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命魂欲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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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命魂欲断肠 清风吹拂,碧柳摆动,一对俊美的少年男女携手走在林中,爱情的甜蜜已然彰显其外,让别人看上一眼,都觉得羡慕无比。 释天宗与卓芳菲两人经过这许许多多的感触之后,已然将对方当作自己生命中最为重要的部分。释天宗体内的修罗戾气,也因与剑皇的一战倾泻殆尽。温柔的笑意再度映在释天宗的脸颊上,卓芳菲对自己未来的夫君是百般喜欢。 “你师父明明没有战败的,不过是剑断了而已,这样就放过我们,真有点放水的意思!” “放水?” “就是故意让着我们!” “哦,那到没有,身为剑者,对于剑道的对决,是绝不会心慈手软。身为剑者,若连剑都没了,还求什么剑道。其实我现在还不敢相信我打赢了师父呢?” “你那个招式是怎么想出来的,竟然可以将一代剑皇的神剑打断!” “当时见你命悬一线,我心中焦急、惊恐等许多感情交织在一起,突然我就看出师父的剑气并非没有缺陷,其最锋利之处,恰恰也是最薄弱之地,所以我就豁尽全身之力为你挡下这一剑。现在回想起来,我的确悟出一个道理,剑道是无止境的,无论多强的剑法总会有破绽,这也才是后人不断进步的基础。” “呦呦呦,我的夫君对剑的理解已经超凡脱俗了,我是新一代剑皇的夫人了!”卓芳菲搂着释天宗的手臂,嘻嘻笑道。 三枚细小的银针猛然飞出,直逼卓芳菲的面门,黑光一闪,剑气骤出,三枚暗器应光落地。卓芳菲贴在释天宗耳边小声道:“你出手太早了,再晚一点我就有抓住那卑鄙小人的机会了。” “夫人你胆子大敢冒这个险,我可不敢让夫人来冒这个险。”释天宗轻轻的拍着卓芳菲的小手。 突然,又有三枚细针从远处射出,同样是针对卓芳菲,这一次释天宗可真的怒了,修罗剑气瞬间飙出,带动着银针向原方向飞去。 “为何总是向我夫人下毒手,到底是何方妖孽!” 声震山谷,久久不绝,一个干涩的声音幽怨的响起“勾搭男人的女子都该死,你身边的小贱人也不例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声音有些许的沙哑和停顿,说明释天宗的一剑已然将偷袭之人打伤。 “去,哪里来的死老太婆,竟然嫉妒起你小姑奶奶我了,我看你一定是让男人抛弃了,才跑到这深山幽谷杀情侣泄愤,老变态!我才不怕你呢!” 显然,骂人的本事还是卓芳菲更胜一筹,释天宗摇头苦笑,赶忙拉着卓芳菲离开了,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夫人是这般的泼辣。 繁华似锦,佳期如梦,爱意的陪伴,已然使卓芳菲与释天宗忘却了天下间的一切,在这纷纷扰扰的城镇内,两人携手并肩而行,俨然是一对小夫妻的形象。 此地是南北交通的必经之地,大多商旅都来此做生意,所以的街道经常是人如潮水,车马如龙,热闹的景象堪比京城。卓芳菲与释天宗走在人群之中,视周围之人如同空气,只顾相互挑逗打闹。 “夫君大人,其实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正人君子,想不到你也如此好色,昨天偷看我洗澡的事情不算完,再有下次,我一定要你好看!”卓芳菲故意威胁的说道。 “呵呵,是不是正人君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个男人,你一句句夫君叫着,而且也承认是我的夫人,这种情况让我视你如无物,我还没有那种定力。再说了,当初在山洞里,我赤身裸体被你看了一夜,公平而言,我偷看你洗澡并没有什么错误。”释天宗十分随意的笑道。 “敢顶嘴!”卓芳菲叫嚷的同时将手伸到释天宗的腰间狠狠的拧了一把,顿时把释天宗疼的龇牙咧嘴。 “夫人,你这招也太狠了吧,我弄你腰,最多是挠你痒痒,让你笑笑,你这可是要我命呀!”释天宗一边揉着腰间,一边说着。 “你挠我痒痒对我而言就和你现在是一样难受的,呵呵,在我眼里,这才是所谓的男女公平。”虽然话语上不让半分,可看释天宗疼痛的表情,卓芳菲还是伸出手帮着轻揉。 释天宗感受这卓芳菲手在自己的腰上揉动,霎时产生一种无比舒服的感觉,正要闭眼仔细感受一下,忽然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释天宗眉头一皱,立刻凝神四处观瞧。 “真是的,居然还不死心!明明都已经跟踪我们好几天了,却不敢轻易出手,可恨至极。更可恨的是她的隐匿功夫一流,我们找不到她。”卓芳菲似也感受到同样的情况,悄声对释天宗说道。 “不需要理会她,反正她出手的时候一定会被我抓住!我们还是先找家客栈准备今晚的住处吧。”释天宗对卓芳菲微微笑道。 夕阳斜下,金色的光辉镀在了街头巷尾的屋顶上,令这喧闹的小镇充满了奇幻的色彩。卓芳菲与释天宗站在一家客栈内的柜台前面露无奈。 “怎么?真的只剩一间客房了吗?”卓芳菲确定性的又问了一遍。 “是的,就剩一间了,现在是旺季,来本镇的客人不计其数,你们不是也都说了,别的客栈都是爆满了。”客栈的老板笑盈盈的说着。 “唉,算了,便宜我夫君了。我们两人住一间,你一会儿多送一套被褥来!”卓芳菲只能对于这种情况妥协。 清风吹动着木窗上的风铃,悦耳之声悠扬的响起,卓芳菲推开了房间的窗户,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之中。 释天宗把被褥铺在地面上,笑道:“今晚你最好小心点,我可不保证自己的定力有多强!” 卓芳菲回过头,饶有兴趣的看着释天宗,甜甜笑道:“夫君啊,我可没让你睡地上啊,你怎么如此低看自己。你与我都睡在床上,不过你不许进入我的被窝!” 释天宗愣愣的盯着卓芳菲,片刻苦笑道:“我还是睡地上吧,你这么考验我,我可承受不住与自己欲望交战的辛苦。” 卓芳菲故作思索,片刻说道:“你若对自己没有信心,我们就头脚相对,这样会降低你的欲望,如果这样你都承受不住,那你还是睡地上吧。不过说不定我会另找一个能控制自己欲望的夫君。” “胡扯,睡就睡,反正控制不住,吃亏的也不是我,呵呵!”释天宗说完就将被褥放到了床上。 晨曦缓缓照射到街道上,悦耳的鸟叫声此起彼伏,清风吹响了窗口的风铃,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卓芳菲睁开了朦胧的睡眼,哪知一睁眼顿时骤起眉头,只因先出现在她视野之内的是一双白皙大脚。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释天宗的被子有一半已经掉到床下,两只大脚全都露了出来,想必也晾了半宿。见释天宗尚未睡醒,卓芳菲无聊之际开始观察夫君的大脚掌,伸手对照,这脚掌比自己的手掌还要大出一圈,这双脚虽不如自己的脚嫩滑,却也白皙,不知夫君是怎么保持的。看着释天宗脚掌上的纹路,卓芳菲童心大起,一只手将夫君的双脚紧紧抱住,另一只手在两脚掌上轻轻的搔挠,霎时,释天宗的双腿产生挣扎的动作,并且十根脚趾不住的蠕动,有如小虫一般。心中大觉有趣,卓芳菲便不住的搔挠,片刻,脚下传来释天宗低沉的笑声。 “呵呵,夫人,我不行了,受不了了,你别在玩了,呵呵。” 卓芳菲冷笑道:“呵呵,原来早就醒了,居然还在装睡,看我不好好让你享受一下。”说完就要更加猛烈的搔挠,忽然脚下一凉,卓芳菲暗道不好,自己的布袜竟不知何时已被释天宗褪去,此刻夫君也将自己的双脚紧紧抱在胸前。 “好了,我不弄你了,你马上放开我的脚,好夫君!”卓芳菲知道此刻讨不到好处,故作撒娇状。 哪知释天宗根本不理会,笑道:“我忍耐许久,让夫人挠我的脚心,现在夫人也该让为夫我帮你按摩一下了。夫人的玉足比我的嫩滑百倍,想必也敏感百倍,呵呵,开始了!”说着,释天宗便开始对卓芳菲的脚趾挨个揉捏。 “哈哈,你快点住手,听到没,不然我对你不客气,哈哈,住手!”卓芳菲忍不住开始娇笑起来。 “夫人的脚好小啊,看看夫君我的按摩手法如何吧,给点评价啊!”释天宗一边调侃着卓芳菲,一边在卓芳菲的脚掌上揉、捏、按、搔,将卓芳菲弄得全身酥痒难耐,“咯咯”笑个不停。 卓芳菲的双脚被释天宗玩弄,一会儿舒服无比,一会儿又奇痒难耐,她知晓求饶不行,索性硬起性子,对释天宗的脚掌猛烈搔挠,顿时房间内响起一对少男少女的娇笑之声。 “狗男女,想不到大清早就在这发出yin荡的笑声,真是不知羞耻!”树林中的苍老声音再度响起,声音忽东忽西,显然是故意隐藏自己的所在。 卓芳菲与释天宗停止嬉戏,同时坐起身来,释天宗对于这个声音是憎恶异常,大好的气氛硬是被这仇视情侣、喜好跟踪的猥琐之人给破坏了。 窗子突然打开,一道黑衣身影迅速闯了进来,可尚未着地,释天宗已手握宝剑冲了上去,剑气飞射,黑衣人险象环生,一招之后,黑衣人转身越窗而出,释天宗紧随其后的追了出去,屋子内仅剩下卓芳菲一人。 卓芳菲望着屋外,目光闪烁数次,淡淡一笑,起身穿衣、梳洗。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卓芳菲打扮好后坐在床边,盯着门口一动不动。 “小姑娘,现在没有人能保护你了,我看你还能不能逃出我的手心!”随着声音,门打开了,一个满脸伤疤的老太婆走了进来。 听着恶毒的声音,卓芳菲猜得出老太婆就是数次出暗手之人。“刚刚那个引我夫君出去的人,是你找来的帮手?” 老太婆嘻嘻一笑,露出两颗黑黄的牙齿,狰狞道:“那不过是个采花贼而已,我昨天在这个镇上临时抓的小猫。我最喜欢棒打鸳鸯,拆散年轻的情人,要怪就怪你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 两根银针自老太婆的手中发出,直射卓芳菲的双目,非是一招致命,而是先毁其双目,这老太婆的用心之狠,可见一斑。 两声轻响,银针落地,卓芳菲露出嘲讽的笑容,三只半月轮绕着她身周旋转,将她保护其中。 老太婆如同见了鬼一般,霎时两眼瞠目欲裂,脸上露出怨毒的神色,恶声尖叫道:“你……你是卓文姬那个贱人的贱种,是也不是!?” 卓芳菲立刻脸上闪过杀气,冷冷道:“老东西,我本想让你死的痛快一点,想不到你真是不识趣,敢辱我母亲,你将后悔。” “后悔?对于那个贱人辱骂,我从来不后悔!难怪我对你这个小贱人一见面就如此痛恨了,原来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之女。呵,你那个母亲生性好杀,我的脸便是被她所毁去,为了幽冥殿主之位,她不惜亲手弑夫,这样的女人,我恨不得吃她的rou,喝她的血,用她的皮做褥子垫在身下!” “你说什么!?你说我爹是被谁杀的!?”卓芳菲暴怒而起,飞身冲向这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