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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 迪诺】被强制排精后又被Gin内射,不知情首领狠caorou逼

    【琴酒 迪诺】被强制排出jingzi后又被Gin内射了,不知情首领狠狠cao干他人浓精xiaoxue

    被带回到加百罗涅的这几天里,二宫和也才真正意识到意大利男人的厉害之处。

    今天是第四天晚上,加百罗涅第十代目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光,守外门的属下只能感叹首领的勤奋,日夜不眠地辛勤工作着。

    只有守在BOSS门外面的罗马里欧才知道,这几天首领确实是不分昼夜的“努力”。

    偌大的办公室财大气粗的在内部另外开辟了私人空间,推开门,里面的厨房家电卫浴大床应有尽有,就像个豪华公寓。

    公寓里散落凌乱的衣物,黑色的西服、纯色的衬衫、男人的内裤……纯羊毛手工编织的昂贵地毯上也洒了连片不知名的白色浊液,宣告新地毯的报废。

    就连漂亮的大理石餐桌都难逃毒手,一瓶醇香的卡慕干邑酒倒在上面,金琥珀色的酒液被喂入接连在这里呆了四天承欢的“金丝雀”。

    空气里是nongnong的情欲味,净化器只能兢兢业业地工作。

    双人床还响着声音,吱呀吱呀的,能听出那可怜的人发出轻若浮毛的哀求和哭泣,岔开在迪诺身侧的双腿细长匀称,从脚踝处就开始布上骇人的吻痕,星星点点一直到那艳丽的薄唇。

    炙热的大掌轻而易举地掐住脚踝高举,欧洲人高大的身躯牢牢压制住了身下青年,结实的臀部不知疲惫地疯狂耸动,汁水充沛的xiaoxue红肿不堪,xue缝都被日成了男人jiba的形状,完美容纳硕根rourou的尺寸。

    “唔唔姆、呜……”刚洗完澡就被工作完的男人压回床上,二宫和也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浑身湿淋淋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迪诺把人抱到怀里,贪婪地去嗅闻那冷香的发丝,啄吻温热修长的脖颈,两臂上头强壮的肱二头肌隆起,钳住青年白皙的腰部显得人愈发脆弱,靠在迪诺肩上的二宫睫毛微阖,半露出来的瞳孔涣散失焦,眼看是快要昏厥过去了。

    “抱歉,和也我、我很快就要射了——啊啊,好舒服,好紧啊和也的xiaoxue,呃!”

    迪诺又心虚又愧疚,但那rourou控制不住地抽插挺动,青年的两个xue洞都太过于舒服,迪诺的jiba就像被吸入了一个绝顶的天堂,泡着温温热热的泉水,被侧壁嫩rou细心按摩,爽得他脚底都酥麻了。

    叼住那嫩嘴唇吸吮,迪诺沉浸在和男人互相交汇涎水的齿唇间,胯下硕大的囊袋变得紫红,满满当当的jingzi蓄势待发。

    “嗯啊迪诺、这次射外面唔……肚子要破了……”

    二宫和也忍不住瑟缩,开口求迪诺射外面,他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腹部,原本平坦紧致的肌rou上隆起个软乎的鼓包,里面装得全是迪诺几天来射进去的jingye。

    “肚子很难受吗?对不起,我做得太过分了,我先把那些引出来吧。”迪诺听二宫难受的蹙眉,连忙亲亲他的眉头,硬着jiba从软乎湿润的roudong里抽了出去,被顶入宫腔的guitou在狠戳了数下后又突然拔出,柔软的宫腔浸泡了许许多多污浊的jingye一下子兜不住了,二宫指甲深抓入男人肩胛骨,全身痉挛眼珠上翻,哀嚎道:“等!别突然拔出去——呜呜、太刺激了,我要去了——”

    两人贴在一起的大腿同时感受到一股热意,迪诺低头一看,满腿都是交合处流出来的浓精涎水,xue口就像尿了般,滋遛滋遛淌了青年整个胯间,实在是狼藉不堪。

    但迪诺倒是被眼前一幕刺激的粗黑的欧洲大rou直挺挺硬着,他咽咽口水,经过艰苦训练带有粗茧的手掌忍不住覆上二宫瘪下去的肚皮,他轻轻一按。

    电流感瞬间传遍了二宫的全身,可怜地呜咽了几声,眼尾绯红,全身都是性爱过后的嫩粉色,小和也抖动几下,射出了浅薄的jingye。

    “咕噜。”迪诺直愣愣看着和也胸膛上的jingye,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俯下身子用舌尖将那一点点刮到了唇中,加百罗涅年轻的首领品尝了男人的jingye,自己的jiba倒是又硬了一个度,他低沉的嗓音满是欲望:“可以射进去吗?”

    他明明知道这个青年不会拒绝他任何请求,却还是低劣地询问着,果不其然,还在晕晕乎乎的二宫主动分开了双腿,把自己早就被迪诺弄脏的女xue露出来,被cao成个圆洞的逼口红艳艳的,一缩一缩:“好啊,射进来吧,我也想要。”

    两个人就像热恋期的情侣,rou体紧紧抱在一起,私密处相连,互相侵染对方的味道。

    第五天,二宫和也借口拿行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临时出租屋。

    黑发青年脱下外套丢在床头,刚准备躺下休息背后就被顶上了一把硬物——是伯莱塔。

    “你很无聊吗?琴?”二宫毫无波澜,他随意往床上一趴,刚沾床就有点昏昏欲睡。

    琴酒见人没什么反应,也无趣地收回了枪,瞥见床上趴着的人露出的后颈遍布殷红,深不见底的眼眸闪过一丝诡异:“你的计划就是,勾引,?真是无用。”

    二宫懒得和琴酒吵,他闭上眼随意道:“是啊,我现在肚子里全是他的东西。”

    空气诡异的沉默了,二宫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他以为琴酒自己没事了会离开。

    但没想到,在他快睡着之际,突然屁股一凉,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被齐齐扒了下去,雪白的臀部赫然印在红色的男人手掌印,yin靡又色情,一看就知道发生了多么激烈的情事。

    “你发什么疯?”二宫不耐烦地去抓琴酒的手臂,他这几天已经被喂饱了,暂时还不想做那档子事。

    琴酒支起身子,银色长发倾泻而下,阴鸷的眼神注视着这具他知道有多诱人的躯壳,琴酒浑身气息突然变得暴虐凌厉,语气恶劣:“你说,如果我把你逼里的jingye挖出来会怎么样?”

    “......那你就替我去做这个任务。”二宫冷笑着,他在加百罗涅首领那边的人设过于忠实,如果加百罗涅的jingye没了,就算他的谎言完善,也容易引起怀疑。他可不认为,单单几天时间,就能让个黑手党老大对他托付信任。

    “——你说得对,这倒不为过是个好方法。”琴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嘴角的笑意愈发大,沾满鲜血的苍白手指骤然没入那湿润的xue口!

    “你!”二宫被强制性压在床上,他的近战是琴酒教出来的,要压制他轻而易举。

    冰冷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往里深入,琴酒一边按摩着层层叠叠的软rou,一边撕扯青年艳丽的唇瓣。

    最后竟然真的,让他引出了前一个男人射进去的jingye。

    涓涓细流般的浓精染湿了身下的床单,二宫无语地看着双臂撑在他头侧阴冷看着他的男人,光裸的双腿泛着白玉的光泽,踩在了琴酒的裤子上,脚掌一寸寸往上碾:“现在你满意了?”

    虽然不知道琴酒为什么这样做,但二宫暂时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个上面,再过一小时迪诺加百罗涅就会来接他,琴酒射精至少要半个小时,他得抓紧时间了。

    扯过床头的垫子垫在身下,二宫如琴酒所想,跨坐在银发男人身上,手麻利地解开男人的裤链,掏出那根还在半软状态下的yinjing,即使还没完全硬,这个尺寸也够惊人了。

    细软的舌头缠绕上那rourou,不久黑发青年就满意地看到它勃起的状态,青年单手抓着大jiba,右手剥开自己的rou瓣,腰肢下沉,将琴的粗rou全根没入,这个过程二宫和琴酒没有一句交谈,那个男人也只是一直用阴森的眼神任由他动作。

    青年不得不自己上下动作,手掌压在琴酒的腹肌上,用xiaoxue去吞咽rou根,噗呲噗呲的,就像入了个水帘洞,两个人的囊袋齐齐碰撞,暧昧的粘稠声不绝于耳,二宫的脸蛋不由浮现激动的红晕,逐渐得趣的身体也配合地服侍那粗rou,再怎么讨厌琴这个人,二宫还是很喜欢这个jiba的。

    又大又粗,头部还带着弯,每日一下都能勾到自己的zigong口,撞在敏感点上能让他瞬间潮吹。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空气里照旧还是只有二宫轻微的喘息,只不过又多了稠腻的情欲味。

    只有琴酒要射精了,他才掐住了二宫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碍眼的细腰,并狠狠压倒他,扛着两条腿开始猛力冲刺,这下二宫才没有控制地呻吟尖叫了出来,他抱着琴酒的脖子,身体几乎被压成折叠形状的和银发男人接吻,激烈的吸吮连空气都变得焦灼起来。

    这个男人射精都一幅性冷淡样,若不是感受到他紧抓的手臂和宫腔里射满的浓精,二宫都快怀疑琴酒是不是还没到时间射精。

    一轮过后,二宫看了看时间,俨然要到了迪诺接他的时候,连忙推开身上的男人,他开始急急忙忙的收拾。

    等他回过神,琴酒果然不见了。

    看着一上来就朝他傻笑的加百罗涅,二宫沉下心,把这次事情暂时搁置在旁,等任务差不多了,再找那家伙算账。

    青年不着痕迹地夹了夹逼里新鲜的jingye,对迪诺笑得很是羞涩:“迪诺,很抱歉,我快要夹不住了......”

    迪诺加百罗涅往下一看,只见青年浅色裤子间已经染了不少深色,他面颊一红,明显是想起来自己干的好事,抓了抓头发:“那我们先换一下衣服吧,我让罗马里欧在外面等一下。”

    “但是,那样迪诺说的我就没有完成了。”二宫垂下眼帘,他好像很失落。

    迪诺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他之前在床上大言不惭地说让和也夹着自己的jingye才能出门的话居然被他如此当真。

    “那,我再补偿一下你?”迪诺抱住面前的青年,心里满是对他的欢喜,他让下属在门外等着,自己则在屋内抬起了美人的一条腿,把他压在墙上将自己的jiba又塞回了温暖熟悉的巢xue,里面热乎的jingye裹挟了整个宫腔,迪诺一想到和也居然真的这么听话夹着jingye走在外面,就热血沸腾。

    动作大到狠不得把人顶出去,捏着那颗阴蒂,迪诺爱惜地吻着和也的耳尖和发丝:“真抱歉,下次不会让和也做这种事情了。”

    二宫咬住自己的手指以防声音外泄,眼里的泪光闪烁:“不嗯哈、您做什么我都喜欢,我想呆在您身边......嗯啊!好快——”

    迪诺喘着气,他凶猛的动作导致之前的jingye都飞溅了出去,看着这些自己的jingye,迪诺泛起了诡异的满足感:至少,这么听话的和也是属于他的。

    马眼一放,刚才被清空的zigong又射入了不同的jingye,男人吻着红唇,把这个才见面不到一周的东方青年彻底放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