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希熙(宗教元素全是我瞎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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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只是想到那个传说中能够荡涤人的心灵的地方去看看。 第一次踏上朝圣的路时,他恰好遇上了当地类似斋月的时节,人们欢天喜地地从那座辉煌的神庙里出迎出他们的圣女,将长生天的恩泽传播给这片被神庇佑的土地。彼时他就站在朝圣的人群里,望着那位据说是自小就被养在宫殿里长大的纯洁无暇的圣女。她远远地端坐在被举起的高台之上,他看不清她的神情,只觉得焚香时燃起的香烟让他面前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而飘渺起来。长长的队伍拥簇着圣女前行,有人唱起了悠扬的经咒,有人吹着用鹰翅骨削成的骨笛,梵音携裹着厚重的禅香自前方来,随着微微吹拂的风去向了更远的远方。天边的雪山肃穆着,湛蓝的天空掠过几只高飞的鹰。 他总是听见人们在提起李希熙这个名字,仔细分辨了半天,才弄明白原来说的正是那位圣女,这是她俗世的名字,字面意思上看来,充满着希望与光辉。古话说人如其名,他便也好奇地向前挤过去,想要更靠近一点看看她。 她确实长得很美。或者说是他。从旁人的闲谈和介绍里,他得知,当地的民族坚定地认为神明本无既定的性别,那么传播神的旨意的人也是该如此。因而这位所谓的圣女,也是因为有着双性的躯体而被选中的。白皙如牛乳的皮肤,乌木般的长卷发,未被世事污染的眼眸,惹人怜爱的一双下垂眼,涂着当地特制胭脂的双唇,一副令所有人都为之惊叹的容颜。李希熙的发间编织着水晶样式的流苏,额上用画着一个代表着神明的图案,耳边缀着雪莲花样式的耳坠,身上披着一件金丝绒边的长袍,长袍之下是繁琐而绣满花纹的华服。他看得有些恍惚,他想着这副被裹在里面柔弱的躯体,这样厚重的衣服,究竟是为李希熙加了冕,还是一副禁锢着她一生的枷锁。 李希熙葱白的手指轻巧地从一旁的花篮里取出新摘的鲜花,向着拥簇的人群抛去。他站得靠前,猛不丁接到了一朵还带着露水的格桑花。周围的人群为他欢呼着,赞叹着这位外乡人的好运。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头,恰好对上了李希熙向他投来的目光。不谙世事的貌美的双性神明纯净的眼眸望向他,他的大脑顿时宕机了,直到李希熙端坐的高台从他身边过去了,他还未从方才的惊鸿一瞥里回过神来,呆在原地久久无法忘怀。 也许只有这样的地方,才能成长出这样的圣洁的神明。人潮涌动间,有人从他身边路过时,他忽然感觉眉间有些许刺痛,随即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还没来得及出声抱怨,那人浑身裹在棕褐色的长袍里,头也不回地离去了。他揉了揉眉心,随即忘掉了这个不太愉快的插曲,转而珍重地把那朵还带着梵香的格桑花收在贴身的口袋里。他决定去圣女居住的神庙那儿看看。 金碧辉煌的神庙在天穹下沉默着,宗教的元素为它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他拾级而上,顺着李希熙来时的路,圣女走过的地方似乎还萦绕着未曾散去的檀香。他想起一个佛家的用语,步步生莲,用在这里最合适不过。当他走到正殿时,虔诚的信徒们正庄严地诵念着经文,据说正是身为圣女的李希熙近日所誉抄的那一部分。那是《妙法莲华经》里的句子。他也不由得跟着在心里默念着,脑海里却不由自主想象着李希熙双手合十虔诚的模样。 “愿我于未来,长寿度众生,如今日世尊、诸释中之王……” 他忽然间生出几分奇异的感觉,渐渐地从他的心里扩散到四肢百骸,最终化为了生理上的一种不安。悠扬的佛经似乎并没有让他持续的安定下去,他的呼吸逐渐局促起来,身体里不由得泛上来一股难以抵抗的燥热,他以为是天气太热的缘故,于是想要去到一个阴凉的地方稍作休息,可他的步履竟是愈加沉重了起来,眼前的大殿似乎化作了天边的海市蜃楼。他跌跌撞撞地走到一旁无人的小径里,身体上的不适感愈发强烈,甚至向着痛楚开始演变。最终他的神志也不甚清晰,竟是从小径一旁的树丛里滚了下去,跌倒在坡下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里的燥热依旧没有褪去,身下的欲望更是硬的发疼起来,他已经头疼得厉害,从意识的钝痛里挣扎着醒来。他疑心自己是不是被人下了春药,迷茫间试图睁开双眼看清眼前的一切,却看到一双柔软白皙的手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双手的主人正小心翼翼地往自己的胸脯上缠着束带,看到他醒来时有些惊慌失措地捡起一旁的长袍盖在了自己身上。他被惊得清醒了几分,视线终于清明起来。今日端坐在高台之上不容他人染指的圣女此刻就在他的身旁,李希熙红着一张脸看着他,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般。他也呆住了,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来不及出声,不过片刻身体里那种燥热得难受的感觉立马涌了上来,头更加疼痛起来,他痛苦得要翻滚起来,几乎要咬破自己的嘴唇。 他感到自己的唇齿间好似缠绕着一种本不该出现的奶香味,但眼下他显然无法继续思考这些,挣扎间他藏在口袋里的格桑花掉落下来,沁人的花香混合着檀香令他的意识有了些许清明,但这远远不够解除他的困境。李希熙在一旁急得眼泪都要落下来,她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躺在这里的男人,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但她多年来生活在这里,一眼就看出面前的男人不知道被谁下了最恶毒的那种诅咒,如果不是他到了神庙里来,庙里燃着的檀香起到了一定的缓解作用,他怕是早就死于非命了。 李希熙知道该怎么替他解咒,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样做。她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体的特殊性,这些年也一直被当成女孩来养大,作为献给长生天的圣女自是要保持着完璧之身,如果她私自献身给其他人,她完全不敢去想自己会面对什么样的惩罚。可眼下时间显然要来不及了,如果再不替这个无辜的外乡人解咒,他怕是就要往生极乐了。 李希熙艰难地做出了决定。 她只知道,她做不到见死不救。 不谙世事的圣女开始颤抖着卸下自己的衣袍。 长生天会原谅我的吧。 神啊……求您原谅我的所作所为…… 她解开了胸前的束带。双性的躯体不需要怀孕也能分泌出哺育生命的乳汁,这也是她一直缠着束带的原因。李希熙轻轻地抱起面前的青年的头,试图安抚着对方,对方在她的怀里似乎安静了许多,但紧皱的眉头依然没有松开,李希熙咬了咬唇,平日里只用牛乳和甘泉沐浴的双手,抄写过佛经,拈过初生的花,现在就要抚上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李希熙被对方惊人的体温烫得有些惊慌。她虽是双性的躯体,但她身为男性的那一部分发育得甚少,她从来都不知道男人的yinjing可以这么粗壮。但李希熙最终还是坚定地褪去自己身上最后的衣物,跨坐在对方身上,修长的手握着对方的性器小心翼翼地往自己未从被人触碰过的女xue里送。 李希熙有些害怕,她想起神庙里祭司们给她看过的那些令人遐想和脸红的图画,里面的赤裸交缠的躯体也是这么做的,于是她也学着他们的样子,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去接纳另一个人。纯洁的圣女并不知道如何给自己扩张,男人的性器前端撑开她紧致的处子xue,李希熙还是没忍住疼得哭出了声。她啜泣着想要逃离,但被下了咒的男人欲望硬挺了许久终于得到了满足,又怎会放她离开,男人的双手无意识地禁锢着圣女,将她翻了个身,不容分说地一寸寸向内里开拓着,李希熙满脸是泪的承受着这场开始施加在她身上的酷刑,男人的yinjing顶开了她的女xue,冲破了最后的阻拦,处子的鲜血滴落下来,圣女不再纯洁无暇,破处的疼痛让一直娇生惯养的李希熙止不住的想要哭喊,却又怕引来其他人,只能哽咽着把哭声吞回去,更加清晰着感受着犹如烙铁一般guntang的刑具一寸寸嵌入她的身体。终于被彻底包裹住的男人发出满足的叹喟,随即便在欲望的驱使下抽插起来,李希熙满脸是泪地抱着男人的脖颈,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只觉得下面好痛,情事貌似并不像她所了解到的那样可以给人带来快感,男人的每一下动作都只能让她更加疼痛几分,柔嫩的内壁几乎要被磨破。痛苦夹杂着情欲的间隙里,李希熙感觉自己一边乳尖似乎被男人叼住了。男人发现了她胸前的秘密,开始吮吸着她因情动而分泌得更加丰沛的乳汁,羞耻感让她几乎是崩溃地哭出了声。在男人还没有醒来之前,他一直无意识喊着渴,李希熙就是在那会发现的他,情急之下她把自己的乳汁喂给了男人,本以为这样便可以救下这位外乡人,却不曾想对方被下了咒,如今她为了挽救对方的性命,更是把自己的身体也贡献了出去。 李希熙痛苦的呻吟在男人的性器顶到一处隐秘的地方时开始变了调,她好像从中体会到了几分酥麻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堆叠起来后渐渐盖过了最初的疼痛,那张平时只会诵念经文的嘴里发出了yin荡的浪叫,李希熙捂住自己的嘴,脸上湿润的触感来自她生理性的泪水。伴随着男人即将到达顶峰的动作,身体里最隐秘的器官被顶开,男人勃发的性器捅进去,把积蓄了许久的白浊一滴不剩地锁进了宫腔之内,李希熙终于哭叫地潮吹了。圣女获得了她初次性事的高潮,她瘫软下来,身上的男人终于冷静下来,诅咒解开了,他的呼吸也平稳了许多,安稳地睡了过去。李希熙努力地支撑起自己身子,男人的性器从她体内抽离时还带出来一滩红白相间的液体,她的下半身很疼,但是她必须马上离开了。 面前的男人已经得救,但圣女失去了她纯洁的身体。李希熙慌乱地把自己收拾好,穿好衣袍,把自己不再贞洁的身躯裹在披风里,艰难地走回自己的住处,把自己藏进无人知晓的小屋里。 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不适感已经尽数消散。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yin靡的画面让他有些面红耳赤,他昏迷前似乎看到了李希熙,那位犹如神明一般不可触碰的圣女,在梦里他夺去了圣女的贞洁,吮吸着她的乳汁,但这似乎正是医治他身上异常疼痛和情欲的良方。他有些唾弃自己,对着如此干净美好的一个人起了歹念,甚至还在神庙里做了春梦。他爬起身,手却按到了一个有些坚硬的东西,他有点疑惑地捡起来一看,那是一个用宝石雕成的雪莲花样式的耳坠。他只在李希熙的身上见过这种样式的耳坠。在当地人的介绍里,圣女身上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 他顿时如遭雷击,脑海里的记忆开始串联起来。他也许不是在做梦,这一切真实地发生过,神庙里的圣女用自己的身体拯救了他。他虽然不懂得这里的风俗,但也听过一些类似的恐怖的传言。作为圣女的李希熙失去了贞洁,她将会面对什么,他光是想想就已经头晕目眩。 他的假期还未结束,他或许还可以在这里停留一阵子。良心上的不安折磨着他,他决定先在神庙的附近找处地方住下来。他每天都想要去寻找李希熙,可圣女自从那天节后过后便一直闭门不出,饶是庙里的信徒们也未曾见过她。 又是一日清晨。他已经在这停留了一个多月,假期渐渐接近尾声,不日就该启程回家。他每天都在焦灼地等待着。他又开始疑心自己是不是真的只是做了一个春梦,耳坠也只是李希熙不小心遗漏在那里的,可梦里那真实的触感让他又无法违背良心的谴责。他叹了口气,决定再去神庙转转的时候,走出门去却发现人群拥挤在门口,似乎是朝着神庙的方向去的。他抓住一个过路的人问到,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那人的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是他这些天听过的最恐怖的字眼。 那人瞥了他一眼。你没听说吗,神庙里的圣女失贞了。 他惊得话都要说不全了,连忙问,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不洁的圣女是对长生天的玷污,她已经接受了惩罚,现在祭司们要把她逐出神庙了。那人见他是个确实什么也不懂的外乡人,还是耐着性子给他解释道,最后还要补充一句,真该死,平时大家对她顶礼膜拜,结果竟是这样一个荡妇,真希望长生天不要怪罪我们。 后面的话他已顾不上听完,他连忙向着神庙的方向去了。路上他见到那些曾经为李希熙而塑造的圣女像被人推倒在地上,有些已经被愤怒的人群砸碎。她的神像安静地躺在地上,任凭人群从她的身上践踏而过。她的画像被撕扯下来,有人拿着浓厚的油彩泼上去,高声地辱骂她是一个浪荡的婊子。更多的人涌向神庙,想要看看这位圣女被拉下神坛的模样。人们的激愤不知是来源于对长生天的敬畏,还是热衷于高岭之花被碾入尘埃的戏码。 李希熙在救了那位外乡人之后,就一直在神庙里闭门不出,可她总不能一直躲着,到了每个月固定洗礼的那一天,祭司们都要照常检查圣女纯洁的胴体。李希熙失贞的秘密在这一天便昭然若揭。她绝望地闭上双眼,祭司们把她按倒在长生天的塑像之前,他们必须要给不再纯洁的圣女一些惩罚,他们并不在意圣女为什么失去了贞洁,对长生天的玷污才是他们最为在意的事情。 她被高高捧起的时候,是众人顶礼膜拜的圣女,如今失贞的她只是一个最下贱的妓女。神庙里的祭司,信徒们一个个走上来,在她身上发泄着深藏了许久的欲望。李希熙一直在哭,到最后她连哭的力气也不再有了,温热的鲜血从她的身下涌出来,她也许是怀孕了,但这个孩子终归是在这场轮jian的暴行里死去了。她像个无人在意的破布娃娃一般,被人拖出了她自小长大的神庙,把她最不堪的模样展现给世人。他们要把她逐出这片圣洁的土地,叫她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 他看到了祭坛上赤身裸体的圣女,她几乎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如果不是神庙的威严犹在,庙门之下愤怒的人群估计早已冲了上来。他开始发狂地奔跑起来,挤出拥挤的人群,向着神庙门口的祭坛奔去。他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袍,把伤痕累累的李希熙抱在怀里,感受着她微不可闻的呼吸,眼里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跟我走,我们走吧。 他喃喃自语着,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在安慰怀里的人。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抱起李希熙,向着山下走去。也许是他身上悲愤的气息太过于骇人,围观的人群竟是没有一个人敢上来阻止他的行为。 他抱着他一个人的圣女,走在天地之间。 怀里昏迷的李希熙低声呢喃着什么。 那是一句悠远的经咒,自远古的岁月而来,在灵魂里久远地响着。 “生死炽然,苦恼无量;发大乘心,普济一切,愿代众生,受无量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