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梦话 流口水 磨牙/谢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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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几乎是秒回:【还好。怎么突然这样问。】 又很快再回了一条过来:【是我。】 白栀:【什么?】 扶渊:【你不是想要问这个吗?】 扶渊:【天鸾鸟庙内,是我。】 白栀:【四师兄果然下山了吗?】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嗯。】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白栀还欲再问,扶渊新的一条消息已经又发了过来:【不要熬夜,知知。】 随之一起发过来的,还有几个发光的书页状的东西。 白栀点开,整个灵镜内便都是图文并茂的内容。 ——“震惊!修仙熬夜竟也会有这几大坏处,百分之九十九的修仙人都不知道!” ——“云州一修者常年熬夜,头发竟在两日内全部掉光光,因假发在打斗中被扯下来而被所有人耻笑,大败而归!” ——“天呐!关于修仙你不知道的十件事,你有中招吗?” 最后一条中,第一个写的就是熬夜伤身。 白栀:“……” 仙门有自己的营销号。 确定看到最后没有买什么灵丹妙药的广告吗? 白栀:【四师兄还不是没睡?】 然后将这三条都原封不动的再转发给他。 扶渊:【大师兄突然来找我,将我从床上叫起来了。】 白栀将这三个再转发给无妄子。 无妄子:【?】 无妄子:【白栀,睡觉。】 白栀:【大师兄不睡,我也不睡。】 无妄子将这三个原封不动的再发给白栀。 白栀:【我看不懂。】 无妄子:【哪里不懂。】 白栀:【我乃武将,我不识字,哪都看不懂。】 白栀:【催睡觉的更看不懂。】 无妄子:【你不愿睡,便让扶渊受罚吧。】 白栀:【为什么四师兄受罚?】 无妄子:【这三条,他刚发给过我。】 白栀眼睛眨了眨。 所以是四师兄自己困了,或者怕猝死怕掉头发,所以特地找来这三个发给大师兄的? 白栀:【那罚他去睡觉吧,大师兄。】 无妄子:【你再不睡,便叫言澈起来一起受罚。】 白栀:【……】 白栀切回和扶渊的聊天界面内,【四师兄,大师兄不讲道理!】 扶渊发来一条消息:【是么?】 白栀写“当然了”的手顿了一下,目光仔细落在“是么”这两个字上。 不是惯常见到的琥珀色金光,是冷蓝混着灰白,似冰一样的冷光。 啊,是大师兄! 白栀立刻将这三个字擦掉,【突然困了,睡了,勿扰。】 然后关了灵镜。 身边的少年微微动了动,白栀的视线落过去,对上他困意还未散的黑眸。 “本尊吵到你了么。” “没有。”少年长久未开口的声音略显低哑,“师尊睡不着?” 白栀极轻的摇头,“你刚才做梦了么?” “是弟子……吵醒师尊了吗。” “说梦话了哦。” “……弟子说了什么?” “乱七八糟的说了很多,还流口水了哦。” 谢辞尘不自然的顿了一下,视线犹疑的看向白栀的眼睛,将一只手抬起,手背的食指骨节搭放在自己的唇边。 “张三小少侠睡相也很不雅正呢。” “弟子……” “还磨牙了哦。” “……” 眼神闪躲的避开了她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栀狡黠的轻笑一声,“骗你的。” 他没有立刻抬起目光,落在唇边的手顿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落回到白栀的腰上,然后看向她,撞进她含笑的眸子里。 “……师尊。” 白栀问:“梦到什么了?” 少年的视线落到她的手腕上,看着上面的契印,思绪沉下去,过了片刻之后才道: “梦见去天玄门之前,关于一块玉牌的事情。” “是你自己凝出灵力的那块玉牌么?” “……是。” 那块被原主亲手捏碎,散去所有灵力的玉牌。 于是白栀的手隔着被子,轻轻拍在他的身上:“明日便要入秘宝大典了,该睡了,谢辞尘。” “……是。” 他应言闭上眼睛,梦里的画面再次浮现在眼前。 给他玉牌的那位修者的脸模糊在光里,甚至辨别不出性别。 那人蹲在小小的他的面前,看着被打出了一身新伤的他,将玉牌递进他干瘦的手里,对他说: “你可以修仙,也定会是个修仙的好苗子。但不可以去天玄门。” 他防备心很重的想要远离这人,但身上的伤太重太痛,根本动弹不得。 那人的手将他的手指一点点的叩下去,触在玉牌上,然后那人的指尖点在上面,玉牌便发出光亮,和小谢辞尘的手建立起连接。 光顺着他的臂膀走便全身。 然后身体变得轻盈,痛感也消失了大半。 “瞧,它能和你共鸣,你有灵根,你的灵根也可以完整。只要你记住,绝不去天玄门。” 那人身后传来一个男声,“你说了有什么用,咱们一走,关于咱们的记忆就会消失,他会忘的。” “我一定要告诉他,远离天玄门,远离……”这人的声音顿了一下,似卷着说不出的惆怅:“远离白栀。” 梦里的小谢辞尘因为体内充沛的这些能量而兴奋,完全没有关注到这两个人的对话。 那人一点都不嫌弃的将他又脏又凉的手牵起来,指着玉牌上面会发光的那颗小珠子说,“这里是玉核。你要把手像这样……” 那人比划着。 然后将手落在小谢辞尘的手上纠正动作道:“然后凝神,静气,去体会你身体里涌动的能量。” 手放在小谢辞尘的胸膛上:“在这里,能感觉到吗?” …… 是梦? 还是被他遗忘的一段记忆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