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过犹不及
书迷正在阅读:被派去惩罚渣男的一天又一天、【元与均棋】不如做3、十四行诗、广陵夜阙、在将军府养只小黄狗、难辨祸福【BG】、不舔批就出不去的房间(纯百)、商店主与圣骑士、狐狸养成计划、把养的小狗娶回家啦
李泽言答应的柴犬大礼包是快递到你家门口的,那箱子高过膝盖、几乎跟门一样宽,把你吓了一跳。 而等到把箱子拆开,你才明白它为什么这么大。里面放着一只巨——大的柴犬抱枕,体积大小一看就是照着真狗做出来的,手感还挺好。 捏着柴犬的软耳朵,你又忍不住腹诽。 什么你喜欢柴犬…明明是他自己喜欢才对。 李泽言关于柴犬的第一件礼物是一只瓷杯 ,说什么觉得很像你,顺手买的。发现你老用之后,更是没完没了地往你这送,东西堆得都快把你家堆成柴犬窝了,直男! 恶狠狠地揉了揉柴犬的大脸,你把这只狗丢上床。 虽然但是,礼尚往来,你也准备送李泽言一份大礼。 不过送李泽言礼物这件事先得等等,还有另外一件事的安排在它之前——约定好的周末又快到了。 大概是因为已经提前发泄过积攒许久的欲望的缘故,你心情好得不得了,整个人都恢复了不骄不躁的淡定状态,眼见时间差不多,才悠哉悠哉坐电梯下到车库。 去往小别墅的路你已经熟得不能再熟,门卫也认识了你的车,老远就抬杆放行。 停车、进屋、上楼、换衣服、洗澡。 一系列动作自然得不得了,像往常的每次一样。只不过你今天上楼时有点过分兴奋,心中也多了不少对今天游戏内容的好奇。 在门口稍作停顿,又撩了撩吹得差不多干的头发,这才推门进屋。 李泽言听见门开的动静回头:“过来。” 男人站在独脚的圆桌前,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但他身体并未完全转向你,从门口望去也什么都看不到,你瞥了眼便没多在意,随手将浴袍脱下,挂到门旁的衣架上。 屋内的温度正好合适,加之在这间屋内赤裸已然成了常态,你毫不扭捏,走到李泽言身边正弯膝要跪,却被他抓住肩膀:“今天不用跪。” 继而是新的示意与命令:“躺上去。” 你脑袋转了转,看向两步开外那把也许能称之为是‘躺椅’的器械。 平时摆放在屋中央的那张沙发今天没了影儿,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厚实的躺椅…暂且先管它叫躺椅吧,虽然它肯定不是——没有谁家躺椅还带拘束环的。 你犹犹豫豫地蹭了过去,慢慢往上躺。 如果凭着体验讲,这把躺椅的全称应该是‘人形躺椅’,除了最主要支撑身体的部分,它还分出了架起双臂的扶手以及脚踏。 这看着有些诡异的装置躺上去竟然还挺舒服。 尽管底部的支撑架是金属的,但供人躺靠的地方都有柔软厚实的皮垫,连躺下后,后腰与脖颈的位置都考虑到了,而且李泽言还预先垫了软毛的毯子。 可一码归一码,躺着舒服,不代表躺着被人绑在上面也舒服。 你躺上去后自然而然地把双手搭到两侧的扶手上,李泽言则是将几条拘束环都扣好,禁锢住你的四肢。 小臂、大臂,小腿、大腿。四处各被一枚拘束环分开束缚,每枚拘束环都由一条软皮内包金属的宽厚带子和蜘蛛扣组成——这种卡扣内里有数枚结点,被摁着收紧时能听到轻轻的‘咔咔’响,更是加剧紧张的情绪蔓延。 李泽言没把它扣到最紧,还留有一线可活动的余地——当然,仅仅是避免过分的压迫导致血流不畅,并不能够让你抽离手脚。 被束缚是一件容易让人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事,在浑身赤裸的前提下,简直就是真人版‘待宰的羔羊’又或者说是‘砧板上的鱼’。 只能任人宰割。 李泽言伸手抚了抚你的脑袋:“别紧张,今天不一定是惩罚。” ……不一定是? 不、一定是。 尽管你强行控制自己,把略有凌乱的呼吸压得稍微平稳,可当他把最后一条软带圈住你脖颈的时候你还是没忍住吞咽了两下。不单纯是因为接下来可能受到的对待而紧张,更是因为李泽言的俊脸就近在咫尺的缘故。这实在是一个过分暧昧的距离,近得连他脸上细小的毛孔都清晰可见。 简直…… 你闭了闭眼,勉强把涌起的yuhuo熄下去。 他身上的淡香与温度就足以把你的脸都烘烫,但偏偏这男人好像对自己的诱人程度一无所知似的,又伸手将你脸旁的碎发整理到耳后。 太、太犯规了……! 清醒时被或有意似无意的撩拨,比之情迷意乱时的亲热更多了让人羞赧的感觉,而当李泽言的指腹蹭过你耳尖时,轻微的摩擦就跟炸开电花似的,直把脑子都炸懵。心脏扑通扑通地加速跳动,克制不住地一睁眼,便陷进那双比繁星点缀的夜空还要美的眸中。 你清楚地看到那双狭长的眼弯了弯,继而,带着薄荷清凉的气息扑来——“这些天有没有自慰?” 你下意识偏开眼睛,躲避李泽言的目光:“……没、没有。” “好。” 真的要命。 ‘自慰’这个词直白得不是一星半点儿,被惯来绅士优雅的李泽言念出来,非但没有任何违和感不说,反而酥得人耳朵发痒。 他咬字清晰,语调如常,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平平无奇的小事。可于你来讲,这句话就像是炸药的引线,‘嘭!’地一声,把所有锁都炸开了。 该的、不该的记忆全都蜂拥而至,一股脑地往腹下涌。 你微微拧着眉毛看他。 李泽言没有再问,只是说:“今天给你奖励。” 前后两句话联系起来,让你对接下来的‘奖励’有了猜想,霎时间心跳快得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期待、迫不及待。 李泽言没说奖励具体是什么,取来一条黑色缎带,将你的眼睛蒙上。他把带子在头枕后系了结,又塞了一样硅胶质的东西在你嘴边要你咬住,那东西也就半根手指粗细,中间是空心的,像是管子。 实话说,很少有人会喜欢被拘束着、蒙着眼、还不能说话的感觉。 只有极特殊情况例外。 比如现在。 ——都说当某一感官的感知功能被剥夺后,其他感官会更为敏感。 失去了视觉,束缚着四肢的拘束环的触感变得更加鲜明强烈,细微的声响也被过分放大,还有李泽言身上香味都浓郁不少。 好像完完全全被他罩在掌内。 你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随着身下器械的调整被摆弄着,部件移动的同时,双腿违抗个人意志地向外张开,敞露出腿心湿漉漉的xiaoxue。 牙齿不自觉紧了紧,你试图不想、不在意,可根本做不到。尽管不是第一次被李泽言看了,但之前从未有哪一次像今天这么忐忑。 你看不见,李泽言的视线从你脸上渐渐往下移。 他能这么仔细,并且肆无忌惮地看也是第一次。 你那里的毛发在洗澡时剃过,只剩下一层短短的毛茬,此时因为双腿大张的姿势,两瓣rou唇分得极开。内里软rou毫无遮挡地露着,像被撬开壳的蚌。 平时藏得隐秘的rou色是粉嫩的,xue眼一缩一张,不断吐出湿润的水,诱人想要一亲芳泽。 ——他同样忍耐很久了。 你艰难地挨着时间流逝,突然身子一抖。 在无法视物的情况下,人会将绝大部分分于眼睛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部位来对外界刺激进行感知,而此刻,你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自己双腿之间的敏感地。 被触碰,身体瑟缩是本能反应。而避无可避的承受触摸,才察觉是李泽言的手指。 男人的指尖顶到xue口,也不深入,只是压着最外圈的筋rou揉弄,激出一阵痉挛似的收缩。一团团的黏水儿被rouxue吐出来,只片刻就打湿了男人半只手掌。 李泽言浅浅插进段指节,在xue口周遭刮了一圈:“湿得这么厉害,看来是迫不及待了?” 你说不出话,回应他的只能是愈加粗重的喘息和紧绷的臀腿。 李泽言用手指楷了xue口溢出来的体液往阴蒂上抹,抬手时带起连黏的水线直粘得整条rou缝都湿漉漉的。 你皱着眉头,舌尖抵了抵嘴里的管口,犹豫半天,还是没敢把东西吐出来,哼哼两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墨迹,要cao赶紧cao。 然后在李泽言手指擦着xue口时故意夹了一下。 他明显是感受到了,动作停下来。你更是来劲,又缩着屄道夹他好几下,两边嘴角也控制不止地勾起,十足的使坏意味。 李泽言见了,也勾了勾嘴角,然后…… “唔…”突如其来的快感把声音从喉咙里挤了出来,你张开手指抓住了下边的扶手。 虽然作妖一时爽,但此时挑衅显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阴蒂被手指轻轻压住,来回揉弄,不到一分钟就兴奋地凸了起来。 李泽言的动作毫无规律可察,偶尔搓揉,还不等你习惯节奏,就换以指甲轻剐。坚硬的甲片在蒂头上快速挠着,几下就逼得小腹抽紧,xue口翕张淌水。 他还更过分地用指肚敲击,轻一下重一下,每下都刺激得身体往上弹起。 “呜嗯……” 四肢被束缚着,腰臀却还有一定的活动空间,你将屁股抬起来扭,好让李泽言的手指更重更用力地碾着阴蒂,呻吟声也一声大过一声。 被蒙着眼的你完全不愿去想自己究竟有多放浪,只顾得上享受。 高潮的瞬间大脑有短暂的放空,而后便被rou体传来难以形容的快感充斥,等过了劲儿,体内深处似乎还藏着又麻又痒的渴望得不到满足。 高潮是很爽。 但更想被填满。 前戏分明已经足够,流出来的水都打湿了屁股,可李泽言只是并拢了指尖将yin水抹开,再度摩擦起阴蒂来。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被轻轻撩拨一两下就能收获激烈的反馈。你想说够了,不需要了,但身体诚实地浸在快感里无法自拔,没几分钟就又到了一次高潮。 对李泽言,你的身体好像格外敏感。 当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李泽言也收回了手,说:“补充点水分。” 话音落下的同时,嘴里的管子涌出涓涓细流,你下意识地吞咽,尝到点甜。 流失的水分被及时补充,但很快你就后悔起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听话。 因为才缓和没多久,又有东西挨上了阴蒂。这回不是李泽言的手指,而是一样罩子似的东西。小小的圆嘴正好把阴蒂裹上,你都没来得及思考这是什么东西,下一秒,便猛地仰起头来:“呜呜嗯!” 伴随着翁翁的的机械运转声,阴蒂被一下下地吮吸起来。同搓揉的感觉根本不能同日而语,阴蒂被嘬起再放开,反复的每次都令这颗柔软饱满的rou珠变得更加肿胀。更何况已经被玩了这么久,嫩rou早已充血到极致,轻轻一碰就足以让人难耐地叫喊起来,更不要提被吮吸——尽管李泽言只将强度维持在最低档。 xue口抽搐着,浑身颤抖,神智更是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生生被抽离。你连想都不敢想,在短短的半分钟内,居然又攀上了一次高潮! 这下爽得…有些过分了…… 可这不算结束。 吸嘴还紧紧含着阴蒂。 当快感堆叠过了头,就渐渐向痛苦过渡。比起一开始高潮的‘奖励’,现在高潮说是惩罚也不为过。 你抽噎一声,松了松牙齿…… “不准吐出来。” “呜…”看不见男人的面色,可光听声音也能听出来其中的冷漠,你只好硬着头皮将吸管咬好。 但难受做不得假,肿胀的阴蒂已经痛没了快感,甚至让人时刻有种会被吮破的错觉。 李泽言将手中玩具的模式换了一种,看到你难受地弓起腰挣扎:“想说话?” “嗯嗯……”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疯狂点头,你蹬了蹬退,却发现束缚环牢得要命,想躲避阴蒂上的苛责,只有晃动腰臀一种途径。 可躲也躲不开。 牙齿上传来轻轻的拉力,你心领神会,飞快松开嘴,急促地喘了几口,连忙表达自己的意愿。 “不、够了…够…呜……够了,不用再……” “你要说的只有这个?” 李泽言问,没任何仁慈地,直接将道具强度推高一档。 “……”你张着嘴,却没能叫出声来,缎带下被蒙住的双眼直勾勾地瞪着。无他,实在是因为刺激太强。剧烈的快感硬生生掐断了大脑对身体的控制权,你连肌rou收缩都控制不住,导致这回高潮…体内的yin水是喷出来的。在喷完一股之后,还有一部分淅淅沥沥淌出来。 潮吹的感觉像极了失禁,让人十分难堪。 难堪之后,头脑却是异常清明。你衡量得失,开口认错:“呜……对不起、我…撒谎了唔!有自慰…在和您打电话的时候……呜啊!” 尽管道了歉认了错,但意料之中的原谅与停止没有到来,变为惩罚的奖励还在继续,只有两秒,直接突破了你能承受的极限。 这跟你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如果再继续…真的…阴蒂会被吸掉的…… 黑暗是恐惧的温床,为不切实际的猜想提供了成长的养料。你也摸不透男人是怎么想的,哀泣着胡言乱语:“李泽言…嗯…不要!求你…求您……饶了我!呜…主人我、错了…错了……” 李泽言不为所动。 眼泪很快滑下。 直到你哭得有气无力,xuerou抽搐着也吐不出一滴水来,阴蒂上的物件才被取走。 蒙眼的缎带被解开,你却连眼睛都懒得转,发呆盯着天花板。 盯到几乎失去知觉的阴蒂上传来清凉的痛意才动了动手指,去看腿间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李泽言在给你上药。 再定睛一看,原本才豆大的阴蒂肿出了两三倍,看起来是缩也缩不回去的样子,最近怕是穿内裤都会磨得慌。你生无可恋,心想这回有点玩过头了,真·身体被掏空,一滴也不剩。 “过犹不及。”你幽幽开口,嗓子干干哑哑的,颇有怨念。 李泽言抬头:“惩罚的目的就是让你长记性。” 你不服:“那你还说是奖励?” 李泽言:“你敢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 还真不敢。而且还就是故意的,毕竟就算痛苦大于快乐…也比没有快乐要好吧! 搽完药,李泽言将药膏盒拧好,云淡风轻地来了句:“下回换种方式。” 你瞬间精神,清清嗓:“什么方式?” “诚恳请求的方式。”李泽言将拘束环解开,顺带检查了下你皮肤上面的淤痕。没等你继续问怎么个诚恳请求法,他继续道:“在这之前,你需要学会信任我,把全部都交给我,而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我、挑衅我。” “游戏内的不平等只是为了让我们得到身体或者心理上的快感,游戏外我们始终是平等的。但你一直端着架子,这样我们谁都无法尽兴。” “我没……”你试图解释。 李泽言摇头:“我看得出来你在逢场作戏。” “身体反应做不得假,可你的态度敷衍,注意力也从不放在我身上。”他顿了顿,补充半句:“哪怕在我强制你的时候。” 你偏开头,垂眼。 看着你这幅不愿意听的动作表态,李泽言用了十分肯定的口吻,摘出关键的一点:“你觉得我对你没有欲望。” “难道不是…?” “……”李泽言皱眉,有点哭笑不得,只留下四个字:“用心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