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食者的宵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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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食者的宵夜(H)
肖贝壳咬开炸鸡的皮,或许是因为炸鸡在保温箱里放了太久,已经失去了酥脆,但对于饥肠辘辘的她来说还是吃的津津有味:“高考只剩下121天了,你打算考哪里的哪里的大学?”问完之后她就有些后悔,毕竟上官荼这成绩,能考上个学就不错了,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上官荼摇了摇头:“我这个成绩,能考个本地的大专就算不错了。”他有些低落的垂下眼睛,对于自己的未来并不抱太多的理想,或者说他早就习惯了在码头上做搬工的生活,觉得高中毕业后,来接手父亲的搬运公司也不错。 他的声音有些沉闷,肖贝壳侧过头去,却见眼前高大健壮的少年低下头陷入了沉默。他平日痞里痞气的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凝固,整个身体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气场,宽厚肩膀微微低垂,显露出强壮的体格和颓然的姿态。浓密的眉毛轻轻拧成一团,流露出一丝深沉的思索。 上官荼的整个身体散发出一种压抑的氛围,仿佛在默默地承受着内心的迷茫和挣扎。尽管他外表坚强,但他低头沉默的样子却透露出一种脆弱和孤独的感觉,让她不由得想要去了解他内心深处的故事。 肖贝壳贴近他,感受着他周身的男性气息,轻轻的用手指抚摸上了他锋利的眉角,想要将那里的轮廓揉的更柔和一些。 上官荼转过头看着她,他的眼神深邃却迷茫,透露着一种内在的无助情绪。下颌线的阴影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让她不由得停下了口中撕咬炸鸡的动作,看着他有些呆了。 他的嘴唇紧抿着,微微上翘,透露出透露着他内心的焦虑和挣扎。她伸出手,轻轻的抚平了他的唇角。但抚摸了下又觉得只是抚平不太够,于是她轻轻的吻上了他。但吻着吻着感觉这个吻太轻太浅,于是她加深了这个吻,温柔霸道的用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他的口中轻缓的抽动着,每一下都顶到了他的舌根处。 她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抽丝剥茧般的细致解开他的衣扣,手指从他的乳周循序渐进的揉上他的乳尖,指腹轻轻碾着。 她的唇离开了他的嘴巴,含了一口桌上水杯里的水,漱了漱口,吐出来又抿了一口水。再次碰上他的唇,将口中的水对着他的嘴灌了下去。 上官荼被她按着肩膀困在怀里,他被动的接纳着她从口中灌进来的水,一如被动的接纳她给他灌肠时用灌肠器或水瓶灌进他屁眼里的液体。 只不过此时体位不同,她执着的边用嘴给他灌水,边调戏着他的唇舌。水流包不住,从他们拥吻在一起的口中湿黏的滴落流下,打湿了他赤裸的胸膛。 肖贝壳此时也是仅着胸衣,水流打湿了她的胸口,让她rutou的凸点在打湿的胸衣后凸显了出来。她握住上官荼的手,引导他摸上她的乳尖。 上官荼本来平复的气息又浑浊了起来,他喘着粗气,挣开她的唇舌,将她的胸衣推了上去,低下头开始吸吮她的乳尖。肖贝壳发出一声呻吟,夹紧了腿,抓住他的头发开始轻轻拉扯。 他一路下吻,吻过她的肋骨和肚脐,吻过她的下腹后,脱掉她的内裤,长指分开她两瓣肥厚的yinchun,开始吸吮她藏于其中的阴蒂。 肖贝壳纤长笔直的腿绕上上官荼的脖颈,发出了一连串的喘息声。她十指紧紧抓住上官荼的头发,将他的头更深的按进了她的阴部,轻轻的引导着他的动作,试图从他的唇舌中感受到更多的刺激。 “用舌头…对,就是那里,给我好好舔…”本就沙哑的小烟嗓儿因为情欲的熏陶变得声调妩媚,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手上下按着他的头,享受着他逐渐娴熟的口技。 直到他将她舔的下体满是湿黏,她才松开他的头发,拍了拍他的头,令他趴俯下身子。 她用手蘸着自己下体渗出的粘液,探进他两瓣臀的深谷间,捕捉到其中的肛门,按揉了几下他的肛门,顺利的将手指捅了进去。 紧接着,她的下体紧贴上他的臀瓣,开始快速且猛烈的用敞开的yinchun和发硬的yinhe摩擦上他不得已上翘的臀,他屁眼里的手指也按上了他的前列腺凸起,一下一下的来回按压着,力道不轻不重,却给了他最恰到好处的刺激。 她的另一只手也握住了他身前的yinjing,开始持续且快速的撸弄着,每次都刻意的着重撸弄到他下体最敏感的部位上。和刚刚故意隔开不刺激他的敏感区域不同,这次她执着的只刺激他的敏感部位,令他难以自控的不停的发出yin叫声,屁股也难以克制的不住向后顶起,试图摆脱她对他前列腺的按压的同时又想要索取更多的刺激。 她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体液打湿了他的臀瓣,而他的体液打湿了她的手指。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热,终于,在快要窒息的热度里,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肖贝壳达到了极为罕见的潮吹,在她达到极限的前一秒,她狠狠的按下了上官荼体内的前列腺凸起。就像按下了一个开关,直接激得他也瞬间达到了高潮,白浊的jingye从尿道口一股一股的喷出。 高潮过后,两人双双瘫倒在床上,嘴巴轻轻的碰上双方的嘴唇。这一刻两人之间好像再也不需要过多的交流,只是拉着对方的手,吻着对方的唇,然后在彼此的体温里沉沉的睡去。 *** *** 在家休假了几天,上官荼回到了省城的住处。随着近几年出国的人越来越多,海运对于大件的包裹相对便宜些,越来越多的人选用海运从国内往海外运送包裹,所以他的海运公司开的算是很成功。 用赚到的钱在省会全款买下一个两居室后,他就一直独居在自己的房子里。虽然周边的环境和他现在所从事的工作都和五年前大相径庭,但他的思绪还是时不时的回到五年前,他高三要结束的那年。 那一年的上半年,他和肖贝壳过于疯狂。他的后面好像再也不属于他了一样,她几乎每天都会给他灌一次肠,哪怕那天不发生关系,她也会给他灌肠。 她甚至将他下体的毛发完全剃掉,每次他的毛发稍微长出来些毛茬时,都异常的痒。然后她就几乎每天都为他剃毛,每次都把他的下体刮得干干净净的,让他极为羞耻的同时又产生了被她掌控的心理快感。 他所有的隐私仿佛变成了她的玩具一样,连他那两个男人的宝贝蛋蛋也被她用毛线缠绕起来过,还被她戏称为她的“专用消遣球”。她经常让他摆出平板撑的姿势,将他的下体绑成各种各样的绳艺。一开始他有些撑不住,她也只会绑死结。后来他逐渐能撑更长的时间,而她也能够将绳子系成更多的花样。 这样想着,他不由自主的走进了卫生间,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跪趴在镜子前,开始用手指轻轻抚摸抠弄起自己的肛门。 这是肖贝壳惯用的消遣习惯,高三下学期的时候天气逐渐转暖,高考倒计时60天的时候,虽然还是早春,但滨城的温度已经达到了27、8度,他们经常在下晚自习后坐在码头上,她借着码头上的灯光翻阅着她的英文小说,手指伸入他短裤的裤管,捕捉到他的肛门,轻轻的抚摸抠弄。 偶尔会坏坏的将他推倒在地,伸出一根手指借着他勃起后流出的体液缓缓的直插入他的肛门里,然后不急不缓的来回抽插。 然后另一只手或是玩弄他的乳尖,或是玩弄他的尿道口,贝壳一样的甲片刮蹭着他的敏感点,弄得他下面不停的流水。 码头在海水的春潮里荡啊荡,他仿佛是一尾浮舟,在被她激起的欲海里沉沦、淹没、窒息… 使我沦亡。 上官荼从抽屉里找出开塞露,将开塞露打进自己的肛门里,一直打了三瓶。他又找出一枚肛塞,缓缓的堵进自己的屁眼里,然后浑身赤裸的坐在没有窗帘遮挡的窗前,开始处理工作上的内容。 这是他近年来惯用的自慰方式,他怀念曾经肖贝壳给他带来的羞耻与被迫裸露隐私时的快感。他的楼房是顶楼,周边没有像他居住的这个居民楼一样高层的楼房,所以也不算担心会构成扰民。 除非有人用望远镜往上张望,不过那样也只能算他和对方互扰了,两个变态谁也别嫌弃谁。 工作处理到一半,他再也憋不住自己愈加旺盛的排泄欲了。他冲进厕所,坐在马桶上,拔出肛塞,将肚子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排出。 排出肠道里的甘油与排泄物,他开始冲洗自己的肛门,浴室特地装了小的喷水器,他按下喷水器,将清水灌进他的后庭。他给自己温柔的往肛门上涂抹上肥皂,用手指轻轻的按揉,仿佛回到了那个人每次欢愉过后轻柔的帮他清洗肛门的时候。 清洗着清洗着,她的手就摸到了会阴,然后是睾丸,然后是他yinjing上最敏感的部位,接着身后的手指也缓缓的捅入他的肛门,开始抽插,扩张,按压着他身体里的秘密开关…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插入了自己的肛门里,开始来回的抽插,另一只手抚摸上自己的阳物,开始寻着肖贝壳留给他的印象里的节奏,上下撸弄着。 最终,他沉沦在对她的回忆和想象里,jingye一股股的喷射了出来。白浊在浴室的瓷砖上糊的星星点点,让他一时间失神,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笑的狡黠的少女,握着他的下体,将他的下体对准她的脸,笑意盈盈地让他射出来,射到她的脸上来,却在他喷射的前一刻将脸移开,让他射到了她身后的瓷砖墙上… 自慰结束后,他进入了所谓的贤者时间。开始思考下个月见到她时,他该怎样的以最好的状态和样子去出现在她眼前。 不得不说她变得更漂亮了,如果说以前她是小家碧玉的精巧与内敛,现在就堪称明艳与靓丽了。她的五官完全长开,明媚大气的脸庞端的是美艳动人。而他…他照了下镜子,发现自己对比十八岁褪了分痞气,添了份成熟。五官更加硬朗,骨骼也更为厚实。失了少年的锐气,却多了份青年的温和。 那一年,她内敛含蓄,他意气风发。而现在,她明媚大气,他温和平静。两个人像是完全掉了个。 上官荼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叹了口气,不知道她心腔子里那颗跳动的东西里,还有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抚慰完了、叹息过了,他又坐起身开始加班工作。毕竟成年人的世界,不努力就会落下。 更何况…他不能失了这个海运公司,只要她在海外一天,这个海运公司就是他和她能够关联起来的一个精神寄托。 他握着鼠标,开始在电脑上一个个检查物流信息,整合起合作的陆运快递即将送来的包裹。 突然一个包裹吸引了他的注意,是一个收件人名为“Beiqiao Xiao”的包裹,其申报单上杂七杂八的写着一些日常用品,如“收纳用品”、“鞋靴”、“卫浴用品”、“餐饮用具”、“书籍”、“童装”、“早教玩具”等。 上官荼皱了皱眉,想起同学聚会林莉莉提起的那句“肖贝壳现在改名叫肖北翘啦”,但他没有多想,只觉得这个名字和他最在意最思念的那个人莫名的重合,所以让他额外留意了一下。 毕竟近些年来看到的全是拼音的中国人名字重合的太多,他也没有过度的去思考,划过那个名字,继续他的整合工作。 肖贝壳还不是肖北翘的时候,真的是个像贝壳一样灵透的女生。她轻薄,娇小,白皙,看似冷漠的外表下,有一颗善良柔软的心。她在课余时间帮助学校的心理辅导老师打理心理咨询教室,有同学来咨询时,她就会退出去,最大限度的保护同学们的隐私。 但只有那一次,她忍不住偷听了。而就是那次偷听,让他们第一次像恼火的情侣一样痛痛快快的大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