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美洛特宫廷野史(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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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鲜见地没有做梦。 这对他来说,是件不折不扣的稀罕事。他的恩师是一名梦魔,理所当然地、梦中也成为了他接受教育的场所,到了现在,虽说他早就过了需要人教导的年纪,但那名梦魔依然经常入梦与他见面。 所以,完全不被梦境所打扰的真正睡眠是少之又少,导致他刚刚被异样的响动惊醒时、着实茫然了好一会儿。 他并不是自然醒,因此“重启”的速度格外地慢,在他回想起一切之前,便下意识抱紧了瘦弱的妻子,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凛的体温很低,就算用团团厚被子裹起来,里头往往也是一片冰凉,是不能指望他自己暖和起来的。因此亚瑟便养成了抱着他睡觉的习惯,红龙过高的体温正好与之中和,达到一个对一般人来说很舒服的温度。 “唔。”凛低低哼了一声,并没有挣扎。这不太寻常,换做以前,不管是真的想挣脱还是做做样子,他总要扑腾几下的。 今天怎么这么乖……? 虽然是件好事,但过于好的结果也是值得警惕的。亚瑟就皱起眉来仔细观察他,果然非常不对劲。 首先,体温有些高了,以普通人的标准是没什么,但这是凛,他的状态可说是浑身都热了起来。还有,呼吸声是一种极其不自然的急促,好像喘不过气来。 “凛?发烧了?”亚瑟利落地坐了起来,“我去拿药。” 他刚想翻身下床,就又觉得不对——虽说各方面都符合发烧的特征,但凛不是一个只会等待别人照顾的人,但凡没有发热到走不动路的地步,他都会自己去治疗自己,不愿意让他人插手。 亚瑟便伸出手去探凛的额头,却被后者一下子抓住了手腕。 “……凛?” 凛没有回话,只是重重地喘气。金发骑士眯起眼睛,他想到别的可能性,比如那位长姐、掌握着非凡魔力的摩根的手笔。要知道,摩根是决计不肯轻易放过自己的,结果、婚礼的举办却很顺利,没有任何人出来搅局。 “还好吗?能不能说话?”亚瑟轻言细语道,“你对自己的状态有什么头绪吗?视情况而定,我会去寻求梅林的帮助。” 床上的人剧烈发着抖,一离开亚瑟的怀抱,凛就好像很冷一样蜷起了身体,但是,听到亚瑟的发问,他还是勉强打起精神,咬牙切齿道: “这、关他什么事,都怪你……” 咯吱咯吱磨牙的声音尤为响亮。这让亚瑟陷入了茫然,或许……是先前喝醉时做得太过分了(他记忆很模糊),但凛应该没有受伤才是。 “怪我……?”他疑惑地重复道。 他的妻子却不愿为他答疑解惑,只是艰难地像驱赶猫狗似地挥开了他的手,之后仿佛是非常难以忍受地“哈啊”地喘了口气: “……滚远点。” 这下触到了骑士的逆鳞,不列颠的红龙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扳过黑发魔术师的肩膀,强迫他面对自己。 “听着,”亚瑟碧绿的眼眸在黑暗中发着冷光,“这与你的身体有关,我不想听搪塞之语。” “……” 仍是不愿意配合的样子,凛的头低垂着,连眼神都不想与自己对上。亚瑟更加恼火,止不住怒火上涌,便一只手继续按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向上抬: “看着我,说话。” ……不要只是一言不发,不要这样对我。骑士在心中哀求道。他深知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是、若是连敬爱之人都无法守护,有什么脸自称是骑士呢? 就算再不愿意,凛的表情也暴露在了亚瑟的视线中——少年模样的魔术师意外的表情恍惚,面色潮红,除了还有一双努力维持清醒的湿润眼眸在怒视着自己之外,所有的一切都变得软趴趴的了。 这符合生病的症状,但是,又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他总觉得自己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类似的情态。 ……是在什么时候来着?他一边暗自思索,一边温柔地抚摸凛的脸颊,刚刚有些太强硬了,温和的态度才能缓解人的压力,尤其是在对象是凛的情况下。这位年轻魔术师的内在可不像他的外表一样可爱——他敏锐、阴鸷而多疑,所有的事情都会被他朝消极的方向理解。 就像现在,即使是以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有所怀疑的柔和目光注视他,他也依然会拍开这只手。然后,指尖果然传来了……温热的触感? “…………?” 活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亚瑟瞠目结舌地地瞪着面前的人,这是梦里都从没出现过的景象。凛主动把他的手指含进了口中,像讨食的小猫一样蠕动着舌头,绵绵地吮吸着。 “你、你这是……”金发骑士有些胆怯地道。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去掐自己的大腿,万一醒了、就不好办了。 温软的触感流连在指尖,仿佛这样就已经很舒服了,少年眸光迷离地发出满足的哼哼嗯嗯声,两只手都放到了被子里头,不知在做些什么。 虽然大脑持续停摆,但好在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本来也不需要用脑,骑士的下半身及时地接管了大脑的职责,立刻便硬邦邦的了,将宽松的睡裤裆部顶出一个极为夸张的弧度。 “别吸这个了,”他无视对方不满的咕哝声,缓缓把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不少黏腻的细丝,又急忙褪下衣物,昂扬的yinjing一下子便跳了出来,其上的每一根青筋都在突突搏动着,“想要吗。” 换作平时,就算早就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狰狞可怕的生殖器,凛也会吓得面无血色,连连后退。但现在,他却好像看不出来那东西和自己完全不匹配,主动掀开了被子,仰躺着打开了双腿: “快一点……进来……” 红龙的夜视能力很好,黑夜对他来说基本就像白天一样,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无论是不断翕动、吞吐着黏液的泛着水色的淡粉色rouxue,还是从腿根一路流到了脚踝的淋漓水痕。 这是药膏中的催情效果发挥到最大的结果,本来不至于这样激烈,却因为凛的特殊体质而“发光发热”了。 事情还要追溯到他在迦勒底的经历,虽然他嘴上总是抱怨从者一个个的都是性瘾症患者,但他们单个人做的次数其实并不算多,远远比不上这个特异点的亚瑟来得多。即使算上多人的场合,一个人一个月能有一次就已是运气好。 可他们的数量实在是太恐怖了,凛的身体经多次改造,已经算是十分长于此道,也仍然无法承受。并且,以凛的性格,他不可能毫无心理负担地享受性爱,因此,使用一些不伤害身体的药物来助兴就几乎是必然的选择了。 有时,在人数太多,或者是凛的反应格外冷淡的情况下,他们就会用上大剂量的催情剂,然后、根本等不到御主流露出欲求不满的yin荡神态的时刻,他身上的每一个孔洞就都被填满了。 久而久之,已经形成了“被灌药之后就会马上zuoai”的条件反射。结果、亚瑟却罕见地展现了一下人性,没有做到最后,当时凛是松了一口气,但没过多久,他就陷入了更大的困扰之中。 想要解脱,就只能唤醒眼前安然沉睡的红龙,让它做它最擅长的事情——把自己干得死去活来。 可是,他发誓、就算是死也不会那样做,便只是靠毅力死扛着,直到亚瑟自己醒来为止……他已经足够努力了,没有人会评判他意志不坚定,是这样吧? ……你不会因此而厌弃我,对吧、父亲? 耳边的喘息粗重得令人畏惧,他经历过太多次这样的情景,接下来,不论平常是多么优雅高贵,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都会变得丑陋……可能做这档子事时人或多或少都会表情扭曲,事实上,得益于过于优越的容貌,他们甚至还保有几分美丽,但那贪求rou欲的狰狞嘴脸却永远地烙印在了年轻魔术师的眼中。 他闭上眼,却迟迟没有等到撕裂身体的剧痛。 于是,他又睁开眼。 “你在受难,凛。”俊美的骑士嘴角向下地笑了笑,但他却只看到一汪悲伤的湖水,“而我就是把你钉在木架上的刑楔。” 凛几乎是立刻就想要推开对方,但体内的火热让他无法拒绝,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可他的心却仍然可以冷静地审视自身。他认为自己还可以再在这个特异点待一段时间,直到自己的心灵彻底清净为止,而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此时此刻他必须对亚瑟王的话作出反应。 于是,他疲惫地道: “你高看我了。光是要实现自己的愿望,我就已竭尽全力,顾不上别人。” “我知道。”王者轻轻点头,他眼神中那种陌生的、名为感同身受的情绪让凛感到恶心。 “或者,我换一种说法,”凛一边想着,一边鲜见地带有恶意地道,“你也高看你自己了。你只是千千万万令人作呕的事物之一,是它们中的一个。” 话一出口,他便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他从来都懒得和任何一个人解释如此浅显的道理,但这种浪费时间的做法……有时确实很爽。 而亚瑟王大概会无声地暴怒,像是Saber或者他自己先前的做派一样,开始一些老套的性虐待。但这又没什么特别——反正他正常zuoai也活像性虐待。 他们沉默了比想象中更长的时间。 “…………好。”亚瑟眨了眨眼,将手探到了他身下,竟然是打算好好地扩张了。 “你……”凛皱着眉看他。 “那一定是个我想象不到的伟大愿望,凛。”王者随意笑道。 ……不。 凛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你的确永远也不可能想到,愚蠢的、自以为是的殉道者。 我的愿望从始至终就和伟大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