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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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活泼贪玩的品种也会给“主人”稍稍一点面子。直子老大不情愿地躺下来——好歹不是背对,把腿环在他身上,紧张地看他重新插进来。 一旦在下面,她就没那么游刃有余了。柳生太郎腰腹力量极强,捣了几下便找到了让自己的腿不那么疼的诀窍。 他摇摇晃晃地撞,时不时抓一把直子的腿。这样冷的天,直子的腿光裸在外面也是热乎乎的,煨在他的手心里,仔细摸还有短软的绒毛。 她的脚踝极细,脚趾随着yinjing的进出重复着张合的举动像开着花。她的手贴在柳生太郎的胸前,像往常一样踩着奶。但不同以往的是,这回柳生太郎也在“踩”她的奶。在确定她真的不会着凉后,柳生太郎把被子推到一边,解了她的衣服,抬高她的屁股自上而下地贯穿,借由重力认真地cao着她。 从这个角度看就清楚多了,直子的黑白发铺开来像魔又像神,绿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来噬咬他的脖颈而不是别扭地躺在他身下挨cao。 她攀上柳生太郎的肩,讨好地问道:“柳生柳生,嗯~还有,还有多久结束啊。我的腿都酸了。” 她的xue里又涌出一大股水,沿着股缝往下滴,浸得地板都要湿了。这么一点月光,柳生太郎很难看清她眼周的红,却也知道她快不耐烦了。但那会吃人的甬道不停地吸嘬着阳具,他忍不住顶一下,再多顶一下,黏腻的水声充斥着整间房子,只怕有人从门外经过甚至都能知道他们是什么姿势。 他假笑着抚了抚她的鬓发,看她依恋地把脸埋进他的手心,完全不顾他之前都摸了些什么。 “快了,等我的,额,这根东西消下去就好。我平常走路可不是顶着兜裆布走的。”他装模作样地咳了咳,已经说不清这样子安抚无知小猫多少次。他一醒来便会倭国语言,但有些比较市井的不常用的词组他还是,磕磕巴巴。 直子作势想了想,是啊,刚刚是她胡乱一气地蹭才搞得柳生硬起来的,那她也要负责让他的胯下变回原来的样子才对啊,柳生都已经捣出她这么多水让她没那么不舒服了,想来柳生是大功臣,不应该被她这么对待啊! 她完全没想过,柳生太郎也可以用手插她的xue,或者教她自己用手,而不是把那根罪恶的,完全无用的,还会让她生小小猫的东西伸进来,导致现在被褥都湿得没法躺。要是她一个人的话,在哪都可以自己插自己啊。 小猫懵懵懂懂,小猫讨好地舔了舔柳生撑在她耳边的手腕。那只手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因为腿伤的缘故,柳生太郎大部分的力气都没有办法使,只能用一种自暴自弃地转动腰部的方式cao着她。 yinjing自如地进出着,每次只抽出到只剩一个头部,然后再结结实实地推进去,不留一丝缝隙。他虎视眈眈地盯着身下的人,以一种他完全不会承认的占有欲十足的眼神。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几声猫叫。门缝处的那道月光晃了晃,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半。正在兴头上的两人一同望去,是一只猫。 那猫叫声并不凄厉,想来是一只被直子流出的水勾引来的公猫,圆眼好奇又焦急地往里张望,爪子试探地一勾一勾,磕在木门上发出奇怪的嗒嗒声。 直子抓着柳生太郎的肩,怒目圆瞪着弓起背,龇牙咧嘴地哈了好几声气,意思是我这里已经没位置了,找别的母猫去,敢过来就挠花你的脸。 她这一动作,倒是夹紧了柳生太郎正怒拔剑张的阳具。原先被猫觊觎的不悦因为直子这少有的认真而迅速转变成一种隐秘的喜悦,他转回头揽着直子的腿弯,用力地cao了最后几下,咬着后槽牙,痛快地射了进去。 直子竖着耳朵听野猫跑走,自得地想自己可不是野猫。事实上猫是一种几千年都没有被驯化的动物,她现在爱惨了柳生太郎,也不是人的那种爱。 被中出的感觉非常奇怪,软掉的yinjing抽出来,发出微弱的“啵”的一声。直子绞着腿跪坐起来,上半身好歹没有晃着又倒回去。 “有这个东西就能生小猫了吗?”直子用指腹去沾xue口溢出的白精,作势要往嘴里放。她是智慧猫猫,已经不会伸直了腿去舔自己的屁股——当然,猫形的时候还是会这么做的。 柳生太郎一个错眼她就又要乱吃东西,头疼不已,手疾眼快地抓住她的爪子,还忍不住捏了捏她手心的软rou:“直子!” “怎么了嘛,”直子委屈地耷拉下眉眼,“我感觉很奇怪嘛,以前从来没见过。” “你迟早会被毒死的!”柳生太郎用了很重的语气,拿起被褥还没被弄脏的一角,决定先把她捯饬干净。可当他擦到她的屁股时又犯了难… “我也是能分辨出有些东西有没有毒好不好!你还没说呢,这是你跟我生小猫的东西吗?” 柳生太郎额头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应了声“是”。 “可是它们都流出来了耶,太浪费了。”但还是有一些追寻着温暖——像柳生太郎本人一样,往她的肚子里钻,恐怕三个月后她就可以生小猫猫了。 柳生太郎知道她在想什么,好声好气地说:“生小猫也不是从嘴巴进去的,只能从你的屁股进。” 所以,不要尝味道了!脏! 两人对峙了一会,直子等到感觉柳生太郎消气了才继续伸长了手臂在地上滚。她未着一缕,脊背和臀侧都有颜色不一的淤青。柳生太郎看了一会便默默地收回了眼神,明天还要赶路,不能再做一次。 可是今晚怎么睡觉呢?直子思索了一会,歪着头道:“抱着我睡呗柳生,又不是没干过这事。” 这么晚了再去洗澡洗衣服实在不太现实,两人挑挑拣拣了几件脱得早没有被弄脏的衣服,裹在一起,挑了一个角落蹲了下来。 直子娇小,干脆把衣服都给了柳生太郎穿,她只罩着件小衫,剩下部分全被拢在他的厚衣服底下。所幸猫揣着手也敢在雪天睡觉,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她把脸埋进柳生太郎的胸前,踩着奶闭上了眼睛。 而柳生太郎则把下巴搁置在直子的头顶,他被怀里的火炉蒸得暖烘烘的,原本躁动不安的血也被安抚得停下来,眼皮渐渐变重,闻着直子若有若无的猫味陷入了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