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侍寝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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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鉴正在浴室沐浴,门外有人敲门,“咚,咚咚,咚” 司马鉴迅速从浴盆里起身,穿上件亵衣,一边系着一边吩咐:“进” 侍卫温文轻声进门,回身关门后,向司马鉴行礼,“少爷,东西取来了。” 司马鉴接过温文呈上来的一件纱和一块香膏,闻了闻香膏,很是满意。 温文忍不住问到:“少爷,这种东西送给大长公主,有些不太合适。” 司马鉴将东西放在一边,回到:“谁说这是送给公主的?” 温文有些疑惑,这东西他刚从青楼取来,若不是送给公主,那还能给谁? 难不成少爷什么时候在外面勾三搭四? 不对呀,他整日跟在少爷身边,不是去上朝,就是回公主府,哪里有时间? 温文越想越远,难不成是青楼的什么姑娘? 司马鉴看着他浮想联翩的样子,及时打断:“但也算是送给公主的。” 温文想到拿给他东西的男子,本来还以为是青楼的保镖都是那副花枝招展的样子, 现在结合少爷这幅模样、这意味深长的话,难不成少爷要自己用! 温文忍不住说到:“少爷,现在调查也有一些线索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为老太爷翻案的证据了。” 司马鉴解释着:“就算找到了证据,也要靠公主才能翻案,为保万无一失,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松懈。” 温文听到少爷没有忘记当初进刑部的初心,松了口气, “听说公主的心上人,章二公子进了大长公主府?” 司马鉴没有回答,反问到:“你怎么知道?” 这个时间满城的八卦应该只传到:章二公子求助大长公主,惨遭拒绝。 稍微精彩点的也只是:当朝驸马爷对杵在门前的大长公主初恋嗤之以鼻。 温文说:“属下从后院翻墙回来,后厨很是热闹,听了一耳朵,下人们正八卦在后院住下的章二公子。” “哼,不仅让知书去门口候着,天一黑就把他迎进府里,可真是情真意切。” 司马鉴咬牙切齿,温文看着自家少爷怒气横生的模样,不敢告诉少爷: 下人们已经开始猜测,最后究竟是驸马爷将章二公子撵出府,还是章二公子挤走驸马爷成功上位,甚至还有人觉得,公主府这么大,再来个三公子、四公子什么的,也是能住下的。 “好了,你下去吧” 说着,司马鉴又拿起香膏,恶狠狠地往自己身上擦。 温文看着少爷毅然决然的模样,觉得少爷入戏太深,不禁摇了摇头, 心里叹息:“为了老太爷,少爷真是牺牲良多啊~” 沐浴完的大长公主,刚推开卧房门,就觉得与往日不同, 房间里烛光几乎都灭了,只留下一盏微弱的烛光,轻轻摇晃。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气,让人不禁吞咽口水。 大长公主就着昏暗的的灯光,瞧见床上驸马爷坐着的身影, 拢了拢衣衫,走向床边,微微掀起床帘, 香气变得更加浓烈、甜蜜, 司马鉴身着一层轻纱,轻纱之下是光滑细嫩的肌肤, 白净的胸膛若隐若现,柔软的长发揭开,披散在肩头, 那一如往常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像是盛满了许多柔情, 大长公主开口问 “你,咳,你在做什么?” 没想到自己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清了清嗓子,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司马鉴没意料到大长公主就这么直白的问,下意识拢了拢那几近透明的薄纱, “臣还能做什么,只是等着殿下罢了。” 声音不似往日的轻佻,反而显得有些低沉。 大长公主却像是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事,伸手就抓住刚拢好的轻纱, “这是什么衣衫?本宫怎么从没见过男子穿。” 司马鉴心想公主真是没见过世面的,青楼男子侍寝都是这么穿,这是情趣 大长公主却攥着轻纱没有放,还往回扯了扯, 轻纱虽然看着轻薄,但质地并不柔软,稍稍摩擦就在白净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大长公主伸手环住司马鉴的脖颈,头还向胸膛凑了凑, 司马鉴心里一紧,感受着胸前大长公主的鼻息, 心想,不愧是青楼头牌慕良宾, 大长公主仔细嗅了嗅,果然这味道就是驸马身上散发的, 这驸马究竟想些什么?诱惑本宫沉迷美色?本宫是那样轻易的人吗? 虽然这样想着,但大长公主忍不住在香味最浓的位置蹭了蹭, 没想到这么轻轻一蹭,司马鉴便忍不住轻哼, 连司马鉴都被自己下了一跳,今天他怎么这么敏感,虽然喉结会有些敏感, 但蹭过的位置有些发热,身下也越来越硬,甚至有些前精溢出。 大长公主被这一声也勾得舔了舔嘴角,管他什么目的,先吃干抹净再说, 伸手便抚上白净的胸膛,轻轻画起圈,顺势往下, 司马鉴咬住下唇,身子渐渐下滑,便这么躺在公主身下, 大长公主的手虽然柔软,但因为常常写字骑马的缘故,有那么两处薄茧, 凡公主摸过的地方,司马鉴都觉得又热又痒,身体止不住的向上挺, 手轻轻滑进被里,隔着轻纱,直接握住yinjing,拇指还蹭着guitou, 司马鉴要受不了了,“啊,公主”,眼角泛着微微泪光 虽然有着前精的润滑,但粗糙的轻纱、柔软的手心、不轻不重的包裹感 都刺激着司马鉴的神经,“嗯~难受,公主重些。” 大长公主欣赏着剩下司马鉴的媚态,轻轻吻上眼角, 手上却毫不懈怠地上下撸着,时重时轻,, 另一支手也抚上胸口的rutou,挑逗着,一会儿揉着一会儿掐住, 司马鉴将头埋进公主的颈侧,嗅着公主身上的味道,试图平息心中翻涌的情潮, 不对,他怎么这么被动,突然他想到:难不成那香膏有催情的作用, 难怪慕良宾叮嘱少量涂在颈侧即可,可是他一怒之下涂满了全身, 不够,还是不够,司马鉴沿着公主颈侧,一路亲到公主的红唇, 先是细细轻啄,而后轻轻允吸,等撬开公主的嘴唇后,便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似是不甘心地要拉着公主一起沉沦在这情欲中。 公主偏偏松开了握着yinjing的手,抚上司马鉴的腹肌,沿着人鱼线,拧上腰侧软rou, 司马鉴轻哼,似是呼痛,似是不满, 伸手将公主搂得贴自己更近,结果却摸上了公主的亵衣, 在公主腰间摸索着,解开了公主的衣带,沿着衣襟,抚上胸前的柔软, 大长公主挺了挺胸,示意司马鉴揉得用力些, rutou直接抵上司马鉴的胸口,随着揉捏,与司马鉴的rutou轻蹭, 公主伸手将司马鉴身上似穿非穿的轻纱褪去,随手就扔下了床, 直接跨坐在司马鉴的身上,上下摇摆, 用yinchun将yinjing抵在司马鉴的小腹上,来回磨蹭, 在阴液和前精的润滑下,yinchun感受着司马鉴的炽热, 公主忍不住亲呼:“嗯,啊~”,真是舒服啊~ 司马鉴被刺激得咬紧牙关,暗自咒骂该死, 在催情的作用下,身体的感官全部被放大,可不能这么轻易就xiele, 手下揉捏的力度逐渐加大,一只手抚上公主的背, 在公主耳边轻声叫着:“公主,公主,臣,再重些~” 说完还故意吹了口气,公主突然停下动作,呵,这小子还能分出心思乱叫, 公主扶住yinjing,直接坐了上去,没有丝毫停顿,一步到底, 司马鉴没有想到这么突然,“嗯~安阳”,身子一挺就在公主体内xiele出来, 公主也没想到这小子刚刚还那么嚣张地挑逗,转眼就射精, 被刺激得yindao突然收缩,浑身一个激灵,“啊~” 身下紧紧咬住yinjing,抬头看着床顶的鸳鸯图,双双到了高潮, 公主趴在司马鉴的胸口微喘,恢复体力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司马鉴刚刚的称呼, 轻轻拍两下司马鉴,示意他叫人用水。 司马鉴觉得香膏的催情作用渐渐渐弱,身体也有些力气,圈住公主, 一个翻身将公主轻轻放在身下,挺身将微微脱离的yinjing又顶进最深处, 含住公主胸前的红珠,用舌尖轻舔rutou,追着rutou画圈挑逗, 感受到公主身体放软,又开始轻咬白嫩的rufang,一咬一个印,乐此不疲, yinjing在身下浅浅地来回抽插,双手捧着公主的臀贴近yinjing,或揉捏或按压, 嘴巴一点点向上,在胸前点缀起点点红梅,用舌尖轻扫锁骨, 大长公主有些忍不了他这样的撩拨,有些难耐道:“司马鉴,你够了~” 话音未落,司马鉴便狠狠抵进,深深地埋入,又深深地抽出, 这个时候还在公主耳边问:“够了?臣不够,公主呢?” 公主被气到,“小人嗯~司马鉴,嗯~你个小人!” 司马鉴笑,抱起公主颠了颠,yinjing在公主体内颠了颠, 问到:“公主是说臣哪里小?” 公主一惊,伸手攀住司马鉴的肩膀,大骂:“哪里都小,小鉴人!” 说完,就狠狠地在司马鉴的肩头咬下去, 心想:刚刚任人扑倒的小美人跑哪去了? 司马鉴在公主背上来回抚摸,抱着公主的手收紧,让公主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上下顶弄着公主,幅度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激烈, 司马鉴低头额头抵住公主的额头,嘴里念叨着:“公主,嗯~,安阳,公主” 公主的秀发随之摇晃,发尾的水珠甩在司马鉴的身上, 冰凉的水珠碰上炽热的身体,冷不丁地激得司马鉴停下动作, 公主以为司马鉴又藏了坏主意,要折腾她, 松了松挂在司马鉴上身上的手臂,身子故意往下沉,用力坐下去的同时,收缩yindao, 紧紧咬住司马鉴的yinjing,压榨着他早已蓄势待发的jingye, 司马鉴猝不及防地冲破精关,低头亲吻公主,鼻音轻哼, 公主身子轻轻后仰,微微发抖,亲吻的间隙呻吟着, 溢出的yin液顺着交合之处滴在了床榻上。 公主瞄见已经燃尽的烛火,房间里却微微透着亮,拍了拍司马鉴还掐在她腰间的手, 司马鉴迷迷糊糊,不知何意,但还是放开了公主的嘴唇,看着微微红肿的嘴唇偷笑, 公主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唤道:“来人,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