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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钱呢,宁东把他的手表都卖掉了。”邢兰州扭一扭腰:“买的时候他总嫌少,运过来费我好大劲,我的腰都要断了。”“别听他的,我卖掉的是旧表,新表在手提箱夹袋里,你帮我拿过来。”宁东说完继续看图纸。李惜文回屋去摸手提箱的夹袋,里面一个扎着彩带的盒子,看大小决不止一只手表。李惜文就把彩带拉开。盒子里躺着一对情侣表,俄国产火箭牌,表盘很大风格粗犷,情侣表自带美颜滤镜,李惜文就觉得挺好看的。她挑女款的试一试,表带长短合适很贴合她的手腕,她就把原来戴的手表摘下来换新的戴上了。另一只男款自然是用不戴手表的那只手提出来给宁东。宁东戴手表的时候瞄一眼李惜文袖口的表带是同款,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偷偷摸摸好刺激的,李惜文抛给宁东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嗔怪他,“钱不够就少买点,旧手表也戴那么多年了,卖掉多可惜!”“也不是存心要卖手表,主要是兰州找的人办事特别肯出力,钱不够也不能欠着人家的,就拿手表顶帐了。”宁东趁着李振华和邢兰州在外面解手推车的绳子,用他戴手表的那只手去拉李惜文那只戴手表的手,轻轻握了一下就松手了。“你的钱够不够用啊?”李惜文问。“够用的。买香水和手表的钱是我姥爷给的。他还叫我给李叔叔买香烟买酒,给曹阿姨和你买大衣的。我来的急,把那些东西都扔在学校宿舍了,回头兰州回京叫他跑一趟给我们寄过来。”宁东说着又把图纸拿过来,说:“杰克援建的新机械厂就计划生产液压系统,你这套图纸未来会很有用。不过我见过的挖井机和你们设计的不太一样,我可以画出来,你的绘图工具带来了没有?”“我去拿。”李惜文去她爸妈的里间,把她的绘图板和纸笔尺都“拿”出来。几分钟之后,李振华和邢兰州合力提着一大麻袋土豆进屋,就看见宁东和小妹坐在一起,一个画草图一个拿着图纸在做对比,虽然看不出来有多亲密,但是画面特别和谐甜蜜。曾经搞过对象,但是现在是单身狗的两位进进出出几趟都觉得看这小两口扎眼睛。李振华就问邢兰州:“你们来可有村里人问你们话了?”“没呢。遇到一个孩子问路,那孩子就把我们指这来了。”邢兰州拍一拍身上的灰,“要去和生产队打个招呼是吧,走,我俩去。”“嗯,我爸去和顺农场了,明天才能回来。你们明天不走吧?”李振华也拍着身上灰,都没和坐在炕上的两个人说一声就出来了。“我明天走的,想去姥姥家住两天。宁东估计能多住两天。”邢兰州问:“怎么?”“那我就今天喊支书和村长来家吃饭。”李振华又回头进屋,和李惜文说:“那个羊收拾一下,羊头炖个汤还是怎么样你看着办,我请支书和村长来吃晚饭。”李惜文放下图纸,“有萝卜呢,就水煮羊头吧。”宁东也把尺子和笔放下了,卷毛衣的袖子,“小妹找件旧罩衫给我,我去外面收拾羊头。”呵,这贱人,小妹不动他就不动,小妹要干活他就勤快了。邢兰州扭头先出了院子。干着活脏兮兮的,就不会靠那么近了。李振华也放心的出门了。李惜文把她大哥干活的旧棉袄拿给宁东穿,她先拉开炉子添柴,再拿盆给宁东端着,把锅里的水舀到盆里去。整只羊都斩成了块装在一个荆条篓子里。篓子就扔在水井边。李惜文扒一扒发现整头羊除了角估计都在这儿了。她把羊头和羊蹄找出来放到井台边的石头上,问他:“你会收拾吗?”“当然会,交给我!”宁东摩拳擦掌,“我在我小舅那儿玩,待的最多的地方除了汽车班就是炊事班了。”吃货真是本领大呀,李惜文想想就把篓子提起来,“那你干活,我把羊rou放到屋后头的棚子里去。”“我来我来。”宁东赶紧接过来,很机警的问:“要不要拴院门?”“不用,都说荒滩上有野狼,生产队的社员都不允许孩子们跑来玩。我大哥上午在生产队教扫盲班,小伙跟他玩都在生产队。不是有事下午都没人到我们家来。”李惜文领着宁东到屋后头去。屋后头就是墙,晒不到太阳温度低,李惜文要冻冰块储藏起来,李大海和李振华靠墙搭了个棚子准备给她放水盆,这地方大的很,把羊rou篓子摆在这儿很合适。“有狼啊,生产队有人家有猎枪没有?”宁东兴奋了,“打狼打狼,狼皮做褥子多好呀。”“都说有狼但是谁也没看见过,就看见过粪便。我爸说有狼群不一网打尽就是祸害,要县里牵头组织几个公社的民兵搞一趟大的才行。但是县里粮库听说都没有粮食了,没法组织人手打狼。”李惜文叹气,“支书他们也想打狼,但是现在吃饭都吃不饱,一天两顿稀糊糊只能续命,打狼跑都跑不动!靠两三个人去打狼,把狼引村子里来麻烦就大了。”宁东摇摇头,“这样也不是个事呀,再冷一点野外找不到吃的,狼还不是要往村子里来?”“来了再说吧。”李惜文其实不怎么担心狼到村里来,第一没人亲眼看见过有狼,第二她空间有武器,还去荒滩装了一些石头,去年民兵训练的时候还巩固了一下枪法,遇到狼也是可以拼一拼的。“我跟我姥爷说了你们家的事情。我姥爷说你家下放也不一定是坏事,等后面大批干部下乡参加劳动,你家就不用再折腾了。”宁东凑到李惜文耳朵边,小声说:“你师伯的事主要是他那个老婆娘家亲戚胡说八道。但是那群傻逼又没有串好供,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的……”“前妻,离婚了。”李惜文笑一声,告密者从来都不会有好下场,何况是无中生有的告密者。“离婚了?”宁东摇摇头,“那等你师伯回去了怕是不可能和她复婚了。”“一听说她离婚我就默默祝福她二婚幸福来着。”李惜文更关心师伯回去的事,继续问:“我师伯回去有准信?”“暂时没有。不过没有问题的人早晚都是能回去的。”宁东看看天空,晴朗的冬天的天空呈现出深蓝的颜色,空气很冷,显得阳光尤其温暖,“我找熟人给你们这边的部队说一说,派两个班过来打狼吧。你们家恐怕要在这儿生活一段时间,有狼太不安全了。”“行呀,要是太费事就算了。”李惜文觉得现在的气氛很好了,她觉得宁东应该可以亲她一下。可是宁东并没有,他居然沿着院墙看看还推堆,边走边说:“还行嘛,墙挺结实!”初吻难道还要女方主动的?李惜文眨眨眼睛,无力的跟过去,问:“你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