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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凤舞的流化开来。葭葭看着他指下惊龙走凤,不过片刻便已完成了最后一笔,将玉匣连同人结冰凝草一起还给葭葭。葭葭看着那灵气微敛的符文,面上带出了几丝尴尬之色:萧白夜并非是说她弄错了灵植与玉匣,而是在这之上加了一道封存符,可最大程度的保持灵植水分不失。尴尬过后,葭葭很快便明白了萧白夜做这一切的本意:接下来的时日里,想来不会让她得闲去卖人结冰凝草了。如此想罢,对萧白夜虽说仍然感激,却比开始之时,明显少了几分,变得兴致缺缺了起来。不管那“红粉骷髅”生前生的是倾国倾城还是貌若无盐,萧白夜扒拉人家躯壳不说,还将那素白的衣裙扔了出去,葭葭只觉这举止颇有几分野蛮,不由心中有些不好意思,这般想罢,眼见萧白夜转身要走,她想了想,提步向那扔在一旁的素白衣裙走去,想将那美人留下的最后一件东西归还原位,不过才行至一半,萧白夜便突然出手。他是冰灵根,由水灵根变异而来,没成想,这回萧白夜突然出手,却是将冰属性的法力转化成了一团淡蓝色的火焰,直越过葭葭,向那一团素裙袭去。葭葭不是笨蛋,萧白夜可不是真正无聊到那种程度的人。是以葭葭不过轻轻的咦了一声,便闭口不言了,眼看着萧白夜指间所发出的那团淡蓝色的火焰越过她,将那素裙烧了起来。烧着之时,从里头哔哩礴喇的响起了数十声怪异而清脆的声音,葭葭早已将目光放到了那怪异的声音之上,但见素裙烧成了一片黑灰,只是其下,却躺着足足有成百上千只灰色的甲虫,叫人看的心头颤颤。空气中不合时宜的飘出了一阵烧烤的香味,葭葭看了一眼萧白夜,心道“博学”的萧白夜果然对这里的东西知晓的一清二,知晓那事物怕火,一团火焰便将这一群小东西烧的一干二净。“走吧!”吸了吸空气中的烤rou香,萧白夜道了一声,提步便跨了出去,葭葭回头复看了一眼这怪异的地界,转头跟着萧白夜行了出去。还是来时的路,葭葭拉紧了身上的大麾,面上笑意盈盈,任谁此行得了那么大的好处,都会笑的合不拢嘴巴!待到行出了外头,葭葭顺手便将身上的大麾收了起来,萧白夜在一旁瞟了她一眼,见她面上毫无异样,便知她那神经大条的毛病估计又犯了,也懒得出声提醒,左右一条大麾而已。恍若未觉的葭葭回头复看了一眼这云里雾深的地界,口中喃喃:“想不到神州大地之上还有这样的地方,先时倒是我孤陋寡闻了。”催动起他那“脚力慢得惊人”的飞舟的萧白夜许是心情不错,接过了话头:“天下神州,总有令人意外的地方。再如何巧夺天工却终究避不过上天钟灵毓秀的天道规则。”修士虽口称“逆天”、“逆天”的,但事实上,并非真正的逆天。天道劫雷,乃是测探修士修为之心的一种手段,只可算得飞升之路上的磨难而已。要真正逆天而为,降下天谴,那便是真正的万劫不复。只是可惜,这个世上,经历过这等天谴的人着实太少,经历过后,仍然存活于世的,却谁也不会轻易说出这番心念。譬如说少辛。但是当事人,谁也不会轻易将此事说出来。葭葭听着萧白夜的话,一双灵气十足的双目微微转动,表情却又几分茫然,萧白夜的飞舟渐渐驶出了云海,回头正见葭葭一副似懂非懂,懵懂的模样,微微摇了摇头,目光转向了遥远的天际。第六百一十四章威胁存稿君~~某人换了工作,刚上手,目前不稳定中,周六周日会上来看看的撒~~***************************************************************远在万里之外的昆仑,云深雾绕,偶有修士乘鹤归来,一场暴雨过后,有七彩虹桥出现在了正中太阿之上,此情此景,让不少或匆忙归来,或提步入得昆仑的修士纷纷抬头,雨后的天空格外湛蓝,不止遥望,便是近在昆仑山脚仰望昆仑,无一不是传说中那仙家气象。正在多数弟子举足不前仰望正中一柱太阿之时,太阿之上,总殿之内,一行数十位黑衣修士,面带仆仆风尘,略显疲态的站在太阿总殿之中,人人大气不敢出。而数十位黑衣修士之前,立着数位修士,多数皆愁眉紧锁,竟是昆仑难得一见的紧张气氛。最最之前,一前两后站着三位修士,这三位修士立于三层台阶之上,隐隐有地位、权势高出这座下一干修士的迹象。正中一人,容色严峻,方面虎目,长相平凡,却自有一番英武不凡,正是昆仑掌门梅七鹤。而他身后两人,一人瘦骨嶙峋,外罩宽大的破旧道袍,远远望去,就似一个行走的衣杆架子,此时面上虽不屑,却也有几分愤怒;而另外一旁一位修士容貌平凡,整个人外表之处却似蒙着一层光圈,观其修为,竟是入了出尘,离飞升仅一步之遥的“半仙”了,为他平凡的容貌增添了几分神圣之态,此时一向淡漠无波的面上亦多了几分生动的愤怒之色。这二人不是旁人,正是昆仑的藏神大宗师伏青牛与妙无花是也。梅七鹤蹙眉,转目看向那立在数十位黑衣修士之前的数位修士中的一位。此人若单论五官,在一行俊秀的修士之中算不得顶尖,却自有一番不同于旁人的高雅气质,使得众人远远望来。头一个望到的必定是他。“秦雅,你如何说来?”被唤作秦雅的修士五官虽俊秀堪比好女,却不见一丝女气,反之还有一股一般男子没有的清气,这两种奇异的组合糅杂在一块儿,最终为这名唤秦雅的男子增添了几分颜色。“想不到他竟主动跳出来了!”秦雅的声音冷静而沉着,相比梅七鹤明显带着愤怒的嗓音,竟是有股出人意料的安稳之能。这使得身后那数十位修士皆轻舒了一口气,目光眨也不眨的看向秦雅:不过才多少年的功夫?他们心中自是还记得这位声名赫赫的前任执法堂之主的,从某种方面来说。秦雅甚至比现任的掌门更有号召力。“堂堂一位藏神中期的大宗师,竟是行起了‘坑蒙拐骗偷’中的拐一事?旁人都不挑,单单挑了葭葭?”秦雅盯着手中那封萧白夜留下的书信,勾了勾唇角,眼中喜怒不辨。“许是瞧连真人在昆仑地位不凡。又是秦真人的弟子,是以才带走了连真人!”一旁一位修士连忙说道。“不。”秦雅摇了摇头,看着手中那封书信,沉默了半晌,“绝非临时起意,也绝非葭葭在昆仑地位不凡。若论地位不凡,昆仑多的是比葭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