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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1)【炮机/放置/电击】

    奥尔加马利心情正好,不是“碰巧有些高兴”的程度,而是对“接下来的数日乃至于以年作单位的时间都会很快乐”这个事实产生的愉悦之情。

    他在外慢条斯理地用过早饭之后,就找了家咖啡厅消磨时间,从早上一直坐到夕阳西下,而后又跑去逛商场、吃夜宵。直到凌晨时分,才迈着迷踪步,拿着打包好的食物,晃晃悠悠地回到家,打开了房门。

    他目前居住在自家的某栋花园豪宅中,这宅子在阿尼姆斯菲亚家的不动产中也算是较大的那一座,这次启用时、他却将原本在其中负责日常维护的佣人都调到别的地方去了。因此,再没有其他人能知道,这栋房子里发生的任何事情。

    银发青年目标明确地进了电梯、走向主卧,一路上的步伐尤为轻快,仿佛连一整天在外游玩的疲惫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最终,他停在了一扇紧闭的大门前,含着笑意慢慢开启了这迷人的潘多拉魔盒。

    房间的隔音做得很好,在打开房门的一刹那,屋内此起彼伏的乱七八糟的声音才一股脑地流了出来。声音最大的,是不间断的物体入rou声和好像搅拌浓稠糖浆的水响,然后就是闷闷的苦痛呻吟和哔哩哔哩的微弱电流声。

    究其原因,就是此刻卧室的大床上凄惨到令人心生怜悯的景象。柔软到能让人陷进去的床上,平躺着一名身量高大的黑发青年,他身上的肌rou匀称美观,肤色却是病态的白,显得尤为矛盾。说他是平躺着也不太准确,他只有上半身是全部挨着床铺的,双腿被皮带束缚着大大张开、向肩膀的方向折了过去,双手则被束缚在头顶,戴着纯黑色的眼罩和口枷。在这个姿势下,他的臀部向上高高地抬起,将隐私部位完全暴露在外,男性生殖器下方的睾丸失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略显娇小但零件完备的女性器官。床脚上安着一架刑讯器具般的大马力炮机,这机器的前端,是两根硕大无比、足有成人小臂大小的假yinjing,以最大档的频率和力道冲击毫无防备、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的两个xiaoxue……不、被这么干了一天,那两个洞还能不能称之为正常的性器官,都是一件需要另外讨论的事。

    机器忠实地履行着主人的命令,只要还有能源驱动,就决计不会对人产生一星半点的恻隐之心,每一次都是齐根进入再整个拔出来,一秒钟里就能抽插个两三回,奥尔加马利故意把突入的距离改得深了些,青年小腹上激烈浮动的巨物轮廓就更加清晰。两个xue发出吱吱的不堪重负的摩擦声,随着假阳具的动作而四处喷溅的yin水把身下的床褥浸得透湿,时不时他呜呜的沉闷呻吟声还会陡然变得尖利、达到更为激烈的高潮,涌出的潮水像尿液一样、有些甚至落到了床边的地毯上,在那里也堆积出一片深色的水渍。

    仅仅是这冰冷的机器,可能还不足以消磨掉青年的意志,奥尔加马利记得他是多么冷硬坚定的一个人。所以,他还额外附送了几个“小惊喜”——在一览无余的双腿之间,除了撞击不止的炮机之外,还有个不起眼的小夹子、金属夹边缘的锯齿紧紧地咬合在血红肿胀的yinhe上,阴蒂包皮可怜兮兮地瑟缩在一旁,他还记得刚夹上这东西时,对方那毫无形象地哭喊哀嚎的样子。还真是爱作戏,都这么搞一天了、不是也没死么?

    那夹子末端细细的链子和以同样方法固定在rutou上的两个夹子连在了一起,只需要轻轻一拽就能同时牵动这三个地方。但奥尔加马利大总统是很忙的,没办法一天到晚都牵着他玩,就想出了个新法子,给这些金属质的小玩意儿都通上了电,对方越是不安分、电流的强度就越高。光看那夹子的嗡嗡异动,就知道这家伙在自己走后可没少干些“好事”,略微一凑近,就能听到电流通过的噼啪声。

    “哎呀,母狗的贱奶子和阴蒂都完全坏了啊……不过,都让你别随便乱动了,是自作自受、对吧?”

    “嗯呜……!”

    青年甫一听到奥尔加马利嘲讽的声音,就激动地左右摇着头,但侦测到他的异动的铁夹又毫不容情地将电流提高了一档,啪滋的电弧清晰可见,他无法闭合的嘴角又流出些许晶亮的涎水,整个人筛糠似地抽搐痉挛着,被不断翻腾搅动的xiaoxue发着高热,又分泌出一大股yin液,悉数被猛烈的抽插带到了体外,拍打得水花四溅。

    总统伸出手去摸他的小腹,手下是被冲撞出完整yinjing轮廓的皮肤,他就用力隔着肚子攥住里面的zigong按揉起来。

    “……!”

    对方连叫都叫不出来,但还想扭动着躲开的样子,可是、却拼命忍耐着躲避的本能,继续任由总统虐待zigong。

    “呵……”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奥尔加马利勾起嘴角笑了笑,“这么害怕被电啊,早点给你用电刑不就好了……啊,不对,普通的用刑恐怕对你起不了作用,你只怕被电得发sao、对不对?”

    一般、拥有这样一副优秀体魄的都是传说中的英雄,再不济也得是运动健将什么的,但这家伙的体力和耐力都完全不行,还维护着好身材的目的,不就只剩下盼着被玩了么?

    真亏当初在迦勒底时,他还能对着自己和其他工作人员振振有词的……应该就是从那时起,奥尔加马利就在心中悄悄地记恨起这位阴郁的科学家来。

    同样都是不曾被夸奖过,自己是怎么努力都不被人注意,而他……这个名为“凛”的男人却是因为才华太过出众被人所畏惧,不公平也要有个限度。

    奥尔加马利怎么追逐都得不到的东西,被这男的弃若敝履;奥尔加马利这个人的存在,他从始至终看都不曾看过一眼。

    因此,立场终于倒转之时,不把他扯进泥地里玷污、彻底糟蹋成最脏最下贱的rou便器的话,总统阁下都觉得有些对不起之前的自己。

    现在一切都在稳步进行着,唯独有一个地方不太完美。他心不在焉地关掉电流,随意拉扯着把胸部和阴蒂连在一起的细链。那就是无法对凛现实中的身体做什么,此时、他们正身处类似于模拟装置的幻境,虽然其拟真度与现实世界一般无二,但在心理上不够爽快。

    凛是个人造人,寿命并不长,活到成年都是勉强,之后就全靠他自己的研究强行续命,高大的身材完全是花架子,他早就衰弱得只剩一口气吊着命了。别提是一整天,奥尔加马利只如法炮制地在现实里弄了两分多钟,凛就休克了,各项指标直线下降,差点没能救回来。

    虽说虚拟也有虚拟的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现实中容易得多。无论是高潮还是rou体虐待都极其消耗体力,通常没多久就失神乃至于昏死了,再继续也跟玩尸体差不多,没什么意思。而在虚拟世界,主人的意志就是法则只要设置他不能失去意识,那他就得一直清醒着承受一切。

    “弄得真脏……你就没有半点廉耻之心么?这副德行都能高潮个不停,连最yin荡的妓女都甘拜下风啊。”

    平心而论,这有些贼喊捉贼的意思。总统阁下不知对凛的身体做了多少改造,敏感度全是自己设定的,如今还反过来怪对方。但唯一在场的凛本人,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也不敢说的。

    “不过……我看着很高兴,先让你休息一会儿。”

    炮机的律动和电流都停了下来,奥尔加马利扯下了青年的眼罩和口塞,让他能多少喘口气。凛的生理性泪水早就把眼罩浸得透湿,微微上翻的眼珠毫无焦距,即使没了填充物,嘴唇依然迟钝地微启,隐约能看到艳红的舌尖,整张脸都湿漉漉的。虽然他一刻也没办法真正的失神,但因过度高潮而迷乱的神态还是刻在了脸上。

    奥尔加马利不由得想起自己观测平行世界的发现,在心中暗暗做着对比,得出了个略微让人有些自豪的结论——还是自己这边的手段更高超一些,看表情就知道。

    不过,这家伙也真是倒霉,该说人缘太好还是太差呢……总之,就算不是自己、照样有其他人会把他往死里cao,就更不需要自责内疚了。

    银发青年状似亲爱地拍了拍凛的脸颊,待那水润的黑眼睛恢复些许神采之后,才恶意地掐着他的两腮问道:

    “那、能继续了吗?”

    “……!”他所说的“继续”,自然就是指继续之前的折磨,凛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然后立刻用力摇头,“不、不要!求……求你……!”

    “这可不像求人的态度啊,而且、你应该叫我什么?”

    “阿、阿尼姆……斯菲亚所长?唔呃……!嗯呀坏了呼哦哦哦——!”

    “你还真是……”奥尔加马利泄愤似地向外狠拽链条,把夹子硬拽了下来,锯齿合拢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当然,凛两眼登时就翻起白来,腰部完全瘫软,下体慢半拍地顺着假yinjing的根部边缘呼呼地往外冒水,口中无意识地喃喃着“坏掉了坏掉了”之类的。被抻得老长的yinhe和rutou血一般的红,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肿得小指头一样大。

    “到了这个地步,你怎么还……”

    既不会骂人,也不会讨好别人,对着自己这个把他蹂躏至此的家伙,还讲什么“所长”……瞧不起人也要有个限度。

    奥尔加马利确信自己恨着凛,应当是恨他的才对,但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竟然自然而然地微笑起来。不是属于将世界收入囊中随意摆弄的大总统的狂气笑颜,而是略显内敛的模样。

    他径自笑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扳着还在颤抖着高潮的青年的下巴,轻声道:

    “不对,我是主……嘶、这样好像没什么创意……”

    母狗当然是有主人的,刻意强调这点反而很没劲。虽然才把人抓来不到两天,但他对凛不敢逃跑一事已有了充分的自信。

    “对、这样好……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丈夫了。”总统阁下眯起金红的眼眸,恶质地揉弄着丰盈的乳rou,“第一夫人,亲亲你老公。”

    不知是不是为了与观测到的平行世界作区分,凛的胸部做得有些畸形的大,一只手完全握不住,柔软的乳rou从指缝中溢出许多,粉红的乳晕也比一般人大上不少。毕竟是一改造完毕就被拉上炮机,虽然rutou的情况惨不忍睹,他胸部其他的地方还是未经人事的娇嫩。

    “……知道了,老……老公。”

    黑发青年眼神闪烁,但仍然忙不迭地点头,看来是真的极为害怕再被虐待,他毫不犹豫地贴上了奥尔加马利的嘴唇,积极地舔舐起来。

    但别提是这一类私密接触的经验,他连与人说话的经验都少得可怜,接吻的技术烂到天怒人怨,也不知道如何深吻,胸部被人捏掐成各种形状,嘴唇却只是单纯的贴在一块儿、比青春校园剧还纯洁。

    要说扫兴也是怪扫兴的,总统本想继续斥责他道貌岸然地装纯,但下半身压根不受上半身的指挥、硬得发痛,简直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