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 检查

    19.

    要说检查的话，显然就是检查被肛塞堵住的那发jingye有没有流出来了。

    顺着太宰治的话，织田作之助走到太宰治腿间蹲下身，将视线对准青年的胯下。只是那根耷拉下来的硕大yinjing实在有些阻隔视线，太宰治“唔”了一声，似乎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他主动去搭了把手，一边兜住自己的囊袋和yinjing，一边将腰向下沉得更深了些好把自己的屁股翘得更高。

    织田作之助抓着太宰治的臀rou向两边用力扒开，露出那个刚刚才被自己狠狠使用过的小口。xue口的外侧正紧紧咬着一个黑色的圆环，那是肛塞用于方便拉出的底端装饰品。因为之前在出行时就没有穿内裤兜底，青年的大腿内侧已经爬上了不少yin液干涸时留下的浅白线条。织田作之助用手指搓了搓，像是撕扯纸皮一样将上面的残留物搓下来一些。

    不过本来就是办公用的椅子，终究用来做这个还是不太合舒服。太宰治翘在把手外面的小腿不安分地动了动。

    “或许换一把交欢椅会更方便织田作做些什么吧……？”

    太宰治似乎是在认真地考虑这件事。那样可能确实会方便许多，但是无论如何也实在太显眼了些。进出首领办公室中的人大抵都会一眼注意到首领的办公椅变成了另一种造型——而且是方便椅子上坐着的人被别人插入的造型吧。恐怕到时候有资格与首领直接会面的组织高层私下会升起不少流言。

    虽然还不至于立刻想到首领本人会对他人献出密xue，但是也叫人颇为头疼。

    “织田作是在担心后果吗？”太宰治试探着问，“我可以解决那些庞杂的事，织田作只要好好享受你想要享受的东西就好了。”

    并不是不信任面前这位青年首领的能力，但是出于谨慎心织田作之助暂时并没有打算增多知晓内情之人的意图。

    织田作之助扇了太宰治的臀部一巴掌，用手掐住xue口外肛塞的尾缀，提醒青年将注意力转回到正事上。

    “呀！”

    太宰治知道这是拒绝的意思了，他轻易地放开了刚刚的想法，如织田作之助所愿的那样将精力重新集中在自己刚被打了一巴掌的屁股上去了。

    “唔、嗯，对呢……集中集中，可不能在最后关头放松下来功亏一篑。不过应该没有问题啦，毕竟因为不希望织田作离开，我可是超级努力地在夹了哦。而且只是被织田作用过一次，无论怎么都不会松到夹不住东西吧。”

    太宰治的话有点颠三倒四的，织田作之助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因为害羞而胡言乱语。毕竟太宰治在刚刚对织田作之助张开大腿时还是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样。是因为被打了屁股吗？又或者之前的泰然只是为了让他把注意力放在“检查”上的小把戏？

    “要拔了。”他简单地通知道。

    织田作之助一点点将那只黑魆魆的物件从太宰治的屁股里扯出来。太宰治的呼吸开始微弱地摇动。

    “啵唧。”

    沾满白液的肛塞光荣退休，像是太宰治被舍弃的下属一样孤零零地滚落在了地毯上。一直被阻塞在屁股里的jingye顺着细缝慢悠悠地流出来，顺着股沟滴在了椅面的边缘。太宰治显然也察觉到了那缕滑过自己肌肤的液体，于是他有一瞬不小心露出了安心的表情。他抬了抬自己的小腿，把屁股向织田作之助那边拱了拱。

    “怎么样？织田作，一点也没漏出去吧？”

    那是会让人忍不住想‘这种事情值得那么得意吗’的语气。

    织田作之助注视着那滩液体，重新站起身退到了太宰治身边。

    “确实如此。”他公事公办地说出了结论。

    太宰治将张开的双腿从椅子上放下了合拢，也没去捡地上的裤子。他主动用剪刀手撑开了自己的xue口，暗示般故意收缩了一下。

    “那么接下来织田作要不要再试一次这里呢？现在插入的话应该不需要润滑吧？”

    “接下来吗……”织田作之助做出了沉思的样子，慢慢走向太宰治，像是被捕获了一样。

    可是在走到太宰治面前时他却突然弯腰捞起了地上的裤子丢到了太宰治身上，盖住了青年赤裸的下体。

    “太宰，接下来我们就好好聊一聊吧——关于之前约定好的那件事。”他一本正经地说。

    “啊……”

    太宰治面上的笑容淡了下来。

    20.

    “之前约定好的那件事啊。”太宰治恹恹地说，“还不到一天时间呢，织田作也太着急了吧？之前明明都主动把自己篡位的秘密交出来了。”

    “那个是转移注意力的手段吧。用听起来更爆炸的秘密来转移视线，掩盖原本意图的出千法。这种手段是骗不过我的。”织田作之助说。

    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青年突然露出了微妙的表情。“……明明以前能骗过的。”

    “以前？”

    太宰治抿着唇在笑。那是因为想起谁而发笑。

    “太宰，”织田作之助突然开口说，“把桌子上的那杯水喝掉。”

    “……嗳？”

    太宰治迟疑地将视线转向桌子上的玻璃杯。那里面大概不能叫做水的东西完全是他之前从口中吐出来的体液混合物——他自己的唾液，以及织田作之助的jingye。

    “一滴也不许剩。”织田作之助又说。

    “……我明白了。”

    稍微思考一下就明白了织田作之助突然下达这个命令的理由，太宰治最后还是举起了那个杯子。他定了定心，在织田作之助的注视中举杯仰头，一口气把里面的jingye全都闷进了嘴里含住。属于织田作之助的气味重新覆盖了他的口鼻。

    “咕呜。”

    液体落肚的声音通过身体的回响传进耳蜗。太宰治掩着唇，慢慢地一点点咽下口中带着织田作之助气味的液体混合物。在喝空之后还用食指抹掉了黏在杯壁和杯底的残留物送到了口中一点点舔掉。

    在做完这一切后，他对织田作之助张开嘴展示了一下口腔。

    “喝完了哦，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并没有真的去检查。“太宰，”他第二次问出了那个问题，“你在透过我看谁？”

    “……不先问问那个光明的未来吗？”太宰治装作还没有舔干净一样低着头用舌尖一下一下舔着自己食指的指节。

    “不要逃避我的问题。”织田作之助说。

    太宰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吧，反正这两个问题本质是一个就是了。……果然瞒不过啊，织田作应该一开始就发现了吧，所以一直以来才这么生气。”

    “太宰有在掩饰吗。”

    “其实在最开始有尝试掩饰的哦，织田作。”

    青年的第二次叹息似乎是通往沼泽的入口，任何涉足其中的人都会被那片沉重的泥潭所攀扯。像是胸口被埋进泥土里无力挣扎、只能拼命扬起头呼吸的受困者，太宰治长长地深呼吸着。直到从那摄取到的氧气里汲取足够支撑自己谈话的力气，他才继续说：

    “在几年前也一度有能够隐瞒过你的信心，但是那个信心已经被摧毁了。因为越来越迷茫和动摇，直到现在再也没有办法忍耐下去，所以最终还是改变了预定和织田作见面了……就是这样的事吧。”

    这样的事又是在指什么事呢。从太宰治的话语中能够知道的只有越来越多的谜团。

    “几年前？”他问。

    “是哦。我最初的预定本来是想要藉由伤者的身份潜入称为邮递员的织田作家中，想办法取得一副画来引走组织48的注意力，”太宰治苦笑着说，“但是那个酝酿中的作战完全失败了。”

    显而易见，毕竟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青年，更不曾当过什么邮递员。是在最初的情报收集上出了什么差错吗？虽然不觉得太宰治会犯这样的错误，但是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理由可以解释了。而且画和48——

    “那个由前警察这一类人组成的小组织吗？”

    “是哦。我还以为织田作应该已经早就把他们忘掉了呢，”太宰治用有些奇怪的口气说，听上去像是在对那个组织的命运耿耿于怀似的，但是对于黑手党首领来说这种介怀实在有些不讲道理，“毕竟织田作已经把他们全部杀死了不是吗？”

    就算太宰治与那个组织有什么瓜葛，织田作之助也完全不为此感到抱歉。对付将自己当做猎物穷追不舍的鬣狗，反击的最佳办法自然是将威胁彻底掐灭。不是杀死对方就是被杀，在这座被称为魔都的横滨就是要有这样的觉悟才能好好活下来的地方。

    “是这样没错，”他坦然地回答道，“因为难得有点讨厌所以印象比较深，有什么问题？”

    掐着钢笔的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如果太宰治手里的是一直铅笔的话，现在恐怕笔头都会崩断吧。“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轻声说。

    “是在说我应该留他们一命吗？”织田作之助反问。

    可是太宰治还是摇了摇头。他没有继续说这个问题。青年将头颅靠在高背椅的椅背上仰起头凝视着织田作之助的眼睛。那双眼睛中包含着一种难以理解的情感，像是孤注一掷，又像是早就已经确信了那问题的答案，只是谋求着最后一丝不可能的期望那样，青年问：

    “……织田作，你还想写小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