意包养,你就能把我带回家!”安月疏像打发无脑传销人员一样,冷静又礼貌地回答,“谢谢,不需要。”本以为凭借自己的美貌,就算不能包养,也该有大把大把的女人排队想要上自己床的江渡,开始陷入怀疑自我美貌当中。到底是他江渡不够漂亮了还是床上不够sao了?见安月疏似乎还是不心动的模样,江渡决定或许该换种方式。他缓缓探下身来,一双桃花眼紧紧锁住安月疏的目光,慢慢悠悠地半是威胁。“你现在如果不珍惜我,不包养我,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安月疏眉眼上挑,冷冷道,“怎么?”“我就——”江渡一双桃花眼复又笑成一道小扇,道:“我在下一个村等你。”作者有话要说: 江渡:我怕是史上混得最惨的男主没有之一了【穷的没钱沧桑点烟jpg】第4章孔最江渡最终还是没被包养成功,冷心肠不懂欣赏美的渣女安月疏给他塞了三百块钱打车费,便开车离开了。江渡拿着三百块钱打车费,望着远去的车影,吃了一嘴的尾气。“啧,真是一点都不可爱。”说完,便开着迈巴赫离开。-傍晚时分,江氏集团附近的一家高级西餐厅内。江渡左手打了石膏,右手摇晃着红酒杯,面带疲惫,却不掩风流。石子恒看着江渡手腕处的石膏,有些气不过。“渡哥,要我说就该找群人把江洲这上不来台面的东西打个残废,看他还敢不敢蹦跶。”江洲是江渡同父异母的弟弟,从国外一回来便搞得江氏集团乌烟瘴气。对这个私生子弟弟近来的行为,江渡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继续当他的纨绔,天天追着女人跑。今天不过小小的震慑了下,董事会的那帮墙头草立刻又掉了头。“还不到时候,不如继续当纨绔的舒服。”桃花眼中的算计一闪而过,潋滟的双眸中仍旧还是纨绔神色。眼神一瞥,忽然看见一个很像安月疏的女人,对面还坐着一位西装革履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江渡心说自己果然鬼迷心窍了,见谁都像是那不懂得欣赏美貌的女人。揉了揉眼再看一眼,还真他妈是安月疏。江渡有些奇了怪了,不明白安月疏怎么就看上这种男人了。长得又瘦又矮,脸色苍白,以为带着个眼镜就是精英了,人模狗样。对自己的皮囊有着超高自信的江渡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中,在到底是安月疏脑子有问题还是安月疏眼睛有问题里徘徊不定。狗腿子石子恒顺着江渡的眼神望去,不由惊讶。“哎呦,这不是安家的大小姐和钱文琢那小子嘛!这俩咋搞到一块去了,钱文琢不是上个月才和一个小嫩模搞上么?”江渡一听这名字,便不自觉微微眯了双眼,像是野兽遇到威胁时的眼神。钱家,在N市也不过就是个二流家族,就算钱文琢是继承人,也配不上安月疏安家大小姐的身份。看来不是脑子有问题,是眼神不好使。“渡哥,你是要过去打个招呼么?”石子恒问。江渡一脸戾气,“打什么打,一个睁眼瞎一个丑逼。”石子恒:……得,渡哥您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稍微把目光收回来点,这样还稍微有点说服力。而另一边,安月疏丝毫没有注意到不远处江渡的视线打量,她客套地维持着礼仪,得体大方。学医本就辛苦,她又一口气读了九年,工作了两年,就算是从小上学早,今年也已二十八岁了。钱文琢便是她妈安排的相亲对象。“我听伯母说安小姐是在骨伤科,我听朋友说,骨科大部分都是男医生。”钱文琢话说到这边打住,嘴角含着笑。安月疏目光还在牛排上,长长的睫毛阴影落下,浑身都充满着一股子生人勿进的冷淡,对大男子主义不怎么感冒。“对,所以呢?”钱文琢嘴角的笑容一僵,他以为聪明人该懂他话中的意思。她身为安家的大小姐,本该过着名媛生活,抛头露面去当医生也就算了,还是在男医生众多的骨伤科里。“没什么,安小姐尝尝浓汤!”钱文琢情商高,笑容温和地将话题绕过去,继续下一个话题,安月疏也配合地“嗯”“哦”地回了几句。很快,这天就被聊死了。安月疏百无聊赖地切着牛排,每一块都切的四四方方,大小均匀。对面的钱文琢也无趣地目光四处打量,看到某处时,像是忽然来了兴致,双眼里都是兴奋和掩饰不住的得意。“遇到个熟人,安小姐我们去打个招呼吧!”安月疏没看到江渡,但钱文琢却是看到了江渡。如今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