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目 禅院家绝赞双拼(9) 一点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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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俗的粉色。 黏腻的甜味。 下流色情偏偏又强大到不讲道理的领域效果。 惨遭翻盘的禅院甚尔在触手堆里闭上眼睛,艰难偏头躲开了擦过眼角的rou质触须。 所以说,有领域的咒术师就是天大的麻烦。 ================================================================== 摩天大楼现在已经成为了邪恶阴湿的里番巢xue。 挑空的残破客厅里,满地的残尸已经不见踪影。无数粗细不一,形态各异的rou质卷须组成了厚厚的rou壁,盘虬起伏就像无头无尾的蟒蛇,紧紧的把两个禅院碾在一起,确保他们除了眼皮之外一动都不能动。 望着被触手拍到天花板上的病娇和牛郎,捡回一条小命的玩家终于忍不住皮了一下:“嘛、看起来现在是我的回合了?” 不同于明明被塞住了嘴还是坚持呜呜叫骂的禅院直哉,和他背对着背的甚尔只是盯着天逆鉾被吞没的地方一言不发——但在玩家的视角里,这位心狠手黑的危险分子实在要比那边狂叫的金毛更值得警惕。 翻看着异能投影在眼前的状态栏,玩家假装思考了一下,然后果断放弃了脑子,先把能够吵活死人的直哉囫囵塞进了触手织就的rou壁里:“好吧、那么就愉快的决定了!甚尔君,这次是你的回合哦?” 胜负已定,不用再废力气死撑着气势、被抽空一半蓝条的玩家干脆的向后躺倒,随后被簇拥而来的触手接住,舒舒服服窝进了rou质触手组成的懒人沙发里。 挥手把面板拉到一边,玩家沉下心神,cao纵着触手准备开饭——刚刚迎来升级换代的异能告诉玩家,由这些触手主导的性交居然也能算进他的抽卡次数里! 那他又还有什么理由不赶紧射爆?! ================================================================== 作为领域主人意志的延伸,蜂拥而上的触手就像展开的海葵,鲜红的触须牢牢抓住了这个赤裸的男人——说实话,玩家对这位牛郎身体的熟悉程度搞不好比对这个人本身的了解程度还要高一些? 于是玩家分出四条触手,相当谨慎的给这位兼职牛郎的疤脸黑社会再加了一层保险。毕竟四肢都被绑住了,他总不能用嘴咬着刀把触手再剐一遍吧? 鲜红的腕足蜿蜒而上,紧紧包裹住那修长健硕的肢体。层层叠叠的触手挤压着甚尔的身体,革质的冰冷外皮上开始分泌出湿滑冰凉的粘液,涌动的鲜红触手简直就像一大群盲鳗。 被粘液糊了一身的甚尔眉头紧皱,这是他头一次体会到无力的感觉——这不应该,与生俱来的天与咒缚剥夺了他全部的咒力,回馈的则是堪称人类极限的体质——他从未想过,自己向来无往不利的rou体会有一天能变成拖累。 黏腻的甜味充斥了这个庞大领域的每一寸空间,现在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身体深处开出一个虚无的空洞,肌rou开始麻痹,头脑也昏昏沉沉。无力又虚弱的感觉渐渐侵蚀感知,于是细微的麻痒和干渴涌上喉头——曾经这具rou体是他在禅院那个垃圾堆里存活的倚仗,现在却变成了累赘,他需要比常人更多的氧气,被触手封堵的口鼻却让他渐渐陷入窒息。 作为里世界有名的术师杀手,甚尔宰过不下一打拥有领域的术师和咒灵。在疯子遍地走的咒术界,作为主人心灵映照的领域往往有着各种不同的效果,但这次他一头撞上的领域显然特殊到有些离谱了——那些涂满身体的粘液正在发挥着不容忽视的作用——所以究竟是什么样的绝世色批才会把领域的必中效果定在催情上啊?! “......呃、咕呃!”艰难转头的甚尔试图说些什么,但已经吃过亏、跌过坑的幕后主使显然不打算听。 于是那些触手就还在甚尔嘴里肆虐。密密麻麻的吸盘牢牢咬住了舌面,那些腕足仔细的在口腔内部扫荡,舌下的筋络被触手一遍遍刮擦,于是唾液就开始堆积。 闭着眼睛的甚尔努力仰头避开那些触须,奈何爬满脸颊的触手已经牢牢抱住了他的下半张脸,面罩似的触手只吝啬的留下了一点点空隙保证他不会窒息而死——于是每一次用尽全力的呼吸都会把那粘稠的液体带入口鼻。 脸颊上,那些吸盘依然小幅度的蠕动着,随着触手的动作轻轻拉扯着牛郎堪称俊俏的脸皮,于是一个个淡红的空心圆圈出现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简直就像是一种过火的抚摸。 遍布身体的细小触须持续摩挲着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不管是手臂、胸膛,还是腿侧、股间。粗细各异的触手无处不在,涌动不休。于是那瘙痒的热痛像火焰点燃了全身,越发明显、毫无来由的灼热顺着触手的碾压从皮肤开始了渗透,酥麻的痒意烧进血管,又被心脏一次次泵向全身。 情况不妙。浑身的肌rou都在抽搐着,甚尔自知他的rou体拥有着人类极致的感知——在对敌时这是他所向披靡的倚仗,此刻却又成为了将他按下深渊的推手。 马失前蹄的术师杀手紧紧的闭着眼睛,于是听觉与触觉就变得越发敏锐。现在的他就像被蛛网黏住的昆虫,明明一动不动才能有机会幸存,背后看不懂情势的傻逼禅院嫡子却还在那rou质的陷阱里挣扎叫骂,于是他也倒霉的被触手迁怒。 有着成人手腕粗细的粉红色触手摇头晃脑的凑了过来,眯着眼睛的甚尔打量着这舞到他面前的敌人、或者说敌人的一部分? 充满不详意味的触手上满是半透明的粘液,粉色的触须有着类似橡胶质感的上表皮,和满布吸盘的白色下皮,实在是像极了那些被填进章鱼烧里Q弹腕足——但是裹在面糊里的那些是食材,现在包住他的这种——估计是餐具吧? 没有错过地上那个混蛋的眼神,甚尔确定自己现在就是对方眼里的一盘大餐,而现在,这个混蛋怕是要准备开动了。 填满口腔的触手还在蠕动着调整位置,在触手的尖端划过舌面、戳向喉管时,甚尔明智的放弃了抵抗——反正这触手不会比他无数次吞下又呕出的那个咒灵更大了。 “嗬——呃、呃!” 满是吸盘的触手扭了两下,最后靠着那些粘液的润滑顺利的探入了食道。感受着胃壁条件反射式的翻腾,甚尔开始庆幸这个小鬼起码还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动用吸盘——但那些催情的粘液也够他受的了。 口腔和喉管被浸泡着麻痹,除了窒息、更多的感受是过电一样的酥麻。 居然有点舒服。 细小的口器吮吸着口腔里的每一面,咬过牙龈、揉搓舌面、之后又向着胃囊延伸——挤压气管时偏偏会懂事的一动不动——直到探入胃囊,这些触手才开始展露獠牙。 成股的冰凉液体直接喷洒在胃壁上,胀痛过后就是升腾而起的空虚。肚腹里明明充满了液体,甚尔却偏偏能感觉到诡异的饥饿与渴求——他想要什么?想要——遭了! 猛然想到什么的甚尔像鳄鱼一样狠狠合拢下颚,于是还在嘴里的触手被咬出了咯吱一声脆响,但显然,有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探入胃部的触手迅速已经抽出——卷曲的触手尖端,吸盘紧紧的咬着一个丑不拉几小怪物——那是甚尔储存在胃袋里的咒灵。 被领域控制、痛失武库的甚尔紧咬牙关双目喷火,偏偏底下的人渣还在一惊一乍的火上浇油:“呃、这什么鬼东西?你吃这种东西都不会肚子疼吗?!” 把这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卷巴卷巴塞进触手团里,玩家看着甚尔的脸色决定先使点坏:“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你看起来好在意啊?那这个就先由我来保管了哦?” cao纵着几乎被咬成两段的可怜触手溜出甚尔的牙关,玩家顶着牛郎的冷眼摆出一副相当关切的姿态: “说起来我确实有点疑问......那个黄毛他姓禅院,你也姓禅院......”对着两人的面板,玩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后终于迟疑不决的发问:“......那敢问您二位是?” “啊,血缘上来说算是堂兄弟吧。”莫名其妙就被缴械的甚尔于是彻底放弃了抵抗,转而对着玩家挑了挑眉:“怎么,知道这一点之后是不是更有性致了?嗤、这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