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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元声与李克用相交多年,知道他从不虚与委蛇的风格。如今愿意说两句假话,其心思不问可知。但该上花蛊还是要上的,江元声同样不会把希望寄托在李克用的人品上。

    但花蛊摆出一副风sao的模样当面勾引李克用,江元声心中突然有一点不爽,现在她不是皇后,也不是魔教教主,而是一条他的母狗,她不该有自作主张的能力。

    他上前几步,把花蛊抄起夹在身侧,对李克用说道:“李兄既然有此心思,进屋一叙如何?在院中行事,万一陆炳也想李兄一样从天而降,可就不好解释了。”

    搞什么!大半夜的谁家锦衣卫去偷偷摸摸找皇后啊,不想活了吗?现在要是李克用反悔了江元声是想让她夹在中间当炮灰吗?

    花蛊埋怨似的扭了几下,但也就是表达了自己的不平。最终还是跟着江元声的话附和了一下:“李叔叔,确实进屋里方便点。”

    憋出那一句台词似乎耗尽了李克用毕生所学,他恢复成往日无悲无喜的表情点了点头,沉默地跟着江元声走进屋里。

    江元声把手中花蛊丢到床上,转头看见李克用只是呆站在一旁,试探地问道:“李兄不太习惯此等事?”

    他指的自然是三人行,一想到待会要与李克用同享,他的心里也有些尴尬。

    却没想到李克用点了点头问道:“我该怎么做?”

    花蛊和江元声再次愣住了。

    呃,李克用话里的意思不会是字面上的那样吧?同样的话花蛊也问过朱寿,但是那是她十九岁的时候啊?虽然他们三人都身为绝顶容貌不老,但李克用都六十了吧!

    武痴到此等境界,真是活该江元声打不过他。

    江元声第一反应同样是不信。这……李克用确实不曾娶妻,也不曾听闻他有什么风流事。但江湖武人精力旺盛,干的又是刀尖舔血的活,女人自然不会少,像他这样的已经算是洁身自好。只有江湖人动辄流连青楼勾栏,欺瞒良家妇女,哪里有一把年纪了还是处男的。

    但这是李克用说的,江元声又看了他一眼,没在说谎。

    江元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要指导处男,这确实有点难为他。最终还是花蛊思考了片刻,从床上探出了个头,朝李克用招了招手:“李叔叔,你过来就知道怎么做了。”

    李克用在脑海里搜寻着帮众们的只言片语,巨鲸帮做的是海上生意,帮众粗鄙少文,互相谈起女人肆无忌惮,但哪有人敢在李克用面前放肆。这场搜索自然以失败告终,李克用只能又一次点头,乖乖地坐到床边。

    这种体验对花蛊来说也颇为新鲜,以前她接触过的男人不管是朱寿还是江元声在情事上都称得上声名狼藉。还从未与李克用这样的处男裸身相对,瞬间觉得干活的力气都有了。

    她娇笑着李克用的最后一层内衬脱去,看着他没有什么精神的阳具,将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俯下身撅起屁股便从他的睾丸舔起,将自己的唾液仔细的浸染到他的丸子上,连下面和周围的皮肤都不放过。

    随后腾出一只手拉着李克用捏住她的奶子,让他感受其中的柔软,“李叔叔,你等会是想用这里还是我的嘴里?”

    李克用绷着的一张脸逐渐松动,但也没有发表意见,他自幼一门心思扑在武学上,父母早亡,更无亲族,不喜交游宴饮,不喜勾心斗角。脑中一根被忽略许久弦被花蛊柔软的舌头不断撩拨,他的roubang渐渐抬头,这种体验着实新奇,哪有闲暇回她的话。

    而一旁的江元声干脆坐到椅子上开始喝已经冷掉的茶水。一时间房里只有花蛊的声响和李克用渐渐沉重的呼气。

    “李叔叔不回我,我就两种都用了。”

    花蛊自顾自的说着,服侍了半天下面,开始顺着李克用绷紧roubang的弧度用小舌头一口一口的往上舔去。她故意不停地发出了咂舌声,好似在品味什么美食一般,直至把roubang全部用口水浸透,再用自己硕大的rufang全部包裹住,白嫩的奶子被花蛊的手挤压至变形,缓缓地上下撸动着roubang。这么过了片刻,她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松开了手,对着李克用眨了眨眼:“李叔叔不舒服了要跟我说哦。”

    随后一口将roubang含到最深,不同于刚刚的迟缓,这次她不顾异物感一次又一次地快速将roubang抵至自己的喉咙最深,偶尔的呛咳更显得色情。屋中一时间被yin荡的吞吐抽插声覆盖。

    李克用闭上了双眼,这种愉悦比胜利更直接,更基础,像是练功到酣畅淋漓时身体自发的反馈。柔软温润的rou体包裹着每一寸肌肤,舒爽从尾椎一路蔓延到指尖,浑身血流加速,渐渐在下腹处汇聚。

    当roubang达到了某个阈值时,快感又有了新的变化。花蛊像是不需要呼吸一样将他的roubang全部含住,小舌头不时刮过他的guitou一圈,rou棱变得更加敏感,精管像是平日要忍不住排泄一样绷紧。没过多久,李克用就来不及忍住,一大团白浊就填满了花蛊的口腔。

    他匆忙站起,花蛊和江元声甚至还从他脸上看出了一丝赧意。李克用像是任务已经完成,说了句‘告辞’就要匆匆离开。

    花蛊没想到李克用转身就要逃走,急忙拉着他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结果急着说话,一口阳精一半咽了下去,一半咳嗽了出来,白浊顺着嘴角流下。

    “李、咳!李叔叔!等……等等!你都不满足一下侄女的吗!”更何况你现在走了江元声就会放过我了吗!

    李克用这个投名状刚交了一半,江元声自然也不会就这样轻易放他走。刚才一场yin戏听的喝茶人心头火起,他起身拉住李克用说:“李兄何必着急,正菜还未上呢。”

    说罢竖着抱起花蛊,把那湿的一塌糊涂的xiaoxue展示在李克用眼前,一手将两瓣yinchun分开凑近李克用还未软下的roubang:“李兄不试试这母狗的xiaoxue岂不是白来一趟。”

    天人交战的李克用站在原地,roubang被湿漉漉的xiaoxue一下下磨蹭,在他还没想好说辞时,xiaoxue已经吞没了guitou。

    “江……呜啊!”花蛊是动情了,但这么被江元声当着外人的面制住,如同砧板上的rou一样被随意评价确实有些恼怒。但她还没有说出一个完整的字眼,就被江元声使力往前一送,整个人趴上李克用,被roubang一插到底。

    xiaoxue里突然捅进的roubang没有给她不满的机会,她高昂地一声尖叫,原本就被李克用中途打断的欲求不满立刻被填的满满的,几乎立刻就要高潮。

    但她还是没忘了自己的任务的,柔弱的女体趴在李克用怀中,不顾还在打颤的身体,一下一下地让roubang在自己xue内进出,每抽动一下都几乎要让她滑倒在地。

    “李叔叔……我想伺候你使不上劲,你帮侄女把xue道……啊嗯!疼!”

    她的话再次被打断,江元声掰开了她丰满的屁股,将流出的yin水抹在菊蕾,毫不怜惜地深深插进。还解xue道,真当自己不存在了?江元声把刚才的不满统统发泄在花蛊的后庭里,和李克用一前一后,想要把中间的软rou捅穿一大力抽插。

    李克用已经插进花蛊xue内,也不再犹豫,由着自己的爽快使用xiaoxue。两人开始节奏还能对得上,抽插之间节奏错开,都想顺着自己的心意,推动间渐渐用上了巧劲,比起了高下。

    “哦哦!啊啊啊!别……哦哦!”

    只是苦了在中间当rou垫的花蛊,前面空出一点,后面就被塞得更满,后面抽出三分,前面就直顶在宫口,两个xue被填的没有一丝空隙,连抱怨两人乱用自己的机会都没有,口中只剩下不停的呻吟。花蛊几乎要被这极致的刺激弄疯了,但两人又完全没有想要顾忌她的感受,如同在比武一般疯狂地抽插。

    不堪入目的yin叫一声比一声大,前面的zigong刚被狠狠地撞击完,隔壁隔着一层rou的roubang就死命捅到最深。花蛊的高潮几乎就没有停过,前后xue一起痉挛,yin水洒得满地都是。

    这里不是剑峡谷!要比武能不能不要在她的xue里比!

    “哦哦哦……!江……啊嗯!喔喔!饶了哦哦!轻点……”

    她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被二人夹在中间顶的几乎要被抛起来,两根roubang一前一后将她的两个xue的褶皱全数捅平,每抽插一下都如同遭受电击,她的叫声逐渐颠倒,如此强烈的性爱,能不晕过去就已经算作勉强了。

    “哦哦……李,啊啊!慢些!要死了,呜呜……救……啊啊啊……”

    李克用在武学上独步天下,可zuoai终究是初学乍练,几个回合下来手上功夫不输,roubang却不争气地开始跳动。他下意识的抓紧花蛊,像是要钻到最深一样深深插入。

    江元声知道李克用快要坚持不住,也放开精关,顶住花蛊翘臀。两人把花蛊紧紧夹在中间,在她高声yin叫里一前一后射满了双xue。

    江元声松开手,李克用先射却犹豫了一下,意犹未尽地松手把她放回床上。

    “李兄感觉如何?天色不早,我把她送回宫里你我再叙旧如何?”

    江元声斜瞥了瘫在床上的花蛊一眼,等到李克用点了点头,便抱着花蛊和她的衣服消失在夜色中。

    一路飞纵,找了一僻静处给花蛊解开xue道,看着她一件件穿好衣服,两人沉默良久,还是江元声先开了口:“今日事确实出乎预料。”

    腿间xue里全是黏腻的体液,花蛊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回他什么。感觉不管是骂他还是阴阳怪气都挺没劲的,但心中至少松了一口气,最后还是用轻松的语调说出:“好在李叔叔还能说的通道理。”

    江元声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也不知是对着谁。他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我再去确认一下他,有事再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