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玩弄翅膀、蛇尾和羞耻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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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到这里是要做什么？” 戴比特半浮在空中，跟随烟雾镜一路来到山下的一处住所，他看了一圈屋子里的那些摆设，确认这是男人的又一处房产。 烟雾镜转头漫不经心地笑，含着的香烟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度。 “既然接到了暗杀我的任务，你那里也应该有不少我的资料吧，我可是很讲究公平与秩序的商人，在告诉你杀死恶魔的方法之前，我们是不是要把之前的债务结算一下？” 他吐出一圈烟雾，太阳墨镜下的眼睛看不清神色，只剩循循善诱的声音继续： “戴比特，我和你在见面的时候就定下了契约，关于包养这一点，至今为止只有我单方面提供的食宿，这一点你不会否认吧？” 戴比特陷入沉默之中，良久，他抿了抿唇，那种不近人情的声线恢复了一点平时的慢吞吞。 “的确如此，这也是我一直没有先发起攻击的原因，当然，我知道这并不足以抵消契约的全部，在互相厮杀之前，履行约定是天使应尽之责，那么你希望如何，我都可以完成。” 很好，上钩了—— 烟雾镜轻笑出声，他向戴比特慢慢走了过去，口中吐出的烟雾缭绕四周，每迈出一步，男人的面貌都在发生变化。 他的额头长出一对狰狞的、弯曲的角，尖锐的犬齿在唇边若隐若现，漂亮的蓝色眼睛变化为危险的竖瞳，黑色的指甲像是豹爪一样变尖变长。 男人越走越近，直到与紫色眼睛的天使近到没有一丝缝隙，戴比特皱眉向后移动，一条银色的蛇尾从恶魔君主的身后扬起，恰到好处地圈住了少年的腰。 “既然做出什么都可以完成的承诺，就不能临时反悔，不听话的天使要被大恶魔吃掉翅膀哦～” 烟雾镜拿下太阳眼镜，将那条墨镜腿按上戴比特的脖颈，沿着锁骨缓慢地往下滑动，直到勾住白色的袍子领口。 只是手腕一动，少年的上衣就变得松松垮垮，露出一大截胸口的肌肤。 “来做吧，戴比特，这就是契约的唯一要求了。” 戴比特盯着男人的竖瞳，总有种奇奇怪怪的感觉，但话已经允诺出口，他浓密的金色睫毛垂下，最终点头同意。 “成交。” ………… 宽阔的kingsize大床上，金发大恶魔懒洋洋地半躺着，戴比特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白色长袍已经褪掉一大半，斜斜堆在腰那里，露出少年纤细的肩颈和胸部。 见烟雾镜只是那样勾着唇角看向自己，戴比特顿了顿，伸手探向他的上身，外面的风衣在男人的配合下轻而易举地脱掉了。 无袖衬衫下，男人肌rou流畅的胳膊上遍布着黑色的刺青，看上去神秘又危险，戴比特的手指从上面一划而过，转而去解胸口那几颗少的可怜的扣子。 “不错的动手能力，看来你知道怎么做了？” 衣服一件件散落在床上，男人含着烟的声音模糊不清，却带着股莫名其妙的酸味，戴比特专心对付他腰间的皮带，头都不抬地回答道： “人类这方面的影像很多，解析后照着做就可以了，没什么困难的，尽快完成契约吧。” “……很好，那就按你的意思来好了。” 烟雾镜咬烟嘴的动作重了重，那条圈住戴比特腰的蛇尾暧昧地向下滑动，衣服下摆鼓起微妙的弧度，少年猛地颤了一下，脸色浮现一丝红晕。 “你在干什么！” 戴比特狼狈地收紧大腿，平静的神色终于维持不住，他的白色袍子本来就是薄薄的一层，下面光溜溜的，一丝防御都没有。 冰冷细长的蛇尾此刻正勒紧他大腿的软rou，尾尖尝试往腿心的更深处前进，鳞片刮蹭在柔嫩的肌肤上，带出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 烟雾镜慢悠悠地抽出那根烟，吐出一口淡淡的烟圈，他冲着戴比特耸了耸肩，无辜的仿佛那条蛇尾并不是他本人在cao控。 “没干什么，你不是说要尽快吗，我当然是配合你咯，要不你把腿再分开点，我们的速度还能再上一个台阶。” “……不、用。” 少年鼓了鼓脸，露出一副皱眉生气的模样，他别扭地夹住那条还在乱动的蛇尾，手上动作加快，几下就把烟雾镜的衣服扒了下来。 随后，戴比特就对着大恶魔腿间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陷入了沉默。 ………… ………… ………… “——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要不然那个契约就往后推迟吧，我先走了。” 此情此景，就连最电波的天使都感到了严重的危机，戴比特干脆利落地说出那些话，转身就想从床上爬下去，风声响起，大恶魔的身躯猛地扑了上来。 “我说过吧……要是逃跑的话，会.被.吃.掉.哦。” 烟雾镜单手掐住戴比特的手腕，将他压倒在床上，整个人呈现跪趴的姿势，男人咧开嘴，邪恶的吐息喷在少年的耳边，带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明明刚刚还是一副慵懒散漫的模样，现在却瞬间抓捕住猎物，垂涎欲滴地想好了怎么享用这至上的美味。 男人将手探向戴比特压在床铺的头，在他试图开口的一瞬间插入嘴唇，骨节分明的手指翻搅着口腔。 “唔唔……” “别动，不想疼的话就好好舔，还是说，你希望我用尾巴帮你开拓？第一次你怕是承受不住吧……” 烟雾镜调侃的语气中带着威胁，戴比特哆嗦了一下，感知到那条银色的蛇尾正徘徊在股缝那里，不得不放松了嘴巴。 长长的手指在少年的嘴里来回滑动，带出一阵阵暧昧的水声，又故意夹住那条舌头不让他动，黑色指甲探到舌根的底部，似有似无地挑逗着。 嗯……嗯……哈啊…… 戴比特张着嘴，口腔中敏感的地方被肆意玩弄，他紫色眼睛渐渐渗出泪水，止不住的涎水从嘴里溢了出来，湿答答粘满了烟雾镜的手指。 这样翻搅了几分钟，烟雾镜将手从少年的嘴里抽出，带出一道细细长长的银丝，完全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天使就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他双眼茫然地趴在那里，身体软软地一动不动。 打着颤的大腿被向两边分开，一根手指从后面探进去的时候，戴比特猛地回过神，背部的两只翅膀挣扎地扇了扇。 “不……” 他发出自己都不知道的颤声，后xue那里奇怪的异物感让人心里发慌，可烟雾镜插入一根手指还不停止，他越是挣扎，手指进入的力道就越是强硬，很快，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从没有被这样对待的xue口可怜兮兮地缩紧，又被两根手指向两边扩张开，甬道里的嫩rou紧紧缠绕住指节，稍一抽送，戴比特整个人就控制不住地发着抖。 不……不对……人类的影像里没提到这种感受……好难受……嗯…… 烟雾镜一边扩张后xue一边观察戴比特的反应，少年被这样故意对待却毫无所觉，只是睁着眼睛露出一副迷茫的表情，泪水湿漉漉沾满了脸颊，天使般的面容看上去无辜极了。 ……没关系，很快你就会堕落到最yin乱的快感中了……纯洁无暇的天使，将一点点染上地狱的颜色…… 烟雾镜露出恶意的微笑，他慢条斯理地抽出几根手指，开拓好的后xue红艳艳地一收一缩，xue口沾满了透明黏腻的水迹。 男人掐住戴比特的腰，将他圆而翘的屁股向自己的方向抬了抬，炙热粗长的roubang顶上被掰开的后xue，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向里面顶了进去。 “呃——什么……不要……” 粗大的前端挤开紧致柔嫩的xue口，一寸寸cao进那个小洞，近乎窒息的紧迫感让戴比特手指抓紧床单，他睁大眼睛，受不住地想往前爬。 两只雪白的翅膀感受到主人的慌乱，不住地大幅度扑扇起来，金发的男人不悦地眯起眼睛，低头猛地咬住戴比特的后颈。 “不准逃，你以为你能飞到哪里去？” 黑色指甲掐住一边的翅膀根部，威胁似地划出一道血痕，那里遍布着最敏感的神经群，两个致命点都被狠狠钳制住，戴比特呜咽出声，轻微的疼痛激起更大的恐慌，他反而挣扎得更用力了。 放开我……那是什么感觉……太奇怪了…… 翅膀啪嗒啪嗒拍击着床铺，雪白的羽毛到处飞舞，力道之大，连烟雾镜都险些控制不住，他的指甲尖端被牵着划出好几道伤口，胡乱摆动的翅膀却始终没有停止。 含住roubang的xuerou受惊地向内收缩，吸绞得烟雾镜倒吸一口冷气，手下按住的少年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明明害怕成那样，嘴里却模模糊糊地在喊些什么。 “……特……卡……特斯卡特利波卡……” 轻轻的、极其细微的声音，被戴比特埋在床单深处，却没有逃过恶魔君主的耳朵，烟雾镜直接愣在那里，连下身抽送的动作都忘记了。 紧接着，一阵狂喜席卷了男人的心脏，他放开死死咬住少年颈部的犬齿，转而亲昵地靠近他的侧脸，手下的动作瞬间变得温柔无比。 “戴比特，你在喊谁……来……再喊一遍好不好？” 戴比特的金色睫毛上沾满泪水，翅膀那里的手放开，转而轻缓地顺着羽根按揉，让他僵硬的身体略微放松下来，少年紫色眼睛眨了眨，下意识又轻轻喊了一声。 “特斯卡特利波卡……” 话还没有说完，戴比特的双唇就被烟雾镜含住，呢喃声融化在两个人的唇齿间，长长的金发从上方垂下，密密地将戴比特包围起来。 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紧实的怀抱就像平时揽着他的肩膀靠过来谈笑一样，戴比特闭上眼，身体像是泡在温泉里，暖洋洋的，充满了安心感。 这种温馨的氛围持续了一会，烟雾镜松开少年的嘴巴，下身试探地向前动了动，戴比特敏感地颤了一下，他睁开眼睛，不解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烟雾镜被看得笑了起来，两颗尖尖的犬齿一闪而过，他又挺腰向xue道深处碾压，低沉的声音带着完全没有满足的欲望。 “你不会认为这就结束了吧？” 这一次，金发的大恶魔将目标转移到戴比特的后背，两个翅膀的根部遍布红色的伤痕，他伸出舌头细细舔舐过那些伤痕，戴比特惊讶地睁大眼，一股奇怪的快感从羽翅那里传了过来。 他的身体轻飘飘的，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舒服极了，将之前的疼痛迅速盖了过去，戴比特的脸热了起来，紫色眼睛恍惚了一瞬，翅膀不受控制地扑扇了几下。 ……怎么回事……被舔过的地方痒痒的……好舒服…… 身为最高位的地狱君主，烟雾镜不仅拥有自身的权能，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将其他大恶魔的权能也拿过来使用。 魅魔那迷惑人心的天赋，甚至连分泌的唾液也能够让人陷入迷乱的快感里，就很适合拿来作为这种场合的安抚剂了。 舌头不间断的刺激下，雪白的翅膀软绵绵地耷了下来，讨好地厮磨着烟雾镜的侧脸，试图从他那里获得更大的欢愉，而少年的后xue彻底放松，柔柔地吮吸着roubang的前端。 烟雾镜抬起舌尖，湿哒哒的银丝从少年的翅根处断裂，他施施然直起上半身，双手掐住戴比特的臀rou，下身用力向前顶撞，粗大的roubang猛地一入到底。 “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好好享受吧，戴比特。” “嗯……嗯嗯……哈啊……” roubang彻底cao干到后xue的最深处，戴比特只觉得那里又酸又麻，令人无法忍受的快感一波波涌入，他的全身泛起艳丽的红色，男人每一下的抽送都情不自禁地哆嗦一下。 接触到床单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热，细小的电流不间断地刺激xue道，少年不住喘息，身体完全抵抗不住魅魔的催情效果，被roubang抽送碾磨的后xue渐渐响起黏腻的水声。 好热……翅膀那里好热……小腹那里也好热……嗯……好……好舒服…… 啪啪啪的撞击中，戴比特跪趴的姿势越来越低，那双紫色的眼睛睁得太久，在男人又一次狠厉的cao弄后，忍不住眨了一下，泪水从眼眶里滚落下来，整个人显得又可怜又茫然。 这种连绵不断的快感，对于出生仅仅一个多月的天使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了。 被这么激烈地侵犯，没过多久，少年就呻吟着蜷起脚趾，他前方的roubang喷出一股股jingye，xue道里的嫩rou死死绞住烟雾镜的那根roubang，整个人哆嗦着到达了高潮。 快感来得如此迅速，戴比特双目失神，还沉浸在那股激烈的余波里无法自拔，没有满足的烟雾镜却不愿意了，他掐住少年的那截细腰，将他直接从床上抬起，软绵绵的身体一下子翻转过来，摆成两个人面对面的姿势。 “喂，我还没射出来呢，不准自己一个人脱离战场。” 金发的男人略带不满地抱怨着，戴比特完全没力气回话了，他的嘴唇红肿不堪，眼角泛红，整个人灵魂出窍地发着抖，强烈的信息过载已经将少年的大脑彻底烧干了。 “哈……啊啊……慢……慢一点……” 明明已经结束了，那根roubang还在反复向上顶撞，戴比特被cao的腰酸腿软，刚刚高潮过后的后xue更加敏感，他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声，手指软软搭在烟雾镜的肩膀上，比起拒绝反而更像是邀请。 那么纯洁冷淡的天使，现在却被cao弄得一塌糊涂，大腿根部满是青青红红的指痕，艳红色的xiaoxue被roubang撑到最大，止不住的yin水在一次次的挤压中满溢而出。 烟雾镜注视着这yin靡的一幕，蓝色的眼睛变暗了，他贴近戴比特的脸庞，像是年长者教导年幼者一样，故意趁着少年迷迷糊糊的时候吐出诱惑的话语。 “喂，戴比特，说起包养这件事，你知道像你这种年纪的少年，被人包养之后，那些男人喜欢在cao人的时候让他们喊什么吗？” 戴比特的大脑瞬间闪过好多部影视画面，那些老男人压着金发雪肤的少年，逼迫他们吐出一个个羞耻的称呼，明明之前解析的时候毫无波澜，被男人特地点出来之后，戴比特不知为何耳根一阵发热。 “不……不知道……我没看过……” 少年竭力想要维持表面的平静，可躲避的眼神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烟雾镜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那条银色蛇尾优雅地从戴比特的背部游了上去，盘踞在最敏感的翅膀根部。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会做的事，来，说一说他们最喜欢叫什么呢，说出来，不然翅膀会被吃掉哦～” “没有……嗯……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戴比特抓紧男人的肩膀，想要躲开那条蛇尾的獠牙，翅膀那里一阵阵害怕地发麻，潜意识里那个称呼太过奇怪，他乞求地望向金发男人，以为这一次也会被轻轻放过。 “真遗憾，坏孩子要得到严厉的惩罚。” 烟雾镜勾起唇角，声音平静中带着漆黑的欲望，银色蛇尾高高扬起，戴比特瞳孔骤缩，哀求的话语冲口而出。 “我说——啊啊啊啊———” 蛇尾的顶端猛地咬上雪白的翅膀根部，獠牙中的魔力全部注入其中，恶魔的力量迅速冲击着那对翅膀，烟雾状的黑色像是墨汁一样从底部一点点扩散开来。 极其强烈的快感与痛苦交织，戴比特脸色一瞬间苍白无比，他的头顶出现一圈金色圆环，下一秒又滋啦作响地隐去半边，通信的信号波时强时弱，天使和恶魔的力量在那对翅膀上缠作一团。 “不要……Daddy……好难受……” 少年的脊背像是被电流鞭打一样挺了起来，止不住的泪水从那双紫色眼睛流下，他的大脑空白一片，不知是欢愉还是痛楚的感觉让戴比特彻底停摆了。 他软绵绵倒向金发男人的怀抱，烟雾镜温柔地搂住他，细碎的亲吻印在少年的额头，双手安抚地揉着他麦金色的头发。 “没事，没事，我在这里，不用怕。” 而那条银色的蛇尾，却始终没有松开锐利的獠牙，蛇腹缓缓蠕动着，将天使翅膀的血液全部吞吃殆尽。 雪白的翅膀渐渐黯淡下去，从泛着明亮的白色变为漆黑的色泽。 戴比特的天使魔力越来越虚弱，像是被烟雾镜的温柔蛊惑了一样，大脑彻底沉浸在轻飘飘的快感里，他又埋头向男人的怀抱里蹭了蹭。 “Daddy……难受……” 这一次的难受并不是抱怨，反而带着讨好似的撒娇，催情的效果将所有的痛楚都压了下去，戴比特悄悄夹了夹腿，后xue那里饥渴地含吮住男人的roubang，一个劲地往里吸。 少年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恶魔君主的发色诡异地变化了一瞬，浅金色与浅银色浑然一体，他整个人的气势变得更加冷酷无情，狭长的眼睛危险地眯起。 “好孩子……来……动一动腰……让Daddy好好奖励你……” 戴比特乖巧地按照男人的吩咐，上下晃动自己的腰，努力将那根roubang吞的更深了，下一秒，近乎凶残的cao干将他整个人钉在那根roubang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过量的快感让人无法承受，戴比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他连一瞬间的挣扎都没办法做到，只能绷直小腿，无力地承受烟雾镜激烈至极的侵犯。 激烈的海啸席卷少年的全身，将他高高举上浪尖，又在下一刻将他打入漩涡，那根roubang又重又急地拍击着饱满的臀rou，晶亮的黏液糊满了肿胀的xue口。 敏感的xuerou水汪汪的，完全抵挡不住roubang的蛮横进攻，戴比特满脸恍惚，像是被cao傻了一样，只能松松环住烟雾镜的肩膀，时不时发出低低的求饶声。 可那些羞耻的称呼，越是叫出声，得到的就越是更加用力的cao弄，他只能蹙起眉头，生生地承受一波波将人逼疯的快感。 最后数百下狂风骤雨的撞击，烟雾镜咬住戴比特的脖颈，roubang狠狠干到后xue的最深处，数股灼热的jingye激射而出，迅速灌满了紧窄的甬道。 xue道痉挛着夹紧roubang，戴比特再一次达到了高潮，他甚至没有再吐出一个字，就直接在哽咽中陷入了昏迷…… …………… “所以，这是一次彻彻底底的欺骗。” 戴比特嘴角撇下，鼓起的脸蛋冷淡无比，他坐在大床上，浑身上下满是咬痕和手指印，背后两只黑色的翅膀被他拉到面前，仔细地检查后更加生气了。 天色微亮，烟雾镜懒洋洋地从另一侧翻了过来，他伸出胳膊搂住戴比特的腰，还挺开心地看了看那对翅膀。 “怎么了，这翅膀颜色多漂亮啊，一看就跟最高位的大恶魔特别相配，以后直接在我们那里亮出来都没问题。” 戴比特冷着脸不想理他，精密的大脑高速运转一阵子后，少年掀开被子，就要直接从床上爬下去。 “咦，戴比特，你要去哪？” 烟雾镜奇怪地喊住他，戴比特回头默默看了他一眼，一板一眼地说出自己迅速制定的计划。 “杀死恶魔的方法没问出来，我的天使光环还被污染掉了，现在只能想办法将功赎罪了。” “既然翅膀变成了黑色，计划也随之改变，不如就变成恶魔之间的卧底，根据我之前的信息源，地狱三十三层最近出现一个特别活跃的大恶魔，如果我去投奔那个叫魁札尔.科亚特尔的家伙的话……” “喂喂喂！谁说我不会告诉你杀死恶魔的方法啊！” 烟雾镜一下子清醒过来，他哭笑不得地按住戴比特的肩膀，将他的身体转了过来。 男人的手指插入戴比特的手指中，五指亲密地交错在一起，烟雾镜闭上眼，昨天晚上输入的魔力缓缓运作，戴比特的手背上浮现一道鲜红色的印记。 那是一边红色的、斜斜欲飞的翅膀，翅膀的尖端巧妙地顺着尾指的方向延伸，在指节处绕了一圈暧昧的弧度。 戴比特抬起手背看了看，那里运行的魔力让他心中一动，他看向烟雾镜的眼睛，金发男人淡淡笑了起来，将那只红色印记的手按上自己的咽喉。 “这道印记里，可是储存着我的本源之力，每个大恶魔诞生于世的神秘根源，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用它下令让我自杀。” 地狱君主加重了按压的力道，戴比特的手指触摸到他颈侧的脉搏，一跳一跳，提醒着少年手下是一条怎么样的生命。 “所以，这就是正确杀死恶魔的方法了……来吧，戴比特，你的选择是什么呢？” ……………… 天使紫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向恶魔蓝色的眼睛，过了很久很久，戴比特抽回手，平静地摇了摇头。 “一个能够控制的恶魔君主比一个混乱的地狱有价值得多，我不会杀死你，那只会造成更多人类的死亡。” “既然你将你的性命交付给我，那我也要有所回应。特斯卡特利波卡，从今往后，我会一直跟着你，履行起天使监督的职责，制止你和你的手下胡闹——直到死亡降临到我们头上的那一天。” 烟雾镜蓝色的眼睛逐渐闪亮，他大笑着搂住想要往后躲的戴比特，亲昵地用脸蹭了蹭少年鼓起的脸颊。 “哦，戴比特，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天使了！” “而你，是我见过的最恶劣的恶魔。” 戴比特摸着身后的黑色翅膀，嘴角孩子气地撇下，最终还是任由烟雾镜将他扑倒在床上，两个人用被子裹成了一个大大的圆球，亲亲密密地，陷入了香甜的睡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