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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寻梦里路,飞雨落花中(有h)

    被拉进椅子里的人挣扎着想要逃离禁锢。

    “三爷……您,您别这样”

    “那我应该怎么样?嗯?你可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衡臣,看来朕应该让你长长记性”

    玄烨箍着张廷玉的腰,偏过头,搭在张廷玉的肩上,吐出的气流喷在张廷玉的脖颈上,瞬间蒙上一层艳丽的绯红。张廷玉听着玄烨的话,心里又开始打鼓,坐在玄烨腿上的身体越来越不自在了,脑中眩晕愈加强烈起来。多年在朝堂上已经习以为常的处事方式,让他习惯了先示弱。

    “是臣冒犯了圣上,臣知罪,臣…”

    玄烨不是一个爱较真的人,尤其是面对他的时候,他不想将自己更多的负面展现在张廷玉面前,但是这个人又是真的喜欢给人一巴掌又给颗枣,可是自己又不知道为什么也并不反感他这套,玄烨甚至觉得他是故意的,想到这,玄烨忽地起了心火,隔着衣领,咬住了他的脖颈,让张廷玉瞬间像没电流窜过身体一样,鸡皮疙瘩起了大片。张廷玉用手肘轻拒着背后的身体,想要从玄烨口中脱离出来,可是玄烨又偏不让他如愿,他越挣扎就咬得越紧,两个人的身体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揉来揉去,直到两人周遭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往上升起,良久,玄烨才放开怀里的人,衣领上已经留下了一片湿晕,那不断被摩挲的那处白颈泛出凝脂般的粉泽逐渐向没有被光顾的地方扩散,淡拂玉面,在烛光混杂着间歇雷火的渲染下,妩媚动人,摇曳心旌。

    “那坐上去吧!”

    说着轻轻在张廷玉的耳垂上留下了一串浅浅的牙印,让怀里的人不可避免的浑身颤栗了一下。

    得到准予的人,赶紧从火盆上起身。

    “转回来,面对我”

    张廷玉正打算从玄烨腿间出去,可是玄烨只是将两腿分开,在椅子和书桌之间留下了半个椅子那么大的位置,他是故意不想让张廷玉跑出去,张廷玉就只能转身,然后坐在玄烨留给自己的范围之内,张廷玉只坐到了桌上不到一个巴掌的位置,整个人只是堪堪挂在桌沿上,随时会往下滑,他的手抵住桌边,免得自己往前倾,张廷玉头一次在这样居高临下的位置看皇帝,心里还是有些不习惯,毕竟从来只有自己低头的时候。玄烨见他支撑得艰难,抬起手,扶住张廷玉的腰往后一推,屁股完全坐了上去。

    “这样自在了吗?”

    “嗯…”

    张廷玉讷讷地应着,玄烨抬起头,仔细看着面前这张靡颜腻理的面孔上剪水的双瞳,般般入画,若画中娇。玄烨看着他原本有些苍白的两颊变得越发红润起来,像晶莹润亮的樱桃可口无二,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抑制不住。玄烨覆盖着张廷玉有些冰凉的手。

    “衡臣冷吗?”

    被皇帝看得忸怩不安的人正愁闷着,忽然听到玄烨的关心,赶紧回过神来,摇了摇头。

    “我不冷,三爷冷吗?我去拿个毯子来”

    说着就想起身,玄烨一把按住他。

    “我是问你,又想找借口?”

    张廷玉只能慢慢又坐回去,有些被戳穿的尴尬,只能低下头,转移视线,也许是心中思虑太多,脑袋也更加胀闷起来,他微微闭上眼,试图消去一些酒精带来的影响。却突然被腿上压来的力量给吓了一跳,张廷玉睁开眼,看到皇帝正趴在自己的腿上,张廷玉极力忍住想要把腿分开的感觉,可是这样过分亲昵的动作还是着实让人不自如,虽然对于张廷玉来说,玄烨和他这样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但确实没办法真的忽视掉。

    玄烨倒是颇为自在,靠在张廷玉腿上的脑袋偶尔还摇摇晃晃的,弄得张廷玉有点痒,可又不能大动作,此时,玄烨才开口。

    “衡臣”

    “臣在”

    “知道我为什么要今天就来找你吗?”

    “我……”

    “我想你了”

    “…谢三爷”

    “那衡臣想我吗?”

    “…是,想…很想”

    是很想,这应该是今晚张廷玉说得最真心的话,张廷玉怔怔然,竟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要是臣当初也跟着皇上去祭祖就好了……”

    玄烨听到这话,抬起头,下巴依旧没有离开张廷玉的腿,看着他揶揄道。

    “嗯?那你当初就不该生这个病”

    “是臣之过”

    “怎么总道歉呢?我没有责怪衡臣的意思”

    “臣明白”

    玄烨看他有些迷糊,又不禁有些担心。

    “病真好了吗?衡臣”

    张廷玉似乎被玄烨的话吓了一跳,脸色有些难看,赶紧回答。

    “好了,真的,三爷无需担心”

    玄烨看他比刚才又多了些坚定的语气。

    “那衡臣是醉酒了?”

    “呃?没…没有吧?”

    “那就好…”

    轰隆隆~~窗外的一串响雷震天动地,两个人都觉得自己脚下都在颤动了,张廷玉偏头看了看窗外越来越大的雨声,夹杂着凌厉的风啸,张廷玉心里突然升起一个想法,如果此时他跟玄烨说想辞官的话,玄烨会不会…不会吧,如果不同他说出实情,玄烨怎么会同意自己辞官呢?一想到这,张廷玉原本就无法疏通的心里此刻更是被千斤重的巨石压住,无法喘息。张廷玉的身子向来算是羸弱的那个,自从到皇帝身边任职后,事情只多不少,只是身体上的疲累多少都可以补回来些。但是心中的隐痛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弥平的,张廷玉觉得自己早就不再是曾经那个志在四方,一心想要揽辔澄清,成为盐梅舟楫的人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发现皇上对父亲有了不同于常人的想法,觉得皇帝不重视自己,于是吃了父亲的醋吗?可是后来自己做的这一切根本又和父亲没有什么关系!甚至自己也没有清醒地想过自己究竟应该同玄烨保持什么样的关系,也许一开始自己是心愿能遇明主,施抱负,只是后来命运似乎又和自己开了个玩笑,从进去金銮殿的那一刻起事情就发生了变化,如果自己没有进翰林院,如果自己当初拒绝了皇帝爱屋及乌的做法,始终坚持着自己想做的一切,如果....可是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人总是会在最迷茫的时候追忆过去,然后又幻想过去,试图改变当下的处境,但是一切都是虚幻,初心总是敌不过奢望!

    后来张廷玉只希望能在玄烨心中留下属于自己的那一席地方,可是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因为不想做别人或者说是父亲的陪衬或者替代品吗?一边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可是一边却又控制不住自己不去看他,想他,也许自己对他的情愫早已不这么寻常了,可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是那次玄烨送自己那个翠竹玉佩的时候吗?是吧!张廷玉永远也忘不掉那天玄烨的眼神,那个时候也许并不完全有这个心思,因为后来玄烨仍然不止一次的在自己面前表露出对父亲的思念之意,直到那一次御花园禁果初尝之时,心里却还多是愤懑不平,似乎是在惩罚对方对自己的不重视....也不知道到底是折磨还是惩罚。张廷玉觉得自己快精神错乱了,如果能再来一次,自己绝不愿意再行这沉缅yin逸,败化伤风之事,他想要好好的做他的辅弼之臣,尽自己的力量帮他建造他心中那个海晏河清的太平世界,也完成自己的初心……可是真的能再来一次吗?真的可以再做一次努力吗?

    张廷玉的思绪不知道飞到了何处,玄烨见面前的人迟迟没有动静,于是手指恶作剧地朝张廷玉的大腿内侧戳了一下,张廷玉条件反射地躲开,两条腿向外分开,惊慌失措地转过头,看到皇帝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

    “衡臣怎么老是不专心?”

    张廷玉有些歉意的动了动嘴。不知道要说什么,此时窗外又传来阵阵雷声。

    “三爷,时候不早了……我送您回宫吧?”

    “你送我回宫?那我干什么还来找你?”

    “……那三爷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玄烨听他明知故问的话,挑了挑眉毛,没好气的说道。

    “你真想让朕说给你听?”

    张廷玉彻底被这话给打消了底气,脸上又开始烧起来,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用温柔又不失清冽的嗓音说道。

    “朝堂政事天天不断,三爷还是要多歇息,保重身体要紧”

    “嘶…朕怎么听你这话,越听越别扭了”

    玄烨听着张廷玉话里有话的语气,面上有些不满意,可谁知张廷玉却不是个见好就收的主。

    “臣这是关心为上,三爷勿怪”

    “是吗?”

    玄烨的声音冷了下来,上半身都往前倾,一个人都被笼罩在张廷玉的阴影里,张廷玉的太阳xue突然猛烈地跳了一下,一股寒意沿着脊心袭来,他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腿大开着面对着玄烨,玄烨则是无所谓的把整个头和肩都靠在一侧腿上,张廷玉急忙想把腿并拢,可是玄烨的双脚已然放在自己两腿之间施力阻挡自己合拢,且一条手臂横亘在桌边两膝间,张廷玉只能被迫保持这样十分不雅观的姿势,异样的感觉让张廷玉胃里的酒气似乎又进一步作用了,明明刚刚才下决心决不能再这样了,自己的身体……无论是为了皇帝还是……为了自己,都不可以,张廷玉一把捏住玄烨的肩膀,迫使他从自己腿上离开,这样大不敬的行为几乎从未有过。

    “皇上,您该回宫了,依大清例律,皇上不可独自留宿宫外,臣这就派人送你回去”

    玄烨见他极力的推着自己,想要把自己从他身上推开,彻底动怒。一把拖住张廷玉往桌边挪动。一边咬着牙说道。

    “这个时候还跟朕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

    于是,事情大概朝着意料之中的方向一发不可收拾了……

    “皇上,你……”

    玄烨只用一只手便止住了张廷玉的动作,同时拉住他,往前一滑,于是张廷玉径直坐到了玄烨腿上,张廷玉第一次开始激烈的反抗起来,双手推搡着玄烨,想要从玄烨身上站起来,玄烨见他反抗得越来越过分,一声怒斥出口。

    “不许乱动”

    “放开我……”

    张廷玉也是头一次对他表露出前所未有的怒火。玄烨心中闪过一丝疑惑,瞬间却又被他决绝的语气引得怒火更甚。

    “不放,你又能如何?嗯?”

    “嗯唔~~”

    说着,一把钳住张廷玉的后颈,灵活的红舌窜入眼前温润的口中,接上湿热的两人瞬间被火焰包围全身,热情奔放的唇舌不停地搅乱另一边试图反抗的人,玄烨几乎要把怒火撕碎,将所有潜藏的欲望全数灌进张廷玉的口中,带出炽烈的水声,张廷玉觉得自己的脖颈要被玄烨勒断了,疼痛依旧一下下的袭击着脑仁,火热也逐渐裹挟周身,纠缠的唇齿破碎出炙热而强烈的激情,柔热的津流在唇齿间辗转滋润,鼻息在两人脸上来回碰撞出让人沉醉得无法自拔的漩涡。张廷玉用尽全身力气反抗着,换来的只能是愈加大力的捻磨,一直到肺叶中的空气消耗殆尽,玄烨都没有放开,张廷玉把手伸到了玄烨的肩颈处,一瞬间脑海中竟有了掐上去的念头,终是在手指压上那颤动喉头的一瞬间,像被火焰灼烧的感觉让张廷玉一下子走出邪念,玄烨又岂会错过如此异样,终于放开了面前已然意乱情迷的人,再不复温煦柔情的眼神看着他。

    “衡臣是想弑君?”

    张廷玉没有说话,那依旧澄明无波的眼眸之中的竟不知何时染上了深不见底的怅然绝望,他低下头,始终不肯与抱着自己的人对视。

    “皇上该回宫了”

    玄烨被他翻来覆去避而不答的话刺激得满腔怒火,他一把钳住张廷玉下颌,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回答朕的问题”

    张廷玉看着他怒不可遏的样子,心里竟莫名的宽慰了些许,歪了身子试图从玄烨的身上下去。

    “臣抱罪怀瑕,罪不胜诛,皇上若宽宥罪臣,万望同意让臣辞官.....”

    啪~书房之中一声凌厉的翠响伴随着雷声融入滂沱雨声中,张廷玉的脸上瞬间浮现出鲜红指印,大力的一击,迫使他原本昏沉的头更是搅弄得击缶之声愈演愈烈,眉头不自觉地蹙起,因受力倒向一侧的身体又被玄烨拉回掰正。

    “好一个抱罪怀瑕,想辞官,是吗?”

    张廷玉听着越来越冷的话,抽气越发艰难,耳边再次传来狠厉的话。

    “不想说实话?那就从现在开始一句话都别说,朕不想听,明白了?”

    几乎在说话的同时,玄烨一把扯住张廷玉衣领,往外一扯,在张廷玉伸手阻拦前,胸前春光大泄,脖颈被撕扯得疼痛,可是这样的动作更让张廷玉如热锅蚂蚁东挣西扯,如困兽犹斗,玄烨将手臂从张廷玉胸前腋窝下斜穿而过,最后覆上张廷玉另一侧肩头,将那瘦薄的身体紧紧箍在自己怀中,滑腻酥骨在手中来回磨蹭,有些嶙峋的蝴蝶骨似刀锋般来回在玄烨小臂上割划着,伴随着一阵阵颤栗和固执的不屈,玄烨似乎没有了刚才那怒火中烧的样子,玄烨向来不会过多的在一件事情上纠结,他只会让另一件事情再来发酵影响,他不愿同自己说实话,那就慢慢地让他开口。

    玄烨几乎没有给张廷玉喘息的时机,咬上那脖颈上灵动的喉结,将剧烈的颤抖和欲罢不能的呜咽声全数含进嘴中,禁锢着肩膀的手指不停地在锁骨凹陷的地方戳弄着,雪白的上三角不久便布满绚丽的糜红指痕。不一会儿,张廷玉几乎就没有力气再反抗了。可是不死心的他还是抬起一只腿,膝盖抵在玄烨小腹上,试图让自己远离他,玄烨放开他,看着他逐渐迷离的瞳孔里自己的脸。忍不住又将已经蹂躏了不知道多少遍的红唇咬住,张廷玉死死地咬着牙,始终不肯再给玄烨一点放肆的机会,但这些对于情火焚心的人来说根本不是事儿,口中仍不餍足地享用那几欲滴血的鲜红唇瓣,张廷玉只能牵扯着脸颊因为疼痛带来的痛楚颤抖着迎接凶猛的索取。玄烨感觉到腰上的顶撞,一把拉住张廷玉的小腿,往后一拉,原本挂在侧边的腿被挂在了椅子的扶手上,玄烨禁锢着他不让他退下去,张廷玉被这样上下被困的姿势搞得痛苦不已,玄烨一脸轻佻地看着他徒劳无功的挣扎,手中的动作不曾停歇。

    “张大人看起来这么不舒服,脱了还好些”

    压着小腿的手捏住鞋跟一扯,黑色的筒靴被甩飞出去,随即手往上,隔着那已经遮盖不住什么的衣襟下的亵裤指划着那饱胀的性器,惹得上面的人喘息不住,颤栗不断,紧贴着自己的上身在衣服摩擦出一片酌红,盘在自己腰侧的腿挨得更紧了,铃口因为玄烨有意无意地挑逗,徐徐向外吐出串串白浊,将亵裤酝湿一片,张廷玉伸手按住玄烨作乱的手。

    “皇上,求...”

    “住口,朕让你说话了吗?”

    玄烨愠怒地打断张廷玉的话,一把扯住碍事的亵裤,似乎是发出一声裂帛的声响后,张廷玉已是浑身赤裸地坐在皇帝身上,张廷玉只觉得身下一凉,那性器抖出几滴jingye濯湿玄烨的衣服,在张廷玉还在试图负隅顽抗时,玄烨搂着他的腰肢将他的身体托起,另一条腿顺势被挂到了扶手边,随即冰凉的皮肤触碰到一阵火热,胯骨上的手突然加重力量。顷刻间,那火热径直贯入体内,事先没有任何准备,那干涩的甬道被粗胀捅入,没有润滑的作用下,只是堪堪进入小半,但是对于张廷玉来说却是形同撕裂的感觉,玄烨被紧涩不留空隙地包裹,呼吸加重几分,张廷玉也是痛苦得不能自已,出口的却是旖旎情色的喘吟。

    “呃啊~~哈~”

    那强烈的压迫感迫使前端也止不住的想要射出,却被玄烨用手指堵住,每次只放开一点点,张廷玉难受极了,扭动着身子伸手,又被玄烨喝住。

    “这双手真是多余,真应该捆起来....”

    张廷玉却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把手伸到自己性器顶端,用力掰开玄烨堵住的手,玄烨却是故意捉弄他,一个手指起来,另一个手指又按住,有时候又扶住张廷玉自己的手指堵住那孔眼,张廷玉想抽出,只能弯曲手指,指头却每次都一圈圈刮在那脆弱的铃口粉rou上,让张廷玉自己被自己的手指玩的神魂颠倒,身体抑制不住朝后倒去。

    “看来张大人自己也能把自己伺候舒服了,难怪迫不及待地赶朕走呢”

    “不是...”

    玄烨冰冷刺骨的话如魔咒飘入张廷玉的神识,情潮将裸露在外的肌肤均匀覆盖,力气一点点被抽走,徒劳反抗的身体不断抽搐着,玄烨揉捏着酥软白臀,手指在臀缝中那处含着阳根的xue口划来划去,将粉腻红rou抹上白浊,铃口丝丝缕缕的jingye顺着腿心曲折向下,汇聚到那处被推平撑满的xue口,经过冷空气渲染的jingye也变得如同张廷玉的皮肤一样冰凉,将玄烨还未进去的一半火龙浸湿,jingye顺着崎岖的经络往下,描摹出一幅yin糜晦涩的情色图景,冷却的浊液勾勒着火龙,仿佛蚂蚁爬过,刺激得玄烨经不住又硬胀许多,将玄烨搞得几乎快要坐不住,玄烨咬牙骂了一声“可恶”。手掌覆上纤细腰肢,有些粗粝的手指捏压着光滑肌肤,引得面前的人浑身痉挛,那双早已经不能自已的夹杂着万种情愫的眸子中逐渐散去光芒,浓长的睫毛颤抖着着半盖着眼中的痛苦,玄烨见此,手上却不知怎的更是大力几分,吻上蒙着细密汗珠的眉心,似乎是在安抚他,但是这不过都是表象,手慢慢抚摸到腿根处,玄烨突然一用力,掐住那本就柔嫩的腿圈,往下一按,终是将狰狞的巨龙刺破那紧致媚rou,完全将火热嵌入桃源,锥心刺骨的分裂,让张廷玉再无半分顽抗的力气,因为疼痛身体下意识的向上想逃离这个魔窟,被死死钉住的身体只能往前靠,浑身颤栗着将花白胸rou贴上玄烨的身体,仰起头伸直了脖颈,小巧的喉结在玉颈上痛苦的颤动着,强迫自己吞下所有难忍的急喘,噙满泪水的眼眶终是包不住痛苦从眼角汇出溪流,沿着挺直的鼻梁画出美艳绝伦的山河图景,最终在鼻翼处汇聚成一湾璀璨夺目的水晶,却又在下一秒落入尘埃,无影无踪。

    玄烨被干热包裹的快感袭卷全身,不同于以往做足前戏的时候,这样直入主题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原本温润湿热的xuerou此刻却像是掉进水里的书又马上捡起来,柔软中又带着干硬,将蜿蜒盘虬的经脉紧紧箍着,似乎要把那突出的山脉推平般紧紧堆砌紧压着火龙。忍不住往里缩拢的腿贴着玄烨的腰侧,那颤抖阵阵传来,引得玄烨的腰有些酥痒。过度的刺激几乎让张廷玉的手指都开始痉挛起来,只能随着身体的动作在扶手和玄烨手边来回的摆动位置,两个人就这样深深的融入对方的身体里,感受着体内奔流的血液。

    玄烨大概是又犯了折磨人的瘾,自己分开两腿,让张廷玉的身体悬空着,在两瓣浑圆软白的臀上狠狠甩了几巴掌,那软圆上浮出一片灿烂的绯红,连带着几个极力抑制的喘息,桃源火热被不间断的颤栗来回挤压,像是口渴的婴儿小嘴吸弄着乳眼泉口,深处的红热肠rou重叠紧咬着阳根顶端,玄烨又微微的向上顶住深渊尽头。拍打声回荡在书房中,烛火摇曳着,似乎在为这场狂乱又漫长的情事渲染情调,窗外的雨声似乎比先前小了些,屋内的声响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玄烨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一把揽住他的肩头,将他向后推倒,背靠着身后的书桌,被支配的身体没有了任何动作,也再使不出力气了,只有依旧挂在鼻梁上尚未滚落的泪珠在无言地反抗着,玄烨看着他始终没有放松过的眉头,俯身将张廷玉脸上的泪痕一一用湿热的吻覆盖完,指肚在脊心上温柔地画字,牙齿轻轻地在下颌上摩挲着,话语含糊似撒娇讨好的语气开口。温情的感觉让两人甚至忘记了此刻两人的身体正紧紧的交媾在一起。

    “衡臣,别这样,跟朕说说话,好吗?”

    眼睛微闭的人听到飘来的话,颤了颤密直睫毛,似是慵懒又是艰难地睁开半闭的眼眸,又缓慢地认命般的阖上了,紧了紧磕紧的齿关,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怕此时再开口也只会惹怒圣颜,让自己徒增苦痛,张廷玉只觉得自己的心感觉要剥离出身体似的,血rou撕扯的感觉沿着心脏传遍全身,甚至连痉挛的脚心都没有避免,好痛,这不是虚幻的感觉,是真实的痛感,张廷玉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呼吸进肺叶里的空气像无形的风刀将自己的心脏一片片割下,用尽气力压下的哭吟还是冲破了屏障,细碎地涌出薄唇,张廷玉睁开眼,看着眼前丰神俊秀的脸庞,眼泪再次覆盖那迷人情欲交织着痛苦的惨白面颊,几乎在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后,艰难地开了口。

    “唔啊~~求皇上放臣……走吧,圣上深恩臣万死……难报”

    “为什么?告诉朕,到底为什么?”

    “臣罪滔天……”

    “住口,朕不准你再说这些奉辞伐罪的话,朕一个字也不听”

    “皇上,臣…臣的身……”

    “我叫你闭嘴”

    玄烨急怒攻心,根本不想再听他那些自省求罪的话,不顾已经气若游丝的人,又再次堵上了几乎快窒息过去的人的唇,死死地把张廷玉往下压去,泄愤般地把那蹂躏了无数遍的红软撕扯着,满腔泪水流进唇齿间,又被咽下咽喉,张廷玉心力交瘁,只能无助的任由身体里的空气被抽干,两只手颤抖地拉住玄烨衣襟,胸腔突然像是有一股血腥味涌开来,直到喉咙,张廷玉紧了紧拉住玄烨的手,头却根本无处可逃,眼前的一切逐渐朦胧起来,慢慢地在张廷玉眼中变成了一团黑雾,眼皮似有千斤重再也抬不起来……

    玄烨气急了,他不顾身前的人有多痛苦,只是自顾自发泄着,一直到在他口中胡捣乱闯的舌头尝到了一股咸腥的味道,心里一颤,抬起头,只见不知道何时昏死过去的人嘴角竟流出一股妖艳的猩红,先前的怒火被突如其来的惊慌覆盖覆了大半,玄烨赶紧松开了张廷玉的身体,将他抱直起来,在背上的手慢慢的为他顺气,眼中满是紧张关切。

    “衡臣……”

    玄烨紧锁着眉头,不肯放过张廷玉脸上一丁点儿的变化,用耳语的声音轻轻唤着他,他把人嵌入自己怀中,张廷玉微弱的呼吸似乎在告诉玄烨自己还活着的事实……玄烨端过桌上已经微凉的茶水,给他灌入两口水,看着唇角那条有些刺目的血痕,低下头将红痕含进自己口中,腥涩的味道让玄烨心痛起来,是不是从始至终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把他据为己有?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自己yin威的结果?不,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不信,不信他对自己就没有一点感情。

    玄烨解开自己的衣服纽扣,将纤瘦的身体紧贴着自己,定定地抱着他,直到自己身体的温度将有些冰凉的身体也捂得有些热乎起来,玄烨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活过来了!

    玄烨低着头,看着贴着自己胸膛的脸上逐渐有了几丝血色,抬起手轻抚着年轻人的脸颊,直到那似宝石般清透的眸子再次聚上焦,瞳孔中摄入皇帝的脸时,玄烨吊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这样温情脉脉的场面似乎又与此刻衣衫不整,yin乱不堪的两人没有半分关系。半梦半醒的人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身体,却忘记了两人身下的状态,跨坐在皇帝腿上的人被埋在体内的粗胀顶到那处隐秘时的酥麻一下子让他完全清醒过来,支起身子,却又被火龙顶端碾过已经不再如开始干涩难通的媚rou,唇齿间忍不住发出细碎吟喘,那紧抱着火龙的甬道伸出万千柔嫩细软的触手在火热上来回缠绕不休,一下子直不起腰,张廷玉习惯性的抬手去扶,一把按上了玄烨赤裸的胸膛,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健硕的皮肤上按下一个掌印,张廷玉看着,脸上不禁涌起火热,赶紧放下手,可是没了外力支撑,张廷玉全部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体内巨物上,将巨龙吃进更深,仿佛要将那巨龙下硕大的卵蛋都吃进去,张廷玉被更深的顶磨着,难捱不已,却找不到可以支撑的地方,耳边传来一声难抑的喘息,突然腰侧被手扶住,张廷玉抬起头,见玄烨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看着自己,一言不发,只是一副“你到底想干什么”的表情。张廷玉有些不知所措,抬起手,把手搭在玄烨身侧,不再乱动,玄烨的手沿着尾骨下来,大手包住软白曲线,将他下滑的的身体往里推了推,惹得张廷玉那被破开的甬道底被硕大顶端又被剐蹭了一下,激得那桃源深处隐隐流出温热蜜液,流过之处弄得张廷玉内里就像被人用羽毛轻拂戳刺着,难受不已。

    玄烨虽然面上不显,但是那让人销魂的情欲却时时不断刺激着神经。玄烨不紧不慢地揉搓着那起伏有致的曲线,连同蜷缩抖动的身体碰撞出汹涌澎湃的浪潮,把人卷入无边无际的火海之中,另一只手沿着小腹往下,宽大的温热手掌覆住暴露在空气中的有些冰凉的性器,冷热相碰,让张廷玉浑身毛孔都如炸裂一般,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包着白软的手指恶意地在被撑得没有一丝空间的xue口拉扯着泛白的软rou,硬生生的在甬道口与火龙之间插入了半个指头,一用劲,坚硬粗粝又修长的指节完全没入甬道,这样上下紧锁,张廷玉根本无处可逃,那薄而不破的软rou再次容纳进了一次入侵,坚硬的手指不同于阳具,低于体内的温度同时让两人都险些支撑不住自己,一边是柔软弹滑的rou壁,一边是火热盘虬的柱身,玄烨用指头按着那不停拥上的媚rou,咬得紧,不久便感觉有一股湿热包围了手指,硬直的巨龙也像是口渴般抖动了一下顶端,想要把那一如既往的清冽yin水吸入,玄烨赶紧抑制住,毕竟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释放过。怀里的人颤栗加剧,面无人色,玄烨竟是出乎意料的没有调侃他。抚弄前端的手指在挺直的性器上勾勒着并不突出的青筋,性器直直顶着玄烨的肚皮,随着粉嫩铃口的呼吸张合吐出股白浊,在玄烨腹上和腿间留下yin靡的金津玉液,饱胀的感觉传上小腹,起伏逐渐加剧,那紧缚着火龙的肠xue也似口渴般随着呼吸一口口嘬吸着粗热,试图从那粗圆的guitou上获得解渴的源泉。

    玄烨看似平静,口中偶尔发出的浓重喘息依旧暴露了陷入情海的事实,但是他也确实平静了,比起先前易燃易爆的性格,他现在甚至连动作都可以用温柔似水来形容,也许喜怒无常就是皇帝以生具来的特性吧!玄烨不着急,反正此刻他是心甘情愿的同自己巫山云雨的!就算他嘴再怎么硬,可眼睛和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别趴着,起来”

    玄烨用没有任何情绪的话轻轻的在他耳边说道,仿佛两个人此刻不是在zuoai,而是处理政事一样。在与玄烨的每一次情事上,张廷玉向来只有听天由命的份,也可以说是是心甘情愿的吧……两厢情愿!

    玄烨把椅子往桌边挪近了些,张廷玉颤抖靠直身体,光裸的身体隐隐起了细密的疙瘩,空气中的湿度逐渐加重,温度也愈加向冷,玄烨捡起滑落在地上的长袍,绕过张廷玉背后,给他披上,只剩胸前的春光萦绕在玄烨的眼前。

    眼神突然注意到桌上的毛笔,若有所思地拿起,看着小指粗的笔杆,玄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将挂笔的绳扣递到张廷玉嘴边。

    “咬紧绳扣”

    张廷玉愣住半晌没有反应,直到身下一阵剧烈的酥麻传遍全身,愣神的人一下子没有堵住呜咽涌出喉咙。

    “专心些,咬着”

    玄烨依旧用没有任何感情的语气说着,张廷玉抬起头,眸子中尽是凄切,可是玄烨丝毫没有在意眼前人的求饶,只是将手中的毛笔抵住张廷玉的唇,张廷玉垂下眼睑,微微张开两片薄唇,洁白的贝齿咬住了粽褐色绳扣,玄烨拿着笔杆,口中叮嘱。

    “咬紧了”

    语毕捏着笔杆开始旋转起来,被咬住的绳扣被扭了几圈,张廷玉下意识的紧了紧齿关,玄烨趁此机会手下一重,将连着绳扣的笔端后盖扯了下来,玄烨似是很满意地在张廷玉的唇角亲吻着,拿着毛笔的手往后去,那埋在甬道内的手指依旧在越发娇软的rou壁上戳划着,笔杆碰上手指与阳根相触的地方,顺着被撑得变形的rouxue间隙将那红褐色笔身推进了深长甬道中,张廷玉极力挣扎着身子,却没有什么作用,玄烨将那接近一尺长的笔杆从撑到变形的泛白xue口再次挤出一个空间,同时拔出了埋在内里的手指,发出轻微的拨水声,笔杆直朝里去,张廷玉根本坐不住,身子直往下坠,但是被紧紧钉住又坠不下去,被更加坚硬的东西戳滑的酥痒一阵高过一阵,张廷玉胡乱的用手去摸那被紧压着的地方,想要把那笔杆抽出却被玄烨大力打开。大手包住红白痕迹交错的两边臀瓣,往里一挤,毛笔笔身全部没进那温热深渊,只剩下寸余的毛尖留在xue口,便不柔软的笔尖扫过被压得薄红的软rou瘙痒难受。张廷玉背靠着桌案边,双腿大开着坐在玄烨身上,直着身子,指尖因为身心的折磨没有一丝血色,也不再触碰面前人的身体,无力的揉捏着披在自己身上的袍布,知道自己逃脱无望的人的身体已经放弃了先前那般执拗的不屈,只有不知道多少次没有关住呻吟的齿关仍旧固执的紧闭着,能忍住一点是一点吧!张廷玉神情恍惚地看着玄烨背后码得整整齐齐的古籍书典,平日里习书写字,处理公事的地方却变成了两人云雨交欢之地,但这早已不足为奇了。屋内旖旎的情色春光都被暗红桌面挡住大部分。

    玄烨看着他强忍的情欲,又不免揶揄起自家起居注官来。

    “张大人的身体还真是‘海纳百川’呢,什么都吃得下”

    水雾盈眸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眸子中的晦暗又重了几分,艳红的唇rou被牙齿咬得发白,胸前剧烈的起伏揭示他忍得何等艰难。玄烨却是早已习惯这个熟悉的身体的反应,不着急,他有的是手段让他开口,只是自己实在是忍得难受,互相折磨,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玄烨抬手又从桌上拿起一只毛笔用蘸墨书画的毛尖,在那还未被光顾过的泛着诱人情色的殷红上打着圈,干燥的笔尖戳弄着原本柔软的红乳,半点半划地将那圈淡粉的乳晕画成艳玫红,似细针扎上的酥痒让张廷玉几乎抑制不住的向前挺动身体,玄烨手上的劲越来越大,故意不让他贴上自己,看着柔软的殷红变成颤栗的诱人红豆。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玄烨定定的看着紧紧嵌入自己身体的人,难道他真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吗?难道他现在还觉得自己是父亲的替代?

    张廷玉咬着唇,努力抑制情动。眼角淌下的泪珠顺着耳边正正滴落在一边硬挺的rutou上,冰凉的触感让张廷玉狠狠躁动起来,摆动扭曲的身体就像在自渎一样在玄烨胯上taonong咬含着那一动不动的火龙,玄烨被入髓的酥紧引得几乎要抑制不住自己,拿着的毛笔狠狠按在那圈熟透的红果上。

    “好好坐着”

    口中低声又威严地命令着,手中炸开的毛笔将白皙胸rou堵出一眼漩涡,玄烨转动着笔身,那细密干燥的毛尖就像针一样在那极度敏感的地方扫戳着,同时抚弄前端的手却放开了硬直的柱身,拇指指腹揉弄着那柱身底端柔韧圆软的精囊,便不温和的动作激得那没了抚慰的性器狠狠痉挛抽搐起来,顶着玄烨皮肤的铃口频繁翕张起来,像是亲吻一样吮吸着玄烨的小腹,那被白浊填满的柱身终是装不下淅淅沥沥的在玄烨腹部留下糜亮的水光。玄烨腹中的火热狂乱地朝四肢百骸冲去,几乎让他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生生拆卸开。就这样,玄烨一个指头亵玩着那饱胀的精袋,另外四只手指恰到好处的按住软白的外围腿根,让张廷玉始终无法从自己身上起来半分,随着张廷玉身体起伏越来越大,那被劈开的甬道中热潮渐重,起伏颤栗的身体在硬挺的火龙上挺弄着,伴随着糜软媚rou紧致的收缩着,那光滑的笔杆在肠壁与rou柱间来回转动,将两个人的呼吸搅得紊乱。这样的动作迫使张廷玉几乎魂飞天外,满腔压抑的情绪火山爆发般溢出齿关。

    “啊~~啊哈~住手....停..啊呃~玄烨,玄烨~你杀了我吧,我错了,我对不起你,皇上~求你”

    玄烨听着他支离破碎的哀求,每吐出一个字都流下一串仿佛永远也流不完的泪水,玄烨的心像被人狠狠揪住一样,他从来不会直呼自己的名字。

    “你哪里错了?你对不起我什么?”

    玄烨终于放松了手中狠厉的动作,按捺住急切的心尽可能平静的语气问。

    张廷玉依旧流涕交颐,垂下泪眼。

    “臣……”

    突然传来的一阵纷乱的声音传来,似乎是有人来了,张廷玉一下子僵直了身体,瑟缩的xuerou一下绞紧了体内巨物,让玄烨几乎把持不住,动了一下手中的毛笔,才让张廷玉恢复过来。

    “停下干什么?继续”

    张廷玉顺了两口气,极力平复着喘息,偏头朝门口看去。

    “有人…”

    玄烨偏过头,看了眼,又摆正了张廷玉的头看向自己。

    “别管那些,接着说”

    “我……”

    “大人”

    门外传来的喊声把张廷玉吓了一跳。门外的人见没有回应,又喊了一声。张廷玉只好赶紧开口。

    “什么事?”

    “方才有人从后门给您送了一封信,拿进来给您吗?”

    信,张廷玉心里突然一紧,是他?门外的成叔见又没了声响,上前正要推门,张廷玉赶紧阻止。

    “别,别进来,你…你先拿着,明天再给我”

    成叔听着自家大人的声音怪怪的,心里不免犯疑,关切的问道。

    “大人,您没事吧?”

    “我没…没事,你去歇息去吧”

    成叔也只好收起信,正要转身,屋内却传出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拿进来吧,你家大人现在就看”

    张廷玉被玄烨的话瞬间急得心跳如擂,赶紧抬手捂住玄烨的嘴,不让他再说,却被玄烨躲开,朝门口继续说道。

    “我跟张大人正在谈事情呢,拿进来”

    “不……放在外间桌上就可以了,待会儿我出来拿…唔哈~”

    话还没出口,就听着门已经嘎吱一声打开了,来不及阻止,就只能这样了,可玄烨却还有意动了下身体,稍有动静就无法抑制的喘息跟着话语涌出喉咙。他赶紧俯身抱上玄烨的身体。将脸挨上玄烨的脸,祈求他不要再动作,好在成叔听清了张廷玉的话,没有注意末尾的呻吟,走到桌边将信放在了外间圆桌上。

    “放在桌上就可以了,成叔,你去休息吧,我……我还要跟客人还要谈事情”

    好在由于房屋视角的关系,张廷玉的书案在里屋,桌边放着一扇黄花梨莲花螭纹曲屏,正好将桌案里的暧昧风流尽皆挡下,成叔听到到里屋传来一些窸窣的声音,还是问了一句。

    “大人,需要老奴伺候吗?”

    “不用了,有你家大人伺候就行了”

    张廷玉正想开口,却被玄烨先出口的话打断,语毕,低下头,在张廷玉脖颈上含咬起来,热气铺上淡粉的修长脖颈,张廷玉几乎没办法开口说话,玄烨居然在这个时候咬住了薄弱皮肤下那滑动的喉结,同时手掌覆上有些肿胀的前胸,指曲下去,白皙匀润的胸rou在手中鼓起高挺的曲线又被放松,粉滴香浮的诱人乳珠在玫红乳晕上张开沁凉花露,胯下微动着,却一下不落地挠蹭着那深处的敏感,张廷玉两手拼命按下玄烨的脑袋让他收敛些,但是收效甚微。成叔还没走,大概是在等张廷玉的答案。

    “大人....”

    外间传来的声音让张廷玉几乎忍不住浑身痉挛,玄烨早已饱胀得酸痛的火热使劲朝那桃源尽头钻去,就是故意不想让张廷玉说成话,屋内的气氛似乎越来越黏腻,张廷玉紧咬着唇,捧着玄烨的脸,手指轻轻揉捏着玄烨的耳垂,亲柔地在玄烨的额头留下一串醉人的甜吻,玄烨身下总算放松了下来,只是手上仍然做着那艳俗秽色的动作,张廷玉努力伸直脖颈,有些颤抖的开口。

    “是...了,我会照顾的,你不…不用待在这儿,下去休息…哈~皇上你轻...”

    “是,老奴告退”

    虽然成叔看不见屏风后的光景,但是他仍然听到了那极力克制的喘息以及最后那四个被压低语气的字,心里一惊,呃……还是赶紧离开为妙。

    脚步声响起,还没走出门,玄烨突然按住身上的人的细腰,将放出一截的火热重重cao入那湿熟的秘洞顶端,在喘吟出口前被玄烨堵了回去,关门声音传来,那凝脂玉xue终于破开花心,喷薄而出的一如既往柔腻如酥的肠流完全灌注在甬道内,痴云腻雨来回搅动着,有的顺着笔杆逃出拥挤的深xue,最终被笔尖吸收,增加的重量无法再让光滑的笔身直直留在体内,一点点的随着肠液的运动往外慢慢地滑出,大部分依旧被炽热的火龙堵在里面。只是上面的人已然销魂失神了,下面的却依旧坚硬如铁,玄烨很不满意他的表现,放开了咂吸得绯红的唇。

    “张大人倒是自顾自爽快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你的客人?”

    刚才的按捺挣扎让张廷玉浑身大汗淋漓,披在身上的袍子已经被汗水浸得潮湿,被蹂躏了无数遍的唇已经麻木的合不上,只有急促的呼吸和加剧的心跳。随着“啪嗒”一声响,那甬道中的笔杆最终滑落,滚到玄烨脚边,没了外物的扩撑,那谄媚的红rou又绞上了烫人的火热,玄烨低头,见被yin浊滋养得流光溢彩的笔身,那被摘掉笔头的笔身里溢满了yin糜的白浊,玄烨又开始火大了,几天没见,越发没规矩了。

    皇帝双手托住又消瘦许多的腰身,粗暴地朝自己胯上撞击着,将冲刷在rouxue中的yin浊通通击打成绵密的糊沫,抽撞的声音将淙淙水声放大数倍,两人交合之处的腿心、小腹早已泥泞不堪,张廷玉被两腹挤压揉搓的前端变得通红充血,灼烧的痛感夹杂着后庭中无穷的爽利让饱尝yin欲的身体更是贪婪无厌地索取着,张廷玉被顶得直不起腰来,无力地靠在玄烨的肩头,却被玄烨强行支起身子,顺带捡起地上滚落的毛笔,递到张廷玉眼前,身上动作不止。

    “张大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张廷玉被顶上放下的身体感观支配着,眼睛甚至没办法聚焦眼前的东西,只能断断续地开口。

    “承~君恩”

    “既知承君恩,怎么...不知道奉君意?”

    “臣...”

    “不要再说知罪请罪的话,朕听腻了”

    ........

    “唔嗯~哈啊~~~啊呃~~玄烨,慢...慢点”

    “....放松些~”

    玄烨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那销魂蚀骨的地方给吞噬了,朝那个越咬越紧的深处问罪鞑伐着,终于朝着那几度高潮的桃源之初释出了汹涌磅礴的龙精,和巨龙同样灼热的液体将如丝绸般柔滑的xuerou烫到狠狠抽搐着,被阳根堵住放不出去的液体来回在rou壁上碰撞击打,让两人都骨软筋酥,缠绵着攀向酣畅淋漓的快感巅峰。

    在一阵漫长的攀顶之后,屋中又是一阵旖旎的寂静。玄烨将失去意识的人搂在怀里,往椅子里挤了挤,让怀里的人又不免颤栗一番。不久,玄烨感觉自己胸前似乎有什么划过,他没睁眼,任由怀里的人动作。是那只被肠液濯湿的毛笔,张廷玉抬起头看了看还没有醒来的人,他疑惑了,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是好是坏,为什么平日里什么都没干的身体睡了一晚上却跟要散架似的,但是跟玄烨这样的翻云覆雨以往都只有被强行弄醒的份,怎么这次却又醒得这么早?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脸庞,他轻轻地抚上去,勾勒着锋利的眉眼,够上去似小猫般轻柔地舔舐着玄烨的唇角。不久,玄烨耳边传来从未有过的悲苦压抑的抽泣,伴随着脸上沾染上的潮湿。

    “玄烨,玄烨...我好痛,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玄烨听着几乎肝肠寸断的声音,极力忍住不动,任由怀里的人发泄,喃喃自语。

    “要是不做官就好了,这样不会认识你,你也不会把我留在你身边,我也不会爱上你了,也不会有那些事,我更不会去杀人....为什么我会爱你?我爱玄烨,我不要爱皇帝,我不要....皇上..玄烨,你到底是谁?”

    玄烨听着他控诉的话,心里顿时翻江倒海,几乎要从椅子上蹦起,问他刚才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脸上的被张廷玉的泪水糊满,玄烨不由得心疼地紧了紧抱住他的手,只听着他未完的呓语。

    “他又来找我了....他要我离开你,我知道我也必须离开你,可是...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啊~~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留在京城?为什么明明喜欢我父亲却要把感情寄托在我身上?为什么拿我当替代品又夺走我的心还不给我希望?为什么所有的错都是我的.....”

    张廷玉越说越难受,泣不成声地重重的吻上玄烨,牙齿重重的在玄烨唇上撕咬着,任由苦涩的泪水涌进唇齿间,玄烨心里疑窦丛生,这个傻瓜是在说些什么?是说到现在还觉得朕是在拿他当他父亲?

    身上却一动不动任由他肆意发泄,被牙齿磨砺的唇发出阵阵刺痛,他也不躲,直到唇上的压迫骤然间消失了,身上的人突然向一边倒去,一阵剧烈的咳嗽让玄烨瞬间睁眼,他赶紧扶住倒下的人,将他拢进自己怀里,动作引得怀里的人又是一声粗喘,虽然已经释放过的地方,但仍交媾在一起,只要身下的人一动作,总是避免不了一阵敏感。玄烨一边给他轻拍着背,让他顺气,一边似刚才他温柔舔舐的动作一样将他满脸的泪水都吻进口中,看着怀里的人楚楚可怜的模样,玄烨本不忍心再刺激他,可有些事情总要弄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