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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老师提到她是入学考试文化考试第一名,专业第三。但这位学霸同学似乎很低调,也很忙。除了上课,很少来外面晃哒。因此她与她还没说过话,正要上来搭个腔,那边有人不耐烦地摁起了喇叭,沈星梨匆匆道:“我还有事,要走了。”又问林清:“我今天要去新天地买画笔,你有需要带的东西嘛?”对方摇头:“没有,你忙吧。”“嗯。”沈星梨朝着马路对面的那辆玛莎拉蒂跑过去。不过出色的不是那辆车,而是车窗降下来时,露出的半张男人白皙精致的侧脸,黑色的眼睛温和地看着外面的小姑娘。与大多数来学校门口接女孩子的富二代的轻佻态度又不太一样。还有他手腕上的那块rogerdubuis双飞轮金表,让她大为惊诧。方琳认识这块表,是因为上周的某综艺节目里,某个嘻哈小天王戴出来的,被粉丝全扒出来了,七位数的售价,限量版,属于此生无缘系列。现在,出现在沈星梨的男朋友手上。当然,这些只是冰山一角。有些人,有钱的超出你的想象。方琳看了会儿她的背影。林清同样也看着,越上了大学,对自己的未来越没信心。阶级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优秀的人会越来越优秀。但是平凡的人会越来越平凡。沈星梨的背景,她的社交手段,以及现阶段男友,怎么会让她落于平庸呢?方琳:“305怎么还没来?”她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有些焦虑的问。林清看手机app上的提醒,说:“还有四站。”“好的吧。”*沈星梨钻进车里,看了眼赏心悦目的男朋友。周身有股淡淡的香味,他应该是洗过了澡,洗了头发,刮了胡子,换了干净的衣服才出来接她的。真好啊!过会儿说:“我想找你,自己去就可以了。来回跑好麻烦。”言嘉许侧眼看她。慵懒道:“这个破天,热不死你。”“……”好吧,这就是亲梅竹马的坏处。期待与浪漫总是遭到各种破坏,各种精心制造,随时破功。比如现在,他难道不是应该说些“接你一点都不麻烦你”“想早点见到你”不是很好嘛?沈星梨不想讲话了,又摸摸自己屁股底下的真皮座椅,好舒服呀。言嘉许这才解释道:“我上午在家,顺道就过来了。比你自己去乘地铁快。”沈星梨表示赞同,有专车接送还是非常不错的。“吃饭了吗?”“嗯。”沈星梨点头,“吃的叉烧饭,好吃!”坐在他车里,仔细地摸摸看看,充满好奇,过了会儿眼睛安安稳稳地放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白皙,修长。那是长久闷在室内养成的,因为工作,他手指上的茧子和粗糙都很少,最底部的关节被健身器材磨砺得有些残忍。“真乖。”他嘴角弯了一个弧度,表扬道。沈星梨觉得,这不是乖。这是本能。吃货的本能。两个人聊了些有的没的,沈星梨不会像别人那样注意到他今天是否开了新车,是否买了新的手表,她的注意力只在自己男朋友今天心情是否良好,是否温柔。她手指搭在他手臂上摸了一道,被他眼神禁止又拿开。随后又被问:“想我了没?”“想的。”沈星梨实话说,“也没太想。这一周有点忙。”那是想还是不想?这个问题本身就挺无聊的。沈星梨自己咯咯傻乐一会儿,脸红得跟熟透的石榴似的。“你们公司现在人多么?”她问。“不好意思?”“也不是。”“周末,没什么人。”“哦~”不一会儿,便到了广视。如他所说,现在周末没人,前台与办公区,会客室都空着。言嘉许面部识别了一下,大门门禁打开。隔壁的互联网公司也是,不过倒是有几个人在加班。沈星梨想不到,言嘉许在创业初期,也不过一年的时间,竟然租了这么大与豪华的办公室。“嚯~”她好奇地感叹道,眼珠儿转呀转。言嘉许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漫不经心道:“今年比较忙,明年吧,换更大的办公区,或者直接把隔壁踢掉整层拿下来。”沈星梨知道言嘉许绝不是在胡说。说的只是办公场所,但背后预示的是公司规模。不由得也心潮澎湃着。他好厉害啊,那么自己也要十分努力才行。不说要创业赚多少钱,但至少优秀。她甚至觉得,自己现在的任务,比高考前夕还要更重,压力更大。言嘉许过来牵了她的手,带着四处转了转,员工的办公室,会客室,产品展示区,还有一个很大的休息区域,有免费的咖啡,茶饮,零食。沈星梨拿了一个冰激凌吃,觉得当广视的员工真好,哈哈哈。里间最大的,便是广视的实验室了,大门紧闭,沈星梨匆匆扫过一眼,识趣地撇开脸,不去打听,毕竟那是公司的核心。沈星梨问:“你的办公室在哪?”“这里。”他随手一指。“我想去坐坐。”她面色正常的说。“去坐坐?”某人挑眉一问,手里自然而安加重了抓她的力度。沈星梨一紧张,问道:“不行吗?”忽然脑门儿被敲了下,“行,你想去做什么都可以。”沈星梨保证自己是一本正经的走进去的,结果在他桌上的电脑屏幕上,发现了自己的照片。丑丑的,是当年两人在临市的江边拍的,他的朋友圈里的唯一一张照片,也是这张。她摸摸照片,问:“你怎么选—”这么丑的照片呀,话没说完,转过去的时候,被他吻了下唇,亲昵的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角。沈星梨仰头,想再说一句话,又被吻住。她“噗嗤”一声笑了,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专注接吻。唔,搞得像她来他这里,这个才是最终目的一样。她亲累了,半躺在沙发里,头枕在他腿上,仰头看他摆弄电脑里的数据,昏昏欲睡时,又觉得和他在这里做亲密的事情,也没什么不可以。言嘉许做事情的时候并不介意沈星梨在一旁捣乱,发出声音。甚至还分神问她最近在学校的事情。沈星梨说自己在做兼职了,当个小老师,受小朋友欢迎,好开心。他随口问:“缺钱了?”沈星梨耳朵微微发烫,“也不是。就是想在最有精力的年纪,多做点事情。”没等他讲什么,怕他说自己不务正业,回馈低,又补充道:“等学业忙起来,我就会辞掉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