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发现ntr时被cao爽了是种什么体验/吃奶/画yin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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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看见一个和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人,是一种很奇怪的体验,但是看了这么久,穹也早就习惯了阿基维利用自己的脸。 此时他的注意力全在打开的房门上,走廊空荡荡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无名客路过,穹不放心地看了好几眼,转头怒气冲冲地看着阿哈,碍于嘴里的东西,只能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声音。 对眼前青年的兴趣还在,阿哈很有耐心,大度地帮他取出了按摩棒,末了还摸摸青年的头,像是在鼓励自己的猫猫。 穹咽下几口口水,缓和喉咙的干涩,又舔舔酸涩的嘴角,总觉得自己尝到一股甜腥的血味,怀疑是嘴被撑破了,原本,他就对阿基维利趁自己睡觉给自己下药的行为非常不满意,这下又受了伤,心中不满的怒火更加强烈。 但是还开着门,他就只能压低声音,伸长脖子,凑到“阿基维利”的耳边,恶狠狠道:“快点,把门关上。” 声音潮而热,喘息声急切,催促中带上了某种亲昵的引诱。 阿哈歪头,生气的猫猫瞪着圆滚滚的眼睛,喉咙里发出充满威胁的呼噜声,好像下一秒就能亮出爪子,给阿哈瞧瞧猫猫的厉害。这无疑令阿哈感到十分害怕!嘴角的笑容上扬了整整30度! 按在穹头发上的手上用力,扬起青年的头,阿哈凑近了脸,仔细地欣赏着青年眼睛通红的盛怒的表情,“不喜欢吗?穿得这么可爱,让大家都看看。嗯?” “阿基维利”的笑容让穹很想揍他一顿。 “阿基维利!”穹低喘,“你..不要太过分了...” “嗯嗯。” 男人一边敷衍地答应着,松开了抓着穹头发的手,穹紧张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男人慢悠悠地半蹲在穹面前,他虽然是穹的模样,却穿了一身黑色西装,皮鞋也擦得锃亮,这是穹平日里基本不会尝试的风格。阿基维利平时也不会这样穿,他更喜欢穿穹的衣服。 不过这身正装明显大了,领口松松垮垮地系着领带,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他蹲下来的动作,穹还能低头看见衬衫更里面的肌肤,肌rou紧实,秀色可餐。 但是穹没有这么做,都是他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穹很清楚,也没有兴趣。 男人低着头,目光落在穹身下。 穹被盯得脸有些发热。 “你干...干什么?”他不安地问道。 “阿基维利”没有回复他。 穹心里更加不安了。这家伙静悄悄得,一准就是打算使坏。 可惜穹被阿基维利用了思维上的定身术法,没法主动移动。 袖口粗糙的布料,男人冰冷的指节贴上滚朗的皮肤时,穹只觉得的自觉被冰了一下,这令他意识到,自己体的温度似乎有些高了。 手指将被身体暖热的锁链勾起,轻轻一拉。 rutou早已经因为乳环里药物的浸染变得十分敏感,长久被束缚的分身更甚,有时呼吸间铁链的晃动都会给穹带来强烈的刺激,更别提这刻意的戏耍。 疼痛和瘙痒得不到缓解,过电般的快感传遍全身,穹忍不住颤抖,嘴中呜咽的声音像是在哭泣。 阿哈满意了。 是嘛,猫猫就该这么叫才对。虽然他行走人间身份千变万化,叫阿基维利也没什么,但是这个时候,阿哈更喜欢听猫猫叫唤。 剧烈的快感让穹无暇顾及他,阿哈就静静地等着,等到青年胸口的起伏逐渐平息,他才慢悠悠地拽起链子。 链子原本的长度就能给rutou和分身带来拉扯的感觉,被缩短之后,穹只觉胸前的两个rutou都被拉长了。 “你他...呜...妈的...放开。” “着什么急嘛。”阿哈道:“不是说要我关门吗?” 他话音刚落,意识到门没关,穹的声音变小了很多。 阿哈道:“我手里还拿着这个呢,要是出去被人看见多不好。” 他继续扯着链子,像是要测试这链子能拉多长一样,穹闭上眼,后槽牙死死地咬在一起。 “所以要找个地方放一下才行...啊,找到了。”阿哈说着,头低了下去。 穹闭着眼,没看见他的动作,可身下却有种被硬物抵住的感觉。按摩棒熟悉的触感让他知道,这是刚才塞在他嘴里的按摩棒。这根的尺寸很大,穹每次被进入都很艰难。 他吓得睁开眼,眼睛红红的,脖子摇晃,带着锁链地慌乱在地上晃动,“别...” 硬物抵着阴蒂狠狠撵过,像是在跟潮湿黏腻的小逼打招呼,还闭合着的xue口流出一股水,算是回应。 大家看起来都很开心,只有穹害怕地停住了求饶,像等待最终惩罚的囚犯,在这短暂的等待中瑟瑟发抖。 按摩棒按压着xue的嫩rou,蛇行般划过肌肤,又磨蹭了一会,才不紧不慢地挤压向裂开的缝隙,先是上面的一处凸起嵌进xue道,软嫩的xue道软软地打开,容纳了按摩棒横斜的一角,吐出透明粘液,暧昧地沾湿了按摩棒。 “呜...” 房间里只有青年压抑的喘息,痛苦中难掩情欲的欢愉。 到底是有药物在身,被空置的xue道方才就被空虚和瘙痒折磨着,早已光滑而柔软,面对入侵者,只会软软地打开自己,再贪婪地缠上去。 按摩棒倾斜,紧紧是进入了一角就填满了xue口,细小的凸起都陷进软rou里,抵在xue口上,慢慢旋转着,进入。 穹只觉得有什么凹凸不平的东西压进了他的皮rou之中,又缓慢地被撕去,等他反应过来时,按摩棒的顶端已经进入了xue道,xue口被撑得几乎透明,被扩张的感觉如同撕裂,可是身体还是忠诚地因为疼痛产生快感。穹的皮肤上蒙了一层汗,身下也已经泥泞不堪。 男人的西装裤和皮鞋也被地上的yin水沾湿。 按摩棒的进入还算顺利,但这只是从阿哈的角度来看的。 对穹来说,这么迅速的扩张还是有些过分了,可他时刻记着打开的房门,下唇被咬得快要出血,才没有发出不体面的声音。 开拓者对疼痛的忍耐被用在了这种地方,穹也无暇思考这件事是不是有些荒谬。 “好孩子。”阿哈道:“看来你跟它是老朋友了。” 他的手指在被撑开的xue口滑了一圈,语气怜惜,“真可怜呢。” 手指滑动,到了按摩棒的低端,微微用力,将露在外面的底部彻底推了上去。 看着青年突然浑身颤抖的反应,阿哈在心里记录。 又一个敏感点。 可惜,按摩棒不够长,cao不进zigong里。 接下来嘛... 阿哈笑眯眯地,视线扫过青年全身,打算好好地检查检查新玩具的状况。 最吸引他的当然是被布料紧紧包裹的rutou,指腹用力,rutou连同乳环被按压,青年的胸肌看起来健壮有力,触感却是柔软的,像是发育良好的rufang,手指直接陷了进去。阿哈戳了戳,又将挺立的rutou按到底,潮湿的布料粗糙感更甚,在指腹的带动下,同铁硬的乳环一起给敏感的小红豆按摩。 看起来效果挺好的。 至少青年都没力气跟他拌嘴了。 阿哈玩了好一会,又捏了捏青年的胸部,确认他确实有发育还算完好的rufang。 当然,关于青年身体的状况,在变化的一瞬间,阿哈已经完全掌握了就是了。 等青年身前的白色布料已经湿透了,阿哈终于松了手,而后,没用什么力气,就把阿基维利精心准备的裙装撕开,露出青年白皙的肌肤。 阿哈低头,埋在青年胸间,伸出舌头,灵活地推开乳环,牙齿叼住红透的乳尖研磨。 “啊...” 青年胸膛剧烈起伏,反而主动把乳尖送进了男人嘴里。 乳白液体从乳尖溢出就被舌头卷走。 等它终于不再流出更多的液体,牙齿松开乳尖,又舔过雪白的rufang。 在阿基维利之前,另一个性别的一切对他都只是装饰,如今,它们的存在感越来越强,令他难以适应。 不过,之前涨奶湿透衣服也只是让他感觉苦恼,被另一个人咬着rutou吃奶,不管经历多少次,他都觉得羞涩。 这本该是母亲与孩子之间的事。 作为自我认知的男性,在此之前,即使拥有着另一套器官,穹也从未想过自己成为一个母亲的可能性,但是男人的行为常常会提醒他这种可能性。 这种事被拿来当做床上的趣味,更是有些超过了穹心理上的承受范围。 是比当众zuoai更令他感到羞耻的事。 像是在......luanlun。 心理上的刺激令身体更加敏感,阿哈松开青年乳尖的时候,穹的耳朵红得像是燃烧的火。 为了游戏的乐趣,阿哈并没有读取青年思维的兴趣,但是看青年的样子,也知道这件事对他的冲击有多么巨大。 就像是抓住了猫猫的后颈rou。 阿哈当做什么也没发现,手抚摸上青年被情热蒸腾得汗水淋漓的细腻肌肤,指尖时轻时重地划过,渐渐地青年像是发现了阿哈抚摸的轻重规律,阿哈还没按上他的敏感点,他就已经开始肌rou紧绷,一副紧张的不得了的模样。 把自己身上的敏感点记得这么牢,看来阿基维利对他的调教很好呢。 阿哈嘴角似笑非笑,故意在敏感处轻轻抚摸了一下,没什么力气,青年却还是像受惊了的猫,全身颤抖一下。 当然,穹很快反应过来,紧绷的肩膀慢慢地放松。 阿哈的笑意更真实了一点,划过的指尖又折返回去,重重按下。 穹压抑的呻吟猛然尖锐。 “bingo。”阿哈吹了声口哨,笑嘻嘻地宣布:“我得一分。” 神经病!谁要跟你玩这种游戏了! 穹在心里骂道。 探索完猫咪的敏感点,收获一只瑟瑟发抖不时yin叫的小yin猫,阿哈意犹未尽。 这是,落在yin水里一动不动的黑色尾巴吸引了他的注意。 尾巴的根部陷在后xue里,阿哈的手指插入后xue,摸到深埋在里面的又一根按摩棒。 其实,祂用眼睛就能看出来。但是能动手的事,阿哈先生就很坚持地要用手试试。 结果没有出乎祂的意料——那果然是一根按摩棒,只是尾部的绳子是一根长长的,小魅魔的尾巴。 但那就只是一根尾巴而已。 不会动,静静地落在主人的yin水里,被搞得湿漉漉的,也不会带给主人快感,后面这点才是重要的。 它的存在,显得有点多余了。 身为乐子人,阿哈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他抱膝,很没形象地蹲在青年的yin水里,一脸严肃,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问题。 很快,阿哈就有了答案。 阿哈拽住了那根尾巴,像拔萝卜一样,将后xue里的按摩棒拽出,xuerou咬得很紧,他就用了点力气,引得青年又一次控制不住呻吟声,甚至有了哭腔。 听起来很疼的样子呢。 阿哈怜惜地摸摸青年的脸蛋,擦去他脸颊上的泪水,然后捧着青年的脸蛋,神情地望着他。阿哈先是吻上青年的唇,青年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的舌头入侵。 他们交换了一个带了点奶香的吻,不时顺着脸颊落入嘴中的泪水,让它带了点咸味。 穹泄愤般啃咬着男人的嘴唇,阿哈任由他的动作。 最后,舌尖分离时还勾连着透明唾液的丝线,看起来yin靡至极。 阿哈伸手抹去青年下巴上的唾液。 “甜吗?”他笑着问。 “滚。”穹回道。 “嗯,我们进行下一个问题。”阿哈甩甩手里的尾巴,下面链接的按摩棒在空中晃动,发出仍在工作的嗡鸣声,上面沾满了yin水,亮晶晶的。 “你喜欢它在你身体里吗?” 它看起来足够粗大,能源充沛,动力十足,上面的肠液也说明,这是个能够把主人cao爽了的合格按摩棒,如果不是青年的分身被环锁上了,它大概还能把他cao射几次。 作为体贴的主人,阿哈决定积极地听取青年的意见,让他也参与到这场对身体的改造中来。 青年对阿哈这种明显是调戏的话语保持沉默。 “哦?”阿哈笑了,“那就是希望喽。” “鬼才希望。”穹说。 他还想说如果阿哈这么喜欢那玩意就自己拿去用,可惜,穹喘得太急了,说不出那么长的话。对阿基维利的了解,让他觉得这人这么说一定是耍了什么坏心思。 于是为了避免阿基维利曲解自己的意思,他还是道:“不要。” “嗯。”阿哈点点头,将尾巴随意地从按摩棒上扯下,没有将按摩棒塞回后xue,而是丢在地上,就在穹的腿边,按摩棒在地上的yin水里滚了一圈,变得更加湿漉漉后,撞上穹的大腿,嗡嗡地震动着停下了。 穹躲不开,阿哈则完全不在意按摩棒的去处。他抓着尾巴将之对准穹的尾椎骨,渐渐地,穹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什么东西,浸泡在黏腻的液体当中,毛都沾湿了,他觉得好不爽。 “啪。” 尾巴拍在地上,传来水花溅起的声音。 穹呆住了。 尾巴? 阿哈捞起那根湿漉漉的尾巴,从根部一路滑动,神经连接众多的尾巴对触摸格外敏感,穹从那种让人一激灵的触感中勾勒出自己尾巴的形状,长长的,上面的毛都沾湿了趴在尾巴上,尾部是个爱心。 他想起之前被男人拿在手里的东西。 现在,那东西...长在了他身上? 阿基维利又要做什么?! 被阿哈抓在手里的尾巴因为主人心情的激动乱晃,阿哈像rua猫一样,捏了捏尾部柔软的爱心,尾巴渐渐地停止了晃动。 “呜...呜...” 穹喉咙里溢出几声实在压抑不住的呻吟,很小声,更像撒娇。 纵使知道这是阿基维利搞的鬼,陌生的快感还是让穹不知所措了。 “乖孩子。”阿哈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抚着他,“不怕。” “我们进行下一步。” 穹抖了抖。 男人又摸了摸穹的头,穹这是才感觉到,自己头发见有什么硬质的物体被男人触碰到了,这次却不是战栗的快感,而是一种心理上的舒适的喜悦,让他想低下头,蹭男人的手,然后...把角蹭在男人掌心,让他多摸摸自己。 角?! “yin纹。”阿哈宣布了计划。 角是和尾巴一起出现的产物,他只是提醒了青年一下。 “魅魔都会有呢。”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说着,一块屏幕出现在穹面前,是几张少儿不宜的照片。有着角和尾巴的魅魔们一副被玩坏的表情,同样是被捆绑束缚的跪坐姿势,一手可握的劲瘦腰肢拱起,大大方方地将自己身下展示在屏幕面前。 穹看见他们被环紧紧束缚的分身,红肿的xuerou和上面污浊的精斑,顿时脸红了。 阿哈摸着青年还未没过短发的嫩角,道:“宝贝你还小呢,这些都是你的前辈。” 阿哈没有一下就将青年改造成最终形态的想法,慢慢养成才是乐趣所在。 事实上,除了影视作品里,世界上并没有“魅魔”这种魔物存在,有类似的,也是毫无人形的可怖怪物,早在百年前就随着繁育的灭亡一并消亡。 如果穹仔细观察,会发现屏幕上的人身形同自己很像,都是阿哈根据传说故事编造的虚假图片。 但是骗骗小宠物还是足够了呢。 阿哈将照片都放大,锁定在了魅魔们的下体,深紫色的神秘花纹刻印在肌肤上,是阿哈根据各路传说魔改后的yin纹,小腹上最为完整,正对着zigong的位置,花纹一直向下延伸到yinjing,花xue和后xue,配合着这些被玩到肿胀的红紫色性器官,看起来格外堕落yin荡,仿佛纹路是某种隐欲的标志,象征着自己是可以随便玩弄至高潮的低贱货色。 甚至纹路本身,就是一种时刻进行的cao弄。 不知为何,穹咽了口唾沫,心跳加快了。 他闭上眼。 阿哈就继续在他耳边输出污言秽语,“宝贝你喜欢什么样的?” 穹知道自己逃不过这种事,虽然心里有种不安的预感,但他又觉得那就只是个纹身而已,只要他不看,就是不存在的。 抱着这样装死的心态,穹小声道:“随便。” “这样啊。”阿哈乐呵呵地答应了。 他拍拍穹的屁股,“把腿掰开。” 身中术法,穹只能乖乖地按着阿哈的指示,大腿紧贴上身,用手固定,将身下彻底展示在男人面前。 自此指示之后,男人没了下一句指令,穹就一直保持着这种姿势。微凉的手指毫无征兆地插入扩张到极限的花xue,紧接着,又是另外一根,穹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颤抖着,紧贴身后冰凉的墙壁,像被逼到墙角无处躲藏的猎物,忍受着男人手指的cao弄。 微曲手指夹住按摩棒,将xue口又撑大了几乎一圈,啵得一声,将深埋在xue道里的按摩棒拔出。 按摩棒整个退出时,xue口流出大股清液,透过被撑大的xue口,清晰可见里面汁水淋漓的粉红嫩rou抽搐着绞紧,里面仿佛被cao成了鸡把套子,就算没有物体进入,也已经在勤劳工作。 青年发出濒死般的尖锐呻吟,急促婉转。 穹高潮了。 药物作用下,他的高潮更难达到,持续也更久,高潮之后不是欲望得到暂时满足的不应期,愈发敏感的身体只会期待更加猛烈粗暴的cao弄。 如今,两个xue道都是空虚的状态,会让穹陷入更深的情欲之中 阿哈拿着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笔,蘸了点青年的yin水,准备开始作画。 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为了让青年对自己身体的改造有更深的参与感,阿哈大手一挥,给yin纹加了个设定,“主人纹yin纹的时候越是饥渴,yin纹激活后的作用效果就越猛烈。” 穹最终会变成如何yin荡的魅魔,全看他今天有多想被cao。 看,他是多么仁慈善良的一位神明呢? 阿哈哼着歌,在青年难耐的呻吟中开始作画。 先是小腹,按照参考资料,这里是yin纹的核心部分,这里的纹路成形后,会与皮肤下的zigong建立联系,不仅能引动魅魔内心的欲望,抚摸花纹就会有zigong被cao弄的感觉。 其他的,都是阿哈按着自己的心意胡乱添加的。 给yinjing画上禁止射精渴望被插入的暗示纹路,画着画着,笔尖触碰到被吊起的yinjing上的圆环,柔软的笔尖在环上划了一圈,引得青年一阵呻吟。 食髓知味的身体唯有被cao弄被射精才能缓解欲望,这些浅尝辄止的触碰给予的快感对于穹来说只是火上浇油。 更可怕的是往常这些触碰都是性交的前奏,身体在多次的教导后记住了这个规律,就像听到了铃声的狗会流出口水一样,即使主人主观上知晓事实并非如此,却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连带着精神愈发激动期望的事实。 阿哈的笔尖在圆环上游走,顺着锁链向上,准备把这些小道具也变作魅魔身体的一部分,结束乳环的绘制后,笔尖在乳尖重重一点,挤出些乳白色液体,继续在rufang上刻画,而后向上,脖颈,项圈,喉结。 画完这些,阿哈满意地收笔,笔尖向下,在青年的背上随意勾画线条,划过腰窝,在尾巴根部绕了一圈,顺着缝隙滑倒后xue。 兴致勃勃的星神准备继续作画,完成自己的作品,笔尖下的青年也配合着,从后xue下流出一股yin水。 “阿哈!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本就半开的门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碰得一声撞在墙上,承受不住星神的力量,从门框上裂开。 阿基维利顶着青年的脸,怒气冲冲地站在大开的房门外。 阿哈一个侧身,露出抱着大腿满脸欲色潮红的穹,穹猝不及防和门外的阿基维利对上视线,因为疑惑和惊恐瞪大了眼。 “诶呀,你好啊。”阿哈笑嘻嘻地用笔戳了戳穹的下身,“我是阿哈。” 笔尖插入后xue,精准地戳在他的敏感之处,青年难耐地挺起腰身,把笔吃得更深了,看起来,就像是自己主动求cao一样。 “宝贝。”阿哈用笔尖在穹的xue道里画着圈,引得青年一阵呻吟,“玩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