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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啾】阴影(无咎眼盲,有mob提及)

    唐路遥和紫都告了假,匆匆忙忙地冲出了门。

    风波平息了快半个月,白荆科技已经从其中抽身逐步恢复再度步入正轨,鹿路运输也在不久前重新开始营业,糟心事带来的影响似乎已逐渐平息消退,大家的生活再次恢复了往常的忙碌。

    但终究只是表面来看如此,当鹿路运输的员工再没有看到那只不让人省心却又总快快乐乐让人生不起气的小鸟时,他们心中就已经明白,有什么东西变了,而且再也回不去了。

    今天是无咎出院的日子,北洛和唐路遥都请了假,在医院里闷了半个月可把好动的小鸟闷坏了。

    “路!是你吗?”才推门进到病房,还没看见人先听到了小鸟的声音,无咎还穿着条纹病号服,半个月没搭理那一头橘发长了不少,这会儿散开在身后一直垂到了腰间,他眼上的纱布已经取下来,闭着眼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他站在窗边,暖金色的阳光透过玻璃撒在他的身上,显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小鸟听到开门声才侧过头来,他还是那样笑着,抬手指着窗外:“外面是不是阳光明媚?我看不到但能感觉到阳光照过来,很暖和。”“……是啊,阳光正好,”唐路遥却笑不出来,他快步走上前去,轻轻揉了揉小鸟的脑袋,开口道,“还疼吗?”唐路遥仍记得刚手术完的那几天,无咎几乎整夜整夜的被剧痛折磨,需要很大剂量的镇痛才能勉强入睡,而梦魇又无时无刻不在纠缠着他,那时的无咎脆弱得让唐路遥感觉不真实,如同阳光下的泡沫一触即碎。而他甚至没办法为他的小鸟做什么,唯有在他被噩梦惊醒时轻轻的将人搂在怀里,拍着他的背听那压抑的啜泣,握着小鸟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试图给他一点点宽慰。

    “没有那么疼啦,护士jiejie说如果轻微的疼吃药就可以了,药好像放桌上了,”无咎抓着唐路遥的衣袖,他大概是想指床的方向,但一抬手却指向了不知名的地方,“洛洛呢?你们不是说好一起来的嘛?”“他去给你办出院手续了,你换好衣服一会儿他回来了我们就走了,”唐路遥从衣柜里拿出无咎常穿的那套衣服,拉着小鸟的手把他带到床边,问道,“需要我帮你吗?”“路你太cao心啦,这点事我还是能自己做的。”小鸟拍着胸脯向他保证,只是说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视觉生物在失去视觉之后大多都短时间难以适应,连平时最基本的小事也成了困难,唐路遥耐心等小鸟和衣服搏斗完,这才把人拉到跟前给他从头到脚整理一遍,从梳歪了的马尾到一侧系得过长的鞋带,直到看着满意了他才抬起头,正对上一双无神的黑眸。因为义眼制作和择期手术是个复杂的大工程,所以在此期间无咎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太吓人而选择佩戴了假体,只是医院最普通的型号,虽然熟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不对,但骗骗陌生人总还是足够了。

    唐路遥情不自禁的抚上无咎的面颊,指腹描摹着他的眉眼,明明几个月前他还有一双明亮的金眸。

    一切的起因是海临政府通过了对深海的探索与开发,森罗的海代表着古老的神秘感与原始的恐惧感,任何已知的光源都无法穿透漆黑的海水,即便是其他早已开始临海开发的国家也因这深海难以言喻的可见度而进度缓慢。唐路遥前一天才从电视上看到海临关于海洋探索进度的新闻,第二天就有荷枪实弹的军官闯进了鹿路运输的大门。他们摆出了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由分说地带走了无咎。“你们一进来就一声不吭地抓人,是不是太过分了点,”那天鹿路运输很多干了许多年的老员工都是第一次见到紫都发怒,平时温和的女子脸上没了笑意倒是有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族长之相,风在她周身流转,那双绿色的眸子中如有燎原之火,“你们要带走无咎,就得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该同调者能力存在失控风险,按照最新同调者管理法案我们将依法收治,直到其本人可以掌控自己的能力为止。”领头的军官这样说,他们的证件和文件都齐全让唐路遥挑不出一点错来,纵使心中有万般不解与不舍他也没办法来阻止。

    “你们别担心啦,说不定我很快就会回来呢,”和对方一起走的时候无咎还拍着唐路遥的肩膀安慰他,那双会说话的金眸中饱含着笑意,“到时候我就不会再突然烧了仓库了!”

    那时候他们都笑了,然而谁也没想到无咎这一去就是三个多月杳无音信,唐路遥他们三番五次要求探视都被对方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不安的情绪开始在三个人之间。

    “手续都办妥了,”北洛走进病房的时候无咎正坐在行李箱上打转,唐路遥就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的守着,“你们这边也完事儿了吧。”“洛洛洛洛,吃糖,护士jiejie给的,”无咎看不到,但大概朝着声音的来源扭过头,举着一把包装五颜六色的巧克力糖说道,“你别都吃了,给我姐留点。”北洛走过来挑了个覆盆子口味的塞进嘴里,伸手捏了一把小鸟鼓起的腮,引来对方的小爪子一阵乱挠。不多时一行三人就走出了住院处,北洛给小鸟拎着行李箱,无咎就一直死死抓着唐路遥的胳膊,黑暗带来的不安全感让他不敢再走得太快,他又死活不肯让北洛背着自己,只能让那两人陪着他两步一走三步一停。北洛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无咎身上,自从他们上了公交车,无咎就一个劲儿地往唐路遥怀里缩。心里有些五味杂陈,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曾经那样张扬的小鸟,他总能和任何人三句话聊到一起五句话打成一片,什么时候像这样怯怯躲在别人身后过?

    无咎单纯又赤诚,总是掏出一颗真心去待人对事,只是他的真心却无法总换来真心,火热的心受了伤,guntang的血已流尽,天真烂漫的小鸟成长了,但这一步迈出,代价却太过高昂。

    进到鹿路运输大厅里小鸟才又恢复了活力,叽叽喳喳地叫人,他看不见,就只能靠听,靠摸,一双手轻轻摸过紫都的鹿角和耳朵,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安慰她自己回来了,晚饭四个人一起去吃了无咎最喜欢的烤rou,看不见的小鸟只能眼巴巴的等着唐路遥投喂,酱汁粘在脸上紫都会拿着餐巾给他擦干净,无咎大概有点不好意思这么被人伺候,但他实在是摸索着拿起筷子都不知道烤盘在哪儿。

    餐桌上谁也没问小鸟这几个月的事,谁也不希望小鸟再去回忆那些痛苦。

    ……

    一切都和说的不一样,在被戴上抑制同调者能力的手铐时,无咎就已经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挺漂亮的脸蛋,这眼睛……也很美。”在手术室的无影灯照射下那戴着口罩的脸更加狰狞,无咎能听到身旁其他人清点器械的声音,恐惧像是一颗种子扎根在心里迅速的生根发芽,他想要喊,想要逃,却终究抵不过麻醉剂流进血管带来的昏沉睡意。

    白色的房间中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穿着一件单衣的小鸟蜷缩在狭窄地单人床上,他的左眼还绑着绷带,剩下的一只金眸中满溢着惊恐。“为了森罗和海临,这点牺牲是必要的。”满脸皱纹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缩成一团的小鸟,冷漠的开口。

    “很抱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名温和的女性研究员时常会来陪他坐一会儿,偶尔还会带坚果给他吃,“若是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和我说,在能力范围内的我都可以满足你。”无咎嚼着坚果,他其实不喜欢包裹果仁的一层外皮,唐路遥一般都会帮他剥掉……“别哭,纱布湿了,换药还是很疼的。”女人温柔地帮无咎擦去眼角的泪水,柔声开口,“另一只眼睛也给你们的话,我可不可以回家?”半晌小鸟低声问道,那带着颤音的声音是溢于言表的祈求,换来的却只是一声叹息,一句抱歉。

    “再找第二只很难……”

    “或许可以人工授精……”

    不,不要……不想再……被人按在检查椅上,皮带捆住手腕,一双乱蹬的腿被按着掰开,冰凉的仪器挤开柔软的花唇一路向着最深处探去……

    “无咎,无咎!”耳边传来焦急地呼唤,将小鸟从噩梦中拽了出来,眼前仍是一片漆黑,让那些梦魇难以褪去。“啾啾,做噩梦了吗?别怕别怕,”唐路遥睡梦中差点被无咎踹下床,来不及生气就看到缩成一团的小鸟,他眉头紧锁,泪水已经浸湿了枕头,他紧紧攥着自己的胳膊,唐路遥赶紧把小鸟捞进怀里,轻声在他耳边唤着,“没事了啊,你现在很安全。”即便无咎挣扎着想要推开抱着自己的人,唐路遥也只是收紧手臂,轻轻拍着小鸟的背安抚着他的情绪,慢慢的无咎才平静下来,他整个人缩在唐路遥的怀里,耳朵抵在唐路遥的胸口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这才慢慢分清了梦境与现实,他抓着唐路遥的胳膊止不住地颤抖,半晌他抬起头,他伸手用指尖去触碰那记忆中的面庞,去描摹他的眉眼,黑暗中这才算稍稍确定自己已经离开了那魔窟。

    “路,我想洗澡。”半晌怀里的小鸟抬起头,带着浓重的鼻音开口。

    蒸腾着水汽的浴室,唐路遥才把水放好,浴室的门就被推开了一道缝,小鸟摸索着往前走想把门再推开一点,唐路遥赶忙走过去把人扶着:“怎么自己过来了?别摔着。”“没事的啦,路房间的布局我还记得的,而且我又不是玻璃瓶一碰就碎了,”无咎故作轻松的说道,他攥着自己的衣襟,抿了抿嘴唇说道,“我能不能自己洗?”小鸟小心翼翼的问,唐路遥几欲开口最终还是压了下去,他牵着无咎的手告诉他哪里是浴池,哪里是沐浴露,又嘱咐他有什么问题随时叫他自己就在外面,小鸟乖巧地点了点头,等听到关门的声音他才开始慢吞吞地解开衣服。无咎的身形高挑,介乎于青年与少年之间,宽肩窄腰肌rou线条流畅,一双修长的腿上没有一点赘rou,赤着脚踩在白瓷地砖上,淡粉色的阳物垂在身前,将那一道美好的rou缝藏在阴影中。无咎慢慢摸到浴池旁边,伸着手试了试水温,温度刚刚好——唐路遥总是这么体贴,什么事都利索的办好。无咎慢慢坐到水里,感受着被微烫的水包围的感觉,他心里才稍稍感到放松。

    不会被人粗暴的撕开衣服,也不会被高压水枪冲的喘不过气来。

    对那些触碰感到厌恶,对这样肮脏的自己感到恶心。

    “哈,一只畜生而已,别太把自己当人看。”

    “瞧瞧这摇着尾巴求艹的下贱样,真是丢人呐。”

    “你看看你这xiaoxue咬的这么紧,哪点像不想要的样子,嗯?”

    “别跟个闷葫芦一样,多叫几声来听听!”

    那些声音还萦绕在耳边,无咎捂着耳朵却怎么也逃不掉,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抚摸他的身体,他还记得被注射了不知名的药物之后他被动地进入了发情期,甜腻的异香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那些人就像是疯了一样撕扯他的衣服,那些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掰开他的腿,guntang的阳物粗暴的挤进狭窄的甬道,明明内心不比抗拒,明明根本就不想被进入,可贪吃的小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xuerou蜂拥而至贪婪地含住那硬挺的rou刃,快感席卷四肢百骸,让无咎几乎下意识地扭着腰想要将那东西吞的更深。于是那些人发出刺耳的笑声,污言秽语钻入耳中,将早已抚平地伤疤再一次撕开,让伤痕累累的一颗心又一次鲜血淋漓。

    “生来就该给男人玩儿的下贱坯子……”不,不是的……

    “终究是只畜生,还有发情期,你那小相好知道你对着别人张着腿求艹的样子吗?”别说了……我才没有……

    “你的唐经理可不会要你这脏兮兮的小鸟喽……”路,路不要我了?不,他不会的……

    那些话语仿佛有千斤重,压的无咎喘不过气来,他感觉自己如此肮脏,身上的污垢仿佛怎么也洗不净。这具身体被太多人触碰侵犯过,他又如何能确信唐路遥不会厌恶他?几乎将自己完全浸泡在水中,感觉着水温逐渐冷却,似乎连自己浑身的血也已经冷了。失去了眼睛他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自由的cao纵火焰,连让冷却的水恢复温度都做不到,现在想想,明明路和北洛都说自己的战斗能力很强,海临医疗中心的医生也给出过相同的结论,可为什么他却只能被动承受,直到现在他几乎失去了全部的同调者能力?他以后会不会……永远是拖后腿的那一个?

    哗——

    唐路遥一把将无咎从浴池里捞了出来,甚至顾不上对方身上的水珠将人直接搂进怀里,他想开口安慰小鸟不要害怕,却发现止不住颤抖的那个人竟是自己。他看到无咎手臂上被自己掐出来的指印,就仿佛自己的心也在跟着钝痛。“别伤害自己,无咎,别做傻事。”唐路遥抱着他的小鸟,他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不想再把自己的不安带给无咎,“对不起,路,我控制不住……”无咎将脸埋在唐路遥的怀里,有些闷闷地开口,他抓着唐路遥的衣服就像抓着救命稻草。

    蓦的唐路遥想起了无咎出院前医生与他的谈话。

    这孩子经历过什么才失去的眼睛涉及患者隐私我不好过问,但有些话我需要您知道,他的抑郁量表评分很高,而且在院期间曾多次表现出自伤倾向……

    由我个人经验判断他应该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心理问题,或许和他失去眼睛有关,也可能是其他原因,但无论怎样我的建议是多带他出去逛一逛散散心,带他创造一些美好的回忆……

    还有就是千万千万不要直接询问他本人,或许那些回忆每一次去想对他都是一种伤害。

    “啾啾,冷静下来好不好?我们先回去屋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小鸟从浴池里出来,用浴巾把小家伙擦干,领着他回到房间里,无咎似乎稍微平静了一些,他裹着浴巾坐在椅子上,橘色的发丝被水浸湿,柔顺的贴在额前,水珠顺着发丝滴落在浅黄色的浴巾上,洇开一片水痕,他黑色的义眼仍是无神的凝视着前方,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唐路遥没有在此刻开口,他只是沉默地帮无咎擦干头发上的水分,又用吹飞机将其彻底吹干,他这才走到无咎面前缓缓蹲下来,轻轻捧起他的手:“……抱歉,是我们不好,如果当时我们更坚决一些,你也就不用……”那些行凶者仍逍遥法外,新闻中大肆报道着他们的深海探测器功能卓越技术先进,又有谁知道为了这么个破东西有人永远失去了光明……就为了那些高位者的利益博弈,他的小鸟失去了眼睛,还被那样羞辱折磨,他从破壳到如今也才三年多的时间,他都没有来得及去好好看看森罗……

    施暴者仍光鲜亮丽的站在舞台上,而受害者却要承受这样的内心煎熬在黑暗中苦苦挣扎。

    小鸟的手抚上自己的面颊,他小心翼翼的从下颌摸到眼角,帮唐路遥擦去那不知何时落下的眼泪:“路,你别哭,是我不好……”“不是啾啾的错,唉,”唐路遥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小鸟,“无咎,如果……如监督所说,天隙通道可以逆向传输,你……愿不愿意离开森罗?”唐路遥感觉到无咎的身体陡然僵硬,他赶忙握住小鸟的手,“不是不要你了,只是这森罗带给你的总是伤害,如果你想去找自己的故乡,无论是海错乌瑞亚还是其他哪个世界,我都可以陪你去找,我,北洛,紫都,都会陪着你。”“……我还是挺喜欢森罗的,”无咎笑了笑,他也握住唐路遥的手,略显轻快的开口,“因为路也是森罗人嘛。”

    月上柳梢头,意乱情迷或许只需要一句话,一个眼神,一次触碰。

    两个人滚到床上,唐路遥温柔的抚摸无咎的身体,他的双手抚上胸膛,娇艳的乳尖在手指拨弄下逐渐挺立起来,无咎有些难耐地扭动身子,失去视觉便导致了其他感官变得愈加敏锐,只是一点点轻微的挑逗就让他乱了呼吸。唐路遥很温柔,他亲吻着无咎白皙的身子,唇从胸前来到小腹,进而温和地分开那双修长的腿,亲吻着小鸟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他的视线看向那多洁白的rou花,无咎的下面干干净净没有耻毛,两片柔软饱满的花唇或许是受了太多欺负而呈现出熟稔的样子,微微张开露出内里的艳粉色,无咎看不见,所以也就这样无知无觉地张着腿任由唐路遥盯着自己的私处看,却又在感觉到柔软湿热的舌头舔过花唇时像只受惊的猫一样合上腿伸着小爪子把唐路遥推开,抿着嘴唇半晌才开口:“别舔,很脏。”

    唐路遥感觉胸口微微有些抽痛,那些伤痛仍纠缠着他的小鸟,伤痕已经造成,那无论自己如何努力,或许他还是一生都难以走出这片阴影。“啾啾不脏,你很干净,”唐路遥抱住他的小鸟,安抚的亲吻他的耳垂,手指滑到无咎腿间,挤到花唇间去轻轻逗弄那已经挺立的花核,“把你交给我,好吗?”无咎细不可闻的嗯了一声。虽然心中还是感到忐忑,但无咎还是将自己完全打开展现在唐路遥眼前,他的眼前仍是一片漆黑,只能去感觉唐路遥的手在亵玩自己的花蕾,也正是因为看不到,他才更清晰的感觉到唐路遥的手指抚摸着花唇,又挤到唇瓣间轻轻试探着去探进他的甬道,湿软的小嘴食髓知味,热切的迎合着来客,无关乎无咎自己的意愿。无论对谁,这具身体都会迎合,那样下流又肮脏……小鸟抱着自己的枕头把脸埋在柔软的面料里,“别乱想,我的啾啾是最干净的,”唐路遥能猜到小家伙心里在介意什么,他轻轻揽着对方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那些混蛋的罪行,不应该由你来承受煎熬,无咎。”

    唐路遥的进入很慢很温和,就像之前那次一样,明明已经忍得很辛苦还是会顾及无咎的感受,他不愿让这场性事又变成勾起无咎伤痛的噩梦。“嗯……”小鸟有些难耐的呻吟出声,他抬起的腿被唐路遥搭在肩上,让那花xue能更顺利的吞入自己的阳物,娇艳的软rou正一下下收缩着将入侵者绞紧,不知是欢迎还是抗拒,“疼的话要告诉我。”唐路遥的声音因情欲听起来有些嘶哑,他抱着小鸟一遍遍亲吻他的面颊,他的小鸟也是伸着双臂拥住自己,柔软的唇也在唐路遥的唇畔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整根没入的时候,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房间里,让本就旖旎的情欲更加疯狂的滋长。“唔……嗯……”当唐路遥开始尝试轻浅的抽动时,无咎顿时便溢出一点点呜咽,他的身子被情欲蒸的泛着淡淡的粉红,胸膛剧烈起伏着,连带着那两颗精神抖擞的小珠子也一起起起伏伏,让人挪不开眼。“疼吗?”唐路遥伸手拨开无咎额前垂下的碎发,轻声问道,对方摇了摇头把脸别向一旁,只留给唐路遥一个泛红的耳尖……很可爱,“那我要开始了,受不了就说,别勉强。”

    “啊!”小鸟带着颤音呻吟出声,他的身体都在颤抖,因为骤然增加的快感,他下意识地揽住唐路遥的脖颈,一双腿也缠上了对方的腰,像只大型考拉一样挂在了唐路遥身上,含着阳物的xiaoxue不断溢出水来,淅淅沥沥的滴落在床单上洇开一片,“好……好舒服……唔……”小鸟沉溺于欲望的神情让唐路遥喜欢得紧,他低头含着一侧粉红的rutou,他的舌尖绕着那小珠子打着转,直把它弄得俏生生的挺立着,“嗯……别弄……唔……”小鸟难耐的扭动身子,却被更加用力的拥住,他的鼻尖是唐路遥常用的洗发水的味道,让他莫名的安心,“啾啾真可爱。”忍不住在他耳边低声开口,唐路遥身下的动作又重了一分,几乎次次顶端都会碾过宫口,快感让无咎张着嘴溢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小鸟柔软的xue道已经满溢着爱液,随着唐路遥的每一次抽插而被挤出些许,将两人的腿间都弄得湿漉漉,小家伙却已经无暇顾及,快感推着他向云端飞去,昂扬的男根抵在唐路遥的小腹,若有若无地摩擦带来丝丝缕缕的酥麻让顶端也流出清液来。

    “路……好喜欢……”小鸟又一次把脸埋进唐路遥胸口,一如啾啾曾经无数次被唐路遥揣在胸口的口袋里,他的安全感总来自于唐路遥,过去如此,现在仍是如此。“我也喜欢啾啾。”唐路遥轻轻拍着少年后背,小鸟已经到达了顶峰,湿软的xue道紧紧咬住了他的阳物,唐路遥闷哼一声也是到了临界点,本能让他想狠狠抵在最深处将他的小鸟灌满,但最终他确实将欲望抽出,浊白只淋在了无咎的腿间。“路?”小鸟才刚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味来,有些疑惑地望向唐路遥——即便如今什么也看不见,“射在里面不好清理,”唐路遥揉了揉小鸟的脑袋解释道,“时间不早了,换个床单早些睡吧。”

    “无咎,无论怎样我们都不会丢下你,有什么心事你随时都可以和我说,”唐路遥抱着他的小鸟,低声开口,“别伤害自己,好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