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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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如今所持有的力量……”卢因眯着眼,用指腹勾起一缕白浊,缓缓卷入口中,“下一次,可不能这样浪费了。” 力量……? 不等艾拉思考他言下之意,他已经弯下了腰,双唇贴上刚刚释放的魔力之源。鬓边的长发被撩到耳后,温热的舌尖将茎身的浊液一滴不剩地舔舐干净,动作贪婪而放肆,仿佛吞食着什么珍馐美馔。 艾拉的呼吸变得愈加紊乱,几乎快要被撩拨得再次挺硬起来。就在此时,接连的号声自远方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侍从充满惧意的请示声。伏在她胯间的男人抬起头,双眉紧蹙,瑰红的唇瓣被残余的浊液涂抹上一层晶莹的水色。 他不悦地站起身,饱受蹂躏的雌xue如初零玉露的艳蕊般殷红欲滴,股间不断淌出丝丝缕缕的精水,将下身染得一片狼藉,而那张盛满情欲的脸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峻。 “……等我回来。”卢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草草披上皮裘,便大步流星地行至帐外。 即便他愿意将日夜的时光都虚掷在她的身上,其身份终究是统御着这片荒漠的王。艾拉注视着那道巍然的身影远去,下腹的燥热慢慢平复。 先前几日,她曾从朝会中捕捉到战火的端倪,但由于语言的隔阂始终没能掌握实情。随侍的下人如同活动的傀儡,从不在她跟前多言,卢因更是从未正面和她提起过战争和政治。即便知晓了内情又能如何?这般遭人掣肘的处境下,她只身一人能做到什么呢? 艾拉垂眸望向那本散落在床头的陈旧画册,疑虑在内心深处滋长不休。不存在的记忆,随时可能爆发的战争,以及窥伺着她力量的那个男人……一切都令人心神不宁。 帐外传来阵阵马蹄和脚步的杂音,她轻手轻脚地迈向帘幕,透过间隙朝外看去,果不其然还是有全副武装的卫兵严阵以待。红光在远处映亮了一片,像是偶然的失火。艾拉心中一动,正欲转身之际,悬置在大帐正中的银镜中陡然泛起一丝异变。漆黑的浓雾升腾而起,似水波一般荡漾开来,缓缓凝聚成一个身着黑袍、面目难辨的人影。 “呀,晚上好啊。”黑衣人用听不出长幼的嗓音开口,语调熟稔得就像是招呼着一位老友。 艾拉惊疑地环顾左右,确认镜中那人的确是在和自己说话。吃惊在所难免,但眼下是难得的逃脱良机。她快步走向帐幕另一侧,希望能找到无人看守的角落。 “歧路上的迷途之人,你的行迹为何如此仓促?”黑衣人的声音低沉而悠远,见她置若罔闻,言语间竟透出几分难掩的委屈,“一期一会的久别重逢,你就这么急着从我面前溜走吗?我可爱的……女儿。” 先是多了一个暴戾的兄长,现在又冒出一位自称父亲的怪人?艾拉狐疑地打量着镜中的人影,不自觉地顿住了脚步。 那人轻笑了起来,似乎早就料准了她的戒备:“血缘只是表象,我们的关系远远不止于此。作为祂在尘世的代言人,我即命运的化身,而你,则是受祂眷顾的命运之女……”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像是在等待她的回应,“这份羁绊,亦是命运赐予我们的纽带,你不觉得吗?” “所以你是在开玩笑?这一点都不好笑。”艾拉皱了皱眉,数月之前的她或许会被这番说辞蛊惑,可现在她只觉得眼前的家伙莫名其妙,“我根本不认识你。” “……你果然已经记不得了。”镜面泛起阵阵波纹,黑衣人语中滑过一丝落寞,旋即恢复了平静,“我是穆德安,轮回之神的使者。轮回之神、冥神、知识之神……祂的名讳多如繁星,世人常常抱有误解,但你需知道,我并非你的敌人。” “穆德安……”艾拉猛然一怔,最先浮现在脑海里的是受到巫师追捕时偶然听得的只言片语,继而想起了过去奥伦曾在耳边提及过的那个存在——冥神的使者,参与栽种生命树的三名神使之一。 荒漠西部异军突起,巫师们使用的那些不合常理的术法,被老巫师称作神明之赐的传送术……所有的线索全部指向了这个人影。她急切地抬眼质问:“那些黑雾……是你借力于卢因,将力量传递给了乌拉斯人!身为神明使者的你一直在助纣为虐?” “有光明的地方就会有黑暗,千百年来,这片大地始终如此。”穆德安摊了摊手,“而命运从不偏颇,祂无意将天平倒向任何一方。” “我被带到这里,成为荒漠王的囚徒,也是你所谓的命运?” “荒漠之王,他同样只是洪流裹挟下的一枚卒子。不可否认,他的丝线确实与你紧紧缠绕在一起。”提到卢因,穆德安的语气隐隐有些不善,他扶着额角,声音低不可闻,“可我未曾想到他会做到这种地步,竟强行与你进行生命仪式……” 艾拉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词,追问不禁脱口而出:“生命仪式究竟是什么?” 穆德安轻声叹息:“那曾是人们延续生命的一种方式,臃肿,繁琐,效率低下,所以我们才一起栽下了树,摒弃rou体的阻碍,让誓约得以永恒……无论如何,他的所作所为已然逾矩,是时候将天平重新拨正。” “你打算阻止他?” “不,不是我。”穆德安笔直地看向她,目中幽光闪烁,“命运的琴弦正在等待你的拨动。” 艾拉动了动手腕,金属镣铐发出清脆的响声:“可我现在连动根手指都难。” “困境不过是暂时的枷锁,命运不会给予你无法承受的考验。”镜影波动着,似乎有什么将要浮出水面,“作为补偿,我会交给你一把崭新的钥匙。当阴影吞噬了光亮,它便能够发挥出真正的作用。” 艾拉将信将疑地打量着这个以冥神使者自居的古怪人影。说到底,他究竟是敌是友?若真是命运的化身,为何不亲自出面干预,而要依靠这种曲折的手段与她暗中接触?难不成,他也像奥伦老师那样被封印在了某处? 仿佛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穆德安低低一笑,却没有正面回答。 “过来吧,再靠近些。”他伸出手指,一缕漆黑如墨的烟雾自指尖氤氲而出,逐渐凝结成一滴水珠,竟然依稀透过波澜的镜面,滴落在了她的眉心,“不要抵拒这份力量。” 霎时间,她感到大脑一阵眩晕,整个人犹如坠入了一场梦境。 *** “……再继续发呆,就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了啊。” 熟悉的嗓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几分敦促和抱怨。艾拉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扛着巨剑的男人立在跟前,俊朗的面容沾染了些许斑驳的血渍,桀骜不驯的金发在风中猎猎作响。时空不知何时已然变换,天幕湛蓝如洗,恰似那双凝视着自己的碧眸。 “老……师?”艾拉的喉头微微一紧,不知是喜是惊,只觉五味杂陈。 “哈?你今天很奇怪啊。”男人俯身靠近,唇角扬起一个爽朗而豪放的弧度,“怎么,终于意识到谁才是这个队伍里最伟大的冒险者了?” 笑意在眉眼间漾开,烈日为他金箔般的发缕镀上了灼目的辉光。明知道眼前的一幕可能只是幻象,她仍是忍不住拥了上去。指尖拂过那英挺的面部轮廓,缓缓向下游移,感觉到温热的皮肤下鲜活有力的脉搏在跳动。 “你……你这个疯女人在干什么!脑子坏掉了吗!”和印象中别无二致的金发男人浑身一僵,忙不迭地推开她,朝一旁大喊起来,“喂,用黑魔法的,赶紧过来看看这女人是不是被刚才的魔物附身了!” “不要使唤我。”一个披着漆黑长袍的纤长身影自阴影中走出,他拉下兜帽,露出一头醒目的银发和深色的皮肤,紫水晶一样幽深的双眸若有所思地盯着她,艾拉意识到他并不比自己高上太多。 “灵魂的序列正常,也没有诅咒或中毒的痕迹。唔……你的魔力是不是耗尽了?” “啊?累活可都是我在干。”金发男人不满地晃了晃手中的巨剑。 “要不是你一头冲进魔兽巢xue,我们也不会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银发巫师一眼不抬,“伟大的魔剑士阁下,再谨慎一些如何?” “胆小鬼的做法。”金发男人冷哼一声,显然对他的指责毫不在意,“尽快解决战斗不就行了,我可不像某些人,总是瞻前顾后。” “盲目的勇气只会招致更大的危险。”巫师幽幽回应,目光仍然锁定在艾拉身上,“到城镇还有一段距离,先用我的魔力暂作补充吧。” 那一幕幕让她感到莫名的熟悉,尽管如此,她还是无法完全信任眼前的一切。银发巫师在掌心中聚拢出一团可视的能量,催促般地眨了眨眼,艾拉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将手伸了过去。 灼烧感笼罩上来,周围的景象瞬时散去,仅留下他们二人。所处之地雾霭弥漫,就像是久违地来到了精神空间,却又并非曾经那般纯白无垢,而是阴云笼罩着的朦胧灰暗。 停留在指尖的温度冰消瓦解,她的心脏不由一沉,方才的那幕终究只是一场虚妄的梦幻泡影。 “哎呀……我们的回忆里混进了碍事的家伙呢。” “穆德安。”艾拉凝聚神识,光明并没有如预想中出现,看样子即使在这个陌生的领域里,她的魔力依旧被加诸了某种封印,“你做了什么?这是哪里?” “看不出来吗,这里就是你自己的精神空间。”穆德安笑了笑,“嗯……不过好像还差那么一点……” 他抬起手掌,沉重的黑雾飘散开来,在虚空中投射出晦暗的影子——荒漠的铁蹄踏上了绿地,鲜血浸染山岚溪涧,王城在战火中泯没,哭喊声和怒吼声交织在一起。繁华的街巷满目疮痍,活人的面容变为枯骨。 艾拉的心跳骤然加速,那些景象和古代圣女的预言何其相似,却真实得令人窒息。没错,即使她逃离了荒漠,也无法阻止那个暴君的残酷行径,终有一日,这片大地上再无她能逃避或寻求庇护之处。 “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些?”她回过头,心中的疑虑转化为一股燎原的怒火,“你想让我放弃挣扎吗?” “恰恰相反……”冥神使者的低语在她的耳边荡漾开来,声音如黑夜中燃烧的烈焰般冰冷而炽热,“迄今为止,你的力量一直都没有得到真正的释放。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压抑了。” 雾霭渐渐消散,现实的边缘在向她逼近,那道漆黑的身影越发遥远,仿佛被无垠的黑暗所吞没。 “去吧,向忤逆者降下他应得的惩罚。” 最后一节字句在脑中不断回荡,艾拉睁开眼,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翻涌沸腾,思绪则冷静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