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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色

    明时间雨纷纷,而现在,蒙蒙细雨正在这一片竹林中发生了「沙沙」蚕食的声音。

    这种黄梅天气,对情人是无限吸引力的,在竹林深处的一个茅屋中,一对青年男女正在对饮。

    男的二十上下,虎目剑眉,一脸对任何事都不在乎的神色。敝开了胸衣,露出了胸前的茸茸黑色毛。

    姑娘十七八,也许是几分酒意,桃颊嫣,美眸睇睐流盼,真是一万种风流,尽在不言之中。

    「闻莺,你......你方才说什麽?」

    高翊说话时,口角有点歪斜,一看就知道生性憨直,少不更事。

    「算了告诉你也没有用。」柳闻莺生起气来更是惹人生怜,美态横生。

    「我知道......你要我向二叔......」

    柳闻莺以食指按在唇上,发出「嘘嘘」的声,然後探头门外望望一阵,小雨还在下着,四周静极了。

    「你就是这麽楞头楞脑的......」她用指头在他的额上戳了一下,他趁机抓住她的手一带。但她往他怀中一靠,抓向他的腋下攒心xue。

    别看高翊醉眼惺忪,却本能地扭身滑步,反而指向她的气根xue。本以为她会闪避,没想到一把抓住了她高耸胸前的rou球,她竟然没有闪避......

    他见她没有避,他便伸出双手将她拥在怀抱。

    他低下头,轻吻着她。她哼着......

    「喔......哎唷........」

    她反而紧紧的拥抱他,两人相拥在一起,沈醉在甜蜜地热吻中..........。

    他们彼此互相倾心,产生了爱意,这一切都是非常自然的,爱在他们的热吻中迅速传开来。

    他们的体温度上升,浑然忘了自我,只享受这甜蜜的吻。青春的yuhuo。

    传遍了全身的每个细胞。

    他们冲动了。

    於是................

    在迷迷糊糊的神智中,高翊带着闻莺进入後面的房间。

    高翊将她抱上了床。

    闻莺平卧在床上,呼吸急促而猛烈。

    他又温柔的替她解除了所有衣服。

    柳闻莺半闭着眼睛,轻声的哼着。

    「哦......高翊......你......」

    高翊抚摸着她的秀发,嫩软的耳柔,及那鲜红的双颊,结实且富有弹性,如尖荀般的rufang。

    他的手,游动到了那具有神密的阴户地带。

    他用手指伸进去轻挑她的yinhe。

    这时,他甩嘴去吸吮那呈淡红色的乳顼,那粒乳晕茌他的口内跳着,真是逗人极了。

    他更爱不释手的去摸那耸耸黑得透明发亮的阴毛。见两片rou峰有一道的深沟,湿润润好似在流永。

    这时他的手指将那阴xue囗拨开,见有一个如红豆般的rou粒突出来,涨的饱满且轻盈的抖动。这时侯闻莺全身剧烈的扭着,脚不停的伸缩,且嘴上不时的轻哼着。

    「哦......高翊....我....我需要......哎唷......快......快插......我......」

    他也赶紧将自己脱光。

    高翊握着她的手,将她引到他的大jiba去。

    柳闻莺的手接触到了他大jiba上nongnong的毛。

    最後,她紧紧地握住了它。

    闻莺用手一下一下的紧握着。

    他的大jiba,受到如此的压迫,就更坚硬,更粗大了。

    她心想着,他的roubang如此的粗壮,如此我的xiaoxue那受得了。

    他又用手轻轻地轻搓细揉她的yinhe,闻莺的身子连连的颤抖,sao痒难忍yin水已淌淌的流出。

    闻莺微微的反抗着,但是腿已被高翊拨开成八字形大大的开着。

    高翊手握着粗壮的大jiba,触到了闻莺的xue口,是那麽一接触,周身如同触电般非常酥痒,她更是sao浪的叫着......

    「哎唷......哥........你....你不要......逗我了......我受不了......唔......」

    於是他将她的玉腿往上一推。

    「哦........」

    闻莺她不曾如此过,因此整个人已是软绵绵,而进入飘渺的境界。

    高翊此时yuhuo更烈,他握着大jiba,对准xue口,猛提腰身,臀部下沈,只闻「卜滋」声,大jiba已没入半截,但是她已是叫声连连。

    「哎唷....哥......轻点......我的xue......会给......冲裂......唔......好....唔......」闻莺痛着泪珠直流下来。

    他说着......

    「闻莺,你一身的功夫和我不相上下,但我这麽一插,你怎又叫声连连。」

    「哼,这怎能和功夫相提并论,我这可是首次给..........」她脸上浮上红晕。

    ..虽然他的七、八寸长的roubang,只进入半截,但她已是丝丝的痛,她全身扭动,且全身发抖。

    高翊对这方面的功夫很嫩,他只是快乐。只想再接再厉,只见他又将guitou挺了进去。

    「哎呀........不......不......我受不了............痛........痛呀......唔........」

    闻莺简直快昏了过去。

    她两脚乱踢乱摆。

    高翊,他见如此,则不敢过份向前顶。

    他紧紧的拥抱着她,而手又在rufang上轻揉,按、有时也低下头轻轻的吸着rutou。

    闻莺经过了这样的温存,痛苦也减了不少。

    「唔..........」

    这样高翊又提枪上阵,他更是迫不及待。

    於是他猛然的猛烈的向前一顶。

    「嗳呀......不......哦........。」

    她虽然叫声连连。

    但是大jiba已完全的没入。

    「唔......好可怕......唔......」

    她的阴户虽然是疼痛,可是由於也很舒服,因此yin水也在不知觉中,潺潺的流出来。

    他的大jiba也感觉到,xue内已有水了,便摆起下身一插一抽的动了起来。

    他可不敢动的太急促。

    「喔....不....还是会痛....不要......」

    他一面插,一面说着........

    「你忍耐吧!第一次那有不疼呢?」

    她运足内劲,使出力把高翊推开,但是高翊也并非弱者,他岂肯半途而废。

    因此他又插抽的动。

    刚开始插时,闻莺觉得十分难受,可是等到他抽动了一会,带出了不少的yin水,滋润了xiaoxue後,渐渐痛苦便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异常。

    「喔......刚才痛死了....现在......好多了............唔........」

    高翊见她痛苦消失了,他便不客气的强抽猛插。

    「卜滋!」「卜滋!」声传来,和那木板床的「吱吱」!声交织成一片。

    「喔......美......爽极了......」

    闻莺呻吟着......

    高翊使出浑身的解数,一次比一次插的深,可谓次次见底,攻击如排山倒海般,她只觉得,他的一抽一插,都带来了美感。

    突然闻莺双手抱着他的臀部,而头咬着他的肩膊,一阵的吟叫....

    「哦....好舒服......美极了....哎唷......你......你这只roubang......真厉害......唔......我......我好舒服......」

    她那阵阵的低吟,带给他无比的欣慰,因此yuhuo更上升又听到她叫着......

    「哎唷喂....快......插快一点......哥........我......我要xiele......」

    高翊看她已如此的兴奋,既将高潮,因此插的更起劲。稍後一股热剩腾的浪水,和血水直涌而出,使的整个床上湿淋淋的。

    「唔....好舒服......喔......」

    原来闻莺忍不住丢了一次阴精。

    她的双手忍不住的在他背上抚摸着。

    他还是在猛烈的攻击着,闻莺此时已受到抽插的甜顶,所以她猛摆粉臀,上下的迎合,很有节奏感,他见她愈弄愈sao,他干的更卖力,次次直捣花心。

    「唔......好....好....顶进去一些......喔........!」

    高翊正插的起劲,突然身子一阵颤抖,精门大开,一股强而有力的阳精,直射花心上。她的花心受到冲击,使她更加兴奋,因此双手一抱,两腿一夹,高翊射了精,整个人也乐昏了头,直到有点透不过气来,他才挣脱站了起来。

    他们各自又穿上了衣服,虽然他们干过但是精力仍非常的充沛,不愧是练武之人。

    他们俩常在这儿练功和幽会,这一次相互的情不自禁的做了,但他们也并不计较双方家长的势不两立。

    事後她只是羞答答地说「我所以要你这麽做,是希望有一天双方家长不答应,咱们不必夹在中间活受罪,可以双双浪迹江湖,作一对消遥的人间仙侣。」

    「百草堂」主人高逸,也就是高翊的二叔。

    高翊的父亲是老大,是个殷商。

    高翊自小天资聪颖,心地憨厚,嗜武如命,世上任何事情,只要对它产生了兴趣,造诣就不凡。

    所以高翊的身手,可以说已得到高逸所传的八成以上了。但是,人心是不足的。他和闻莺都以为高逸的「九天罗」掌法只教他一半不到。

    这又是一个潇潇雨夜,竹林内径中有位中年文士踽踽独行,他每天都要到附近镇上为人看病。而且大多是义诊。他就是「百草堂」主人高逸。也是「九天罗」门派的掌门人..............

    当他走到竹林深处时,尽管除了「沙沙」雨声之外,尽管除了竹影婆婆外无人迹。高逸却觉得林中有人觎觊。

    一个绝顶高手的感觉是十分的敏锐的,这是一种修为到了某种程度时,才会有的灵感。

    高逸也提高了警觉,仍觉然不快不慢的往前走着。

    就在他来到小弯路而竹篁浓密之处,一阵风凌空而降。

    高逸已有准备,横移三步,而这个身着异服顶戴金色色煞神面罩的人如狂飚惊涛般地攻上来。

    高逸居心仁厚,不知这人偷袭的企图,所以只守不攻,手下留情。但是,此人动作快逾捷豹,猛似疯虎,而且力大无穷,每出招必是狠招,每攻必是要害。

    高逸见对方来意不善,他和声说「尊驾有此身手,行为却不光明,请问与在下有何过节。」

    对方非但不出声,攻势更加凌厉。

    竹林内小路不过四五尺宽,此人施展开来,掌腿上罡浪汹涌,把细密的小雨都排扫激射出去,不留滴水。

    「尊驾再不收手,在下可要得罪了........」

    高逸隐隐觉得,这人的路子有点熟悉,但又有点博杂,颇似柳家庄的「搜魂迷踪手。」

    由於两家一向不睦,高逸以为很有可能,既然对方以这种卑鄙手段施袭,且欲置之于死地,高逸决定施予薄惩。

    「尊驾可要听清了,一切後果,悉由尊驾自负......」

    他的「九天罗」只有九招,每招七式,前面己用过六招四十二式,这功夫罡气逼人,四周粗如碗口的巨竹,一片「卡喳」声中,两丈内的都齐腰折断。

    被罡气排出去的雨水,把两丈外的竹叶击落,向外飞旋,形成漫天叶幕,有如隐天蔽日的蝗虫。

    怪人在罡气中有如狂涛中的小鱼,身法己不灵活。

    当高逸第七招施展到四十九式时,对方一声惨叫,身子早己被震到竹林深处去了。

    这一声惨叫,使高逸猛然震动,这声音太熟了。高逸是何等聪明的人,隐隐觉得刚才的一些招式之中有些熟悉,再加上这熟悉的声音,他楞了一下急忙向对方掉落处奔去。

    被击出丈外的覆面人,似已负了重伤,却仍然吃力地站起来,似想快离现场。

    也可以说,这人似乎不想让高逸知道他的身份。

    「站住!」高逸吆喝着,但对方还在奔逃,只是步伐不稳,速度也不快了。

    高逸以「寒塘鹤渡」高绝轻功凌空而至,怪人仍想保护他的头部,却慢了一步,头罩应手而落。

    高逸藉着林中的微光一看,不由惊呼着揪着这个偷袭的人──高翊。

    高逸先是惊,而怒,最後感到悲痛万分。

    他在武林中身份极高,见多识广,也极有学问的豪杰,以他对高翊的了解,不难弄清他的动机。

    「你......你这个畜牲!是什麽人唆使你这麽做的?」高翊一言不发,只感觉叔叔这一掌「九天罗」印在他的肩上及背上,好像五藏都离了位,被烈火焚炙似的。

    他比叔叔还苦,但他不想说。

    高逸自然知道自己的掌力,又见儿囗鼻淌血内伤不轻,儿再不肖,终究先救人要紧,何况他深知高翊颇孝顺,立即扶起了高翊......

    高翊已大有起色,高逸这才问他说「高翊,叔叔知道你不是邪恶之徒,你这样做,必然有人背後怂涌!」

    「......」高翊不出声。

    「你已经二十岁了!叔叔自信待你不当外人,在作这件事之前,你该深思熟虑,你明知这就是偷艺。」

    「........」高翊不出声。

    是的,这叫偷艺,在武林中,经常会发生这种阴谋事件,但偷艺者不管是外人或自己人,也须具备相当身手。

    更重要是,偷艺者更要精於另一派或二三派的精深武功招式,且具有一等一的高手才能办到,因为光是精於本门武功,会立即被揭穿的。

    「高翊,你必须告诉叔叔,这个背後指使人是谁?这非但关系本门利益和安危,也关系整个武林。」

    高翊说「叔叔,儿知错了,您就是打死我以正家法,儿仍不能说。」

    「无知的畜牲,你知道不知道?「九天罗」掌法几乎是无敌天下。阴谋者偷一两招,和他本门的精粹合并,即不可低估......」

    「叔叔,不会的,这件事绝没有阴谋。」

    「那麽是谁叫你这样做的?」

    高翊仍不出声。因为柳闻莺叮嘱过,不要泄密。

    「谁?快说!你难道气死我吗?」

    高翊并非不为叔叔着想,而是以为这件事没有什麽大不了的,只不过自己多学了一两招「九天罗」而已。

    「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柳闻莺,但是真正的主意,却不是她自己,对不对?」

    高翊硬是不开口。

    高逸想着,大哥已去世,自己又无子女,因此一切的希望全寄托在高翊的身上,加以他平日行为倒也中规中榘,也许是自己太过宠爱枞容,他才敢做这种事出来。

    高逸想到伤心处,不由老泪枞横。

    高翊是个孝子,他不说只是已允诺柳闻莺,因为她已把她那宝贵的贞cao奉献给他,他以为柳闻莺已死心塌地的爱他,所以他对她应忠实。

    而现在他却沈不住气了,自幼和叔叔习武,如同是叔叔把他养大的,这次行为如同是叛逆不孝,又怎麽能再惹叔叔生气?

    「叔叔,您不要生气,是翊儿该死........」

    高逸伸手抚摸着他的头。

    「叔叔这事是柳闻莺叫我这麽做,可是她并无恶意,我相信她,我以人头担保。」

    「那有什麽理由相信她不是受别人cao纵?」

    「叔叔,我们很好,这是不可能的。」

    「你们交情好,这也许也是受别人指使的。」

    「不!叔叔,这说法我永远不信。」

    高逸说「像你这年纪轻轻的人,阅历尚浅,没有亲身经历你是不容易相信的。」

    「不,叔叔,事情不是这样的,由於双方家长都反对我们的结合,我们曾想离家做一对行侠仗义的情侣,但是我们自认在功夫上还是不够,於是......」

    慢着!高逸打断了他的话「武功不够是谁说的?」

    「闻莺说的,我以为也应如此。」

    「哼!这可能就是一个阴谋的开始。」

    「不!叔叔我还是不承认您的看法。」

    「说下去」高逸指着他。

    「於是我们就计议偷艺。」

    「畜牲,你还漏掉了最重要的一点!」

    「叔叔,没........我没有!」

    「混帐!事到如今你还想瞒,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我高逸泄露了高家列祖所研的绝学,如何向祖宗交待,我..........」高逸一脸杀机,提掌蓄力。

    「叔叔,我死在您掌下绝无怨言,只是有两件事尚未了、一您的养育和调教之恩未报、二是闻莺的知遇之倩末了,因此我死也不能瞑目!」

    高逸收掌而打了他一个耳光说着「不要再提柳家这个丫头了!」

    「叔叔,我不信还有什麽最重要的一点没说出来。」

    高逸面带怒容一字一字地说「那麽你那夜使用了本门武功之外,还杂着其他门派的武功,又是那来的?」

    「这......」高翊说「那是闻莺教我的柳家掌法

    「搜魂迷踪手」!

    「那你也同样教她本门的武功」高逸说......

    高翊低头不语。

    「那你们相互的学了多久。」

    「大约有三个月了。」

    「我告诉你,你那夜所使用的除了本门的『九天罗』和柳家的『搜魂迷棕手』之外还有一种武功,我一时想不出来,但我却相信,这也是当今武林名派武功。」

    「叔叔......」这怎麽会呢?柳闻莺连他们本家本门的『搜魂迷琮手』都没有全部练精,怎会练到别家的武功?

    「这......」高逸自这件事发生了之後,他想了又想,觉得这绝不是一件单纯的自家子弟偷艺事作。而是一件大阴谋。

    以他的身份,由於过去和其他帮派的人交过手,因此对武林中各派武功的路数和特点,已有心得。

    武功有深厚基础的人,都会如此,因为武林中各派武功虽多,路数迥异,但追湖根源,本是一家。

    高逸长叹一声说「江湖路险,人心难测,你那知道的,如最近风闻武林中出现了一个『邪帮』」......

    「哼!此帮很神秘,虽是刚成立,控制却极严,鬼鬼祟祟,不是正经路数,风闻此帮要向几个门派下手。」

    「叔叔,柳闻莺的为人,小素知......」

    「待你伤愈之後,设法让我见柳闻莺,以便解此事的真象。」

    「叔叔,这件事我可以办到!」

    「恐怕完全不是那麽回事?」

    「叔叔,您是说......」

    「你如果能找到柳闻莺,那恐怕是异数了?」

    高翊大惊说「叔叔是说她不见我了?」

    「八成会如此,但不知是她本意不见你,或者受人胁迫不准见你。总之,想要马上见到她......」

    这时忽闻门外一阵喧哔,象是药铺伙计李一鸣的口音说「有什麽事好好说,毛毛燥燥地,这是干啥呀?」

    另一个吼着说「快把高翊那小子叫出来,他拐走了我家小姐。」

    李一鸣冷笑说「你胡说什麽?我家小主人身子不舒服,好几天没出门啦!」

    「可不是!我们小姐也失踪两天多了!快点!要不把你主人高逸请出来。」

    「怎麽样?」高逸面色凝重地说着就踱了出来......

    「发生什麽事了?一鸣。」

    两个汉子,一看就认出是柳家庄的护院。刚才嚷嚷那个姓刘。李一鸣说「主人,这人硬说是小主人拐了他们的小姐,这怎麽可能?」

    高逸说「请问二位是........」

    「我们是柳家庄的人。」

    「有什麽贵干?」

    「刚才在吵你没听到?狗头长角──你装什麽老羊?」

    「狂妄!」李一鸣沈声说「面对我家先生竟敢如此无礼。」

    姓刘的大声说「你家主人教导无方,子弟在外变成无赖,拐带闺女,有什麽值得尊敬的?」

    「怎麽可以血口喷人?」

    高逸冷笑说「试问是二位血口喷人,还是在下血口喷人?二位一来就不由分说,硬说是高翊拐了柳小姐,诚如二位所说,他们常在一起,谁也末干涉他们,试问高翊又何必拐带?」

    「那麽高翊呢?」

    「他不舒服,正在休养。」

    「我们可以见见他吗?」

    「为什麽不可以?」高逸一回身,高翊已走出来了。

    他说「二位回去告诉柳庄主,在下不知柳小姐在何处,更不会拐带她。但在下身体好了之後,自会帮忙找她回来。」

    「哼!谁相信你的鬼话。」

    高翊说:「在下只要问心无愧,二位信不信是你们的事,请问柳姑娘是何时失踪的?」

    「前天晚上!」

    高翊苦思不解,这时姓黄的说「老刘,俗语说『孩子哭抱给他娘』,咱们回去覆命!」

    姓刘的说「咱们是来要人的,岂能就此抽身?高翊我仍要进去搜一下。」

    李一呜冷笑说「吃了灯草心,说得倒轻松,你们这两块料不妨迈进这个大门试试看!」

    「怎麽样?你们要打架?」

    李一鸣说「如果要打架,凭你们这两个斤两够吗?」

    姓刘的一面说,一面提掌蓄力,「高先生,你们不敢让我们搜?」

    高逸泰然伸手一让说「二位的言行虽不是训,高某却问心无愧,就让你们进去搜搜又有何妨?请!」

    二人大模大样地瞄了李一鸣一眼就进了大门。

    没有搜到什麽,也没有道歉,还嚷着说也许藏到别处去了。李一鸣要教训他们,高逸阻止了。

    二人走後李一鸣说「这两个家伙太狂了!主人刚才就睁一眼闭一眼,让我揍他们一顿!」

    「算了!其实他们这一下不过是在唱戏。」

    「唱....唱戏?」

    「不错,如果丢了人而不出来找,谁会相信他们人丢了是真或是假的呢?」

    「这......」李一鸣搔搔头说「主人,这........不大可能吧?」

    「一鸣,你到药铺去,有些事情不能只从表面去看,事情要是那麽单纯就好办了。」

    叔二人返回屋中,高翊说「叔叔您料事如神,果然一切都在您预中,他们前来找人,难道闻莺被他们自己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