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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赶上二爷心情不好,你还想以后呆在二爷身边服侍?”江义神情一凛,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我明白了。”王掌柜的也是看在两人交往多年,又同是二爷身边服侍的人,才多说两句,拍拍他的肩,让他自己理悟去吧。谢府那边,谢元娘姐妹二人在二房没有坐多久,孔氏那边便找了借口让人回去了,阮氏知道长嫂不喜欢儿女来二房,却从没有生出过怨来,笑着把姐妹二人送走了。孔氏哪有什么事,之前做的春衫送回了府上,让姐妹二人去试,都量好的尺寸,又有哪里需要改的,谢文惠知道母亲的心里,没有戳破,谢元娘却因为在二房被算计的事心里还有怨。此时再看没有她的春衫,当场就发起了脾气,“母亲总说偏疼我,惯着我,今儿送来的春衫怎么没有我的?便是何时做的春衫我怎么不知道?”自从二房那件事情之后,这些日子谢元娘只要是在府中,便呆在自己的院子,除非谢父回来要一家人用饭,不然从不踏进静安居一步。孔氏心里也憋着火呢,“你整日里不知道跑哪里野去,便是人上了府,我去哪里找你?你现在到是埋怨起我来,也不想想自己的错处。”“元娘,母亲怎么能不想着你。”谢文惠自是又当和事佬,先叫了她一声,才又劝孔氏,“母亲那日不是交代了人送春衫过来时再给元娘量尺寸吗?明明记挂在心上,还说这些气话做什么?何苦伤了母女情份。”孔氏生闷气不说话。谢元娘知她们并不是真的关心她,也不会领这个情,甩袖起身走了,走在院子里还能听到暖阁里孔氏的斥责声,无非是说她怎么不好。静安居里又闹了一场,下人都屏气不敢吵闹,生怕被牵怒。青山院里,谢元娘脸上哪里还有在静安居的不快,福袋塞给任显宏,她的心情就又舒畅起来,至于原因总要等春闱之后再寻了机会好好问问才行。她也发现了,任显宏那样骨子里保守的人,是抽一鞭子才往前挪一步,你要是等着他主动头发白那天也不可能,只能逼着他往前走。春闱过后又是各家夫人给子女相看亲事的时候,任显宏今年十八,年岁不小,可见任夫人也是有远见的,并没有急于给儿子寻一门亲事,万事要春闱之后,中了进士说的亲事也会更好一些。以今日任夫人对她的态度,谢元娘觉得这门亲事已经成了五分,只要谢家这边一点头,亲事也就成了。母亲那里谢元娘不指望,从设计她失名声的事情来看,母亲并不指也望她过的好,任家小门小户到可以,到是任显宏一中了进士,怕母亲那里就要犹豫,这事还要到谢父那里透个底才行。宗仁宗原就是个清闲的衙门,如今虽然春闱,可宗仁宗却异常的忙碌起来,那些自知考不中的举人,已经开始找门路寻印结证明,借以能捐个小官去地方。谢元娘让令梅那边盯着,只要父亲回来了便禀报她,青山院里一有动静,言心那边便禀报了谢文惠。谢文惠正在打络子,笑道,“今日在母亲那里受了委屈,许是又要找父亲诉苦了,让人盯着前院书房,看看都说了什么。”等谢父回来的时候,天黑的已经上了灯,谢元娘无法,只能等父亲在静安居用过饭,去了书房看书,这才往前院去。谢父听到外面引泉说二姑娘来了,手里的书不等放下,就见小女儿进来了,笑着招手让人坐下,才问道,“这么晚不歇着,怎么到我这来了?”“我都有四五天没有见到父亲了。”在这个家里,只有面对父亲和鸣哥时,谢元娘才会露出真心的笑容来。女儿一撒娇,谢父的眸光也软了下来,“这阵子衙门忙,等春闱过后,带你们姐弟三个去郊外玩。”谢元娘就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父亲这么一说,就像我还没有长大一般。到是现在春闱,父亲反而忙起来的?春闱不是礼部的事情吗?”谢父也笑了,“你再长大,在父母的养里,你们都还是孩子。”至于衙门的事,却不好和女儿解释,“总是有些事要忙,说了你也不懂。”谢元娘心下一凛,佯装不懂道,“女儿是不懂那些,不过这阵子也听大家私下里议论了不少,都说现在找礼部官员要印结证明的很多,还说这事一个弄不好,就会受牵连,有些中间人收了好处不办事,总会让人出来闹。”谢父面上的笑淡了些,“噢?你们也议论这些?”谢元娘佯装天真的点头,“有啊,不过真有这样的事吗?”谢元娘也是想通过这样的话提醒父亲注意一下,毕竟前世宗仁府就出了这样大的事。“自是有的,官场上什么样的人没有?只是这事也不见得就有那么严重,能得到印结证明的,都是举人出身,品行方面还信得过,中间人也多是衙门的人,到没有你们小姑娘想的那么吓人。”父亲一向正直又不重名利,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谢元娘到也没有失望,也是早就料到了会这样,便是上辈子结印证明,也是父亲帮忙,并不是自己收了好处的。第一百三十七章:印结案2(出事)谢元娘又把话题扯回到春闱上面,她先说了大哥的事,最后又扯到宗仁府几家主事身上,“任主事家里的任公子与大哥走的近,才华惊人,此次定能中举,每次任夫人来府上,也皆是任公子陪同,看着品行持重,任主事家看着小门小户,任公子有这样的气度,实属不意,父亲平日里与任主事也很熟悉吧?”在谢父的眼里,从不会防着女儿们,自也不会因为女儿提起什么事便多想,“你说的是任显宏吧?我也时常听德哥提起,人品才华惊人,将来定有一番大作为。”父亲这里对任显宏的印象好,对谢元娘来说自是好事,“大哥到是常和父亲谈心,不知道二叔那边知道了会不会吃醋。”谢父忍不住大笑,“你二叔从武,性子急,又哪里懂这些策论,你大哥便是想和他说他也不耐心听。”可不正是这个理。见天色不早了,父女俩不知不觉间说了这么晚,谢父也没有再看书,一直将女儿送回后院,这才折回静安居。望月楼那里,谢文惠也没睡,一直等言心打听消息回来,待听到言心回话说只是道了家常,这才放心的睡了。三日一场,十一日这天谢元娘几个接到了谢休德,谢休德提前出来,也没有让姐妹三个等太久,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