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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一 靖质子的舌头(14)

    

世界一 靖质子的舌头(14)



    “季芳菲?”冉娇捏着樱桃睁大了眼。

    烟国每年进贡的红玉樱桃只有一钧,全被宣王赏给了女儿。眼下,冉娇让百灵洗了满满一盘,作为和傅青圆闲聊时的吃食。

    “除了她,谁还会这么大胆?”

    “昨日朝会结束后,靖质子当着百官的面,直接将那五个人绑着送给了刑侍郎。不知情况的刑侍郎扯胡子瞪眼,质问靖质子为何无故针对他季家,还是一旁看戏的刑尚书告诉他来龙去脉。”

    “气得刑侍郎啊,归家后直接动了家法,禁了季家女郎足,恐怕在她出嫁前,都无法出府了。”

    冉娇听得若有所思。

    季芳菲私下养的男宠不知多少,以往若是被她看上的男子不愿意,她也不会勉强,这次如此执着——看来靖国质子是真真“天赋异禀”。

    冉娇不自在的换了个坐姿,隐蔽地夹了夹裙摆下的腿,小口咬下指尖的樱桃。

    不过,季家那些家仆也实在无用,五人绑一人办不成,还被靖质子给问出主子了。她的侍卫个个武功高强,可不是他们能比得。

    何况,就算发现了又如何?

    她可是宣国公主,那个大jiba不过是个质子,要是真被靖国重视,想来也不会被送来,就像她母后不会让她远嫁一样。而她父王也不是刑侍郎那个古板的老头,更舍不得罚她。

    冉娇开始暗戳戳计划绑架的事,心不在焉地和傅青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话说,七月初九这个炎热中杂着清凉的夜里。

    几匹快马引着一辆马车驰至王宫。在被守卫拦下后,马上之人掏出一块令牌,随即便被放行,连那辆马车也没有被例行检查。

    萃锦居。焦急的冉娇已在殿中等待多时,终于盼来百灵和飞雪,进殿向她禀告侍卫回来了。她拎起裙角就激动地跑向偏殿,扔下两个欲哭无泪的婢女。

    寂静无声的偏殿没有一点亮光,冉娇手持一盏烛灯,悄无声息走进内室,来到一张宽大的床榻前。

    烛台“咯哒”搁在木桌上,引起了榻上人的注意。

    他缓缓转过头,黑色绸带蒙住了他的眉眼,显得下方鼻梁越发高耸,在薄唇上切出一道阴影。这人身形没有武将魁梧,却也身有八尺,骨健筋强,即使被五花大绑,也如虎踞蛰伏黑暗。

    可惜宣国襄公主,上敢拔亲爹的胡子,下敢欺压权臣小儿,主打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她忽略这人冰寒的气势,举起烛台对着他的下面细细打量。

    啧,这就是“大”吗?怎么看起来和她的一样平?难道是“大树挂辣椒”的大?太失望了。

    只见男子被紧缚的双腿合拢平躺,被黑衣遮盖的腿根处虽有起伏,却也是正常弧度。矮丘低陵,说是一马平川也不为过。

    冉娇耷拉杏眸,她指尖一动,不放弃地要掀开碍眼的布料。

    可许是她的目光太灼热,又一直在难言之处流转,榻上一直安分的人终于出声:“你是谁?”

    冉娇睨他一眼。

    啊,忘记吩咐要堵住嘴了,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干这事。

    冉娇衣袖翻转,从怀中摸出一张帕子。

    窸窣声在黑暗中响起,随即是迎面而来的温热气息,独特的宫廷制香还氤氲着未散去的潮湿水汽。

    齐熠心中微跳,语速飞快却不慌乱。

    “这便是宣国的待客之礼?吾来宣国一月之久却三番两次遭遇如此对待,当是不顾两国百姓安逸之好,故意挑起事端。”

    “总说宣王仁政爱民,如今看来恐怕都是自命不凡。还是说宣国女子向来沉缅yin逸,好那草寇之”

    “不许辱骂宣国!你这个低贱的靖国质子!”冉娇怒极,扬声呵斥,将手帕重重甩在他的脸上。

    但力道再重也抵不过丝帕本身的轻薄软绵。

    就像这“绑匪”气势十足,可翻来覆去也是“低贱”   “竖子”“贱人”,加上一把怎么听都像是撒娇的嗓子,攻击性不大,还勾出了深处藏匿的痒。

    而这团柔软的香帕飘飘然覆在脸上,被挺拔的鼻子顶出凸起,散开覆住了面孔。

    周遭一片安静。

    榻上之人再也未语,不知是怒了,还是怯了,被绑住的身躯开始微抖颤栗,粗绳收紧没入衣物中。

    齐熠死死屏住呼吸,可是那缕缕清香悄然钻进他的鼻腔,如魅妖迷惑他的心神,轻而易举让从未被攻破的城墙顷刻溃败。

    他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控制自己不去深深地嗅闻———把她的味道,她的轮廓,她的样子,从这浓烈的宫廷香中嗅出来,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回味。

    香帕在下巴垂落微晃,阴影中若隐若现的喉咙滚动了半晌,才发出嗡声:“……襄公主……”

    冉娇冷哼一声,“正是本公主,依本公主看,你才是那个自命不凡的小人!明日我便去告诉父王,好好惩处你这个卑劣之流!”

    “……公主,您不应该贸然行动。”帕下的人奇奇怪怪,不知在说些什么,“尤其是对付饥饿已久的野兽,殊不知它在遇到食物时反而更加忍耐,待到猎物毫无防备,再死死咬住它柔软的脖颈。”

    冉娇撇嘴。大放厥词的骗子,没有大jiba便罢,还爱装腔作势,季芳菲看走眼了!

    她一下没了心情,转身就要离开,抬脚时鄙夷地扫了眼他的下处,霎时不动了——

    那方才还平伏的地方悄无声息地鼓起一块小包,像是一座大山静静矗立在胯上。冉娇疑惑,灼灼盯着那座山越长越大、越来越高,最终连胯间松垮的布料也被迫牢牢绷紧。

    平地起高山。黑色的布料让它神秘又引人向往。

    冉娇惊。

    男子的jiba难道还能变大吗?怎么变得?是要扔手帕才会变大吗?

    还是说这靖国质子是有什么巫术?听到了她的心声后变得?为了不让她告知父王?

    好吧,她勉强应下他的讨好。

    冉娇耐不住好奇,伸手戳了戳尖尖的“山顶”,指尖触感坚如磐石,又灼热似火,没被戳倒,反而被戳出了闷声。

    “……公主……”被帕子盖住的人似是呼吸不畅,声音哑得不行。

    冉娇没理他,继续玩弄这个新玩具。

    高高耸起的顶端被戳塌,中间露出凹陷的形状,生成一口圆坑。她五指一合,握出山头,细细往下摸去,胯间巨物被一寸寸摸出形状。

    先是带有棱角的头,再是一手不能圈合的柱身,那柱子弯曲,冉娇随意握着滑动几下,掌中roubang便愈发胀大。

    她觉得有趣极了,隔着裤子细细摩挲这根邦邦硬的jiba,jibaguntang的热度透过衣物传到她的手心,沁出湿汗,把她的xue也烫湿了。

    手指绕着roubang轻拢慢捻,扣弄rou冠,复而又回到顶部,压着那圆坑按了按,得来一阵吸力,和一丝湿润。

    齐熠双唇紧抿,鼻中压抑的呼吸喷洒在帕上,湿热的气息累堆打湿了丝帕,但所有的克制都被那轻轻一按打散,嘴巴微张破出模糊不清的咕哝。

    他的一呼一吸,他长年累月的遐想,都被她的指间变成现实,他却只能咬住舌尖,让疼痛唤醒自己的神志,可抵不住被束缚的身体愈发抖动,暴露他的心思。

    可对方显然没注意,或是不在意。

    冉娇挪开手靠近一看,陷下的黑色绸缎渗出了点点白液,还有一些沾在她的指尖,粘稠又温热,被捻了捻后还拉丝。

    大jiba吐精了。

    冉娇随意将那质子的东西擦在他裤子上,放下烛台,搓搓手就要解开他的宝石腰带。

    “公主……嗯哼……熠有更优之物可供公主……解趣……舒意……”

    冉娇停手抬头:“何物?”

    想来这人已经察觉自己的目的,不再害怕得发抖了,“湿帕说话不便,请您先为熠拿开手帕。”

    那块覆在脸上的帕子,确实不知为何湿答答的粘在他脸上,帕子靠下之处还有一线凹缝在微动,是那质子的双唇。

    冉娇狐疑未语,思忖片刻后来到他脸旁。

    被深嗅而烂熟的气息再次靠近,齐熠安静地偏头“望”向她。

    “就这么说吧…”冉娇尾音未落,就见塌上之人绷展开身躯!

    他竟不知何时解开了绳索!

    冉娇当即惊惧地落荒而逃,“百灵!飞雪!百灵!”

    齐熠不缓不慢解开双腿,拉下眼前绸布,露出猩红的眼角。一双黑眸像深不见底的漩涡,要裹挟逃离的人拖回。

    他抬腿跟去,在人拐出屏风前,两三步追上,把她一把拉回,牢牢固住她的腰,紧紧拢入怀里。轻声喟叹。

    “公主……”

    身后的人贴在她颈侧不知道在嗅什么,重重深吸,再轻轻呼出,热气喷在她赤裸的脸颊和脖颈上,激起鸡皮疙瘩。

    冉娇瑟瑟发抖,梗住脖子别开脸:“靖…靖国质子,本公主不该将你绑来,可你别忘了这是在哪里……你啊!”

    齐熠扣着冉娇的腰将人转过来,托着她的屁股一举抱起,走回床榻。

    冉娇拳打脚踢,“来人啊!来人啊!飞雪啊啊啊!有人要谋害本公主!”

    远远守在殿门口的白灵和飞雪,终于确定公主确实在喊她们。

    两人飞快奔进殿内——一进二进三进,殿下尖叫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推开最后一道房门,她们也终于来到光火朦胧的里屋。

    “啊啊啊啊滚开!滚开!滚啊!啊啊啊贱人!”

    “呃啊~”

    百灵和飞雪被自家殿下甜腻的叫声硬生生刹住脚,定在屏风前,抬头长大了嘴巴。

    那盏殿下特地挑的玉勾连云纹灯果真是稀品,把屏风后照得通明彻亮不说,还将影子长长拖在屋顶,而那影子不知怎的,只有公主一人。

    躺在榻上的女郎,扬起的脖颈紧绷,带着纤细的上身也微微抬起,可那下身起伏不平,隆起怪异的高度。

    沐浴后着的里衣透光,显出里面的情形。原来胡乱蹬弄的双腿间竟伏着一高大的男子,那脑袋紧紧贴在女郎的腿心,不知在做什么,闹出啧啧水声,大手还箍住了腿根不让她后退。

    “嗯啊~别~~唔好深……啊~”

    二人被叫得面红耳赤,轻手轻脚退了回去,再次远远守在殿门口。

    襄公主第一次感受到男儿的唇舌伺候,已然快活似神仙。

    一根柔软湿滑却表面粗糙的大舌头,打圈舔开了yinchun,再撬开流浆rou缝,“滋溜”探进舌尖。

    湿热的舌尖弯勾,时而沿着上壁rou褶耕耙,时而在roudong中如海波翻滚,卷起两侧的嫩rou,带着逼xue绞吃大舌收缩吸吮,一阵波涛汹涌。

    冉娇在尖叫中高高弓起腰,喷出一浪比一浪高的yin水,脱力般摔在榻上。

    如瀑布四溅的水打湿了衣襟和被褥,但大多落入了齐熠的嘴中。他掐着冉娇的腿根抬高,埋脸大口吞咽,刮出最后一滴水液卷入腹中。

    “噗嗤噗嗤”,失去舌头堵塞的水xue露出真面目,又哆嗦吐出几口水,被舔得糜烂嫣红的xuerou还在抽搐着冒热气。

    光影在齐熠的脸上跳动,勾勒出他眼窝处的阴影和分明的下颌,神情晦暗难辨。他借着明亮烛光,盯着缩回去的逼看了好一会,最终没抵过心中呼啸,再次缓缓低下头。

    冉娇稍稍缓过神,只觉一挺硬光滑的东西浅浅入了她的xue里,“呃……什么……”

    她心中隐隐猜测到却不敢确认,下意识攥紧手中被褥——啊~是他的鼻子。

    他气息清浅,犹如一根细软的毛笔轻轻划过嫩xue,这毛笔笔尖似乎还拖着一根又长又细毛,扫在xuerou里。

    俄然间而又沉重粗犷,变成一头猛兽深入她最脆弱的地方起伏粗喘,这细细嗅闻不过是即将大快朵颐的号角。

    冉娇被他的“卑微”讨好心生得意,却也惊颤不安。

    变态!这个靖国质子指不定在床事上有什么癖好!

    “滚~唔~”冉娇顶着酥麻和难言欲望,双脚用力抵在人肩膀上,却怎么也踹不走,反倒被人拽住腿分的更开,让xue里的鼻子入了更深。

    齐熠闻够了冉娇的味道,抹去鼻上水光舔入口中,再次埋进她的逼里。

    舌头一抵进去就受到了roudong的热情款待,簇拥着、包裹着、推挤着,粗舌欣喜回应,毫不吝啬地与之共舞,勾住它、贴近它、旋转它、分开它、再拉回宽阔的怀里。

    齐熠越进越深,直到舌尖触碰到一湿软的rou膜。

    rou膜很薄,他沿着膜壁细细描摹,舌面贴在膜上贪恋地舔舐,一伸展就能轻易捅破,但始终小心翼翼地绕着轻舔,不敢越界。

    埋在腿心的那张脸,只能让人看清他紧闭而剧烈颤抖的眼皮,和被光线勾勒出的紧绷下颌。

    “再深一点~深一点呜~本公主命令你!啊~再进去!入!入我~”

    冉娇的xue里痒得不行,而那个质子又不知为何停下不肯往里进了,只一味在原地打圈,但这已不能满足她。

    “公主……”那人抬起脸,沙哑的声音透着水汽,“您已及笄,不久将出阁,我……”

    冉娇听懂他的意思,笑出声,“怎么?你该不会觉得破了本公主的身,就成了本公主的驸马吧?还是说你就是一胆小懦夫?也是,你不过是靖国质子,若是我父王知道了,呵呵,小命就没了~”

    还处在情欲中的身子尚未饱腹,冉娇勉强支起无力的大腿,拿腿侧拍打他的脸颊,yin靡水丝在触碰处拉开,“啪”得断裂。

    “本公主没命令你停下前不许停!低贱的靖国质子,你现在可是在本公主手上!现在,继续往里舔!”

    对方仍安静地看着她,幽暗黑眸深处的亮光跳动闪烁,复而被他压下去,明灭晦涩得让冉娇突然坠坠心慌。

    “你!嗯哼~~”

    湿热的大嘴包裹她的嫩xue,舌头再次深入空荡荡、湿漉漉的roudong,这次来者长驱直入,毫不停顿地顶破那一层rou膜。细小刺痛很快消失,随时倾覆而来的是漫天极乐的快意,身体里一直锁住的欲望被彻底打开。

    齐熠接住丝丝铁锈味的水液,一滴不漏吞进喉咙,上下滚动。他眯起的黑眸分外狭长,有什么东西挣扎着从瞳孔中破出,但终被克制住。

    xue里舌头如冉娇所愿般深入,每当她以为到极致时,却还能再往里钻,舔舐洞中隐秘处最嫩的rou,抵着突起的敏感褶皱戳弄研磨。

    屁股被握在人手中,冉娇被他顶得缩起臀rou连连后退,大嘴贴着xue口追过来,她咿咿呀呀直叫,最终摔在了床下,两人滚作一团。

    齐熠顶着冉娇的嫩逼吃得入迷。粗舌在roudong里肆无忌惮地横扫拍打,一边刮开层峦叠嶂的rou褶,一边戳进花心,用力捣出甜弶玉浆。

    这逼仄的rou壁被它凿出细小rou缝,汩汩热液从缝中冒出,后面好似有一更大的水谷。舌复前行,欲穷其谷。凿凿切切,终得一口。曲径通幽,初入极狭。复入数寸,豁然开朗。

    “啊!好深!啊~~快~呜呜快~啊~啊~你好厉害~~啊~舔得本公主好爽~啊~本公主要赏你~~赏你~”

    尊贵的襄公主,第一次体验男人舔xue,就被低贱的靖国质子破了身,还被舔到了宫胞里,抓着人的头一个劲儿夸赞对方勇猛有力,身下yin水喷泄不止。

    “啊~~好棒~~喷~都喷给你~~赏你~~啊~~赏你!”

    空无一人的内室,两人在光滑的地面上一躺一爬,衣衫不整地耸动,留下长长水迹。

    冉娇爽得挺着xue迎上去,但又经不住被舔宫的那股毛骨悚然的触碰感,和尖锐汹涌的快意。她纤细的双臂拖着身子往后爬,带着下面交缠的人缓慢移动,终于撞在了厚重的黑木屏风上。

    白皙柔嫩的手紧紧捏住座屏一角,压得指尖泛红,冉娇潮红的脸朝屋顶吐舌,已经叫不出声了。

    但齐熠还未停下,他似乎不知疲倦,埋在逼里模仿阳茎伸缩抽插,又伸直了长舌插满宫胞,一张俊脸对着冉娇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撞击,用舌头将冉娇未涉人事的嫩xue直接打开。

    冉娇无力的身躯随之起伏,被一波波撞得靠上屏风,身子贴着柔软的绣花愈发往上,直到坐在了那人的脸上,将探出头的阴蒂压在他的鼻上,又是抽搐地喷出一股yin水。

    造价昂贵的屏风被撞得震颤,但无人在意它。

    那骑在脸上的人儿,无神望着虚处,双腿已经再使不上力气,垂在他的后背,脚跟被晃得不住拍打他,已然被卸下了全身的防备,任人宰割。

    鼻尖又一次挤压阴蒂,粗舌破开宫胞,舌尖划过敏感的rou褶,磨得又重又狠,杀灭了所有的瘙痒,将冉娇捧上高潮,在无声的尖叫中,倾盆yin水淹没身下人的脸。

    “砰!”巨大沉闷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冉娇软在被撞倒的屏风上,香汗淋漓,急促呼吸,而那靖国质子还伏在她腿心“咕噜咕噜”喝着,吞咽声逐渐平缓。

    他突然凑近,捏住她的下巴,含住她大张的唇,将满满一口温热水液喂进她的喉咙。

    冉娇被迫喝下一大口不明的液体,刚cao了逼的舌头在她的嘴里大肆扫荡,她被堵着喉咙轻呛,尝到一股甜sao。

    “公主,都是你的味道。”

    ————

    冉娇:本公主啊,可最讨厌装逼男了!

    齐熠:我不装逼,但我想cao你的……(被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