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邢庚
邢庚第一次是出现在我的梦里,血腥、暴力。写进了第一章,多有改动。 那个时候的邢庚还没有名字,他只是成为我口头上的「他」,在他人看来就是个变态杀人犯。不过后来我发现邢庚其实不是对所有人都有杀人倾向,他更多的是随性。 起名字时没有太耗费精力,我在很多字里走马观花的时候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了个“庚”字,好像他本人给我的提示,姓倒是没有太多考究,感觉他做的事情都挺刑的哈哈。他应该不喜欢也不讨厌,“随便”这么评价。 他给我的感觉很怪,很真也很假。真,他不像是我其他作品下的“人物”,而是一个人,有时候感觉他看着这本对我写出来的话指指点点;假,他到底不是一个活着的人。 我认为写出来的“人类”多少得沾点“人性”,他之前是没有的,游离在人群又冷眼旁观,超脱人性的一种状态,他之前甚至没有欲望和情绪,加上他本人情绪的神经搭错。 第一章里遇到「兔子小姐」他才突然发现有跟他一样的人,就像是独自旅行的途中遇到同伴,又或是让他发现这个世界也不是一无是处,重新活过来。别人酒逢知己千杯少,邢庚是唧唧梆硬。「兔子小姐」对邢庚来说有点特殊——既给了他新生,也是初恋+白月光。 邢庚老房子着火,乐的 在梦里“我”死了,所以「兔子小姐」也应该是这个结局,一方面,这是「兔子小姐」厌倦了这个世界一直以来追求的结局;另一方面,那个梦确实给我带来了困扰,当时没有精神崩溃真的是太厉害了,但是后续给我带来的影响也挺大的,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邢庚。 笑 接下来让他说两句—— 邢庚:“欢迎。慢走。” - 字数不够,放和邢庚第一次见面的梦 —— 审讯室里唯一的光源是扇毛玻璃窗,一个半成人的高度。外界的光再照进来已经被削弱,在地上惨惨淡淡铺了一层。 看不清更暗的角落有什么,就目所能及而言,只有我和一把椅子。 椅子摆在正中间,组死结构也没有扶手,也就方便了将我的双手背过去。椅背并不宽,所以很轻松能绑到一起,用了钢丝打了双套结。双脚则被分开,同样的钢丝捆几圈打了死结。 我逃不了,张了张口甚至不知道要呼救。 我甚至记得他拉着我的手,脸上的表情异常兴奋。我从没见过他脸上有这样的表情,也可以说我没见过谁脸上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跟踪狂跟被跟踪的受害者分享相机里的照片,受害者私人生活的每个细节尽数呈现在本人眼中,而他再次举起相机拍下受害者的反应,惊恐、害怕、愤怒……挣扎无能后的崩溃,都在相机里。 亲自将神拉下神坛踩在脚底的畅快;众星捧月的美人被凌虐后而破碎的愉悦;跟受害者讲述即将使用的手法看对方反应,产生的极致快感。 这样的表情不应该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换句话说,我在现实里被保护得太好,没遇到太坏的人。 他是第一个,我被他的笑吓出了鸡皮疙瘩,阴冷的感觉从脚底涌上,贯穿背部。 他向我阐述审讯室的来由、内部构造、工具,神情和杀人犯一样,而我就是被控制住的受害者。 我的一切,反抗的动作,害怕的表情都让他兴奋和疯狂。 “嗒” 金属门锁扣的声音落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他走了进来,监控室里没看到想看到的反应,他不是很高兴。 审讯室旁边摆放了刑具,他选择了一根两只手指粗、等人身高的木棒。 原始人类猎杀动物会使用的,简易而普通的木棒。 只是尖锐了一些。 他走路没有声音,跨在身上,挡住了视线留给我背后,但我还是感受到了切实的压迫,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离开。 所幸他背对我,看不到我反应。 尖锐的那端抵在下半身。双手紧握木棒,仰起头露出完美的下颚线,犹如漂亮的天鹅颈。 高抬起手中的木棒,姿势像极了阿玛内特向死亡之神赛特献祭容器的场景。 木棒刺入柔软的体内,很遗憾没有形成贯穿。他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地,将木棒扎下。 血混合排泄物,还有我体内的组织,淌了一地。 大脑此时监视着我的身体在他手下糜烂,变成一滩血rou模糊的东西。 最终,我成为他审讯室里,新的一滩发臭溃烂的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