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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症(恐同小谢X性瘾小李/双性)(慎入!!!)

    “玉娘子!有贵客!”

    那声音又急又尖,像在催命。

    李忘生靠在床边一动不动,他腹中还停留着险些被cao穿的感觉,听到来人脚步也抬不起眼皮。

    “你这待客之道,便是用别人用过的东西来招待贵客?”

    这声音耳熟,李忘生瑟缩着抖了下,徒劳扯了扯身上被撕烂的裙装,试图给自己一些并不存在的体面。

    “呀!这玉娘怎…”鸨母的音调高得刺耳,像是对他这般样子十分痛心一样,明明便是不知晓有人潜入糟蹋了花魁娘子,两个时辰前师兄也是她亲自引进来的。

    “贵客息怒!这新花魁年纪小,怕是太想男人了才私相授予,奴家这就把他拖下去好生管教!”

    “免了,这次不与你计较,滚。”谢云流不动声色迈前一步,将鸨母夸张的演技和视线一同隔绝门外。

    近来海滨幻境出现频繁诡谲,就连他也几次中招,这次更是蹊跷,不过隔了月余,竟再次遇到了个李忘生。

    这小道士比前面一个忒凄惨。衣不蔽体气若游丝,裸露在外的肌肤青青紫紫,散乱乌发和唇角上都挂了些许精水,也不知身下那张小嘴咽下去多少。

    若不是看见他刚刚轻轻扯了下衣服,简直要疑心他被jian死了。

    谢云流走到他近前,面无表情自上而下看他。

    好好好,李忘生,你可真是出息,皮rou生意都做到妓馆来了,除了你那蠢师兄还要卖给谁?

    他向来是不讲道理的,自己当了嫖客便是幻境作祟,却要笃定李忘生是自愿做了妓子。

    妓子也是学艺不精的妓子,这幅样子也敢迎客。

    谢云流在他面前半跪下来,一手掐住那尖细下颌,将唇角浊液抹了,“讲讲,方才都接了什么好客人,又是怎么接的。”

    左右他早想找些东西祭手中横刀了。

    李忘生半睁开眼,神色悲喜难辨,像是穿透了面具看出他真容来,“是你。”

    这幻境竟与月余前幻境相通!

    谢云流细细打量起这个凄惨的李忘生,便发觉他虽仍带着稚色,身形面容都比十五岁那个长开太多。

    幻境与现实时间流速不同,他暗衬道。又不免有些惊诧这幻象居然认得出他。

    “记得我?”他哼笑,“也是,不管你如今有过多少男人,第一个总归印象深些。”

    “只有师兄,”李忘生涩涩反驳道,“没有什么别的男人。”

    “没有别人?是我不作数,还是你那好师兄舍得这般对你?”

    谢云流说话间将他剥了个干净,就发觉他的凄惨与他预想中有些不同,yin虐痕迹虽重,但——

    那股熟透了的风情显然不是一朝一夕的成果,他如今看着年岁也不大,也不知那日过后多紧赶慢赶才浇灌至此。

    就是不知是此间那个谢云流的功劳还是嫖客们的功劳了。

    便当是他好师兄吧。

    “你那好师兄睡了你?”他捉了一只浑圆的乳在手里,拇指搓着肿胀的红艳软粒,“见过你被jian成那副模样也下得了手,当真是个爱捡破鞋的。”

    李忘生教他骂得脸色一白,就想从他手里挣出来,被在奶尖上重重一拧。

    “还说不得了?”谢云流制住他两只腕子,将一双乳兔吃了又吃。

    “你那好师兄癖好如此奇特,那把你弄得更破烂些,说不定他更爱你了?”说着手已经摸了下去。

    “去床上。”李忘生闭着眼哀求道。

    他身量不矮,但还没来得及长rou,抱在怀里轻飘飘地硌人,只有胸和臀的线条是圆的,这般资质也做得了花魁?不知道什么品味的人在嫖他。

    李忘生被重重扔在床上,他挣扎着爬起身,身下两口xue就被动作牵连着吐出精水来,下一瞬就感到臀rou被握进一只大掌,两根修长的手指捅进他后xue,慢条斯理地搅。

    “他cao过你后面了?”黑衣人很快寻到他那处,指尖用力地碾着,“他是第一个弄你后面的?”

    “没被别人弄过的地方他提得起兴致?”黑衣人冷哼一声,“还是先寻旁人喂这处吃了精水再……”

    李忘生被揉射了。

    也不知道是羞臊还是被玩透了才这么敏感。

    “破鞋也有破鞋的好,”黑衣人在他身后冷嘲,狰狞器物已抵上那处小口,“不用捧着哄着,弄坏了也不心疼。”

    说罢就着前人精水顶了进去。

    他不怎么走后门,但无需经验也cao得出这张小嘴也是个身经百战的,毕竟欢喜佛再世也不能一次调教出个会流水的屁股,他不觉捻了酸,李忘生从前可没这么又会吸又会夹。

    李忘生不仅后面被他cao着,花xue也被他插进三根手指模拟撞击的频率,神志昏昏沉沉,竟莫名想着这黑衣人的技术可比前个师兄好多了,怕是真被cao傻了。

    无论技术如何,这三个人的精力都是一样的好,个个牟足劲捣到最深处,誓要把上个人射进去的jingye挤出来,再把自己的灌进去。

    李忘生被cao得眼前发黑,又被入了几次后几近昏厥,倒在床上似乎已不省人事。

    他没了反应,那黑衣人果然不再热切,草草射了便抽身而出,半晌匿了气息俯身去吻他的唇。

    李忘生睁开了眼。

    随即黑衣人便感到脸上一凉。

    李忘生趁黑衣人不备勾走了他的面具。

    面具下自然如李忘生所料,是染了风霜的纯阳大师兄的脸。

    谢云流摸了摸鼻尖,这种情况下也敢装晕诓他,李忘生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

    “你早认出来了?”他不虞道。

    “忘生说过,只有师兄。”年少的李忘生轻声笑着说。

    他居然在笑。

    谢云流不禁瞪了他一眼。

    “前一个师兄身上有伤,看起来过得不好,我怕…”他居然还在笑,“而你看上去四十余岁,师兄此后二十年不仅活着,于剑道上亦大有进展。”

    我如何不高兴?

    “师兄,”李忘生试探着够了够他的衣角,握到手心攥紧了,“那个师兄说他后来走了,但你会回来的,对吧?”

    他听到一声叹息,紧接着头便垂了下去。

    谢云流收了拂他睡xue的手,到底没舍得将衣角从他手里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