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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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长针眼,狗东西。 他双手刚碰上裤腰,就听白涧宗道:“翘没看出来,小是真的小。” 燕折嘴角抽搐:“我还没脱呢。” 白涧宗冷漠道:“不用脱也能看出来。” 燕折真想扑上去把白涧宗裤子扒下来说我们比比,看到底谁小!奈何他暂时没这个勇气,只能忍了。 不过看这意思,裤子是不需要脱了。 尽管耳根通红,他还是若无其事,一本正经地解释之前为什么拿白涧宗说sao话:“您拿我当借口不和我哥订婚,我拿你气气我哥也没什么吧?很公平。” 白涧宗淡道:“一家人确实不用计较这么多。” 燕折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们?……一家人?” “还不是,但可以是。”白涧宗眉眼微垂,每每这个时候,阴郁的感觉都会增加几分,“你不是对我爱得死心塌地吗?能和我订婚不该是这个反应啊。” 虽然白涧宗的声音很轻,但还是给燕折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仿佛一旦被对方知道了自己的欺骗,他就会被剁碎了喂狗。 燕折不得不顺着说下去:“可单恋的婚姻是不会幸福的,您将来也许也会遇到真心喜欢的人,到时候又该怎么办?” 燕折觉得自己说的很诚恳,毫无敷衍的意思。 奈何白涧宗十分独|断专|横:“和我做交易,那就要听我的。” “……”燕折试图挣扎,“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您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白涧宗看了他会儿,突然冷嗤一声:“你以为我们这种身世,想要与家族完全割裂能有多好的办法?” 燕折一愣。 对于原生家庭不好的普通人而言,脱离家庭最好的办法就是发展事业,自立自强,但对于他们这种家庭行不通。 家族在各行各业都有话语权,会对他们形成绝对性的压迫,除非他们愿意一辈子做个碌碌无为的普通人,不问世事。 “对你来说,和我结婚就是你脱离燕家的唯一机会。” 燕折:“……” 真的是唯一的机会吗? 不寒而栗的感觉席卷全身,对于穿书的燕折来说,燕家小少爷这个身份并没有多重要,他大可以躲远些,找个小城市做个大隐隐于市的普通人,平淡却安定地度过好不容易得来的新人生。 可白涧宗却直接斩断了这条路,只给他一个选择。 表面上是在履行交易,实际上却是把他绑定在身边,一旦将来发现燕折在骗自己,说不出关于母亲的踪迹—— 与燕家所有人割裂的燕折将求救无门,只能任白涧宗为所欲为。 是扔刀山还是浸火海,他都逃不得、躲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 白涧宗:先煎后炒。 更新时间换到零点。 第8章 这次燕折没怂,他认真道:“我要回去考虑一下。” “三天内。” “……”燕折迟疑了下,“好。” 白涧宗的态度不算强硬,燕折心里微松。订婚而已,也不一定会发展到结婚的地步。 但白涧宗为什么愿意和他发展到这一步?总不能只是因为母亲的事吧…… 燕折想到了白家老太太。 他犹豫了下,还是没问出口。 白涧宗之所以变成如今阴郁的样子,和他的家族情况脱不了干系,三言两语很难说清。如果说燕家亲属关系还算简单,那么白家脉络就是非常错综复杂,难以理清。 原文也没有对此做出过多的描述,燕折只知道,白家在两代人以前还不姓白。 ——那时杨才是主姓。 “滚吧。” “……”白涧宗把他绑来就是单纯的兴师问罪? 白涧宗已经cao控轮椅到了房间口,燕折随便瞟了两眼这个房间—— 一张单人床,靠墙一排柜子,还有一把刚绑过他的椅子,不过椅子有些奇怪,扶手是竖起的,有些不合常理。 他还没想出门道来,白涧宗的背影就快消失了,小小纠结一番,他还是开口道:“白总能不能借我点钱?” 白涧宗回头,斜着瞥他一眼。 燕折拍拍衣兜,表示囊中羞涩:“想换个手机。” 白涧宗道:“你手机不是上个月刚买的最新款?” 这你都知道!真不是暗恋原主? 燕折有点意外,随意找了个借口:“想换个更fashion的颜色。” “……可以。”白涧宗突然调转轮椅折了回来,并关上房门,幽幽道,“那里有张床,看见了吗?” “……?” “躺上去,钱就有了。” 燕折喉结滚了滚,这话怎么这么暧昧呢? 但这是张单人床,对于白涧宗来说肯定不方便,应该不是那个意思。 燕折像只警惕的小猫:“您要叫十个大汉来创我吗?” “……”白涧宗不耐道,“我可以现在叫。” 燕折很想嘴欠一句“叫一个就够了”,但还得维持一下人设,只好提前打好招呼:“我要留着清白在人间。” “……你有清白这一说?”白涧宗嘲弄道。 “……”怎么还人身攻击了。 虽然原身从前一直在追求各路男配,但还真的没发生过关系,手都没牵过,不知道是男配们太嫌弃他,还是原身只是单纯的想膈应燕颢,并不打算付出身体。 再说了,就算发生过什么,关他燕折什么事。 他燕折的灵魂从头到脚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哼。 “衣服脱掉,躺上去。” 一听要脱衣服,燕折更犹豫了,但白涧宗的耐心显然即将告罄,他不耐道:“不是要钱?躺上去,自己赚。” 怎么感觉在开车……白涧宗不会真的像传闻中那样有什么怪癖吧? 燕折碾了下指尖:“裤子也要脱?” “不用。” 燕折松了口气,麻溜地解开扣子,躺到床上。既然想赚这个钱,也没必要扭捏。 燕折的身材不算消瘦,只是骨架单薄,所以显得瘦,其实躺下去都看不到肋骨,皮rou顺滑地包裹着骨骼,肤色白皙,两点泛红。 他之前也不算撒谎,臀是真的翘,所以胯骨也还算宽,显得腰格外细,有种不用摸就能看出的韧劲。 燕折观察了下白涧宗的反应。 ……对方毫无反应,只是cao控轮椅去柜子里取了一双手套,再慢条斯理地戴上,最后拿出一杯装在细长红酒杯里的香薰蜡烛,来到床边。 “嗒”得一声,蜡烛被点燃了。 白涧宗幽幽道:“本来你说要考虑考虑订婚的事,我都打算放过你了,可你又想要钱——那付出点代价没什么吧?” “嗯……”单纯如燕折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耳根稍稍红了。 直到修长的手指倾斜蜡烛,guntang的蜡油落在皮肤上,燕折瞬间嗷出了声,一个鲤鱼打挺地跳起来,捂着胸口、双眼含泪:“白涧宗你怎么还有这癖好!!” 原著里没说啊! 白涧宗阴冷地盯着他:“我没有。” 燕折欲哭无泪:“你没有你滴我干什么!” 白涧宗说出了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你的卡被停了吧?滴一次,一千块。” “……”燕折瞬间安静,默默坐下,躺好,任君摆布。 啊,你说清白? 清白是个什么东西,能吃吗? · “杨总,老板说今天要和燕小少爷专心约会,不想见任何人。”俞书杰正在极力阻拦一群人进主楼。 “我是他老子!” 杨岁安身后还跟着其他人,一个女人温和道:“大哥,你冷静点,好好跟涧宗聊,问问他不想订婚的真实原因,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千万别吵架。” “是啊,涧宗不是这么任性的人,老太太年纪大了,就想看他成婚,他应该不至于让老太太失望的。” 杨岁安冷笑:“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他说订婚可以,但对象必须是燕家那个小儿子燕折!” “涧宗不会这么胡闹的,我好久没见他了,中午可以一起吃个午饭,好好聊聊,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看上燕家那个荒唐的小儿子?” “说不好就是做戏气我们的,燕折这孩子真的不行,绝对不能进我们家门,太荒谬了。” “本来是想叫他回老宅好好谈谈,结果他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我看他是翅膀硬了想造反!” 杨岁安冷哼一声,推开俞书杰准备上楼找人,然而刚踏上第一个台阶就僵在了原地。 他问:“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