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欧阳青H把她舔到高潮、用嘴接尿(小虐剧情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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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总,青爷,手术做好了,需要看一下吗?”胡子从隔壁房间出来,给孟鹤川和欧阳青二人汇报着情况。 “不用了。”孟鹤川答道。 “孟总,解气了吗?不解气下一个阉我?”欧阳青翘着二郎腿,冲孟鹤川挑起一个眉毛,略带阴阳怪气地问。 “如果你想,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虽然知道他在吓唬自己,欧阳青还是下意识并拢了双腿。 这场风波过去之后,江声已经在家休息了三四天没去上班,这期间孟鹤川并没有再联系她。 今天终于感觉走路没那么痛了,她打算继续回巨浪唱歌。上次发生的事也让她长了记性,陌生人的酒不能随便喝。 话说回来,还好上次孟鹤川救了自己,不过他那天不是在忙吗?怎么会刚好在场?再多的江声也记不起来了,只想着下次见到他再道谢吧,也不是多光彩的事。 说也奇怪,连续几天都没在巨浪遇到他,明明出事前几天,每当江声登台唱歌,都能撇到二楼那个熟悉的身影。 江声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空落落的。 是因为孟鹤川吗?因为他没来?还是因为那件事之后,他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不过好像,不管是什么原因,自己都犯不上难过。本就是只停留在rou体上的关系,他当初说的那些所谓的救赎,自己也没想领情…… 那就可能是因为他太像林一骓了,一定是这样。因为他像林一骓,自己总会下意识地想去保护他,替他出头,弥补当年的亏欠。也因此,唯独跟他zuoai的时候,她不觉得自己的rou体是在被索取,而是在享受。 想通这些,接下来的几天,江声心里好受多了,某次倒是遇到了欧阳青。 “江声,你没事了吧?你放心,以后不会出这样的事了。”欧阳青关切地说道。 “你都知道了,谢谢……”江声觉得有点难为情,暗自埋怨孟鹤川乱说,不过还是应付了过去。 欧阳青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失落,那天晚上自己这么卖力,腰都快晃断了,功劳全是他孟鹤川的? “晚上到我房间来,有你想知道的事。”他喊给越走越远的江声。 唱完上半场,江声想到欧阳青最后喊的话,思虑再三还是去了。 高挑的男人懒散地坐在沙发上,任由长发散落在肩膀,修身的衬衫竟把腰裹得极细,长腿交叠放着,一双高跟皮靴蹬在茶几上,手中的酒杯转了又转…… 好好好,纵是谁也sao不过你欧阳青。 “真来呀?”他戏谑地说。 江声白了一眼就要离开。欧阳青这才不装了,起身把江声往回拉,将其牢牢圈在怀里,确认对方不能轻易逃跑了才罢休。 他拿起一杯酒送到江声嘴边:“喝。” “看来欧总今天是真没话。”江声冷脸拒绝。 “孟鹤川快订婚了。”欧阳青只好自己把酒喝了,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僵硬了一瞬。 “是吗。”江声平静地说。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卡了一瞬,可能本来想说“怎么这么突然”、“跟谁”、“怪不得他没来”……可是自己最终只木讷地张了张口,说了句“是吗”。 “当然了,他是最孝顺孟伯母的,从小到大没让伯母费过心。” 江声又不可控制地回忆起那天,自己自作主张地替他出头,他顶撞了失态的母亲,可最后,原来他还是做回了那个乖孩子啊…… “你想做吗?”欧阳青突兀地问。 “哈?”江声大脑还在宕机状态,好像没听懂一样看着眼前的男人。 还没弄明白状况,男人的手已经钻入裙摆,江声这才反应过来,人形泰迪名不虚传。她双手握住男人的手腕,可力量悬殊,她只能夹紧双腿抗议着。 “欧总,我这么随便的女人你也想上?” “随便?”欧阳青仿佛听到了很好笑的事,“如果说随便,没人比我欧阳青更随便。” “人类就是这样,背地里干着多肮脏的事,也要满嘴道德。但他们不承认也没用,人不就是动物吗?”他离江声越来越近,最后一句几乎是含着江声的耳朵说出来的,敏感的耳朵被男人的气息染红,江声整个人瞬间麻了半边。 话间,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经大力分开了女人快支撑不住的双腿,长指娴熟地拨开内裤,另一只手死死圈住挣扎的女人。 眼看还是无法攻破,欧阳青伸出舌头一圈圈地舔着江声的耳廓。呼气声、口水声已经占据了女人的全部听觉,她躲闪不及,下半身却落入圈套。 中指蛮横地伸了进来。 “嚯,这么湿了啊。”欧阳青局外人一般盯着满面潮红的江声,手下用劲直接扣了进去。 “据说那药,必须要尿出来才能消,所以,那天老孟把你cao尿了?”他中指一进一出地欺负着湿润的花xue,指根处那枚宝格丽的蛇骨戒指也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刺激着阴蒂,规则的凸起轮番剐蹭,手上的粘液也越来越多。 “欧阳……青,你不,不要说了……”想起那天,自己尿在孟鹤川衣服上的场景,花xue不可控制地收缩了一下。 “宝贝儿,把腿打开,只放一根可不够……”原本轻松自如的欧阳青此时已经明显气息不稳了,他急不可耐的想要扩张得更快。 见江声硬撑着不肯配合,他便也不惯着,用力一挤,两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现在呢?想做了吗?嗯?”欧阳青又问了一遍,随着手上的动作越发粗砺,他的语气也似发狠了一般。 “好难受……欧阳青,你放过我……”江声低声求饶,但她不得不承认,他这一套确实奏效得吓人,如果不是尚存一丝理智,她可能已经掰开大腿求着挨cao了。 欧阳青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稍一用力便分开了女人的双腿,驾在自己正前方,手上加快了速度,誓要将这女人拉入yin乱的地狱。 在强烈的攻势下,江声终于也放弃了抵抗,拜倒在最原始的欲望面前。 人不就是动物吗? 下半身被男人快速脱光,潮湿的xue口有些凉凉的,不过很快这种凉意就被温润柔软的舔舐取代。 与孟鹤川绅士的做派不同,欧阳青不吝表现自己对性爱的渴求,他太知道怎样让女人快乐。 他抱着女人的大腿,如吸食阿片的瘾君子一般,舌尖轻轻卷走花xue周围大片的水渍,但舔去旧的,又流出新的,那rouxue分明是源源不断的泉水,滋养着饥渴的人。 听着女人气若游丝的轻喘,他忍不住对面前多汁的rouxue大口朵颐起来。长舌时而模拟着性器紧绷着反复抽插,时而柔软如贻贝取悦着敏感的花核。每一次舌钉剐蹭到阴蒂,江声都会如全身过电般颤抖。 舌头搅动着yin液,水声一浪高过一浪,再口渴的人也无法消受这么多的滋养。口水和体液顺着滚动的喉结流入衬衫。 男人强壮的双臂支撑着她的下半身,才不至于让她在激烈的快感中失去平衡。 下腹传来的热流不停地上涨,舌头连续不断的刺激,如同吹着羽毛的气流,一刻都不曾让羽毛落下。 要到了,要到了。 男人感觉得到,他手中的躯体从柔软突然变得僵硬,于是他停下了嘴上的动作,三指并齐猛地插入xue中,不要命地扣挖起来。 刚刚离开舌头的xue道瞬间又被占满,本就脆弱的敏感点在男人手中反复被蹂躏着。 江声有预感,那一夜的感觉又要来了。 欧阳青却好像比她更熟悉这具身体,他亢奋地望着江声,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 “孟鹤川是怎么把你cao尿的,也尿给我看看。我这张脸可是比他那套西装值钱呢。”说完竟然长着嘴,如地狱饿鬼伸出长舌,眼神中满是期待地看着在溃堤边缘的江声。 孟鹤川,孟鹤川,脑海里快速闪动着那一夜的情形,他隐忍的表情、黑色的手套仿佛是腰间的装饰、越来越快的顶cao……就像现在,xuerou已经不堪承受…… 真的不行了。 她几乎尖叫着尿了出来,清澈的水柱喷了男人一脸。 欧阳青似在回味一般地舔着嘴角,享受地迷上了眼睛,挑不出缺点的脸连同发丝都在不断往下滴着水。 江声的腰肢无力地瘫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下体还在余韵中颤抖着,她只感觉这rouxue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快感消退之后,更强烈的空虚接踵而至。 “欧阳青,干我。”她气喘吁吁地嚅嗫着。 欧阳青听清之后,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扛起江声就朝屏风后的大床快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