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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来栖将如约将那几副手套送给了明智吾郎。回家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当初色欲熏心,选了一双露指、一双短到露出掌根,以及一双黑色的蕾丝长手套;再买已经来不及,他只能将这份性幻想双手奉上。明智吾郎这次也是直接约他到酒店,跳过了吃饭和约会的环节,甚至特地发来消息嘱咐他来之前不要进食。 “我不喜欢把场地弄得太脏。” 当来栖晓问及原因的时候,明智吾郎是这样回答的。就好像前一天尴尬的会面从未发生一样,出现在来栖面前的明智一如往常,无懈可击的笑容将他伪装到每一根头发丝,就算看完来栖送来的“礼物”后也没有半分动摇。他取出其中一双,戴到手上,黑色丝绸包裹住修长指尖,从虎口往下露出大片白皙皮肤。 “我很喜欢这份礼物,”但他不达眼底的笑意可不是这么说的,“那么,你想让我戴着这双手套对你做什么?” 来栖连校服都没脱;他们坐在一张茶几的两边。明智吾郎呈一个放松的姿势,后背紧贴椅背,双手放在交叠的大腿之上。来栖晓从他露出的脚踝看到一丝不苟的裤腿,最后被引导到他交叉的十指上;只裹住了半个手掌的手套仿佛故意炫耀那十指的存在感一般,突出瘦削的指节。 来栖晓回答得十分干脆:“打我。” “当然可以,”明智吾郎抬起下巴示意来栖站起身来,“如果你做得好的话,我会考虑把这个作为奖励。” 这话简直就像吊在驴子眼前的那根胡萝卜,因此来栖起得毫不犹豫。他在明智吾郎的指挥下脱掉外套和长裤,紧接着是内衬与内衣;他的Dom趁这个时间准备工具:一卷红色的粗麻绳,保养良好,浸了油的表面没有可见的毛刺。就经验来看,明智吾郎本人对捆绑的兴致确实一般,绑他主要是为了防止他乱动,不能不说是一个人让人背后发毛的迹象。那卷绳子在他的脖子上绕了个圈,草草困住了双臂后将他向上吊起。明智吾郎退后两步,以一个较为遥远的视角观察他的身姿,最后上前将他的左腿抬了起来,绳子穿过膝弯,将其一同吊在空中。 来栖只有右脚着地,为了平衡身体不得不低头弯腰,显得肢体修长,一截后脖颈子白到发光,又被一抹红色截断,像是什么引颈受戮的隐喻。明智吾郎抬手帮他摘掉了眼镜——该死,他又忘记了这个——随后目标明确地捏住了他被鸟笼束缚住的男性器;他的手指摸上去的时候还能感觉到炽热的体温与跳动的脉搏,透过薄薄的丝绸布料传递到指腹。他奖励似的摸了摸那个绵软的器官,才从口袋里不急不慢地取出钥匙。 “这一周的心情怎么样?” 打开那个笼子的时候明智吾郎问道。失去了沉重的束缚,那根jiba在他的手里迅速充血、膨胀,袒露的黏膜呈现出一种糜烂的艳红,尿口不住翕张,期待着一次久违的、真正的射精。来栖晓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不怎么样、”他说,抬起眼睛看明智吾郎的脸,“这是我收过最糟糕的礼物。” 明智吾郎对此不置可否,他并不讨厌来栖晓有时候明显是故意为之的挑衅,不过也谈不上喜欢。“你会知道等待和忍耐都是有价值的。”明智吾郎说,然后用手指圈住那个器官不是很有诚意地捋了两下;体温将那副手套也染得温热,丝绸的触感一瞬即逝,来栖却因此绷紧了小腹,膝盖打着颤,一副马上就要射出来的样子。 “我不喜欢把场地弄得太脏。”明智又重复了一遍这个说法,才纡尊降贵,搓了搓手上这根鼓胀的头部。期待了整整一周的酣畅高潮袭来,来栖晓的表情变得空白,抖着腰把jingye射在明智吾郎的手上,染湿了黑色的布料,jingye顺着淌到他的掌心;明智吾郎为此嫌恶地皱起了眉头,不消一秒又松开,扯了张纸巾细细擦拭掌根。待到他把自己打理干净,才重新扯住那根红色的缚绳。 来栖这才知道他为什么要重复一边那个论调,因为明智这会正专心用绳子将他的下体绑住,颜色鲜艳的麻绳穿过他的双腿之间,仿佛要强调形状一般绑住了仍旧鼓胀的双丸,系紧yinjing的根部,又在敏感的冠状沟下绕了两圈,死死扎紧。来栖在这个过程中扭腰挣扎,无果,反而因为粗糙的摩擦又一次硬了起来,方便明智吾郎在那上面动作。 “我发现你真的毫无教养。”这下来栖晓终于确定他在为昨天(或者也有今天)发生的事情报复。明智吾郎扯了扯嘴角,这个笑容比往常要冷淡不少:“连自己的jiba都管不住,尿得到处都是。上次还没有吃够教训吗?” “真恶劣……我还以为我值得多几次‘奖励’。”来栖晓咬着牙齿抱怨,潦草的发泄只能算得上杯水车薪,食髓知味的身体还在期待下一次的高潮,却被绑得连一点儿腺液都吐不出来。 明智吾郎的嗤笑就像在告诫他别再痴心妄想。“当然会有奖励,”他说,“但在那之前,我需要你的身体先准备好。” 来栖对他要做什么一无所知,只知道明智吾郎用一副黑色的眼罩遮住了他的视线。眼球被轻微地压迫着,视野则陷入一片纯然的黑暗,他本能地有些不安。 紧接着,微凉的触感出现在大腿内侧,沿着这片细嫩的皮rou,大概是明智吾郎手指的东西按住了因为姿势的原因被迫暴露出来的xue口。他先是用指腹揉按着紧绷的肌rou,然后才试探性地浅浅插进去一些。不一会,手指撤开了,随之而来的冰凉的粘稠液体,顺着水性的润滑液,这次明智吾郎的手指插得更深,且故意在凸起的前列腺附近揉按,非要看到他张开嘴吐出舌头的样子才肯罢休。 他似乎对别的地方都不感兴趣,只专注于用手指cao来栖晓的屁股,刻意曲起手指用指关节碾压敏感点,又不时分开双指,将那个变得柔软的rou口打开;黏膜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让来栖狠狠打了个冷颤,腰又跳了一下。他后知后觉,这好像是个很不妙的信号,就听见明智吾郎的声音,颇有些落井下石的味道。 “虽然进度有点快了,”他是这么说的,“来栖同学知道自己的结肠在什么地方吗?” 触感上来说,明智吾郎换了一根不至于让他难以接受的玩具。来栖晓只能从屁股传来的触感猜测这个正在往里插的东西是个什么形状。首先,外表光滑,没有那些用心险恶的突起和疣状物;不太粗,因此进入得十分顺利,异物感恰到好处。但明智吾郎留下的话让他根本没法那么快放下心来,裹了大量润滑的那玩意在他的屁股里插得咕啾作响,柔软的柱体贴着他的肠道深入,搔刮着于他而言十分陌生的内侧黏膜。被剥夺视力让来栖的感官比往常更加敏锐,肚子里那玩意似乎在挤开他的内脏,腹腔因此感受到了微妙的压迫感,但明智吾郎看起来远没有准备停下。 “等等、”来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乱,“已经……够深了。” 他甚至从来不知道那么深处的地方都有触觉,直到那根同明智吾郎本人一样看似无害实则用心险恶的玩具插到了头为止。弯折的肠道让继续进入变得几乎不可能,雨宫莲也因此松了口气,哪怕他这会正觉得小腹深处正神经质地跳动着,撩拨着绷紧的神经。明智吾郎放过了他的屁股,但没一会丝绸的触感又出现在了他的yinjing上;那双手上沾满了润滑,被粘稠流体浸透的布料打着圈刺激guitou,贴着敏感的黏膜摩擦。来栖晓的腰弓了起来,腿也颤抖着站不稳,只能靠几根绳子维持体重,被脖子上的绳子勒得轻微窒息。他想要高潮而不得法,紧绷的身体显然也惹得明智吾郎不快。“你最好早点习惯不用射精的高潮,”他的声音较之平常连一点变化都没有,“不然我这边会很辛苦。” 他说的辛苦就是用另一只手帮助来栖晓。那根插在他屁股里的东西算不上粗,再加一根手指也绰绰有余,这次明智吾郎的目标明确,指腹压着脆弱的前列腺抠挖,甚至将它夹在指间拧动。来栖晓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满头大汗,艰难地使用他被勒得狭窄的气管吸气,却还分得出心抱怨:明智吾郎冷静到这个地步,难不成真的是阳痿? 很快他就没空继续考虑这个问题了,快感的堆积最终还是让他艰难地攀上了高潮,因为无法射精所以实际上并不舒服,但来栖晓还是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唾液顺着唇角淌了整个下巴。明智吾郎大概是嫌脏,因为他又听见了“啧”的一声,很快屁股又遭殃,那根已经插到头的东西抵着他因为高潮而变得柔软的结肠口,轻而易举地穿过了那个rou环,发出粘稠的浊音,折进了乙状结肠的位置。来栖晓确定自己感觉到了内脏被翻过来的触感,战栗的感觉从尾椎升起,一路攀上头顶。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又紧接着去了一次。 那玩意在肚子里的触感鲜明到让人无法忽视,来栖又想起上次明智吾郎说要玩他的结肠,本来只觉得是他随口一提的荤话,这回却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去想。屁股里的东西暂时没有更多动作,疼到麻木的yinjing也被人放开了,陪伴着来栖的只有自己紊乱的呼吸和一片漆黑的视野,他被吊着度过漫长的余韵,好不容易才攒出点力气重新站稳,左腿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折叠而开始感到麻木。他在不安的黑暗中等待明智吾郎的下一个动作,却先一步听到了他的声音。 “你们最近有游泳课吗?”他问。 来栖晓还没来得及品出这句话里的深意,就下意识给出了回答:“没有。” “那就好。” 明智吾郎这句话是笑着说的。接触了明智吾郎几次,来栖已经大约知道他的笑都代表些什么,就像这次的笑声里就有大概八成的满意。很快,温暖的触感落在了他的小腹上,来栖晓一个恍惚,想的居然是这次明智吾郎没戴手套。 没被布料包裹的指腹直接接触到他的皮肤,轻柔地在他的小腹上打圈。事到如今来栖还是不明白明智准备做什么,但及时享乐的天性让他发出了舒适的轻哼。来栖晓的体育成绩不错,平常也有去健身房的习惯,因此身体的线条称得上一声漂亮;那双手顺着他腹部的肌rou揉按,时不时压迫到腹腔,钝钝地刺激着含着的东西结肠,刺激比隔靴搔痒还要无关痛痒,直到来栖在这样柔和的刺激下放松下来。 柔软的指腹最终摸到了肚脐附近,明智吾郎在那个位置摸了摸,仿佛是在定位。还没等来栖晓想出他这么做的原由,就感觉温热的触感从自己的腹部消失了;他甚至是有些期待那柔软的触感下一次会落在哪里,下一秒,就因为骤然的冲击睁大了眼睛。明智吾郎的拳头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他的小腹上,一瞬间的冲击力穿透了腹腔里的内脏,痛得他几乎要蜷缩起来。胃部也被波及到,来栖晓干呕了一声,吐出一口胃液,突然理解了为什么明智吾郎今天没让他吃饭。 挨了一拳的小腹变得更加柔软了一些,简直就像是屈服在了暴力之下。明智吾郎在那块近乎麻木的皮rou上抚摸,来栖却觉得这抚摸都像是隔了一层纱似的。“……呜。”直接施加在脆弱部位的攻击让来栖晓感到一阵恍惚,被揍了一拳的腹部发着热,大脑分泌多巴胺镇痛,反而让他感觉到了轻飘飘的快感。 “你看起来很喜欢这种玩法,”明智吾郎用手指丈量着他的腹部,又按到他的肚脐以下,“打在这个地方会安全一些,虽然也有膀胱破裂的可能性。别担心,我会注意控制好力道的。” 说着那触感又消失了。来栖晓知道这是下一次击打到来的前兆,因此本能地绷紧了腹部;这个本能的反应招致了不满,明智吾郎的拳头落在他的肚子上,这次他几乎要被这一拳打得站不住,踉跄着摇晃了几下。明智这一拳冲着他的小腹,挤压着充盈的膀胱和被异物侵入的结肠;要不是明智吾郎提早绑住了他的yinjing,他这会说不定已经因为暴力而失禁,尿上一地了。 明智吾郎命令他:“放松。如果你不想被我打坏的话。” 来栖晓胡乱地摇了摇头,又努力放松了腹部,也不知道算是听话还是不听话。他的脸色因为疼痛而变得惨白,泪水湿透了厚厚的眼罩,沉重的压在眼睛上。明智吾郎这回没有再给他安抚,而是在腹部放松下来的瞬间又送上一拳,瘦削的指骨压着柔软的皮rou,将他的小腹都打得凹下去一些。来栖晓错觉自己听到内脏扭转的声音,紧接着疼痛、酸涩和异质的快感一起击中了他。他现在明白为什么明智吾郎在那之前还要往他的屁股里插东西了:他几乎能感觉到每一次冲击之下,这个部位被夹着的玩具翻弄的触感。 他胡乱地回忆起安全词来,那个词被他含在嘴边,几乎立刻就能把他从非人的折磨中拯救出来;但在吐出安全词的前一秒,来栖却开始犹豫,他感觉下腹突突直跳,但疼痛散去变成一股让人舒服的热量,连带着性器官也酥酥麻麻,酸胀不堪,完全就是爽过头的感觉。在他犹豫的空闲,明智吾郎的拳头就又落到了他的腹部,这次没给他喘口气的时间,冲击一次接着一次,把来栖打得大脑都混乱了起来。来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高潮,紧接着明智的拳头让这个过程被无限拉长,快感和疼痛都层层叠加,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快死了所以才去个不停,还是因为去得太厉害所以要死了;明智吾郎简直就像在用拳头cao他的内脏,而他则像个灌了水的袋子,被打得充血柔软的腹部反倒包裹着施暴的手,明明是纯粹的暴力行为,却变得有点儿像是zuoai。 来栖晓甚至没办法估算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等到明智吾郎终于停手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明智善心大发,终于帮他解开了眼罩,被泪水浸湿的布料离开了他的脸,但来栖的视野仍是一片昏暗。好一会他才理解,这是因为自己正在高潮的余韵中翻着眼睛的缘故。 明智吾郎又恢复那副文质彬彬、道貌岸然的样子。要不是来栖终于用自己的眼睛确认他确实脱下了手套,他几乎要以为刚刚施暴的其实是另一个人了。他这会突然有些好奇,不知道明智吾郎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是否也是一副这样的表情,还是会变得更加生动一些?他会咬牙、会皱眉、会露出愤怒的表情吗?来栖晓突然对此十分好奇。 要是他再聪明一点,会知道这实在算不上什么好的信号。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情通常都从一些不合时宜的好奇心而起,而爱情的产生又实在不能不说是一场灾难。好在他现在还不需要承受这事的后果,他只是将好不容易取回的视线投降了自己痛到只剩下麻木的腹部,那里已经变得通红一片,不消多时就会变成一片青紫交加的淤青,无时无刻不提醒他所遭受的恶劣对待。明智吾郎十分体贴,将他吊了不知多久的左腿放下,又松开了手臂与脖子上的缚绳;来栖晓重获自由,却在下一秒踉跄着跌倒在地毯上。他的身体发着热,疼痛则勾起他的记忆,让他腰肢颤抖着拱起。“我想射……”他这么说着,声音多少有些可怜兮兮的。 明智吾郎在他的面前蹲下,低头看他毛茸茸的后脑勺。“我不喜欢把这里弄脏,”他第三次重申自己的立场,语气温和,“所以来栖同学,自己努力爬到卫生间来吧。” 说完他重新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这个悲惨的身影。来栖晓的下半身几乎已经失去知觉,只能用双臂拖着身体行动;不堪重负的腹部与yinjing被一起压在身下,在地板上悲惨的拖行,明智吾郎玩心大发,故意踩住那还系在来栖yinjing上的绳子,又在他发出痛苦的闷哼声时装作抱歉地抬起脚。他实在是觉得来栖晓这副样子好看,伤害别人这事说实话让他的心情很好,感觉压力一扫而空,甚至能在来栖终于爬进卫生间后扶他一把,免除他在冰冷坚硬的瓷砖上继续受刑。 明智吾郎从身后揽着他,架着他的双臂,将人在便器前固定好,终于解开了yinjing上的束缚。那根东西被绑了太久,呈现出一种糜烂又不健康的色泽,暗色的绳痕清晰可辨。“做好准备。”明智吾郎说这话的时候贴在来栖晓的耳边,亲昵地就像情人一样,话里的意思却让人不寒而栗。他没有去碰那个可怜的肿胀着的器官,而是轻轻地按住了来栖发着热的小腹。 只要稍微施加一点刺激,来栖晓就能因此高潮个不停,终于得到释放的jingye从翕张的尿口滴落,断断续续,还没来得及排干净就被汹涌而出的尿液冲淡。来栖靠在他的怀里不住地打颤,眼睛又翻起来,看起来好不可怜。屁股里插着的玩具只露出一个把手,从外面看完全想象不到这东西已经被插进了多深的地方;明智吾郎握住那个把手,小幅度地抽插刺激着深处敏感的结肠,好延长来栖这宛若受刑一样的高潮,好一会才把这东西彻底拔出来。 他松开手,来栖就跌坐在地板上,神情一片空白,完全是被玩坏了的表情。明智吾郎纡尊降贵,在他面前蹲下,像是验收成果似的在来栖的小腹上又按了按,来栖晓颤抖着呜咽了一声,倒是没有如他所愿那样立刻高潮。他不免有些失望。 “还不合格呢,”他的语气有些遗憾,但如今变得软乎乎的肚子手感确实不错,他不免多摸了两下,“不过一个月马上就要到了,来栖同学想要继续吗?” 来栖晓这下回过神来了,他恍惚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 “那么下次记得把合约带来,”明智吾郎笑了笑,“我想我们也可以对那上面的内容做一些修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