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仙中至仙,魔上真魔(有部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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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神奇了!’ 司语面色沉稳,内心早就大呼小叫起来了。 自己两天前被穿胸而过的剑伤在灵力的冲刷之下已经好了七七八八,饶是已经见识过修仙者遁法极速的她,也不由的再次被这种力量的奇妙所吸引。 但想到自己已经身陷囹圄,她又有些索然无味。 季吞舟就在她旁边不远处的青石上站立着修行,双眼闭合,胸口只是微微起伏,但在司语的神识之中,他正以鲸吞之势狂暴地抽取着方圆百米内的海量灵气。 在他身边,司语别说修行了,保持自身灵力恢复都是件困难的事。 季吞舟察觉到她的视线,睁开眼睛,“已经痊愈了吗?” 司语下意识偏开视线,“嗯...” 灵力漩涡骤然消散,季吞舟缓缓走向她,“那就来吧。” 司语见他随手布下法阵,有些发懵,“就在这吗?” 她环顾周围的树林,又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泥土,“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个...呃,有床的地方?” “些许微尘,圣女事后一念便可拂去...”季吞舟说着脚步一顿,“我的乾坤戒中并未带床,你若不愿,五十里外就有一间客栈;或是我用木灵法种出一张床来?如果你不介意躺在充满异种灵气的造物上的话。” “啊...算了,这样就好。” 季吞舟的话远不及两日前的那么咄咄逼人,甚至称得上体贴,但却轻松打消了司语脑海中最后一点绮念。 这两日她疗伤过程中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除了被胁迫的愤怒外,司语承认自己还有一些可耻的期待,也许借着这次rou体交易,她能够和这个偏执狂关系更进一步? 但她好像忘了季吞舟是个怎么样的人。 就连云霄之上俯瞰人间的尊者们也难逃人欲,他们以华美点缀仙阙,同时也会为声名所累。 季吞舟却不会,他嗤笑世俗礼法,也痛恨仙道尊卑,除了那个心心念念的目标外,司语想不出他还在意些什么。 双修乃是性命交修,比夫妻更加紧密,比男女交合更加危险。 十年前绫罗仙子和玄机道人因功法缺憾而被迫行双修之法,就算二人并未结为道侣,他们定下约定的那一日太乙、太清两道都是大摆宴席、四方来贺。 季吞舟的态度让司语感觉好像双修和原地吐纳灵气也没什么不同。 明明是从凡俗中走出来的,他却比那些那些绵延不知多少代的宗门世家后裔更像个仙人。 司语不是在夸他,季吞舟过于理智和克制,甚至已经有些缺失人性了。 这样的人远观她会倾佩,走近了却让人难以亲近。 司语压下脑中纷扰的思绪,和季吞舟一同面对面席地盘坐,“九天欲魔修的是心魔宗秘传《有色魔经》,能集众生色相,你压抑自身欲望只会饮鸩止渴,唯有随心所欲才是排解魔念的最好方式。” 说到这司语暗叹季吞舟还真是被这魔种吃的死死的,他要是随心所欲起来,那些太虚宗同门起码要被他杀一半,那位天上仙估计都没理由保下他。 她没有停顿继续说道:“我会用《移心导情》法将魔种里的魔念都转为色欲,你不能克制自我,记住要跟随欲望。” 季吞舟点了点头。 司语深吸一口气,并指点向他的眉心,神念如针尖一般刺向他眉心正中间的魔种。 片刻后,季吞舟睁开眼睛,看向司语的眼神有些怪异。 司语脸色通红,她刚才那一刺,没把魔种刺破,更别提第二步的转化了。 她不信邪又试了几次,却发现可能是季吞舟几乎从未放纵自我欲望的缘故,这颗魔种毫无破绽,坚固异常。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季吞舟的眼神好像有些危险。 司语没有办法,只能试一试最后一招。 在季吞舟的眼中,面前美艳女子的五官开始缓缓改变,越变越普通,雪腻的皮肤也变得粗糙,最后定格成了那个他不敢想起却也不能忘记的脸庞,她有些干燥的嘴唇轻唤着:“阿舟...” 季吞舟的双眼因愤怒绽出条条血丝,与宿主近乎同心的魔种也不可避免地出现不协调之处。 早已等待多时的司语抓住了机会。 魔种中的魔念喷涌而出,季吞舟眼中的世界崩塌又重塑。 他又看见了那片一望无际的黄沙,嘴里混杂着沙砾的铁锈味,和无数次梦魇中的一样。 司语也被迫踏入了季吞舟的心魔之中,她头顶烈阳站在沙丘上,沉默地注视着他的身影。 少年佝偻着身躯用绳子拖行着一块木板,木板上的女子左手左脚干瘪空荡,满是暗红色血渍。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已经答应了,我已经答应了。” “他们都在争抢你,阿舟一定很厉害呢。” “是的...是的,我很厉害,我会救你的,阿姐,你不会死,我会救你...我会救你。” 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黄沙上费力挪动,口中有些神经质的来回嘟囔着,近乎呻吟。 季吞舟十五岁时无意间捡到一块灵石,干涸的仙骨第一次饥渴地自动吞噬着其中的灵气,被灵气唤醒的仙骨的“份量”让天机都为之改易,太虚宗、太乙宗掌教先后有所感应。 太虚宗掌教早来一步,季吞舟希望相依为命的jiejie也能加入太虚宗,掌教答应了。 太乙宗掌教紧随其后,察觉到季吞舟根骨难以测度,忍不住出手抢夺。 两位大乘期得道高真大打出手,太虚宗掌教最擅咫尺天涯之法,当时村庄内的空间被搅的混乱不堪,季吞舟姐弟二人只是蹭到了一点余波就被挪移到了数万里外的不知名沙漠中,他jiejie的左手左脚在传送过程中被意外切断。 司语知道这只是记忆而已,镜中花水中月,她伸手也不会改变什么。 她看他走过日升月落;看他瘫倒在地崩溃地嚎叫;看他紧紧盯着身后像是要睡着的女子,一刻不停地呼唤;看他和jiejie最后一场沉默的争吵。 季吞舟已经忘了自己为什么会点头了,或许是怕死?又或者是想报仇? 无数个日夜里他问了自己无数次,也没有得到答案,只有噩梦的结尾不断地重复着。 他啖尽了至亲的尸骸血rou,终于走出了那片黄沙。每一口的酸涩味,都刀刻斧凿一般印在他的记忆深处。 心魔幻景终于缓缓消失,司语睁开眼看见的是眼睛已经变得通红的季吞舟。 她心想已经完成一大半了,现在魔念已经全转换为了色欲,只要他发泄出来就好了。 季吞舟还有一小部分理智暂存,但他记得司语叮嘱他的话,便彻底放开了对身体控制,将其交给欲望和本能。 司语刚准备褪下衣物就被他扑倒在地,季吞舟的手指只是轻轻一划,她身上的衣裙就被撕出一个大口子,然后像是剥蛋壳一样被剥去。 她感觉男人的手掌像是铁钳一样死死揪住了自己的左乳,微微皱眉,“你轻点。” 但季吞舟此时根本无法有效交流,他右手对着自己的衣物如法炮制,将其全部撕去。 ‘这年头不管女频男频,下身尺寸好像已经是男主角的硬性标准了...’司语看着他赤裸的身躯脑子里想的却是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男人将硕大的阳物对准司语的xiaoxue,毫无前戏地一撞。 司语被他顶的两腿发颤,身下的小嘴根本吞不下他的roubang,她两只手掌抵在他的胸膛上,徒劳的用力。 而季吞舟比她不客气多了,他的两只大手一左一右勉强握住了司语的两只rufang,力道之大让司语胸前的乳rou争先恐后地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男人就这么把司语胸前两坨巨乳当把手拽着,腰胯本能地挺动着。 在司语的痛呼声中,男人粗大的roubang狠狠开垦着她干涩的甬道,他插的越来越深,一点一点往司语身体内推进着。 度过了最开始的痛苦,司语的xiaoxue很快就开始分泌液体,季吞舟终于腰胯一用力顶开了她的zigong口,然后长驱直入把她的zigong挤的满满当当。 司语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瘫在地上,放弃了无效的抵抗,任由男人拽着奶子用卵蛋拍打着自己的屁股。 之前她已经放弃了“感化”季吞舟的不切实际的幻想,本来对这次双修并无什么期待,但现在却不得不承认,他把她cao的太爽了。 自己zigong最深处从未有人抵达的处女地被他粗大的roubang随意顶弄,这根巨物推着zigong底都压迫到自己的肚腹了,让她有点想要干呕。 她的xiaoxue内壁严丝合缝地吸附着男人的jiba,司语悄悄放出神识探查,甚至能看到自己的yindaozigong被cao的严重变形清晰图像。 这无延迟的剖面图和体内被残忍贯穿的极致快感让她忍不住“咿咿啊啊”的叫出声来。 司语被cao地yin火高涨,突发奇想,神识可以透视、御物并传递感觉,那可不可以... 她放出神识将其附着在自己的yindao内壁和zigong上,下一刻季吞舟只是和之前一样的一次推进,司语却发出一声高亢绝顶的尖叫,xiaoxue勒住roubang一缩一缩的抽搐着。 神识和rou体的双重刺激爽得她大脑直接宕机了,她的神识像个套子一样附着在男人的jiba上,不仅传递着感觉,还将roubang的轮廓色泽忠实的反馈过来。 司语现在脑子已经被这根cao的她嗷嗷叫的jiba占满了,脸上露出痴痴的微笑,甚至嘴角还有口水流出。 “爸爸请不要怜悯已经乱七八糟的xiaoxue。” “呃呃对不起xiaoxue要被干烂了” “爸爸求您慢一点,母狗要死了呃呃去了去了。” “大jiba对不起对不起,saoxue让您失望了,呃呃要被干死了要死了” 司语口里吐出一连串能让清醒着的她钻进地缝里的yin语,整个人像条被扔在陆地上的鱼一样身体一抽一抽的。 季吞舟其实早就清醒了,他花了很短的时间就将司语刚刚用的《移心导情》法学会了,并推陈出新,将自己的色欲转移了一点到司语身上,谁知道这按理说应该是个老手的魔门女修承受能力这么差,差点把自己送到他的roubang底下干成白痴。 双修有身交和神交两种,身交是rou体相合,神交是神识相合。 但一些旁门左道还弄出了第三种,那就是一方的神识附着于交合部位放大感觉,去迎合另一方。 严格来说这已经不算双修了,神识附着带来的快感是毁灭性的,这只是一方对另一方的玩弄和侮辱。而且神识是修士精神的外显,像这样被当成jiba套子cao控制不好度的话有可能会被cao坏脑子。 这种交合方式连拍卖会上的女奴都少有能接受的了的,只有最下贱的母狗修士才会把自己的精神和rou体都当成能随意蹂躏的玩具套在男人的胯下。 他本可以吸收走司语体内的色欲,让她恢复正常,但季吞舟发现自己也被色欲影响了,司语被掐的青紫的奶子、上翻的白眼、抽搐的四肢让他有种施虐的快感。 一直以来都压抑而克制的他感觉这一切有些新鲜。 也不赖。 季吞舟一巴掌把司语往左偏的脑袋抽到右边,听她哼唧了两声,看着她还在一荡一荡的两个奶子少见的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