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玩胸,上药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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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江笙和陌生男人的身体素质,队伍停下来找了个安全的地方休整。这段时间江笙一直跟在程舒寒身边走着,现在停了下来他也还是习惯性地跟着程舒寒。 直到离队伍有了一百来米远,程舒寒还以为身后跟着的小尾巴是有话要跟她说,没想到真的就只是单纯跟着她。 她转身用一根手指抵住omega的额头,“别跟了,我上厕所你也要看吗?” 江笙这才回过神来,苍白的脸一下子红了个彻底,“没、不是,我不知道……” “行了,在这等着。”说完程舒寒又往前走了段距离。 等她完事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刚刚还好好的omega正靠在树上剧烈喘息,一只手还按在自己胸膛上使劲揉捏,把衣服揉的皱成一团。 程舒寒脸色一沉快步走过去,“发情期又到了?”她在男人后颈处,一股浅淡的铃兰花香混着薄荷香的味道钻入鼻腔,标记还在,看来不是发情期。 滚热的呼吸打在腺体处,江笙因为她嗅闻的动作身体一软倒在alpha怀里,一边喘一边说道:“不、不是,嗯啊……难受,胀……唔……好胀……” omega牵着alpha的手往衣服包裹住的胸膛上按,程舒寒感觉掌心一团明显的硬挺凸出,感觉有些不对劲,她捞起江笙的上衣,“嘴巴咬着,别掉。” 男人听话地咬住衣料,微凉双手覆上去的瞬间发出一声呻吟又似痛呼。 程舒寒凑近仔细看了看才发现,两个rutou里面都塞了东西,这才把胸脯堵得已经胀到一手包不住的程度,两侧乳尖也被折磨的发紫,她记得当时江笙躺在尸体旁边时这里就泛着不正常的红肿,看来那个时候东西就已经在里面了。 想来这些天omega一直忍着胸口的胀痛没说,直到刚刚实在忍不住才上手疏解。 她两手包住柔软白皙的乳rou向中心挤压,十根手指都仿佛陷进了软绵绵的胸脯里,两只手并拢的时候她终于看清了堵在乳孔里的东西——一颗白色的珍珠。 “嗯——啊!疼、好疼……”江笙仰着头死死抓住程舒寒肩背的衣服,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alpha手臂上浸湿了衣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临时标记,看见男人这个样子,程舒寒竟然有些心疼,她安抚性地拍了拍男人的背,再一次重复挤压软rou的动作,“忍着点,不弄出来以后更疼。” 又麻又疼的感觉从胸前传来,他害怕声音会引来危险,只能紧紧咬着嘴里的衣服下摆,偶尔泄出克制不住的呻吟,眼泪和津液把衣服都打湿了。 手弄不出来,程舒寒只能上嘴,湿热的口腔含住肿大凸起的rutou,粗糙的舌苔狠狠舔过乳孔,感受到了乳孔中心光滑的珍珠触感。 “嗯啊……唔,轻点……小寒……”江笙被程舒寒压在树干上,从胸前传来的剧烈刺激已经让他后面止不住的流水,内裤估计都已经打湿了,前面也硬着将裤子顶出弧度。 程舒寒动了动鼻子,鼻尖闻到一点铃兰香,仿佛受到鼓励般更加用力的舔舐,齿尖细细磨着嘴里的红果,舌头用力地对着乳孔嘬吸,仿佛能吸出什么汁水。 “啊啊啊!唔嗯……别吸、啊……要坏掉了……” omega抱着胸前alpha的头身体不住地弹动颤抖,仰着的脖颈和脸颊都覆上一层薄红,两条长腿紧紧夹着在粗糙的树干上难耐的蹭动,连树皮都打湿了一块。 胸前冰火两重天,一边热得好像要流水,一边暴露在空气中胀地发冷,江笙忍不住向前挺了挺被冷落的一边乳rou,牵着alpha的一只手包住自己的胸脯挤压揉捏,明明程舒寒还没有用力,男人已经带着她的手把自己玩的忍不住yin叫。 “呃哈……这边!唔嗯、也要……哈啊!” alpha修剪的整齐圆润的指甲对着乳孔不住抠挖,omega带着哭腔的呻吟响在耳边,程舒寒下面已经硬的发疼,她挺腰往前撞动,每一次都碰到另一个人挺立流水的前端。 上下两处的快感一齐汇入大脑神经,“嗯啊啊!停……要到了……唔……”,江笙抖着双腿忍不住呻吟,嘴里叼着的衣服也落下来把胸前的脑袋牢牢罩住。 omega突然仰头哭喘着,“啊啊啊!停……嗯哈……要到……唔呃、啊!” 程舒寒嘴里对着一边的rutou狠狠一吸,另一边用指甲狠狠剐蹭肿胀的樱桃,身下也加快了撞击的节奏,直把人撞的有些站不住,只能被她和树干夹在中间勉力支撑。 江笙颤抖着身体射在了裤子里,身后涌出的一股股yin液已经沿着腿根流到膝弯。 他还在不应期,然而疯狂顶撞的alpha每一下都直直地往他半硬不软的yinjing上撞,江笙想往后退躲开粗热rou刃的顶撞,却发现退无可退,臀rou隔着两层布料也被粗糙树皮磨得敏感至极,后xue里源源不断地流着蜜液,仿佛要把身体里的水都流干。 omega可怜地流着眼泪和津液,刚射过一次的yinjing又被撞得挺立,rutou被人抠挖吮吸带来灭顶的快感。 “小、小寒……别咬……哈啊……我受不了……嗯嗯啊!” 在又一次恶劣的alpha咬着rutou往外拉扯的时候江笙射出了第二股jingye,后xue高潮吹出的yin液把屁股都打湿透了。 经过不懈努力,程舒寒终于看见珍珠已经有一半卡在了rutou外面,珍珠把乳孔撑得又痛又爽,江笙一边呻吟着喊痛,一边前面射出第三股稀薄的jingye,后面的xiaoxue也空虚极了,在布料下微微阖张着流出一股股的蜜液。 程舒寒也射了一次,这会儿又硬得发疼,觉察到空气中铃兰香的浓度增加,她谨慎地探出精神力触手,在五米外找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cao!这婊子叫的真sao!”一个中年男人单手撸动着身下硬挺的yinjing,眼睛盯着一颗树的方向,眼睛微微眯起,幻想自己把那婊子插得吱哇乱叫前后流水的场面,“早知道当时说什么也得让刘三刀同意cao他一顿,一个烂货,那么多人都cao得,怎么就不能多我一个!”男人加快手下的动作想着。 男人的神情越发迷乱,眼睛盯着不远处的树干有些发直,“对,就是这样,再叫sao点!”他自顾自地想着,“cao!真踏马地紧,这么耐cao,被人cao那么多次还这么紧,快把爷爷我夹断了!” jingye射出的瞬间,他脑海钝痛,仿佛被几万根针扎了一样,男人白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脑海里仿佛有个公屏滚动着男人粗俗不堪的话,一遍遍提醒她江笙遇见她之前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一点点消磨掉她心里因为江笙是赵辰儿子的迁怒,每句话都让她懊悔之前用言语化成刀子扎在江笙过往的伤口处。 除了目睹母亲的死状,程舒寒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一时不查,嘴下和手掌用了大力气,一颗珍珠滚到舌下,另一边的手心里也有一颗。 程舒寒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马上从衣服里出来观察男人的情况,她伸手捞住身子下滑的人,手掌贴在后腰处。 等看到男人的脸,alpha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 omega脸上一丝血色也无,眼泪像串珠子似的一滴滴砸下去,嘴唇开开合合仿佛窒息般发不出声音,只能依靠嘴型判断说的是“疼,好疼,小寒轻点”。 她吐出嘴里的珍珠,两颗珍珠并排滚在手心里,白色的珍珠上有一丝红,仿佛血渍浸到了深处,连唾液也无法将其舔舐干净。 她一手扶住怀里小声抽噎的人,一只手捞起下摆被津液浸湿的上衣,果然看见两粒依旧红肿的乳尖上挂着血珠,像葡萄粒下挂着红玛瑙。 alpha伸舌舔走两粒血珠,omega又是一阵颤动,连站都站不稳,小声哼叫着:“别舔……疼……” 江笙上衣下摆被津液打湿,下面的裤子也能看出大滩明显濡湿的痕迹,而且前后都有,程舒寒脱下外套给人系在腰间,才发现这人简直瘦得过分,腰细的一只手都能圈过来,难怪走个路都时不时被绊倒。 程舒寒穿着一件背心,贴身的衣料勾勒出起伏有致的好身材,她打横抱起身体轻微颤抖的江笙,走回小队休息的地方。 孙小阳等的有些百无聊奈,闲聊道:“江笙跟着老大出去我能理解,他瞎凑个什么热闹,说是上厕所谁看不出明显就是跟着老大她们的方向去的。”他倒是不担心程舒寒她们的安全,别说基地里面了,四阶异能者现在全国都没几个。 林月擦着手里的短刀,朝一个方向努了努嘴,“喏,回来了。” “孙小阳,你过去把人拖回来。”程舒寒说到。 三个人只有两个人回来,要拖回来的人是谁不言而喻,孙小阳领命乐呵呵地就过去了,他早就看那人不顺眼了,一双眼睛不是盯着江笙就是盯着林月,视线简直令人作呕。 她把怀里抱着的人放在一块平整的地面上,又看向戴秀泽:“戴姨,拿一管止痛药膏吧。” 沈慕飞见她抱着人回来,江笙脸上又毫无血色,走过去把手搭在江笙肩上,“老大,我来吧。” 程舒寒制止了他,“不用,使用异能需要消耗能量,你的异能留到后面用,这点伤还用不上你。” 江笙在一旁点了点头,他觉得撒药都不是很有必要,忍忍就过去了,都忍了这么久了,多忍一会儿也不碍事。 程舒寒蹲在男人身边解开腰间系着的外套,抬眼扫了周围一圈目不转睛盯着的人,沉声到:“看什么看,都转过去。” 她撩起衣服,手指沾了一点白色的药膏轻轻抹上红肿的rutou,rutou又肿又热,白色的药膏刚抹上去就被融得透明,聚成一滴挂在乳尖要落不落,程舒寒用指尖把药膏揉开,另一边rutou也是同样的cao作。 周围一圈人眼观鼻鼻观心,眼睛看不到,耳朵却能听到身后传来的断断续续的轻哼声和吸气声。 林月作为队里唯一一个和江笙同为omega的人,对他起了恻隐之心,暗想着老大究竟是有多禽兽,出去一趟竟然把人弄到了需要上药的地步,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啊! 她叹了一口气,或许这就是“人面兽心”吧,天使的面庞,禽兽的内心。 程舒寒不知道有队员在心里悄悄编排她,一双眼直直盯着涂个药涂出来的香艳场景,两个乳尖被融化的药膏弄的湿淋淋一片,她的手指还在上面轻轻揉按,alpha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在听到耳边响起的omega喘息时才意犹未尽般收回手指,否则再不停下这药就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