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裤子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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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想叫他,但出口的只是这样含糊的呜咽。 她推拒,但因为在他怀里抗争的动作,被他箍得更紧,那根硬物也存在感更强的变大。 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 不可以! 白栀更激烈的挣扎! 但越是激烈,就越是磨得少年气血上涌,早就渴了的性器在她的腿上蹭着,然后腰上的手掌将她再往上抱了一把,将她的腿分开,强制她跨坐在他的身上。 他自己也往后坐,半靠在椅背上,好让她坐得更稳。 隔着衣料,性器贴在一起。 腰上的手掌收紧,抓着她手腕的另一只手也强势的将她双手都向后束缚住。 白栀真要疯了! 各种意义上的。 作为师尊被弟子这样拿捏,像个玩具似的摆弄的耻辱感,无可奈何的无力感,对他现在做这一切的愤怒,全部交织在一起! 但体力又被损耗得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好感度还在跳。 是数字在跳,还是文字在跳? 白栀看不见。 他用roubang磨着她,一下下的蹭。 警告似的视线上抬,看向谢辞尘。 但少年的视线坦然。 似乎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眼里对她强势的侵占欲望和此时情动的暗沉交织,铺天盖地的向她逼过来,把她彻底压在里面。 躲。 用舌头抵他。 咬他。 他都不在意。 好像对她的容忍度极大。 疼便疼着,就算疼了也还是照常不误的吻着她,用roubang蹭着她。 磨得她yin水直流,打湿了自己的布料,甚至连他的都弄湿了。 一点都不会因为她咬得太过火咬破了他的舌头、唇、唇内脆弱的软rou而恼火。 反而带着一股包容的味道,将她这些都转化,变成暧昧的调情。 他将她抱起来一点,拉开她的裤子。 湿着的布料贴在xiaoxue口上,没有直接掉下去,随着重量摇摇欲坠的和xue口黏连着,彻底掉落下去的时候还拉出了短短的晶莹的银丝。 然后他去拉自己的裤子。 白栀彻底炸毛! 但能怎么办? 她能试的方法她全都试过了。 不用亲眼看都知道他的嘴上到底被她咬出了多少伤。 该有多痛! 但有用么? 他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不受影响。 即便是情绪稳定如白栀,此时也被情绪激得完全不受控制! 原本就喘不上气,又因为愤怒呼吸急促,她快要缺氧了。 然后感受到他guntang的下体贴了过来。 那根roubang温度灼人。 烫在她的yinchun上。 谢辞尘把她抱着放在自己的腿上跨坐着,白栀挣扎扭腰躲的时候,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臀rou就在他双腿上蹭。 原本闭合着的yinchun也因为自己的动作被他那根东西蹭开了。 他的呼吸愈重。 手在她的后腰正中心抵着,然后把她往前一摁,让她紧紧贴了上来。 阴蒂被rou柱抵着了。 他微微一动,都能感受到roubang上凸起的纹路。 不! 谢辞尘!不能这样! 他到底怎么了! 之前在她面前,不是一直都很乖顺的吗? 乖顺到让她放下了戒备心。 所以此刻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措手不及,脑海内不断闪回少年想杀她的时候的眼神。 后背发凉,鸡皮疙瘩顺着就起来了。 身体彻底软下来。 没力气了。 他的吻还在继续。 那根roubang蹭在敏感的阴蒂上,借着她湿滑的黏液,来回蹭动。 甚至他松开她的唇,她都讲不出话来。 只能喘息着避开他的视线。 他想要她看着他,所以将她的脸掰回来。 白栀闭上眼睛。 但她说不清此时闭眼到底是为了不看他,还是在默认他可以继续这种行为。 “师尊。” 他叫她。 激烈的长吻将少年的声线润得欲的很性感。 白栀满肚子火气,哪想理会他。 xiaoxue和yinjing一起发出黏腻的摩擦声。 “……师尊,可以吗。” 可以什么? 他的guitou特地在xue口多停留了几秒,但没有插进去。 所以,是可以进去吗。 白栀仍不理会他。 他抱着她,又吻上她的唇角。 一点点的吻在唇瓣上。 好湿。 但又不是口水。 流动性很强,白栀睁开眼睛,便看见少年流血的唇瓣,被她咬得真的不轻。 那伤口看着都痛。 但就这么痛了,也不松口。 ——当然,也没报复性的弄疼她。 白栀火气散了些,但现在的状况,还是让她语气很差:“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能拿你怎么办?谢辞尘,何必问我这一句?” 那漂亮的红唇还带着晶莹和他的血,微微红肿,画面妖冶极了。 本该软字吐声,说出的话却字字冰冷。 他说:“我没有。” “没有什么?突然亲过来的不是你,还是脱裤子的不是你?” “……这里没有法力,不能用法诀,师尊这样下去,衣摆和裤子都会湿,我也会。” “所以你就脱了上来蹭?” 岂止,现在都还紧紧挨着呢。 xue口在柱身上一下下的蠕动着吮吸。 他强忍着想cao进去的冲动,语气克制道:“师尊先蹭,弟子以为师尊想。” “我什么时……” 白栀的话还没说完,系统的声音便道:“是宿主先哦!” 然后光屏出现,她被吻得意乱情迷,注意力又都在他的身上,这yin荡的身子真的情不自禁的在蹭他的性器,没脱裤子之前就在蹭,一下接一下的。 少年甚至阻止的将她的臀腿抱住了片刻,但才松了一点劲儿,她就又蹭了上去。 白栀:“……” 不可能! 白栀移开目光。 “宿主就算冤枉谢辞尘,谢辞尘也毫无办法呢。” 系统说完这句话,那光屏便瞬间消失。 冤枉。 谁都可以冤枉他,他不是个擅辩解的孩子。 她深吸一口气,“好吧,是我,我没控制住自己。但突然亲过来的,不是我。” “是弟子。” “你为什么突然这样?” “我不知道。” “你不知……谢辞尘,你先别蹭!” “吸得太紧了,师尊。不蹭胀的疼。” “……” 白栀服了。 这怎么看都不是正经谈话吧? 话讲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亲过去? 谢辞尘真的不知道。 只是听见她那样说,就被怒气冲昏了头。 他从不这样的。 但那一瞬想吻她的冲动想法将一切理智都挤压。 此刻,他把额头贴过去,抵着她的额头。 谢辞尘闭上眼睛。 “弟子不希望师尊和其它人双修。” 白栀心底发慌:“谢辞尘,你清楚自己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吗?” 他的睫毛颤动了几下。 没有睁开眼睛,只重复道:“弟子不希望师尊与其它任何人双修。” 然后缓缓睁开眼睛,视线垂在她的唇瓣上,渴望的望着,又没有像刚才那样吻下去。 “师尊想要什么,可以自弟子这里取。” 他的唇上又渗出血珠,凝着,白栀伸手将它拂去。 谢辞尘不由地抬眼看向她。 在她眼底见到了动容,但这丝动容不是怜悯。 是心疼。 指腹将血珠擦掉,露出下面完整的伤口,很深,很大,就在少年的唇瓣上。 唇下和唇边也有。 只是看着都让她的唇幻痛的抿起来。 然后血珠又迅速的蔓延出来,将伤口覆盖住。 它们汇聚的很快,又多又重,要往下坠,白栀下意识的伸手去接,那滴血落在她的掌心里。 和她此刻的手掌温度比起来,那一滴血应该算冰的。 但就是烫到她了。 烫得她的手指蜷起来。 然后她再一次抚在新汇聚出的血珠上。 这一次的力度更轻更柔。 谢辞尘盯着她。 然后见白栀闭上了眼睛,略吸了一口气:“谢辞尘,我是你师尊。” 她为什么突然强调这个? 他当然不会忘记她是他的师尊,永远不会! 此生此世,生生世世! 就算他忘了,他们手腕上的契印也能为证。 是因为刚才他强吻的时候,那些大不敬的禁锢,让她生气了吗? “弟子知错。” 白栀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你真的知道吗?” “知道。” 白栀没有读心术,自然不知谢辞尘想的和她想说的完全在不同的两个方向。 随着他讲话,唇上的血珠又渗出来了。 白栀说:“咬的这么深,还不松口。” 打完孩子又开始心疼,这种心疼把孩子刚才做的错事都模糊了。 再轻轻拭去时,他伸出舌尖舔了她的手指一下。 湿热的软软的触感像一条游鱼,极快的擦过她的指尖。 只余手指上的涎液慢慢变得冰凉。 白栀那只手臂上都迅速起了鸡皮疙瘩,像过电似的。 但她的重点不在他为什么突然舔她上。 “嘴张开,谢辞尘。”她说。 少年张开嘴。 她说:“舌头往前。” 然后凑近他。 舌尖上的伤痕更重。 不。 是整条舌头上都有破口。 她想触碰的手指僵硬在空气里,皱起眉。 又问了一遍:“不痛吗,为什么不松口?” “之前不痛,现在痛了。” “刚才不痛?因为你的舌头也被吸麻了么。” 他听见这话眼神颤了一下,耳根悄然热起来:“不是。” “那是什么?” 少年的语气很平静:“这些伤,有人心疼它们的时候,它们才敢痛。” 白栀瞳孔一颤:“……” “师尊为何难过?”他说着,想用手碰她的脸,但手僵在空中又收回。 很奇怪,分明下体裸着紧贴在一起,但就不敢用手碰碰她的脸、她的手。 他又问:“师尊是在替弟子觉得难过?” 白栀眼神避开:“你对情绪的感知总是这么敏感么?” “对什么人?”他问,又道:“对师尊,是。” 白栀摇头。 他哪里是只对她的情绪敏感。 他对周围一切的感知力都很强,只是不屑于将心思精力关注在上面。 “师尊。”他叫她。 白栀抬眸,撞进他被欲色填满的深邃黑眸中。 她的面容像在沧溟暮色里亮起的唯一星辰,是他眸中仅有的亮色。 xue口处贴着的guntangyinjing硬的出奇,因为压得太紧,甚至能感受到它的血脉在跳动。 谢辞尘问:“可以吗?” “谢辞尘,一层二层内不能双修。这么做无法给你带来修为上的任何增益。” “师尊的舌,还觉得麻么?” 他语气很轻。 带着伤的唇上血珠随着他讲话时落进白栀的掌心。 她手掌猛地攥拳,视线情不自禁的落向他的伤口。 和在外面不一样。 现在的他,多了凡人的真实。 他就像这一层的夏,干燥的,带着炙热的温度的,让人无法躲避的。 美色惑人。 她很难抵抗! 白栀强掐着手心让自己清醒:“谢辞尘,这里不能双修。” “真的不能么?可纵欢门的弟子日日都在寻人双修,师尊为何不试一试?” “不能!” “师尊如何能说的这么笃定?” “双修是灵力的交互,没有灵力,如何双修?” 他又开始蹭起来。 rou棍磨着xiaoxue,被分开的两瓣yinchun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