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回忆幼时被吃xue,向二老坦白(半H)
“兄长?你在做什么?” 晏北咽了口口津,正打算含上自家meimei水润花xue,突然听见她的询问声,吓了一跳。 但他很快整理好心虚,抬起俊逸面庞,哄骗她道:“阿南身下泛滥了不少怪异水液,我问了大夫,说是帮你吃干净才能止住它,阿南若继续睡便是,一切交给为兄。” 年少的晏南信了他所说,重新阖眸。 只是眼睛闭上后身体上传来的任何触感便异常清晰。 她先是感觉花珠被含住,发硬后立了起来,紧接着是yinchun。 一道柔软又炙热的触感扫弄起它,拨开rou缝,含住她颤巍巍的花芽。 “唔.......” 小少女舒服到眼尾殷红,两条白玉般的小腿儿缠绕上身前少年腰肢,嫩白肌肤上跟着铺上一层情欲粉色。 “兄长,别咬......” 晏南感觉花珠被晏北用牙齿轻咬住了,难受到不行。 但晏北就和没听见她的祈求声一般,不仅加大咬合力度,还将舌头刺进她水淋淋的花xue,模拟性器抽插了起来。 “啧啧.......” yin靡的吸吮声听得晏南耳垂充血,眼中水雾愈发氤氲。 体内作乱的舌头不知在顶到她哪个敏感点后,直接激的她玉体轻颤起来,更多花液源源不断涌出,弄脏了晏北唇瓣和鼻尖。 “呼.......兄长,好了吗?” 晏北当着自家meimei的面伸舌舔舐了下唇瓣,大手伸向她小衣,哑声道:“阿南这处也有些奇怪,兄长也帮你缓解下。” 彼时晏南年岁虽小,可两只玉乳的发育却异常惊人。 少年痴迷着眼神揉捏了她rufang一会儿,紧接着俯首,色情用大舌在她乳晕上打转,最后是张开含入,大力吮吸。 小少女被吸的水xue再次湿润,却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也是自这日起,此后数个日日夜夜,晏北都会想方设法亵玩晏南。 有时是在他榻室,有时是在马车内。 府内上上下下都充斥满了他们背德欢好的身影。 但这一切,都在晏南坠马那日终结。 她苏醒之后,不仅忘了卫邵,也忘了和他之间的曾经。 而她当时之所以会觉得是心悦卫邵,也只是因为不讨厌,加之他们相处时间也不短,家世也算相当。 除却此事外,晏南还梦到一些场景。 场景是她当年在寺庙养病期间的,彼时,她后来病逝的生母还健在。 自她记事起,便知晓她生母不受晏家家主喜爱,即便有孕,也被赶到了寺庙这种清苦地生活。 可梦中,似乎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有一和晏家家主几乎七八分肖像的男子频繁造访寺庙,和她娘亲见面说话。 一日她偶然得知,原来那男子是晏家家主的孪生弟弟,而她娘亲,阴差阳错认错了人,误以为破了她身子的是晏家家主,选择嫁入晏家。 误会得到解除时,正好她娘亲的手帕交,也是现在的晏夫人被家中人送进晏府,抬为正妻之时。 她娘亲得知认错了人,祈求晏家家主出面,找个理由将她们母女两送出晏府。 因为她娘亲知晓手帕交是真心爱慕晏家家主,不想因此事和其生出龃龉。 哪知后面天不遂人愿,她娘亲死于一场风寒,晏家家主的弟弟殉了情,只留她一人在世。 母亲的身死对她打击很大,刺激之下她便忘了许多。 晏南明白一切醒来,这才知晓为何她并不是晏夫人的亲生子嗣,她却还能将她当作亲女一般照看,原来,竟然还有这层原因。 “阿南,你醒了,卫邵已经将求娶你一事告诉了爹娘,这会儿是我去帮你拒绝,还是你自己去?” 晏北将带来的药膏涂抹上晏南脖颈红痕,打算遮挡一下,免得太明显被看出来。 “我自己去吧,有些事,等我回来之后,也该告诉兄长了。” 这件事,据她知晓,晏北也是不知情的。 待事情说开,她腹中便能名正言顺注入他的种,怀上他的子嗣了。 晏家二老本以为晏南过来是为了答应卫邵求亲一事,不曾想她竟提起本该被她忘却掉的旧事。 “所以其实,我和兄长并非是异母同父,充其量,只能算是堂兄妹,对么?” 不是一个父亲或者是母亲,再结婚生子,孩子患上疾病的可能性便能小许多。 二老复杂着眼神互相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是如此,但你如今提起这事作甚?卫邵那边求亲一事,你.......” “父亲,母亲,阿南不孝,对堂兄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所以阿南不会同意和卫邵成婚一事。” 晏南提起裙摆笔直跪了下去,没敢抬头看二老的神情。 这时晏北也过来了,跪在她身侧,声音铿锵有力:“爹,娘,此事是孩儿有错在先,是孩儿先破了阿南的身子,理应对阿南负责。” 一听晏南的身子都被晏北破了,晏父震怒之余便要去打他,但被晏母死命拦住。 “小北体弱,哪儿能挨住你这顿打?” 二老心情异常复杂,也没了继续在此看马球的心思,打道回府。 卫邵得知被拒绝,想问个究竟,但晏家一家人情绪都不大对,只能暂时作罢。 到了家中,因此事晏北被晏父狠狠教训训斥了一番。 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得知晏南满心满眼只有晏北,二老最终还是屈服,让晏北再跪一夜祠堂回去。 当天夜里,放心不下的晏南带着吃食过来了。 得知二老已经松口,钻进他怀中后红了眼眶。 “兄长,都怪我,可我的确不想嫁给卫邵。” 晏北不觉得跪个祠堂有什么,他现在最在意的,是他可以肆无忌惮在晏南xue中播种,cao大她肚子一事。 青年垂首吻了吻她湿润眼眶,大手伸进她衣衫,哑声告诉她:“真想道歉的话,阿南便让我射上一回吧,好几日未碰你,我想念的紧。” 晏南红着耳垂褪下沾了花液银丝的亵裤,裸露出早已经春水泛滥的花xue,脸蛋发烫到不行。 “好,都听兄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