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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花】

    冷夜寒寒,草尖叶梢上都凝了露珠烁烁,欲坠未坠,摇摇曳曳的挂着,将闪未闪,下一刻竟净数弹散空中!只闻风声簌簌,马蹄疾疾踏空而过,留下两抹奔行痕迹……

    方多病只嫌自己还不够快,单手策马,怀里紧紧扣这某物,恨不得下一刻缩地成寸,出现在皇宫大内。若此时有眼力好的,定会大惊,原来那方多病怀里揣的不是旁物,而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奇草忘川花。听闻前段时间有一株,被江湖游医李莲花献给了皇帝,但此时早已改朝换代,那皇位都换了前朝遗孤来当了,想必忘川早就毁掉了。不知因何奇缘又得了一株,只是看着方少侠踏碎虚空的架势赶往皇城,就已叫人细思极恐……

    死莲花……你一定要给本少爷撑住啊……方多病被拦在宫阙之外,不情不愿的将忘川花交付给南胤巫师,而自己则被蒙上眼睛,由宫人带离。

    更深露重,此夜迢递,合该是安寝梦乡,皇宫大内无数宫人提灯俯首,亮若白昼。太医颤颤巍巍跪拜,不敢吭声,怕承了帝王之怒。答案既定,却还是希望能发生奇迹,叫那榻之人醒来,若那人去了……单想想这个可能,便不由打了个冷颤,那才是,真的无人能制约住那位了。

    “废物,一群废物!怎会如此?”帝王声嘶力竭,殿内金贵异常的物什不过是什么低贱东西,肆意扔砸,好像借此来发泄隐秘的惶恐。明明,明明这独一无二的忘川花都叫他寻到了第二朵,三分的胜率却是从上天那里夺不来吗。

    “臣等无能,望陛下息怒……”为首的太医上前一步跪下,早已年逾古稀,兢兢业业在宫中伺候三代皇帝,说是杏林圣手也不为过,话音未落便被单孤刀一脚踹开,旁边的太医连忙扶,彼此相视,看着癫狂的皇帝,想必今日是要给床上那位陪葬了。

    “单孤刀……咳咳,别再滥杀无辜了,你要我死后也不得安宁吗……”声音气若游丝,单孤刀心还是震了震,灵丹妙药般将他拉回现世。下一刻确是掐住了那截纤细的颈子,神色不明,几近从嗓子里挤出来的狠话。

    “李相夷,你的命是我的,你敢死,他们也不必活了!”

    病美人低低的笑起来,要断气一般整个身子都抖起来,狠厉的上位者却红了眼眶,一句占有说的像是祈求,一滴泪啪嗒砸在那人锁骨上,烫的人心魂俱颤,要烙上今生的印。

    直到手下再没有脉搏,整个耳畔空荡可怖,唯余那一声“师兄”,无声的判处他往后的孤寂。

    李莲花睁眼时只觉得满目金光,颇有乐子的想,人死后也有不好,这么好的太阳,可惜不能种一些萝卜,虽无口腹之欲,看着萝卜总是心生欢喜的。

    “李—相—夷—”梵音弥弥,踏空而来,直教他头疼欲裂,似形神俱灭,双手合十微微礼拜。

    “阁下是哪路佛祖,何不普度?”

    “我乃道祖座下,受你十年修行,受你十年苦楚幻化莲心,你前尘未尽,不该这般早陨……”

    李莲花想,他是不信神佛的,苦海横舟,他人爱莫能助,无了和尚禅语聒噪,到头来也不过是他自渡生莲,纵使经历了苦处,诸天神佛也并未降下报应给jian佞之人,没想到死后竟是见了真佛。

    “所以你要送我去极乐吗?”登了极乐也不错,他好好的做个乖徒儿,去陪陪师父喝酒也好,练剑也好,消磨时光,最后静静的等师娘走完人间,他们团聚,只是不能再为师父报仇了……

    虚空处金光熠熠,涉水逶迤而来的劲气铺天盖地的压迫,眼前渺渺,簌而rou身俱灭,唯余莲花一抹,

    “小友自会诳语,我要见的,唯你真身可答。”

    李莲花只觉得飘飘然,顷刻间便越过茫茫河水,荡向人间,太诡谲了,隐约透着几分滑稽,教他想起来从前在人间看的戏文,观音问白素贞,是想修小乘还是大乘,白蛇问区别几何,观音说小乘就留在身旁,随她南海修行,若欲大乘,则要打入凡间,隐于市井吃苦一遭……如今看来,倒也中音。

    “喂?喂!你是佛祖就能想如何就如何啊!”

    “莲花小友自有际遇,不若先忘却前尘,凭心去走一遭何如……”

    南胤   皇宫

    李莲花再睁眼,只觉得许多事情自脑海匆匆走过,是指间沙,隙间驹,梦中身,留不住,看不真切,蒙上白纱般隐隐约约,时间和空间的概念在昏睡中都远成了平面。甫一起身,乍难适应,竟止不住咳了起来,不知是干燥还是什么,喉咙间透着股血腥味。旋即整个人被搂入怀抱,一双有力大手几近轻柔的拍着后背,端来一盏茶润润嗓子。

    “你……醒了?”声音像是许久未曾说话,带着几分骇人的沙哑,李莲花听不太清,扬州慢似乎护住了三经,身子虚弱的厉害,暂且调不出更多,故而运行不起来,但是他本就是练家子,猜了个大概,自己不知为何缘故损伤了三经,连带着五感受损。

    单孤刀没想到李莲花还能醒来,被他猛地探头吓了一跳,不料李莲花把自己整个人摔入怀中,半盏茶水也泼到了雪白寝衣上,半瞎眼神都不聚焦,估计也没想到这一出,真是……说不出的风sao。

    “师兄……?”

    单孤刀却被这话愣在当场,看着怀中明显活泼的身影,当下急召太医,为首的医官给李莲花把脉,眉头皱而复展,百思不解。那脉象涣散不收,有如扬花漫飞,但是体内的碧茶之毒确实不见了,本是气血两虚,好在扬州慢护主,第一时刻就夺了势头,此时正护在李莲花三经之处,徐徐透在气海之中。御医虽为治病圣手,终究不是江湖中人,不懂得这功法的奥秘,却也依据这内外矛盾之处猜了个大概——贵人确实是好了,大病初愈身子仍需要好好养着,只是或许有一些后遗症,万望陛下要仔细照顾着。

    单孤刀听到碧茶毒解之时便忍不住牛饮大半杯茶才压下心头狂喜,当下大赏了医官,至于后遗症,想来就是遗忘了大半记忆,不能折辱李相夷固然可惜,只是他已然试过将花碾作尘泥滋味几何,难免有些怀念还在枝头的模样,更何况,此时的李莲花,不,或许称做李相夷更为合适,还处在将开未开的懵懂时期,可以任他予取予夺,恣意索要。

    “师弟,你且好好养伤,这仇朕定不会放过金鸳盟!”

    单孤刀有意试探李相夷的记忆停在几时,李相夷乍醒,思绪还不连贯,难得听到熟悉的词,忍不住开脱到兴许是有什么误会,他同笛飞声打过几场,那人是个磊落的武痴,他们还约好下次比试时签订五年之约……

    又是五年之约,李相夷啊李相夷,你都这样了,一开口可真让人恼火。

    单孤刀闻言便打断了他,“师弟,你可知你这一身病疴可是拜谁所赐?你引那笛飞声作知己,岂止金鸳盟药魔研制出碧茶之毒下在你身上,比试之时你船沉东海,四顾门损伤惨重,笛飞声反倒有脸当这天下第一,就连你,也因这碧茶之毒,受十年苦痛!”

    李相夷猛然间听得这么多往事,只觉得冲击一个接着一个,师兄说着便颤抖不已,当下来不及细究,光是无助的拍拍师兄,恍惚间道是意识到自己一意孤行惹了场大祸。

    单孤刀对这招颇为受用,李莲花对他冷脸讥讽见多了,看到李相夷全心全意依赖的样子便忍不住小意温柔起来。服侍李相夷吃了半盏热茶后妥帖的替他掩好被角,贴了贴脸,已经不怎么烫了,单孤刀自打当了皇帝后对李莲花向来多rou欲,难得的克制对于李相夷来说也是暧昧非常,霎时脖颈微红,整个人直往被子里面钻,惹得单孤刀大笑不止,掏了半天才把熟透的李相夷捞出来。

    这一番折腾下来,单孤刀原本好心也变了味道,只可怜李相夷,一边喘气平息,一边躲着,习武之人难免不适应五感有损,何况李相夷更是其中大家,视有损,听觉愈发灵敏,顺着屋内呼吸声,一双眸子虚虚望着,单孤刀虽早知他眼疾发作不能视物,如今看着那汪静水里明晃晃的盛着他,也不免心下大动。

    偏生李相夷带着羞切的火上浇油,猫挠一般,带着几分了然后的挑逗,“师兄,这十年过去,你……”剩下的话被单孤刀悉数吞入喉中,这着实将他真真吓了一跳,他估摸着师兄对他亲昵的态度,猜得到十年后自己恐已经同师兄良缘永结,但是乍然间的拥吻对于现在的雏鸟来说刺激大了去了,偏生李莲花这副身子早就被单孤刀给cao透了,禁不得挑逗,李相夷随着本能被单孤刀勾的唇舌微张,任他吮吸,小腹一阵酸胀,整个人提不起气力,后腰一软便扑向单孤刀怀中。

    里衣轻薄,本就是睡时贴身之物,李相夷温香软玉投怀送抱在前,单孤刀亦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顺势搂着李相夷就扑在床榻上,小瞎子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就被单孤刀强硬的将腰身挤在他双腿之间,亵裤上早就被流出的水浸出了一枚椭圆形的暗痕,湿哒哒的贴在阴部,随着呼吸暧昧的划蹭,将遮未遮的透出底下的小嘴———这闻名江湖的剑神李相夷,是个双儿。

    是天生的,漆木山将他带回云隐山时他就知道自己和寻常人不太一样,稚子懵懂,其实对于日后的路有多艰难是没有概念的,只是师娘为他量体裁衣,抚在头上的手揉了又揉,严肃担忧的同他讲,这件事情万不可告诉别人,小相夷说师兄也不可吗?师娘将物什归放进笸箩,又拿出一块方糖给小相夷,认真的说,对,师兄也不可。

    于是李相夷哒哒哒的一边高喊知道了,一边跑出房门,像一只狡黠的小猫,单孤刀比他大上许多,被领回来就先教了些强健体魄的拳法,一路流离,身子一时难以养好,练了几通下来回房已经觉得双腿如同灌铅,推门李相夷端个小凳子趴在他床头,睡的酣然,被动静吵醒时候,睡眼惺忪直了直腰板,小汤圆一样乖乖等他进门。

    单孤刀出了一身臭汗,热气顺着毛孔往外散发,不欲熏惹小师弟,远远坐着给自己倒了杯冷水过火,小相夷却是哒哒哒一路,攀着单孤刀小腿被他捞起来抱怀里,无奈的话未出口,先被塞了一口糖,愣了愣神,想通了什么,下一刻也不顾什么腰酸背痛,将李相夷高高举起,快快放下,骤然失重李相夷也颇得乐趣,笑呵呵的搂着单孤刀。

    初潮那年,师娘几乎提心吊胆耳提面命,幸好扬州慢中正绵长,是以他从未出现过痛经之像,后随着剑术不断精进,倒是连葵水造访的次数都几近于无。

    李相夷知道自己的身体,却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向来坦荡的很,雕鞍顾盼,有酒盈樽,少师可平天下,师兄可走天涯,有知己好友,江湖威名,夜赴皇宫赏昙,亦可折梅赠门人,提及李相夷,郎君杜绝,谁人不向往?一众好汉不敌他剑光滟滟,仙人之姿,是男是女,多一个器官与否,又重要吗?

    单孤刀亦是看上去无心成家,每日为了四顾门奔走,闲暇时为李相夷寻些物什,杂乱无章的很,有名贵的至宝,也有家长里短的日用物,李相夷有些时候心里闪过些细碎的甜蜜,日子是江南最好的织娘纺的锦绣,寸寸华丽漫长。

    他与师兄也有不合,年少成名又在爱意里长大,师兄气的狠了也只会恼他太过于自我了,他当然知道四顾门非他的一言堂,剑神当然拎得起轻重急缓,无关痛痒的小事上拿乔,无非是想试探师兄对他的纵容,你看,他嘴上说要管教我,却不忘记为我带一袋饴糖。

    事态急转是遇见了年方八岁的方多病——师兄的侄儿,师兄是有家的,有长姐,有meimei,闯荡江湖有处可依……他李相夷有什么呢?师傅师娘远在云隐山中,不理凡间事,回首间,连师兄也不再是他一人的师兄了,前面要加好一串前缀,血浓于水,李相夷小师弟的身份要排到末席才好!

    患得患失,同单孤刀的吵闹也越发激烈,他只觉得一股闷灼之气,游走在四肢百骸,湿漉漉的棉花摊开包裹住了一个李相夷。他想,他大抵是行岔了气,有些走火入魔了,借酒消愁反倒喝趴下了,醉猫去找婉娩,语焉不详的讲了一个关于他的一个友人和他友人的友人之间的事情,颠三倒四的说出来,却也好受了。乔婉娩一边煮醒酒汤一边听他讲故事,嗯嗯啊啊一通,听至后头,他只觉得被婉娩摸了摸头,她说,相夷,喜欢上这么一个人,你大概会很苦。

    喜欢……我竟是欢喜师兄的……

    李相夷顾不得余下的话,跌跌撞撞的跑出门去,白衫红裳,行云流水,少见的大开大合,月光清棱若水,笑他隐瞒胆怯;清辉圆满,怜他缺失憾恨。少师剑意所及,剖雪碎玉,衣袂蹁跹,什么多情自古伤离别,统统追不上剑神一剑破光阴。舞的累极,也痛快极了,幕天席地一凡人,酒气早就随着内力运行被散出体外了,他现在只困极了,明日要去找师兄说个明白……

    醒时发觉和衣眠在内房,想必是师兄手笔,出门打听才知二门主一早就下山去解决西北霍乱了,李相夷思付再三,决定先去找笛飞声,以一战换武林正邪两道五年安稳。武痴自然十分的同意,唯恐他反悔,恨不得当场就签下来。李相夷想,若是武林安稳五年,他有把握带领四顾门建立起一个不一样的天下,江湖和朝廷或可共同制定一套管理制度,乃至税收盐铁均可商计。朝廷苦武林久矣,但若是官府清正廉洁,上头税收合理,但凡过的下去日子,能够温饱,又怎会逼的流民四起,有点拳脚傍身就拉帮结派,做了绿林中人?

    小剑神心里有蓝图,正等着单孤刀回来把心意摊开来说清楚,横竖师兄再哑然这感情,也做不到从此割席末路的,只要有一丝松口,李相夷就有把握趁虚而入。

    ……没等到师兄策马归来,反倒来到十年后被单孤刀劈头盖脸一顿亲。

    “相夷,你那么聪明,该猜得到,你是……孤的皇后。”

    李相夷能坦然接受自己比旁人多一个器官,但是要坦然接受被师兄玩弄却是刺激大发了,奈何李莲花这身子实在孱弱,轻而易举就叫单孤刀扒开亵裤,看到那枚泉眼,冷气乍惊,李相夷受不住羞的闭了眼,一套动作反倒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情趣。两指顺着rou缝上下搓弄,探入也不过浅尝辄止半个指节,二指不多时就被浸染的水光淋淋,爱液沿着手腕往下淌,大拇指剥出红豆,对着花蒂磨,抠,揉,弹,挑,两处都不上不下的快感,要把心理上初经人事的李相夷给爽晕了头,下意识的送腰,夹紧了腿间作乱的手。

    单孤刀看准时机狠狠送入两指,抽插扣弄的又快又重,yin水连剑茧都要浸软般,李相夷喉间泄出的声音软且娇,他无端想起来以前在山上叫春的狸奴也是这样,咿咿呀呀,一声接着一声,他或许也是其中的一只,某个春日出生,又在某个冬日僵硬,草草寥寥一生……但是他被单孤刀捡到了,在一个冬天有了家,此后又遇见了师傅师娘。

    余下的音被单孤刀封缄住了唇舌,攻城掠池,任他在每一寸标记,吮吸,津液推来换去间也逐渐琢磨到了乐子,学会攀着单孤刀颈子去勾他的舌

    单孤刀对于这份主动,难得的愣了神,不是李莲花那种有所求的屈身,倒像是稚子毫无保留的献祭,烫的他心神恍惚,只得认栽。

    吻痕向下,颈子,锁骨,无一不被温柔嘬弄,乃至里衣解落,轻轻揉揉的散开,李相夷是睡在上面将开未开的莲,单孤刀作那今夜唯一的赏花人。

    李莲花的乳丘很好看,形状姣好的水滴型,乳量不算大,约莫少女初发育的程度,单孤刀一手就可以覆握,舔咬动作相较平时要显得咸湿的多,将胸脯间的软rou亲的作响。偶尔叼起红果亲咬,舌头泄愤似的扫过乳孔,李莲花的身躯早就被他jian透了,玩遍了不是假话 其中自然也包括这浑圆,如今连乳孔中的嫩rou,恐怕李相夷本人都不甚了解。这般快活,李相夷觉得自己好像遇到了这世间最为难捱的功法,整个人的肌rou止不住的痉挛,战栗,身体被快感裹挟,叫嚣,舒服的原本欺霜赛雪的肌肤一寸寸泛红,发烫,扬州慢也开始乱窜,擅自离了三经,小腹处酸胀的狠,那口泉眼真的要有什么将要涌出身体……

    不,不好!

    李相夷折磨的狠了,说不出个缘由,对于身体的怪异下意识的擒着单孤刀衣襟,对着始作俑者求救,希冀停一停,他快要流出来了……

    此番直白的话说出来反而像是羞耻下的鼓励,惹的单孤刀喉咙一紧,曲腿用膝盖模仿性交的频率一下一下的顶着那口花xue,隔着衣裤都能感受到温热的yin水拍在腿上,何况李相夷一声高过一声的求饶。他原先觉得李相夷是云隐山枝头上的桃,散发着果香,甜而清爽,脆生生的审判他的阴湿,魂牵梦绕求不得。如今看,反倒像手一捂,给了些热量后便轻易扯了外衣,内里早就被他揉搓成一汪蜜水,黏腻湿润的拆吃入腹。牵起李相夷的手放在被冷落的另一侧胸上,手把手教他如何扣弄取乐,上下刺激,加上在师兄面前露出如此yin态,心理防线也一点点被快感击穿,早就爽的不知今夕何夕,整个人僵硬一瞬,只顺从本能的夹紧单孤刀的腰,绷成一道曲线,呻吟更是几近哀求,接着小腹一弓,水液划着道弧线就浇到了单孤刀的衣角上,转眼间湿了大片。

    李相夷还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没缓过神,单孤刀确管不得其他的了,裤子一拉就把自己塞进李相夷那口xue里,不应期未过就再次被推上极乐,李相夷撒娇的话还没出口,单孤刀先将刚才被sao水打湿的衣角扯了堵李相夷一嘴,腥甜的味道涌上口腔,李相夷不满的皱眉。对于单孤刀来说,这次欢好的滋味可谓是空前绝后的妙,生理上和心理上都得到无比的满足,李相夷自己自发沉溺的情动,每一次抽离时xuerou的挽留,不加掩饰的喘叫,还有一次一次凑上来的唇,他共他同尝爱液,同陷欲望,是那个向来颐指气使的李相夷,也是对他服软的皇后,是他一手带大的师弟,也是终于不吝啬感情的爱人。

    没有人想要长驱直入一座枯村,流光溢彩的不夜城被征服,被攻破,改旗易帜,宣誓主权才叫人欲罢不能,单孤刀身体力行的讨伐,性器在一次又一次的鞭笞,规训,一点一点的听李相夷说喜欢他,最喜欢他,那片尘封已久的往事被揭开,少年的热忱像是天赐,单孤刀觉得现在的李相夷简直美极,艳极,是邀他赴巫山的谪仙人,也是衣带尽揭的婊子,神圣和放荡被他融合在一起,外人只是仰望,所有的一切都留给自己探索。

    单孤刀双手掐着李相夷的腰身,跪在床上就开始了最后冲刺,小瞎子从没有如此恼过自己傲人的听力,将那啧啧水声尽收耳中,迷迷糊糊间那股熟悉的酸胀又席卷而来,李相夷暗中运起扬州慢,攒了些气力迅猛起身,靠着单孤刀的呼吸就搂上脖子,顿时姿势就变成了单孤刀跪着,李相夷骑在他腿上开始律动,单孤刀先是一惊,但李相夷此时整个人仍虚弱的厉害,难得的主动寻欢,他乐意放纵

    李相夷原先只是不想再次无缘无故xiele身,小剑神矜高傲气,自然不愿下了面子,柳腰摆动不复先前般强劲,渐渐的也得了写自主掌握的快感,起伏停停,单孤刀凑过来是轻啄一下就嬉笑别过头去,这下被吊的不上不下煎熬难受的倒轮到了单孤刀。李相夷适应性极强,又懂得如何调用肌rou方才省劲,现下只觉得这欢好之事做起来旗鼓相当,师兄叫的越发顺口,分明是个被单孤刀宠坏的小孩。

    见李相夷这般,单孤刀忍不住说些好话,什么好师弟,乖相夷,附着一下又一下落在臀部的轻拍,像是逗小孩一样,转眼间手就冲着底下那颗豆子一拧,李相夷自得久了兀的一下爽利,再撑不起腿,整个人软软坐下,xue口像是贪吃的小嘴将单孤刀那性器含住,绞紧个,单孤刀找准时机向上一挺,这一下竟直接顶开缝隙,cao进了胞宫里,刹那间被温热的水液包裹住,将李相夷小腹都顶出一个弧度。

    单孤刀再忍不住,同李相夷十指相扣就把人压在床铺之中耸腰冲刺数十下,悉数射了进去,却见李相夷已然发不出声响,单孤刀抬头就是一片春情,可怜他师弟,初次经受人事就是单孤刀这等风月好手,早已经被cao的双眼失神,舌头耷在唇上,整个人动弹不得,连脚趾都爽的蜷缩起来,只剩双腿夹着单孤刀腰身不让抽离,俨然一副被cao服了的痴态。

    拔出时,甚至能听见xuerou挽留发出的“啵”的一声,体内的白灼缓缓从腿间流出,单孤刀传了些内力进李相夷体内,人总算是缓过神来了,被单孤刀搂在怀里。液体流出像是失禁一般惹的李相夷接受无能,柔荑刚摸到那出就沾上些浓稠,单孤刀温存的吻就细细麻麻的落下来,哄骗李相夷把指尖上的给舔了,随手扯到刚才被打湿的布料,团一团牵起李相夷的手,诱使他强忍着羞耻将那布料一点点塞进xue口,把所有的精水都堵在里面。

    那些异样感,李相夷可不忍着,转身就在单孤刀手臂上咬了一个饱满的牙印,听见单孤刀故作疼痛,又舍不得一般舔了舔,在他一遍又一遍“”相夷给朕生个孩子好不好”的低吟里沉沉睡去。

    单孤刀爱惨了李相夷这样娇嗔,却又只在乎他的模样,李相夷烂嚼红茸,他单孤刀如何做不得这檀郎?如今深宫大内,他大业已成,权势滔天,给他造一个虚幻美梦,许他一生厮守又有何难。

    第二日起身上朝,单孤刀自己轻手轻脚穿戴好,望着李相夷熟睡的模样,自觉昨晚把人折腾惨了问心有愧,示意宫人勿要吵醒李相夷,在室内点燃无心槐的动作确是做的一副正气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