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少将军不想抱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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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情上,裴炀是个小白,单纯又好满足,等他依依不舍地道别回国公府的时候,他的爱意值就已经满了。 江沫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开心,江尧却全部看在眼里,尤其是她脖子上被人吸出来的红印,身上弥散的yin靡气味,不难猜出刚刚在马车里那两个人都做了些什么。 “初九,我要沐浴,你过来伺候。” 江尧猛地一怔,伺候沐浴,就意味着公主会赤裸相待,他下意识地就要拒绝,“公主,奴才粗手粗脚的,不如其他jiejie们细心……” “那你轻一些不就好了?”江沫睨他一眼,“别废话,都什么时辰了,赶紧的。” 江尧能说什么? 以前宫里的妃嫔们侍寝,伺候沐浴的宫女太监一大把,内侍都净过身,不会有人把他们当男人。 可他又不是真的太监! 再如何纠结,江尧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小心给她褪去衣衫,直到江沫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 少女的躯体洁白无暇,年纪虽小,发育地却极好,身形轮廓优美诱人,一双玉乳饱满丰润,殷红的奶尖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俏生生地挺立起来,入眼都是白花花的一片,就连最私密的地方,也平坦光洁,没有一根毛发。 江尧只匆匆一扫,就满脸通红地垂下头,盯着她秀气圆润的脚趾,不敢再多看其他地方一眼。 江沫施施然地下了水,水面飘着玫瑰花瓣,遮住了水下旖旎风光,江尧这才好受些,拿细布给她擦起身子。 尤其是她脖颈间的那几点吻痕,被他尤为关照,一遍遍地擦过,恨不得把它们全部抹掉。 看着就碍眼! “初九。”江沫突然出声,他还以为自己手劲太大把她弄疼了,很快又听她说:“往后你晚上就回自己房里睡吧。” “……为什么?”江尧不太明白。 在来到江沫身边之前,替她守夜的都是宫女,而在他来了之后就一直是他,且只有他。 他在公主身边六年,就守她守了六年。 江尧曾经问过,为何公主一定要他守夜,公主当时说的是,只要有他在,就感觉格外有安全感。 以至于江尧一度以为,公主是需要他的! 江沫回过头,少年的面色微白,头顶爱意值时增时减反反复复。 就算已经步入好感阶段,他们也是血缘至亲,而血缘这种事,江沫也没有办法,只能尽可能地刺激他,让他自己去打破这层心理束缚,能够不顾伦常,去喜欢自己的亲jiejie。 “因为往后会有别人啊。”她趴在浴桶边缘,笑得甜蜜惑人,“回头去和公主府的侍卫们说一声,往后晚间有人闯入,若是裴少将军的话,可以当没看见。” 她刚刚和裴炀说得很清楚了,走正门也好,走窗户也罢,这小傻狗应该是能懂的……吧? 江尧见她满面春色,心里升起一股巨大的落差,酸涩难耐。 因为有了少将军,所以公主就不需要他了…… 不对,他有什么资格去和裴炀比。在她眼里,自己只是个去了势的太监罢了! 江尧紧紧握住拳头,声音艰涩,“奴才明白了。” 等江沫洗完澡,江尧找了块干净的布给她细细擦拭水渍,方才入水时还能目不斜视不去看她,现在却没办法了。 少女的皮肤紧致光滑,丝缎一样,两点朱红如含苞待放的花蕊,水珠顺着身体往下淌,挂在红艳奶尖上,娇嫩欲滴。 江尧能感觉到那对玉乳的绵软,细布滑过时它们还微微颤动了一下,直到身体表面的水珠都擦干净,江沫忽然一个打滑向前倾倒。 “公主!” 江尧连忙接住人,光裸细腻的女体腰细腿长,结结实实地倒在他怀里,软嫩乳rou压在少年紧实的胸膛上,指尖划过她腿心细缝,那贝rou微张,湿润滑腻,中指直接探入了一个指节。 “嗯……”江沫低低娇喘,私处被异物探入,花xue立刻包裹住他,里面分泌出丝丝水液,湿热紧致。 江尧触电般抽回手,浑身guntang,忙拿起屏风上宽大的睡袍把她包得严严实实,直接把人抱去了床榻上,半躬着腰,“公主,天色已晚,请早些安歇。” 江沫象征性地摆摆手,后者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自然没听到少女短促的那声轻笑。 这晚江沫安然入睡,江尧却整晚没怎么睡着,好不容易浅眠过去,梦里都是公主白花花的身体,以至于一向没什么需求的他在清晨时一柱擎天。 江沫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宫里,请女帝为她赐婚,听闻对象是镇国公府的少将军,女帝好一阵无言,“就非得是他?” “非他不可!” 女帝不太乐意。镇国公是淑妃的嫡亲兄长,当初她还没做皇后的时候,就和淑妃斗得厉害,若非后来展露出的政治才能引起了先帝的重视,未必轮得到她做皇后,等登基后她把人赐死,对外说是淑妃暴毙,可大家都是人精,哪个不是门儿清的? “母皇,我这辈子就认定裴炀了,您要是不同意,我就绞了头发去做姑子!”江沫撒泼打滚什么招都用了出来,女帝被缠得没办法,下了道旨,明年九月让他们完婚。 江沫满意地回了公主府,而接到圣旨的裴炀人都高兴傻了,笑得见牙不见眼,当天晚上就做了回梁上君子,偷偷摸进公主的闺房。 房内一个多余的人都没有,裴炀到她床边,轻轻撩开纱帐,就见江沫睁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还没睡?” “想到某人今晚可能会过来,特意等着啊。”江沫往里面让了让,拍拍身边的位置,“把衣服脱了,躺过来。” 裴炀依言照做,脱得只剩里衣,笔直地躺她身边,盯着头顶纱帐。 身下床褥上还残留着昭明的体温,连被子都是香香的。 “你大晚上过来就是为了睡觉的?”江沫半撑着头看他,睡袍悄然滑落,露出一抹香肩。 “少将军,你就不想抱抱我吗?” 裴炀几乎是扑了上去,急切地吻住她,舌头粗鲁顶入,大手握在她腰间揉捏,本就松松垮垮的腰带散开,那双手轻易探入其中,触到了一片细白嫩rou。 他微微一顿,江沫好整以暇地扯开睡袍,里面什么都没穿,就这样赤裸裸地露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