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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卖似地说道,“看在我这么用心的份上,你得给我系。”安月疏被他这没脸没皮的模样倒是逗乐了,她长这么大,还从未给任何一个男人过领带,江渡是第一个。她将领带勾在江渡的脖子上,突然朝前一勒,迫使江渡向她弯腰低头。纤细白嫩的双手灵活地系着领带,双唇扬起一个弧度,安月疏昂起头,双眼中隐隐有威胁的意思。“给你系了领带了,那你就是我的人了,要是被我看到宴会上你像以前一样勾三搭四,我就把你解剖了,听明白了么?”她知道他们这种花花公子都没个正经,必须得敲打。江渡的手穿进安月疏的长发中,一圈一圈地玩弄着她的头发,半真半假地宣誓。“奉主之名,公主殿下,只要您让我上床,我就永远忠诚于您。”-星辰酒店位于整个N市经济圈最发达的地区,内部按照螺旋阶梯式的设计,每往上一层价格都要上一层。可以说,在哪层举办宴会,也是上流圈子暗中比较的事情。明黄与黑色的酷炫赛车一路疾驰,在酒店门口时候一个漂亮的漂移稳稳地停下。江渡将车钥匙随手递给门童,而后旋了个身,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安月疏踩着白色高跟鞋着地,纤细白嫩的足踝之上是瘦而直的小腿,没有多余的赘rou,完美的如同从漫画中走出。待她完全从车内走出,长长地裙摆也覆盖下来,挡住小腿,只在她迈开脚步时隐约才能看到白嫩的脚踝。江渡伸出一只手,而安月疏也配合地将手放在他的手上。男才女貌,十分登对。“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有问你。”江渡面上带着得体的客套笑容,压低的声音从唇中慢慢飘出,“你打算怎么介绍我?要是你拉的下来脸说包养,我也不介意,毕竟我现在就是一个柔弱的菟丝子。”安月疏神色清冷,神色淡淡,“那走吧,我看你像爬山虎。”江渡客套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而后又立刻恢复虚假的笑容,“行吧,爬山虎就爬山虎。”电梯“叮”了一声,到了晚宴所在的楼层,门口处有专门的工作人员检查邀请函。仇晔回国宴的邀请函安月疏早就扔垃圾桶了,根本没有。她本以为仇家办的宴会,怎么说也该认识她这个仇晔名义上的未婚妻,未曾想到还没进去,就先被一个的工作人员模样的小姑娘拦在外面。“请您出示您的邀请函,谢谢配合。”小姑娘到底是年轻,初生牛犊不怕虎,能来这的都是非富即贵,就算没带邀请函,也是照样能进去,她却还巴巴地过来要,态度也是高傲。安月疏踩着高跟鞋向前几步,身高优势俯看着小姑娘,语调平平,“我姓安,叫安月疏,目前是仇晔的未婚妻。”小姑娘的脸色瞬间变化,手指着安月疏身旁的江渡,结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那,那他,你们是……”江渡眯着桃花眼笑,在一旁乐的看热闹,他也想知道安月疏到底是怎么介绍他的。安月疏余光轻轻一瞥,饱满水润的双唇缓缓吐出几个字来,“一个柔弱的菟丝子,看不出来么?”那个小姑娘的神情更加的无所适从了,一时之间连语言能力都丧失了,“那,那欢迎安小姐和柔弱的菟丝子先生光临本次宴会,里,里面请!”柔弱的菟丝子先生“啧”了声,悄悄矮了身子,向安月疏一边倾倒,“你之前不是还说我是爬山虎么?”“没听过一句话么?”安月疏保持神情冷淡,向着宴会主场内部走去,姿态从容。江渡不紧不慢地跟上,“什么话?”安月疏回眸,突然极为魅惑地一笑,“女人的嘴,骗人的鬼。我想要叫你什么,你都得受着。”天蓝色的渐变裙摆,星星点点的碎钻镶嵌其上,长发挽到耳际,双眸仿若平静的夜空中忽然万丈星辰坠落,璀璨明亮。江渡有一瞬间的心动,而后便觉得实在庆幸。照着她闺女这长相,幸好是生在现代,要是在古代,可不得成祸国殃民的妃子。宴会主场,到处都是水晶做的灯饰,富丽堂皇,穿着各色礼服西装的贵人们扬着笑容彼此交谈,最中央的位置是舞池,有几对男女正跳着慢华尔兹。安月疏随意望了眼,便望见穿着一身惹火红裙的莫一曼在里面翩跹舞蹈。莫一曼的父亲莫研东只是省中医院的副院长,莫一曼的母亲却是真正的名媛贵族,算是下嫁。这种宴会,莫研东也聪明,向来不来。有一位穿着明黄色衣服的中年女性朝着安月疏走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便很快优雅地离开。安月疏从服务员手中端的托盘中拿出两杯香槟,将一杯递给江渡,“今天的主要任务你可不要忘记。”江渡点头,轻轻弹了下酒杯的杯身,发出清脆的声响,眼神望向远处的江洲,又很快收回。“放心,我清楚。刚才那女人和你说了什么。”“我妈的朋友,我妈喊我过去了而已。”安月疏不以为意,刚刚那个女人的丈夫欠了一屁股债务,就仰仗着她母亲宁芷蔚能救济点。她清楚,估计从进入宴会场地开始,就有无数人的目光在她身上,嘲讽,惊艳,等着看笑话的。宁芷蔚女士平时都是好说话的,但只要涉及到面子形象问题,她向来没有回旋的余地。不出所料,她才走到宁芷蔚女士所在的贵妇圈中,便见原本还言笑晏晏的宁芷蔚女士脸上笑容渐渐消失,神情严肃地同她说,“汝汝,你到这儿来,把事情和你仇阿姨说清楚了。”站在宁芷蔚女士旁边的便是仇晔的母亲,仇夫人一脸富态,身材是两个宁芷蔚女士宽。她和仇晔父亲的婚姻并不美满,两个人各过各的,包养小三包养小白脸这事儿圈子里都传遍了。也就只有在儿子仇晔的事情上,两人才会出奇的一致。原本围绕在旁边陪着仇夫人戴雪和宁芷蔚女士聊天捧场的几位贵妇人也很有眼头见识,借着由头离开。仇夫人对着安月疏亲切的招手,笑得眼睛都被挤到rou里去,眯成一条缝。“汝汝过来啊,伯母知道你和我们阿晔平时没什么联系,他这小子一出国又是两三年,嘴也不甜,你不喜欢他是正常的。但是听伯母一句劝,婚姻这事儿可不能只看对方性子怎样。”安月疏只听仇夫人这几句话便晓得,估摸着是瞧见她同江渡一起进来了。她扬起标准的假笑,半真半假的下着圈套,“那伯母觉得什么样的才好?”“当然首先得要有钱,其他的都是其次。”仇夫人戴雪说完,还拍了拍宁芷蔚的手臂,“阿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