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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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竹苓难得不再梦到那个看不清模样的男人。 她双腿发软,跪坐在身前人的大腿两侧,手指紧紧攥住身前人的衣裳,指尖泛白。 微风轻拂着她的脸颊,发梢被风吹起,轻柔地扫过腰间修长的手指。 谢竹苓依稀记得,自己分明梦到的是白日里楚承影帮她推着秋千的场景,一转眼,楚承影坐在了她的身侧,将她一把捞进自己的怀里。 她担心掉下去,毫无安全感地抓住手下的衣裳,攥出褶皱来。 谢竹苓抬眼看着这个始作俑者,一双美目含着几分嗔怪。 “儿臣看母后玩得这么开心,心里发痒,也想试试这秋千的滋味。”楚承影带着几丝戏谑笑道。 “那我将这位置让给陛下便是。”谢竹苓试图挣脱腰间的手,从秋千上下来,却发现怎么也挣脱不了。 楚承影将怀里的人搂得越发紧了,喉间溢出几声轻笑,“这么好的天气,不如母后陪着儿臣再玩一会。” 说着,他的另外一只手紧紧抓着身侧的绳索,脚尖往后一推,秋千便随之摇荡起来。 谢竹苓埋在他的怀里,凌空的姿势不免让她担心自己随时会掉下去。 突然,她身体一僵。 两人紧贴的姿势让她很快就发现了身下的异样,更不用说某只大手试图让她再靠近自己一些。 即使隔着几层布料,谢竹苓也能清晰地感觉到正在抬头的灼热。 随着秋千的摇晃,几乎不用楚承影出力,那渐渐苏醒的龙根也能一下一下地戳着谢竹苓柔软的大腿根部。 比起以往梦里直接地进入,这样的接触可以说是隔靴搔痒。 谢竹苓几乎是本能地夹了夹大腿,感受到xiaoxue已经开始湿润了。 她将手撑在楚承影的胸膛上,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被楚承影捏了捏腰间的软rou,身体瞬间软了下来。 楚承影带着几分警告道:“母后不想摔下去的话,最好不要乱动。” 察觉到怀里人如他所说乖乖地靠在他胸前,他才满意地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腰肢。 或许是因为在梦里,谢竹苓发觉楚承影的动作肆意了不少。 他慢慢地停下秋千,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大腿,一路顺着摸向她的大腿根部。 “嘶拉———” 谢竹苓有些惊恐地发现楚承影竟然将她的裙子撕开,甚至连里面的亵裤也不放过,似乎是在告诉谢竹苓,他的目标很明确。 谢竹苓挣扎起来,但她的力气太小,完全拧不过楚承影健壮有力的手臂。 楚承影并不在意她的动作,他的手掌在柔软的xiaoxue处抹了一把,感受到xiaoxue足够容纳roubang的湿意和柔软,满意地笑了一声,嗓音低哑,带着浓烈的情欲。 他撕碎自己下半身的衣裳,露出肿胀的紫红色roubang,对准那个粉嫩的洞xue,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进去的那一瞬间,谢竹苓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喘了一声。 很快,她就发现秋千又动了起来。 硕大的龙根在最高处拔出,又在最高处插到最深处。 秋千很慢,比起以往梦里的那人,楚承影cao弄她的速度可以说是很慢了。 谢竹苓一边承受着快感总是达不到顶的折磨,一边试图抑制住自己细碎的呻吟声,眼尾发红,眼眸被水雾覆盖,迷蒙蒙的。 楚承影只不过搂着谢竹苓纤细柔软的腰肢,便能感受到roubang插xue的快感。 他的脸上露出了餍足的神色,偶尔溢出几声低喘。 听着谢竹苓带着哭腔的呻吟,他低头覆在她耳边道:“母后可不要叫得太大声,否则……会被宫人们听到的。” 他的呼吸洒在谢竹苓的耳边,气音喑哑性感。 很快,他又兴致盎然道:“为了防止母后把宫人们都吸引来,儿臣只能勉为其难,帮一把母后了。” 说完,他堵住谢竹苓的小嘴,舌头带着侵略性闯入谢竹苓口中,扫过她的齿尖,搅动她的舌头,试图在每一寸都留下他的气息。 两人津液互换,水渍声啧啧作响。 直到秋千缓慢地停了下来,两人还沉浸在唇舌相贴的美妙滋味中。 楚承影的roubang被湿软温热的xiaoxue包裹住,却无处发泄,硬得发疼,高昂地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楚承影终于放开谢竹苓的唇,两手揉捏着她挺翘的臀部,快速而有力地挺动自己的腰。 方才缓慢的抽插虽然省了他不少力气,但是属实有些磨人,别说谢竹苓,他也有些难耐。 这不,他疯狂地往上挺动,roubang“噗嗤噗嗤”地进出xiaoxue,cao得怀里人呻吟声都变了调。 两人都像是被情欲支配了大脑,喘息声越来越大,似乎已经不记得几步远还有宫人侍候着。 谢竹苓xiele一股又一股yin水,几乎要把两人交缠着的布料打得湿透。 等到她精疲力竭,手指瘫软得快要抓不住手下的衣料了,楚承影才恶狠狠地往上一顶,在xiaoxue深处灌入一股浓稠炙热的jingye。 …… 永安宫里。 宫人们低着头尽职尽责地在寝殿外值守。 偌大的寝宫内,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亮着。 精致尊贵的被褥被掀开一角,只有淡淡的痕迹显示似乎不久前有人躺过。 床铺边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处,隐隐振动。 倏忽,身着明黄色寝衣的男子推开隐蔽在墙角的暗门走了出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同样身着寝衣沉沉睡着的女子。 楚承影将怀里的女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掖上被角。 他俯下身子含着她的双唇亲吻吮吸了好一会,才回到那扇门后,将一切回归原样。 …… 谢竹苓直到楚承影像往常一样与她共用早膳时,脸还是红红的。 在楚承影问她是否身子不适时,她眼神躲闪,吞吞吐吐地扯了些有的没的,暗自唾弃自己太过饥渴,只是坐了一个秋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