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深吻吃乳,磨xue半插入被认出(半H)
他本不该如此做的,但在她出声的瞬间,他基本上确定,她就是晏南。 加之药效作用实在太强,他并非神仙,无法无视身体的下意识反应,入口的香舌又太过美好,只是稍加吮吸缠弄,便令他身下欲根又涨大好几个度。 导致他压根没机会,也没空闲先和验证什么,下意识遵循身体最原始的欲望。 “唔......”晏南失忆之后,只被傅子瑜这么深吻过。 她如今还没确定傅子瑜到底诓没诓骗她,在她心中,傅子瑜还是她的夫君,她还是他的妻。 像如今这般被旁的男子揉弄rufang,指jian水xue,还被这般用力吸咂着唇舌,这算什么? “放开我,哈啊.......”晏南刚说完一句完整的话,肥硕rufang便被晏北叼住一只,rutou被他牙齿轻着力道磨弄啃咬,宽大粉色乳晕处也被他用舌尖打着转舔弄,yin靡不堪。 “真是放荡,已经有了身孕竟然还敢上男子的榻,莫不是傅子瑜满足不了你?” 晏北听着这道和晏南也极为相像的声音,心中猜测印证大半,便下意识生出胜负心,想要和傅子瑜相较一二。 晏南只是想过来求证她的身份,哪里知晓会被撕破衣衫按在榻上亵玩。 她咬唇摇头,柔软小手抵住晏北胸膛,合拢还插着他手指的双腿:“不是,我只是想问问你,你先前喊的阿南是谁?你全名又是叫什么?” 晏北被药效侵蚀了理智,压根听不进她说的话,只能看见她水润唇瓣翕动,喉间发渴感增强,不给她继续问下去的机会便俯身再次强吻了上去,用力吃弄她丁香小舌。 “唔.......你........” 男人禁锢住她身子,大舌不给她喘息机会,缠绕逗弄下将她吻地呼吸不稳,手指这时像是碰到她xue内某个敏感点,激的晏南娇躯震颤,大股yin液不受控制喷洒出来,弄脏了他手指。 晏北的理智在这一瞬暂时回归,隐约间想起来,晏南的敏感点也好像就是这里来着? 晏南潮喷结束,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眼见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起身,铆足力气猛地将人掀翻,赤脚爬下床榻,挺着孕肚直奔门口。 不行,不能真的被他cao了xue,这是对她夫君的背叛。 晏北回神,见她步子踉跄,不整着衣衫逃离,拿起桌上冷茶给自己灌了一口,回了些理智:“你真的确定要这么出去?傅子瑜可就在不远处。” 男人因为欲望未能得到纾解,声音沙哑到不像话。 眼神直直落在晏南还袒露在外,留有明显啃咬痕迹的玉乳,以及红肿唇瓣上,眸中暗色加深:“你猜,傅子瑜若看见你衣衫不整的模样,日后会如何待你?以及,你莫不是以为,你逃出去,此事便无人知晓了?” 三月不见,她就这般在意傅子瑜? 晏北压下眸中妒意和醋意,将衣衫慢条斯理褪下,露出内里的冷白躯体,因为还未尝够晏南的滋味,眸中欲色仍旧很浓。 “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是自己过来,还是从门口就以这副模样出去?” 说是给晏南选择的机会,可她细细一思索他所说,她明明只有一个选择。 她握拳垂下脑袋,眼眶因为憋屈变得发红,藏在半脸面具下的琥珀色瞳孔氤氲上一层水雾。 “你别告诉他,我回去便是。” 少女磨磨蹭蹭的,被迫重新回到榻前。 晏北基本确定她就是晏南,但还有些地方需要求证:“将衣衫褪了吧,我想看看你的身体。” 他要看看,晏南是真怀了,还是只是吃胖了。 晏南羞耻照做,玉手剥花瓣一般层层将衣衫褪尽,露出内里白里透红的肌肤。 她腹部微凸,孕肚不算明显,却也难以令人忽视。 晏北盯着她孕肚看了一会儿,大手轻抚上去,故意叹气试探道:“倘若我的阿南未失踪,如今肚中也该像你这般,已经孕育上子嗣。” 男人收手,让晏南继续帮他解开亵裤,释放出内里藏匿的一柱擎天。 roubang经历过从前的交欢,被花液浸润过不知多少次,已经从一开始的粉嫩变为如今的紫粉色,看起来骇人的紧。 “坐上来,将腿张开一些,记得不要将roubang吃进去” 她的确怀了身孕,他怕伤到她。 晏南本就不想被caoxue,一听竟然可以不被插入,自是极为乐意的。 她小心翼翼上了榻,面对面坐上晏北大腿,水xue坐上他棍身,两片浸足yin液的贝rou包裹住他棍身,澄澈懵懂的眸子望向他藏匿在暗色中,看不清五官的面庞。 “我.......我接下来要如何做?” 见她已经有了身孕,却还表现地对此事还较为生涩,晏北觉得有些奇怪。 他大手掐住她细腰,棍身开始一前一后地磨弄她水xue,难耐着声音告诉她:“夹紧便好,不要乱动。” 只是她的身体实在太过美好,晏北只是磨了一会儿xue,便有些耐不住,不仅仅满足于只是蹭弄她花芽了。 他闷哼降低了标准,额头抵住晏南的,让她将腰抬起来。 “做.......做什么?不是说不插进去?” 晏北扶住自己的欲望,对准她湿漉漉的洞口:“我改变主意了,只插进去一点,不是尽根插入,应当便可以。” 这种要求一个不小心便会变味,但晏南害怕晏北告诉傅子瑜她和他纠缠一事,只能缓慢抬起腰肢,水xue对准他guitou,缓慢坐了下去。 坐到一半的位置时,晏北额间青筋暴起,咬牙以极强自制力扶住她腰身,腹部抵住她微凸小腹:“可以了,不要再往下坐了。” 这么一弄,晏南面上的半脸面具已经松垮不已,距离掉下来就差那么一点。 她索性将它摘下,露出藏匿在里面的真容。 恰好此时夜幕上被黑云笼罩住的月亮出来了,银白色月华自窗户泄洒进屋中,正好照亮了她面庞,令晏北看清,眼眶发红: “阿南,我便知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