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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后续(小谢X小李/双性)

    “阿姐!上次那甜浆可还有?给我装一坛!”

    谢云流这一嗓子喊得响亮,酒馆里半数酒客不免抬头看他,被叫的阿姐却半晌才从后屋掀帘晃出来。

    阿姐就姓阿,三十来岁,是这酒馆的老板,脾气不好但酿得一手好酒。谢云流好酒,一来二去和她混熟了,便也跟着旁人唤她阿姐。

    阿姐眼皮都没掀一眼,嗤他,“你一个小道士,连个女眷都没有,凑什么热闹?”

    “关女眷何事?老苏买得我买不得吗?”谢云流奇道,又恃靓行凶作出一点可怜相,“阿姐难不成偏心他?”

    虽得了个白眼,甜酒却也到手,谢云流拎着酒往回赶,远远看见山门口隐约有个模糊的白团子,离得近了,便抻长成身形修长的少年。

    李忘生从台阶上站起身来,“师兄。”

    他近来个子窜了不少,头顶平齐了谢云流的眉毛,叫师兄时还是格外乖。

    谢云流每次都教他叫的心花怒放,简直想把他搂进怀里亲昵一番,还是忍住了,只抬手在他脸上贴了下,把甜酒塞进他怀里。

    “今天怎么想着来这等,也不怕着凉。”

    “算着时间师兄约莫今晚回来,做完功课左右无事,便来了。”

    二人并肩而行,李忘生矮一些,侧头说话时微微仰头,神情柔软,唇角带笑,眼睛总是很亮。

    他好像不只是长高了,也长开了。

    看得谢云流有点儿燥。

    他们虽确定了心意,并不宿在一处,谢云流将人送到太极殿,嘱咐几句那甜酒是能醉人的,就回了房。

    山下跑了几日还是倦的,谢云流懒得理那躁动,清理一番睡下后很快便做个梦,梦里长开了的李忘生扑进他怀里,唤他郎君,问他今晚是否要怜惜忘生……

    谢云流燥醒了。

    恨恨睁开眼,眼前仍是李忘生。

    他神仙似的师弟只着里衣骑在他身上,垂着眼,下身赤裸,隔着一层亵裤贴着他半勃的那物磨蹭,半张的红唇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

    谢云流同他对视半晌,又阖上眼,再猛地睁开,李忘生还在。

    他撑在谢云流胸膛上的手指无措地勾了下,眼睛却并不闪避,甚至喘得更大声了。

    谢云流差点以为自己遇到化形来吸人阳气的精怪,险些一把将他掀下床,到底忍住了,只提着那把纤腰把人放到榻上坐着。

    不等他开口问询,李忘生又膝行爬回他胯上,闷不作声解他亵裤。

    谢云流教他吓懵了,只傻愣愣地护着自己的底裤同他角力,一抬头竟见那黑玉般的眼睛里突然滚出一大颗泪珠来,他看向谢云流,又一颗泪珠砸在谢云流赤裸的腰腹上。

    谢云流被这突如其来的眼泪砸松了手,身上失去了最后一块布料,他看着李忘生沉下腰,很快感到柱身与一处湿软rou贴rou地厮磨起来。

    他猜到了那是什么。

    “忘,忘生…?”他结巴道,整个人都僵住了,只一处梆硬得厉害。

    李忘生似是被他的表情取悦到了,眼泪来得快止得更快,浅浅笑了,低头咬他秀挺的鼻梁,又向下舔开唇缝,同他唇舌交缠,腰身摆动幅度更大,下身相贴处逐渐响起yin靡水声。

    亲了半晌又磨了半晌,怀里的李忘生呼吸突然急促,身子一绷又一软,旋即倒进他怀里不住地喘。

    谢云流感受到一股热液淋在下体,心神一荡,却只敢抚着脊背为他平复。

    “吹了就舒服了,无事了。”他一边哄,一边涩涩想今晚该怎么捱过去。

    李忘生微微摇头,喘匀了气就撑着他肩膀支起身,抬起臀,握了他那处便往身体里塞。

    那根狰狞阳具纵然被rou花润得水光粼粼,也是他一手圈握不得的,哪能这般胡来。

    “忘生醒来!”谢云流低呵一声,抵住他胸口,“这是剑气厅,无人敢辱你!”

    李忘生半年前遭歹人强暴,险些去了半条命,从此更不喜与人肢体接触,连从前亲密无间的师兄也不例外,近来才好了些许。两人明明已心意相通,好的这半年来却性事寥寥,偶尔起了兴致也是用手抚慰了事,今晚突然发起疯来,怕不是被魇住了。

    结果谢云流这一抵,便推了一掌温软入手,软软嫩嫩顶着他的手心。

    李忘生没有裹胸。

    师弟长大了,谢云流恍惚想着,手上忍不住加力捏了捏。

    “嗯…”

    谢云流被这猫似的轻吟烫了下,便要收手,却被制住手腕。

    李忘生攥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胸乳上,犹觉不够,空着的手把折腾散了的里衣也剥了扔了,这般便毫无隔阂的贴着了。

    少年人发育快起来不止局限于抽长的骨头。谢云流为他搽药时尚且尖尖的乳已显出圆润弧度来,被手掌抓着时白白嫩嫩溢出指缝,只一眼便具像化了何为温香软玉。

    “师兄不喜欢吗?”李忘生轻轻问,又自己否了,“师兄喜欢的。”

    他发出了今晚第一句有意义的音节,那种非人的精怪感便淡了,反而像个小菩萨,锁骨菩萨。

    师弟不是被魇住了,倒像是……

    “忘生也想要师兄。”他小声道。

    思春了。

    话说到这份上,谁也不是圣人。

    “你身体受得住吗?”谢云流低声问他。

    明着说的是身体,暗里问的是精神。毕竟黑氅下的躯体被糟蹋得过于骇人,养了半个月才缓过来,人醒了后却不哭不闹,反而寡言了。谢云流终日提心吊胆怕他想不开要寻短见,三日后李忘生却带着非雾来了太极广场,问他约定还可否作数。

    作数自然是作数的,但他被强暴这事两人再未提过,李忘生不说,谢云流也不敢问。

    他暗中拿了那黑氅问遍周遭布庄裁缝店铺,没人认得出是哪家手艺料子,更找不出那歹人来,报仇便无从说起。

    他这边心思千回百转,李忘生只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瞧他,答非所问,“我扩过了。”

    说罢捉了他的手去探那处温软,刚潮吹过的xue又湿又馋,热切吮着两人的指头,“师兄不试一试吗?”

    这一试便试了个彻底。

    那处连当初上药都是谢云流来,自然放心不下师弟手艺。将人摸得又吹了一遭还不放心,被哭着问师兄可是嫌弃忘生才cao起真枪上阵。

    谢云流白纸一张,无经验无技巧,只有硬件可观。好在那处小嘴吃得慢,哭得快,又馋又废物,百余下就cao乖了,自觉叼着硕大阳物往深处吞。

    李忘生被插得浑身细细打颤,不住叫师兄,谢云流一声声应了,从他汗湿的额头一路吻到被cao出性器轮廓的小腹,被他拉住手放在乳上,“师兄…多疼疼它。”

    李忘生从前不会这般关注这处的。

    他揉捏着手中一双小兔,回忆着搽过药的痕迹用唇齿一寸寸品了,又去吻细白的脖颈,几乎将每一处都用唇舌抚了,嘴上手上轻柔缠绵,胯下cao得却又凶又狠。

    李忘生呼吸顿了下,抖得愈发厉害,很快那处抽搐着收紧,把师兄的阳精在身体里绞尽了。

    他只歇了一会,腰腿都是软的就开始不要命地勾人,跪伏着冲师兄掰开臀瓣,露出刚刚被cao出熟红颜色的xue,“师兄,…这样入得深些。”

    他放浪得太刻意了,没有人发浪时脸上会强行扯出笑来。

    谢云流没有点明,他把重新硬起来的性器从后面抵住还挂着jingye的那处,低声道,“受不住了告诉师兄。”便重重顶了进去。

    他cao得太凶,如果不看锋利眉眼间的温柔神色,比起有情人交欢更像一场强暴。而后入这个姿势本就看不到他神情。

    李忘生在他身下呜咽,不知是疼还是爽得哆嗦,却直到被凿开胞宫也没讨饶。

    一时无言,只有交合的黏腻水声混着少年人低泣似的呻吟。

    他们心照不宣覆盖着那场残暴的痕迹。

    谢云流射进那稚嫩小梨后,倾身在脱力倒在床上的师弟颈上落下一吻,以示这场性事的结束。

    静默无言,良久才被打破沉默。

    “忘生愿意的。”李忘生说。

    那声音又哑又轻,若不是全部心力注意着,险些被错过了。

    “和师兄欢好,忘生愿意的。”

    他一遍又一遍哽咽着重复着。

    李忘生在哭,大约被从后面占有时就在哭。

    谢云流把他搂进怀里,“哭吧,师兄在呢。”

    哭过,才能过了。

    李忘生伏在他肩上,终于嘶哑地痛哭出声。

    “阿姐,那甜酒究竟是做什么的?”

    “给姑娘助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