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蛋合集 宗三左文字篇+江雪左文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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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我是宗三左文字,有一个很好很好很好的弟弟,乖巧可爱听话懂事积极进取,和隔壁那群职业坑兄弟的妖艳贱货完全不一样。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和我看法相同的哥哥,还有一个笨蛋主人,迟钝得令人恼火。 我很高兴弟弟有很多朋友,更高兴小夜是最优秀的一个。 我一直引以为豪。 ……直到有一天小夜突然来让我教他缝胖次,并且告诉我隔壁的哥哥手把手教隔壁的弟弟们,也就是他的小伙伴们。 我当时就在想,原来我刃生中第一个错误蛰伏得如此耐心,爆发得如此深刻。 ——我当初就该砍了一期一振。 然后让我的主人继续真空。 2.5 两把刀一起泡在审神者准备好的浴池里,背对背,埋在水里吐泡泡。 被双头龙cao到潮喷之后,又被自家主君捞起来享用,宗三完全失去了跟一期较劲的力气,现在反而觉得这样事后泡个澡还挺惬意。 玛尔去换床单。他两还得单独泡一会儿。 沉默半晌,宗三主动开口:“那么多弟弟,不好带吧?” “并不会。弟弟们都很乖。”一期扶额,“只是最近的……嗯,胖次事件,实在是令人头疼……” 宗三评价道:“龟甲贞宗的锅。” “龟甲殿?” “是啊,”打刀无聊地玩水,“原本主人是不穿内裤的。他保持人类的形态已是不易,平常连衣服都懒得多穿一件。要不是龟甲突发奇想,非得缠着主人让他穿自己做的内裤……他居然成功了。” 一期倒映在水面上的脸被荡漾的水波分割成面色狰狞的模样。 他微笑道:“原来是龟甲殿啊。” 宗三点点头,很高兴看到反龟甲联盟又多了一号强力盟友,心满意足地转移话题,“今晚玩得好像有些过火了。” “嗯?还好吧。”一期敛起笑容,温和地说,“今天能醒着泡澡我很庆幸了。” 一直都有享受鸳鸯浴待遇的宗三诧异道:“欸?主人不帮你洗澡吗?” “不是……”太刀咳嗽一声,“是我每次都会被做到晕过去……咳,再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然后就是处理晨勃……嗯,又被cao哭。 “主人都会帮忙清理,但是我醒不过来。” “……”宗三面色诡异,“每次,都这么疯?都……咳,射这么多给你吗?” “今晚算少的了。” 一期回头看看他:“大部分都射给你了。” 宗三轻哼一声,“我应该感恩戴德吗?” 这么说着,嘴角却好心情地勾了勾。 他想起来,自己最后被cao晕过去之前,似乎看到一期还挺有精神地勾着玛尔的脖子说情话,自称……唔、sao奴?什么的…… 玩得这么开吗? “那个啊,”一期想了想,露出了有些怀念的笑容。 “是主人和我的回忆呀。” 宗三:……猝不及防,一口狗粮。 3.5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半梦半醒间,身上突然覆上来一团重物。 江雪骤然睁眼,摸向身侧。原本放在身边的本体不翼而飞。 他已然失了先机。 一只手隔着被子准确地扣住了他的手腕。接着,一条腿强硬地挤进他双腿之间。 付丧神赤手空拳,试图反抗,挥出的每一股力道却都被夜袭者巧妙地化解。那人只轻轻拨开他的手腕,能带着江雪的手悠然一转,太刀的攻击便尽数化为抚过空气的微风。 “你——” 付丧神正想出声,指间忽然滑过某种细腻柔顺的触感。 他抓住了一缕长发,揪住,顺势抬头。 夜已深,月明星稀。 借着薄纱般朦胧的月光,位居上首的男人垂首敛目,深邃的眉眼匿在发丝的阴影中,皮肤被夜色晕染,掺上点幽暗的蓝。 太刀只看见了那人倒映着点点银白色光晕的黑眸。 居高临下垂下来的视线,依然是漠然而平静,此时却显得……似乎带着些微妙的探究和专注,静静地凝视他。他甚至觉得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江雪鬼使神差地、攥紧了指间的长发,指腹轻轻一蹭,发丝便柔柔地抚过他的指尖。 “……是您啊,”他松开手,微微放软身体、以示臣服,莫名有些遗憾。 顿了一顿,喉结咕噜一滚,一声小小的吞咽在寂静的部屋中分外清晰。紧接着,渐渐急促的呼吸让太刀有些慌乱。 他平心静气,又有些警觉地问,“主君为何深夜造——” 审神者掀开被子,不等他问完,低头一口咬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付丧神痛呼一声,推拒的手刚摁上对方胸口,就被审神者轻易握住,一把摁到头顶,压得死死的。 江雪怒而屈膝欲顶,也被轻易地拨开,他的主人姿态娴熟地用膝盖分别压住他的腿,就这样跪在他双腿间,禁锢住太刀所有挣扎。 直到这时,他才听到审神者说了第一句话。 “好配合啊。” 玛尔轻声低语,是付丧神不曾听过的狎昵语调,随着呼吸缓缓呼出的音节,轻柔而低哑。 “——江雪。” 佛刀呼吸一滞。 在他皮rou、骨血、筋脉中奔腾的灵力仿佛回应了这份蛊惑。这构成他全身——他的心脏,他的脑海,他的灵魂——的东西,将他变成了一块被他的主人,被灵力的来源所深深吸引的磁铁,只要身处磁力范围之内,就会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吸附到主人身上。 审神者不知何时放开了他。玛尔的指尖轻轻穿过太刀冰凉的长发,他的思维便陷入了某种黏腻的、让大脑的运转都迟钝起来的陌生情绪中。 期盼他、汲取他,只有他才能满足本能上的渴求。 在他的怀里——宛如倦鸟归巢。 付丧神失去桎梏的手依然高高地放在头顶,手腕内侧碰在一起,五指呈现出一种放松的蜷缩。佛刀惶然地望着覆在自己身上的主人,两腿大开的模样颇有点像只青蛙,但太刀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感到了一种身不由己、情难自禁的冲动,陌生得令人担忧…… 他却甘之如饴。 宗三就是这样、这样被引诱吗? 审神者甚至还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呼唤了他的名字。 “你,”他的主人俯身贴近他,侧过头,在他脖颈间轻轻地说,带着点笑意,“……很敏感啊。” 令人战栗的吐息抚过那个新鲜的牙印。 江雪清醒着,却什么也没想,睁着眼,却什么也没看到。他浑身上下只剩下瞄准了审神者的感知,感到主人挑开了自己的衣服,感到他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感到他—— “唔——!” 他直接插了进来。 干涩的xiaoxue僵硬而脆弱,被烙铁一样guntang硕大的凶器毫不客气地突破了防线,勉强挤进去半个guitou。xue壁裂开细小的创痕,就着鲜血,审神者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若无其事地在他身体里顶弄了几下,把整个伞状的前端送入付丧神青涩的身体里,硬生生撑平了xue口边的褶皱。 末了,漫不经心地问:“疼吗?” 当然是疼的,只是所有痛呼都被江雪咬进了牙关,只留下闷哼声。 审神者彻底压在了他身上。属于主人的体重和体温让付丧神第一次有了被征服的实感,身体里的男根依然在往前进,这次顶到了前列腺。顶到那个腺体的一瞬间,江雪的身体就被火热的快感从头至尾烧了一遍。 他抓紧了床单,手背上弓起青筋,倒吸一口气,痛呼里掺上一丝难耐的呻吟:“嗯——呼、呼啊——” “欸,这就开始舒服了啊。”审神者轻笑着调侃他,“严格来算的话,我可是在强jian你啊。” 这个词唤回了半分理智,付丧神总算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被解放’了,乖乖地推他,钉在男人性器上软绵绵的、欲拒还迎地挣扎。 阳具碾过敏感的腺体,继续往里突进,挤开每一寸未经人事的xuerou,顶着鲜血长驱直入。等全部捅进去之后,审神者抹了一把交合处的血,拨开付丧神的唇瓣:“尝尝。” 江雪沉默片刻,含住他的手指,舔干净上面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血液。 付丧神无声的配合,让审神者接下来的动作变得无比顺利。 他的主人骑在他身上驰骋,江雪被撞得摇摇晃晃,竭力在浪潮中稳住自己的身形。疼痛褪去,他渐渐得了趣,身体自发地挺起腰肢配合主人的动作,腺体被蹂躏摩擦的快感,让逐渐松软的xuerou拘谨地迎上去。 处子的第一发jingye射得很快,浓稠的白色液体射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上。射完之后就半软不硬垂在腿间晃荡的东西,被审神者捏住了根部,当成调笑江雪的资本。 “没关系,”玛尔轻松地说着,颇为恶劣地在变成他形状的甬道里挤压微硬的地方,“会让你射更多出来……我也会射给你的。” “呼、呼……哈啊、嗯……别……” 佛刀的手揽上审神者的肩膀,眉心蹙起,有些不适地低声嘟囔,甚至求饶似地小声说:“慢点、呼……唔……轻、哈、轻一些……难受……” 声音都在抖,但慢慢的,这种颤音也变成了欢愉的载体。 他学会了享受交欢。 等审神者叼着他的喉结含含糊糊地告诉他要射了的时候,江雪才有些慌张地提起臀,凭着本能说:“别……里面不行。” “为什么不行?”玛尔故意顶他,顶得他腰都软了,才继续说道,“里面藏了什么东西吗……那我可要好好看看才行。” “看、看看——呜——呜啊、呼——” 不等他说完,审神者自顾自地射在了他身体里。 突然被内射的付丧神弓起腰,终于带上了哭腔,低低地啜泣几声。 身后的男人用力分开他的臀瓣,掰开中出后的xue口,混着血丝呲出来的jingye顺着腿根往下流。 “被日得很好看啊,江雪。” 他的主人又在叫他的名字了。 付丧神被摆弄成四肢着地的姿势,还没从爆浆中回过神来的佛刀失神地抬起头,沾满鲜血和jingye的男根拍上他素净的脸。 “舔吧。” 江雪下意识舔了舔唇角。 啊啊……就是这样,被引诱的。 舔干净之后,就……继续吧。 4.5 “江雪哥他……最近很奇怪。” 小夜低着头,面无表情的小脸上,蓝眸黑沉沉的。 梳齿突然被卡住。小短刀放慢了动作,轻轻梳开小老虎身上打结的长毛,顿了顿,轻声说: “他、在梦里哭。” 五虎退投来了惊讶的视线:“欸?” “哭得,眼圈都红了。”小夜垂下眼,天生凶恶的眼神平添几分阴郁,看起来相当不近人情。但退知道自己的小伙伴现在又低落又担忧,沮丧得连蓬松的马尾都怏哒哒的。 趴在小夜膝上的白虎转过头来,用刚被梳过的柔软毛发蹭蹭小短刀的手腕。小夜摸摸它,叹了口气,“……但是他什么也不跟我说。” “江雪殿的话……的确呢。”退也担忧地看着他,咬咬唇,绞尽脑汁安抚道:“那个、唔,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难言之隐……吗。 或许吧? 但,但他们不是兄弟吗?是为刀时天各一方,可拥有人身之后一直、一直在一起的……兄弟呀。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诉他的呢? 如果江雪哥被欺负了的话,我可以帮江雪哥报仇……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情,我就是为此而生的。 可当小短刀怀着小小的期望,如此提出请求,希望帮一直疼爱自己的哥哥分忧时。 江雪左文字有些慌张,却坚定地拒绝了他。 江雪哥说,他不需要。 是、不需要我的意思……吧。 “……不需要我。”小夜这么说着,把最后一个柿子剥开,喂给打滚的小老虎吃。 眼睫垂得低低的,声音压得轻轻的,“江雪哥他,其实是不需要我的。” “哎——好过分。” 退抱起一只小老虎,生气地摁在了小夜脸上。 小老虎气势汹汹地张开四肢,嗷呜一声咬住了小短刀的刘海,直接挂在了他脑门上。 “小夜太过分了!” 粟田口家最害羞的短刀,连斥责也是软绵绵的。对小伙伴说这么重的话,让五虎退的嗓音里带上了不安的哭腔。他抽抽鼻子,又重复了一遍给自己壮胆,“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呢!” 他说着,又抱起一只小虎,摁在小夜马尾上。 “……欸?” “小夜是很重要的人——对、对我来说是这样的!我想,那个……我觉得,对宗三殿和江雪殿也是这样的!绝对、不是,呜、不是什么不被需要的……” 所以,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顶着两团毛球的小夜茫然地抬起头,好不容易把脑门上的小虎拉下来,就被小伙伴挂在眼角的泪花吓了一跳,三角状的眼睛微微瞪圆了。 语无伦次的退结结巴巴了半天,才把话说完整:“……总之、我觉得,如果不告诉小夜的话,那一定是,一定是江雪殿想自己解决的事情。与其说,那个,那个不在乎什么的……倒不如说是,太在乎了。” “太、在乎了?” “嗯嗯,就像一期尼那样。因为太在乎我们了,所以生怕我们受到伤害,什么都想自己扛……真是的、偶尔我也会觉得,唔,挺、挺烦恼的啦!”五虎退害羞地移开视线,“那个、这些话……不要告诉一期尼喔。” “小退……” 小夜眨了眨眼睛,轻声应了:“嗯,我知道的,江雪哥很在乎我。我也是一样的,所以,很想为他分忧。” 退表情肃穆:“这样的话,我们一起来想原因吧?” 两只小短刀凑在一起,开始疯狂解读江雪左文字近几天的动态。 三天前,小夜去粟田口家睡了一晚上。 然后江雪就变了。 往日里垂首敛目,清冷淡漠的佛刀,突然像是有了什么沉甸甸的心事,坐着坐着便不自觉望着虚空,怔怔出神,眼神茫然而空洞。哪怕是拨弄念珠时,也常常心不在焉,总盯着自己的手指不发一语。 夜里,小夜和宗三被江雪惊醒。他们敬爱的兄长自己把自己用被子裹成一个严严实实的茧,半张脸埋在茧里,手攥着边缘,满面潮红,浑身颤抖,痛苦地皱着眉毛低声絮语:“停下……别……不要了……” 他们立刻叫醒了他。 醒来之后,佛刀仿佛陷入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困境中,很崩溃地捂住脸。 但江雪坚称,那只是一个普通的……也许稍微可怕了些的,噩梦。 然而在这之后,佛刀的状态变本加厉,掩映在长发间的耳朵,总会露出红透的耳尖。 “还有了舔嘴角的习惯。”小夜补充道。 退也忧心忡忡:“这么听起来,的确很糟糕……” 不过脸红、颤抖什么的,似乎很有既视感呢? “宗三哥好像知道了什么,”左文字家唯一的弟弟闷声说,“但他也不告诉我。” 五虎退的表情渐渐微妙起来:“宗三殿也知道?知道也不说……欸。” 得到肯定后,粟田口家的短刀眨了眨眼,居然舒了口气,开心地说:“那样的话,那个、我好像知道是为什么了呢!” “……哎?” “想知道的话,今晚,来粟田口的部屋吧?”五虎退脸颊微红,抿唇笑了起来,兴奋地与小夜分享自己最喜欢的时间,“不过,那个呢,刚开始,可能会有一点、呃,可能会很惊讶吧……” 这份‘惊讶’,到底拥有何等的冲击力…… 当小夜左文字被五虎退带进部屋、里面围成一圈的人头齐刷刷投来目光之后,他终于真切地、感受到了。 审神者背对着门。一位很眼熟的银发少年埋首在他肩窝中,光裸的手臂紧紧地抱住主人的肩背,微微颤抖。 “好,吞进去了。”他的主君温和地说着,抬手摸了摸少年的背脊,“含得很深……做得很好,鸣狐。” 打刀少年轻轻哽咽一声,抬起头,迎面对上了呆愣的小夜。 鸣狐没有带面罩,银发软软地垂在额前,脸上泛着同样眼熟的潮红,眉头似是痛苦地紧蹙在一起,但表情分外沉醉。迷离的目光从凌乱的发丝下、望向小夜的方向,却像是完全看不见他似的,眼中失去了焦距。 退小声告诉他,今天已经玩得有些久了。说罢,拉着他加入了围观人群中。 小夜不明白‘玩得有些久’了是什么意思。 等站到侧面去,他才看清楚:一支粗大的针管,深深地插入了鸣狐的股间。 跪伏在审神者怀中的付丧神浑身赤裸,纤细匀称的腰肢上扣着一条皮带,臀部高高翘起。张开的臀缝间,蠕动、收缩着的……是小夜从未见过的xue口,颜色粉嫩被针管毫不客气地挤开,边缘处隐隐露出一圈推拒入侵者的嫣红xuerou。 那支针管,粗得像啤酒瓶,装满了不知名的透明液体,质地粘稠、不,说是黏腻更为合适。这么粗的东西肯定相当有分量,但它在付丧神的屁股里插得很稳,哪怕玛尔放开手,也依然直在空中晃悠悠的。 这是在……做什么? 注意到小夜的视线,审神者偏过头,解释道:“灌肠。” “那个、是我们的游戏啦,夜间的娱乐活动呢。”小退补充道,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我不太会玩这个,哎、还在学习中。” 那不是跟枕头大战差不多嘛。 小夜理解地点点头,又好奇地问:“那个液体……?” “这是一期准备的。”玛尔轻松地说。 “一期花了很长时间呢……为了收集这么多。”小夜总觉得主人漫不经心地说了恨不得了的话,“要好好地吃掉啊,鸣狐。” 审神者这么说着,一手抚着鸣狐的腰,一手握住针管往里捣弄几下,调整了一个合适的角度,接着,不紧不慢地推。 “呼、啊——!嗯……好、好……嗯……” 跟插在后xue里啤酒瓶一般的东西比起来,打刀付丧神紧窄的臀部就显得分外娇小。这么粗大的东西,满当当的液体,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缓慢而顺畅地被推入他身体中。 鸣狐脱口而出的绵长呻吟,和曾经江雪夜里低喃的声音一模一样。 “哈啊……嗯、进、进来了……”他攥紧主人的肩,配合地向后挺臀。 玛尔揉揉他的短发:“冷吗?” 鸣狐抿紧唇,勉强压下颤抖的尾音:“……不、不冷……唔!哈……很、很暖和……” 针管已经被推到了一半,界限分明的水平面停留在中央。 “毕竟是新鲜的。”审神者笑了笑,一口气推到了底。 “唔啊——!” 鸣狐猛地夹紧腿,绷紧了臀rou,难耐地摆动。 好一会儿,才慢慢放软腰肢,呼气声里带上了哭腔:“呼、呼呜……” 小夜仿佛听到了打刀肚子里咕噜噜晃动的水声。 这个尺寸可怖的注射器被拔出来时,带出些许肠rou和噗的一声响。不等里面的液体流出来,xuerou慢慢蠕动着绞紧了入口。 “缩回去了。”乱小声欢呼,“鸣狐叔真棒——!” 双眼亮晶晶地趴在他脑袋上的小狐狸,闻言不高兴地拍拍他:“这样说,鸣狐会害羞的啦。” 粟田口家的打刀,在这一屋子短胁——不知为何一期一振不在这——里算是辈分最高的一位,此时以一种温驯得几乎脆弱的姿态,跪伏、蜷缩在审神者怀中,攥紧了对方肩膀处的衣料,难堪地将脸埋入主君宽厚的肩颈中。 小夜的视线不自觉落在付丧神小腹上。他站在鸣狐的侧面,能清楚地看到,本该是一片平坦的腹部此刻鼓起了一道弯弯的弧线,随着付丧神的颤抖,如水一般微微波动。 沉默寡言、鲜少出声的打刀少年,很快不得不咬住主人的肩、来扼制自己已经挤到嘴边的呻吟。再过一会儿,光裸的腰臀左右摇晃,低低的啜泣声混着些隐隐的情欲,让一众粟田口热血沸腾。 “忍、忍不住了……”鸣狐终于开口,“主人,抱歉、呜……我、用、用那个,用那个堵住……” 小夜总算知道他腰上的皮带是干什么的了。除了让一具通体白皙匀称的rou体更加色气之外,还能扣上一条金属色的皮链,绕过睾丸,穿过臀缝,一颗鸡蛋大小的圆珠牢牢地卡进后xue里。 鸣狐顿时舒了口气,又闷哼一声,痛苦地皱起眉。 啊啊、肚子、肚子好涨……想拉出来、但是不行……要、要给大家做好榜样才行,至少今天要努力忍到半个小时。 ……呜! 这种场景,实在是……太香艳了。 “脸红了喔。”后藤冷不丁地冒出来,把下巴压在小夜肩上,笑眯眯地说。 小夜瞪了他一眼。 左文字家的小短刀懵逼地被小伙伴塞了一个小桶。 后藤一脸镇定地拍拍他的肩:“一会儿呢,鸣狐叔叔喷出来的时候,帮忙接住就可以了。就当做是手速和眼力的考察吧!很有趣的唷!” “……欸?” “没事,别担心,很干净的。”药研在旁边补充。 被审神者高纯度灵力滋养的他们拥有能将绝大多数摄入体内的物质分解的能力——这似乎继承自玛尔的种族特性——再加上平时的食物都是用灵力种出来的灵植,所以他们几乎不需要排泄。 顺带一提,本丸里也没有多少厕所呢。 小夜犹豫片刻,接过小桶,板起一张小脸,认真地说:“我会努力的。” 半个小时后,终于得到允许,把肛塞取出来的付丧神,几乎是下一秒就哭着弓起腰,肠道中翻滚许久的液体噗嗤一声直接喷了出来,形成一道四散的水柱。 ‘噗噗噗——’ 这样羞耻的声音,让鸣狐哽咽着不敢抬脸。 淅淅沥沥喷出来的透明粘液,被小短刀眼疾手快地用桶接好了。 好不容易排泄完,打刀少年腿一软,瘫在审神者怀里发颤。 5.5 “……我叫宗三左文字。你,也想让天下的象征来陪侍你吗……?” 高挑而纤细的青年微微侧过脸,宽大袈裟笼着他单薄的身躯,线条分明的锁骨和喉结、以及袍角下露出的苍白手指,都让他看上去颇为弱不禁风。 没有听到回答,于是打刀冷冷淡淡地掀起眼帘,一对鸳鸯色的眼眸,从低垂的眉眼下斜过来,傲慢而疏远,带着一股格格不入的厌世气质。 他第一眼看到了审神者抿紧的唇线。 新的主人,好高啊。 至少得有一米九五……不,九七吧? 顿了顿,宗三抬起眼。 于是居高临下的漠然视线,在他脸上一扫而过。 审神者的目光没有半分停留,直接转向了侍立在身侧的金发少年:“如何?” 山姥切国广拉低了兜帽,有些无奈地小声抱怨:“……这种事情,您别问我啊。”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宗三却听出了撒娇的意味。 这振初始刀,并不是真的不喜欢被询问,而是在享受,享受‘哪怕不回答也会被挂心地询问’……的快感。 兴许是个好主人? 然后宗三下一秒就听到审神者说:“那就是不行,换一把吧。” ……换、一把? 哈——!? “欸!”山姥切一把拽住主人的衣角,深深地叹了口气:“……别这么对新人吧。” 审神者垂眸莫名其妙地瞥了山姥切一眼,像是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随意地改口说:“那你带着吧。” 初始刀面对神色阴郁的打刀青年,露出了无措的表情。 从未被如此嫌弃过的天下之刃,面无表情地瞥了前辈一眼。 然后不敢置信地望着审神者的背影真的消失在了门口。 此时的时之政府,还没有划分刀剑付丧神的稀有度,在那个对所有刀剑一视同仁的时代,享有盛誉的宗三左文字,被自己将要侍奉的主君……毫不犹豫地、理所当然地、丢给了别刃。 连多看一眼都欠奉。 ——这是何等的傲慢啊!? 这原来是个不识货的笨蛋吗? 宗三左文字和审神者的梁子,就这样从第一眼开始就单方面地结下来了。 山姥切国广对结界有极高的造诣,万屋结界的主策划就是他,如今也是他奋斗在日常维护的第一线。 他把宗三左文字带在身边,手把手教他分担自己的公务。 虽然依然低垂着眉眼,脸上不见几分笑意,但宗三其实很高兴。 不用陪侍在霸道的主君身边,虽鲜少参与实战,每日的工作也相当充实。 他看玛尔不顺眼,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减少两人的接触,最好一察觉到审神者的气息他立马扭头就走……然而身份摆在那里,总归还是得有该交流的场合吧? 宗三没想到的是,作为本丸里的第五振刀,他很快被山姥切国广和压切长谷部轮流拉着上阵,在前者镇守的万屋和后者监管的本丸间忙得团团转转。在那个哪怕把鹤丸国永掰开了算成两把刀,总共也才六个刃的时期里,他硬生生地连审神者的面都再没见到一回。 他在万屋帮忙布守结界和巡逻的时候,审神者在本丸里像碎纸机一样效率极高地处理成山的文件,等他忙完了回本丸的时候,审神者已经带着鹤丸国永上前线把溯行军们摁在地上摩擦了。直到宗三精疲力尽地睡熟了,审神者才会回来。而等宗三睡醒,审神者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几乎见不到主人的人影。 挺好的,毕竟按照他两少得可怜的交集来看,审神者是个情商低下、难以交流的人—— 直到他帮忙跑腿递文件的时候,偶然撞见当天的近侍,神态自然地拉着玛尔的手往自己衣摆里摸。 龟甲贞宗坐得端端正正,领带打得一丝不苟,白西装的下摆却被撩起来,被一只手摁在腰间抚摸。 打刀若无其事地看向他,露出了友好的笑容,看着居然还挺优雅。 宗三没说话,放好文件之后抬起头,看到审神者和近侍对视一眼,后者遗憾地整理好衣摆,重新把衬衣扎进裤腰。 大概……就是那一瞬间吧。 被重用却不被重视的宗三左文字,意识到了一个惨烈的事实。 “啾——啾!” 一只粉毛白肚的小鸟,拖着长长的、带着卷儿的尾羽,挺起圆嘟嘟的小胸脯,不满地啄了啄宗三的指尖。 付丧神回过神,对着不过巴掌大的鸟儿屈指一弹,轻哼:“就你闹腾。” 名为‘爱知’的小生灵聪明伶俐,高冷地斜了自家饲养者一眼,蹦跶到横木的另一边,脑袋一撇,兀自梳理自己漂亮的翅羽。 “跟谁学的坏脾气,”宗三冷哼一声,也不搭理它,头一撇,兀自低语:“跟你那原来的主人一点也不像。” 看到了觉得很适合你。 玛尔把这只鸟交给他的时候,这么说。 哪里适合了,这哪里是宠物,明明是大爷啊。 等了片刻,到底还是打刀最先心软,给主君送的小宠物添满了食盒,又去逗弄爱知的小脑袋,好一会儿才哄得鸟儿蹦跶过来,仰着下巴高傲地允许他摸。 打刀青年把滑落的碎发拨弄到耳后,似是无奈地低笑一声:“笨鸟。” 喂完了鸟,他从柜子里取出一把油纸伞。 二十八根伞骨,撑骨笔直匀称,伞面细滑平整,盛开的红梅铺满了半边白色棉纸。 在某一天之后,他和主人的关系渐渐好起来。然后,主人送了他这把伞。 “散步的时候,可以用这个。”玛尔这么说。 他指的是那个烟雨朦胧的阴天。 审神者还不太会cao纵本丸的天气,那段时间,本丸里总是出现各种奇妙的异常景象。 那天的太阳已然西垂,高悬的幕布被一分为二。 远方泅开一片橙红的火烧云,层层晕染,贴着地平线拥住半边朦胧的夕阳,仅剩的几分余晖泅开浅香槟色的光晕,像一尾慵懒的金鲤,悄然停驻在乌云的边缘。 而头顶的半边天穹则被黑压压的雨云吞噬,雷霆翻滚,骤然咋响的闪电擦过晚霞的唇角,留下一条倏尔远逝的光影。阴云密布,闷声咆哮的天空似乎积蓄了满腔怒火——然而最终落下来的,却是淅淅沥沥,宛如一片朦胧薄雾的烟雨。哪怕细密如帘,也仍带着轻柔的青草香气。 一座红木小桥跨过唱着歌的小溪。一抹残阳眷顾这孤零零的小桥,温柔地抚过桥面上溅起的片片水花。于是在这铺天盖地的雨帘中,积了层水的桥,隐约倒映出金色的夕阳和赤色的晚霞。 这等半边瑰丽半边慌的恢弘场景,也只有在远离常世、完全由灵力构筑起的世外桃源里,才能得以一见。 晚归的天下之刃,缓缓踩碎一地涟漪,水声迎合着脚步声,行至半途,怅然驻足。 如同盲龟遇浮木,等待优昙花绽放…… 宗三左文字任由细雨在他的头顶、他的长发、他的肩头,在他的全身肆意开花。他拨开黏在眼前的刘海,侧头望向天边。 最后一丝余晖,也将泯灭在地平线下了。 无论在外面如何肆意,最终……也还是要回到这里来。 “……宗三?” 啊。 付丧神转过头来。不知何时起了雾,有浓有淡,空气中rou眼可见的薄雾打着转儿悄然蔓延,将青山流水,亭台楼阁,都笼为影影绰绰的轮廓。仅有一面之缘的身影从中渐行渐近,雨和雾都为他让路。披散的黑色的长发,修身的长风衣,被随便扎进长裤的白衬衫,和垂下来的、一如初见的眼神。 明明注视着他,却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的眼神。 宗三客客气气地弯个腰,嘴里不咸不淡地喊:“主人。” 玛尔扫了一眼他此刻狼狈的模样。 顺着袈裟的袍角滴落的水珠几乎连成一条细细的线。华美的出阵服被雨淋了个彻底,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身量高挑的打刀纤细却坚韧的腰肢,胸前交叉的衣襟隐约透出锁骨和胸膛的rou色。他静立在雨中岿然不动时,身形格外单薄。 加班晚归,面色疲惫,垂下的眼睫都显得有气无力,唇角怏怏地撇着,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像一只毛都湿透了的小鸟,缩着翅膀呆呆地发愣。 雨水渗透发丝,慢慢滑过阴郁的眉眼。那双波斯猫似的鸳鸯色的眼睛,藏在挂着水珠的眼帘后,悄悄往上瞄。 他敏锐地观察到审神者的嘴唇翁合了一下。 是想说什么呢? 他名义上的主君,抬起手,解开了自己的风衣扣。宗三下意识地看向他搭在扣子上的手指,指骨修长,骨节分明,掌心宽大,是一双很适合握剑的手。 审神者脱下外套,理所当然地扬手罩在了宗三身上。 “……欸?” 被风衣兜头遮了个严实的天下之刃,缩缩脑袋,茫然地抬头。 玛尔没说话。看到自己的衣服的确帮自家的刀撑起一道挡雨的屏障之后,他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转身就走。 虽然他cao控本丸天气的技术很生疏,但这种留在物体上的小咒术还挺有进步的。 “等一下,”宗三叫住他,拉下头顶的衣服,“请您穿上外套吧,夜风寒冷,请当心着凉。” 审神者头也不回:“我不会生病。你用得上这个。” “我也不会生病。”宗三瞥他一眼:“您怎么知道我用得上?不劳您费心。” “你心情不好。” 顿了顿,他补充道:“要是不喜欢衣服,以后给你别的。” 付丧神皱起眉,费了点功夫才勉强理解他的意思。 审神者是以为他心情不好,来这里淋雨散心……所以借出一件风衣,让他能继续安然无恙地站在雨里?? “您、您就没什么……别的想说的?” 于是审神者勉强又说了一句:“想淋就淋吧。” “——哈!?” 宗三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好半天,他才语气微妙地说:“……您,真是与众不同呢。” “有吗?” “换做是一般人的话,大概会劝我回去,别再淋雨了吧——我刚刚,还以为您会这么说。更亲密一些的,会试图跟我搭话吧,了解我为什么心情不好,甚至开导……什么的。” “这么闲吗。”玛尔犀利地评价道,“你自己想做的事,尽管做就好了,轮不到别人插手。” ……是啊,这家伙、就是这样霸道的人。 他不是情商低,也不是孤陋寡闻,明明完全可以将自己的刀剑从身到心都完全掌握在手里,却只是一边放任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横亘在彼此之间,一边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地使用他,然后,恬不知耻地无视那份由他亲手唤醒的本能——身为刀剑,渴望亲近主人的本能。 他不是不知道如何与刀剑相处,只是从未想过要花心思在自己身上。 实在是——令人恼火。 宗三面无表情地斜眼看他。 “您真是令人生厌。”打刀展开外套罩在自己身上,拉下衣领,挡住自己的脸,语气平淡地说,“既然不打算理会我,现在来招惹我算什么?” 玛尔看了他半天:“你……” 被风衣兜头蒙住的付丧神抬眼,投去一个冰冷的眼神。 “你是想和我搭话吗?” “哈?看不出来您原来还有自恋的属性呢。”宗三凉凉地说着,别过头:“我说过那样的话吗?” “你脸上这么写着。” 他头也不回,反唇相讥:“我从一开始就是这个表情。” ……等等,这家伙该不会这样就走吧? “那好吧。” 如果这就走了那他以后就——就…… 宗三又把头扭回来。 就……怎么样呢? 迎着审神者的目光,付丧神在心里想。 那他以后就安安分分地做自己的事情,再也不痴心妄想。 再不去想那一份一切尽在不言之中的默契。 他的主君端详他片刻,最终问道: “要去后山逛逛吗?” ……呼。 付丧神以自己从未有过的反应速度飞快地做出了回答: “去!” 话一出口,宗三自己都愣住了。 好像回答得太快了,一点都不矜持。 玛尔适应良好,自然地牵起打刀的手:“走吧。……嗯?” “……嗯。” 本丸占地极广。宗三还没有正儿八经逛过后山。 雨依然在下,能剪碎阳光的茂密树荫挡不住汹涌的雨水,树叶上滴落豆大的水珠,如同断了线的珠链,淅淅沥沥滚入杂草丛生的荒芜小路。 夕阳已过,树林间渐渐昏暗得辨不清方向,只有零星几处漏下几寸月光。 审神者把风衣披在头上,又拉住一角衣摆,扬起一只手臂悬在打刀头顶,让宽大的外套为他撑起一小片天空。 严格来讲,应该是他这个家臣为主君服务才是。可惜他踮直了脚尖,也很难把手臂举过玛尔头顶。 宗三不得不心情复杂地紧紧依在他身边。 平日里看起来那么冷漠的人,体温也这么温暖啊…… 比他这种刀剑,温暖得多了。 觉察到宗三的贴近,审神者默不作声地搂紧他。 玛尔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他听宗三絮絮叨叨数落或粗暴或高傲的前主们,争夺他、抢占他、标记他,得到了他却又不好好使用,只把他束之高阁,当做一只好看的鸟儿逗弄。像是一群吸猫的猫奴,日常吸猫的爪爪毛毛,全然不顾猫是不是想被吸。 前主们:不管猫想不想被吸我就是要吸! 说到这里,宗三斜了他一眼:“您倒是截然相反呢,天天把我当驴用,却对我不闻不问。” 话虽如此,他看起来还挺高兴的,嘴角一直在往上翘。 “有吗?”审神者说,“我们不是经常见吗?” “您管这个频率叫‘经常’吗?” 玛尔默不作声。 宗三眉头一挑,瞪他。 “你看起来不喜欢本丸。所以……” “我是不喜欢。”眼尾狭长的打刀漫不经心地眯起眼,“无论飞得多远,多高,最终还是要回到这里。但是呢……” “但是?” 付丧神忍了忍,没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 “……您怎么这么迟钝。” 天下之刃的声音,轻得化进雾里,像是要随着渐渐稀疏的雨滴一同飘散在乌云消弭的云尾。 他扬起头,目光越过风衣的衣角,隔着一层薄雾,在树枝绿叶的缝隙间,找到了一轮影影绰绰的月亮。 宗三叹口气,笑起来,低垂下眉眼,“我是您的刀吧。” 眼角余光中,几分斑驳的月光和一个小小的人影印在审神者的眼底。 “除了您的身边……我再无归处啊。” 他的主君屈起手指,动作生涩地用指节轻轻勾过他的下颚,抹去他从鬓角流下的水珠,帮他把湿漉漉的碎发撩到耳后。 低声应道:“嗯。” 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