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汤止沸(一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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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汤止沸(一爱H)
在雨中紧紧相拥,昏昏沉沉的淋了好久的雨,拖着落汤鸡一样的身体,在两人意识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被习惯驾驭着身体,来到了码头边的小宾馆里开了房。 肖贝壳叹了口气,抬眼看着站在门口低着头的高壮少年。他脸庞低垂,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雨水顺着他额前湿透的刘海儿,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在他两脚之间汇积了一小滩水。 刚刚两人紧搂在一起,哭喊了半天对对方的情话与不舍。现在头脑冷静下来,反而相对无言了起来。 她咬了下嘴唇,一件件解开自己的衣物,脱得不着寸缕。她走上前去,用手掌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上官荼抬起脸看着她,惊讶的发现脱掉衣服后,她整个人又瘦了一大圈。纤细的腰肢仿佛更加纤弱,原先饱满的胸乳倒没受太大影响,看上去还是圆润且丰满,形状美好,让人忍不住的想去揉在掌里。 他是这样想的,也确实这样做了。他握住她的两捧胸乳,在掌中不住的揉搓起来。肖贝壳在他手上挣扎了一下:“刚刚淋了雨,先去洗个热水澡,不然会着凉生病的…” 上官荼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她脱光衣服是要干什么。但他很快也除去了自己的衣服,浑身赤裸的站在她面前:“我和你一起洗。” 肖贝壳将目光转开,不去看他身下已经勃起的张扬性器。只是径直走进了淋浴间,打开花洒,开始冲洗起自己的身体。 上官荼紧随其后的进入淋浴间,拿起香皂,帮她在她身体上细细的打起肥皂来,脖颈、腋下、rufang、肋骨、小腹、大腿内侧、私密部位…他的力道恰到好处的不轻不重,肖贝壳被他蓬勃的男性气息所包围着,又被他有意无意的侍弄着敏感点,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喘。 上官荼将她抱起身,令她双脚离地。他左手分开她两片肥厚的yinchun,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不停的夹捏着她的阴蒂。她被他如此逗弄的有些兴奋到喘息不过来,她尝试夹紧腿,但被对方的左手强硬的分开。她的身体不停的在他手上轻轻挣扎,但力量明显不能和对方相比。她在他的钳制和抚弄下,体液越流越多。 她有些气不过,望着他近在咫尺的面颊,毫不犹豫进攻般的吻上了他的唇,用尽最大力气吸吮着他的唇舌,好像要用尽生命去汲取他的能量。 上官荼松开强制分开她yinchun的手,但捏揉她阴蒂的两指并未停下。他抚弄上她的两捧胸乳,指头上带着常年做搬工时留下的薄茧,一下一下的轻轻揉搓着她的rutou,她的rutou很快便充血发硬,在他的指尖微微颤抖。 小小的淋浴间溢满了肖贝壳的娇吟声和上官荼的低喘声。他将下体顶入她两腿之间,和她的会阴处平行摩擦着,她不停的蹬着腿,但无法挣脱他对她的爱抚与刺激。 淋浴的水不停的打在他们的身上,温热的水要比冰凉的雨舒服的多。他们的体液被淋浴冲刷到地上,但肖贝壳的身下还是变得越来越湿黏,而上官荼的下体也不住的涌出透明的体液,两个人都达到了性交的生理润滑条件。 上官荼将肖贝壳正面顶在墙上,她喘息着,手指用力到发白的握住他的双肩。她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是什么,但她也明白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想要让两人彻底完完全全交付与彼此。 他用手抓起她的一条腿抬起,最大限度的令她的下阴展现在他的面前。他握住自己的yinjing,用手指找到她身下的入口,摸到了一手的湿黏。随即,他扶着自己的yinjing,一寸一寸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真的好紧,她的甬道紧紧的包裹着他的yinjing,让他几乎不能移动。上官荼发出一声低吼,猛的挺了下腰,将整根性器一股脑儿的顶入了她的yindao里。 肖贝壳发出一声痛叫,初次交合时被捅破的yindao瓣所流出的鲜血随即也从她的下身滴落而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双手紧紧的钳住他的强壮的腰肢,试图控制住他的动作:“好疼啊,你慢点…” 上官荼哪里经历过这样的爽感,虽然他用屁股和肖贝壳睡了不知道多少次,但像这样把yinjing整根的插进她的身体里还是第一次。又紧又热的甬道夹的他当下就失了理智。他扯着她的一条腿抬高,不顾她把他夹得又紧又痛,迅速而猛烈的在她yindao里抽插着自己的性器。 肖贝壳被他cao的持续发出痛叫,但痛着痛着却感到逐渐的舒爽,他的一只手用两指按压着她的阴蒂,将她的yinhe深深地压进她的耻骨间。 他感到自己最隐私最敏感的部位和她最私密最官能的部位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他的理智全部崩裂,发出近乎疯狂的喘息声,不顾累一般的全力进出她的身体。 或许是因为她在之前对他的下体有过长期的调教与刺激,让他保持着下体绝佳的敏感度的同时,却依旧还能保持一定的持久度,没有像很多处男一样,用不到五秒的时间结束初次yinjing与yindao的性交。 但终究还是败在了她紧窒的yindao的逼夹里,高潮压倒性的逼近,上官荼逐渐停止了抽插的动作,喘息如牛,全身痉挛着将炙热的jingye尽数射入肖贝壳的身体里。 肖贝壳被他粗暴的cao弄的全身几乎散架,她靠着墙,利用结实的墙体支撑着她几近软瘫的身体。上官荼并未立马拔出自己的yinjing,而是将自己的性器继续留在她的体内。他两手撑住她身后的墙面,瘫倒在她身上,口中粗声喘息着,胸膛不断的大幅起伏。 两人一时间沉默无言,良久,他拔出了自己性器,一滩白浊随之从她的下体涌出,流在她的大腿上,然后滴落在地,随着淋浴里的水被冲入下水道中。 最终他们还是达成了他所想的,将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结合在一起,亲密无间的发生一场专属于两人之间的性事。 肖贝壳蹲下身,将头埋入两腿间,声音有些沉闷:“我…这周末的飞机,去美国。”她有些不敢看他,她怕她多看一眼,就会舍不得、眼泪就会落下。 上官荼在她身边蹲下,他紧紧抱住她,将有粗糙胡茬的下巴轻轻的蹭着她毛绒绒的发顶。纵使他心中一万个想要她留下,但最终却无法说出一句挽留的话。 他知道她一向是个骄傲的人,她有自己的主见,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梦想,也有自己的追求。她燃烧了自己火热的青春,努力学习,在ACT上取得了好成绩。 而她也燃烧了自己炽热的情欲,将他的身体一步步的开发,调教,直到他从身到心的再也离不开她。她成为他的主,他的太阳,他的光,他想要用尽一生去侍奉取悦的人。 那一夜小宾馆的一间房里整夜灯火通明,她细致的将肥皂沫打在他的下体毛发上,用锋利的剃刀利落的将他的下体刮得干干净净。 “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剃毛了。”她坏笑着,语调温柔调侃。眼睛亮晶晶、水汪汪的,像是将眼泪锁在眼眶里,强力的克制着不让泪落下。 “那就可惜了,我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这么光洁干净的下面了。”他轻笑着用手拍了拍她的头,音调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哽咽,他不舍的看着她,想要将眼前的人深深地锁进自己的记忆里。 夜色渐浓,她的指和拳深深地顶入他的肛门里,手掌下压住他的腰,痛快而决绝的抽送着。她口舌不停,在他的后腰、臀瓣、大腿内侧不住的吸吮,留下来一枚枚猩红色的吻痕。她的指不断的撞击在他前列腺的凸起上,而他被她撞击的浪叫连连,她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将他的叫喘声完整的录下,说是要留下最特别的纪念。 夜色过半,他将她按压在宾馆的桌前,性器自她身后深深地进入了她的yindao,他的大手握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纤腰,迅猛而强壮的抽动着,她的身体被他抱起一些,无处落脚,只能被迫倚靠在了他身上。他越做越持久,带有茧子的长指也不住地按压着她的yinhe,在她情浓到变了声调的叫床声里,他喘着粗气一股一股的泄尽了自己的精华… 星天欲曙,两人双双瘫倒在床上,换着各种花样做了一夜的他们身上均留下了昨夜激烈交合的痕迹。他们喘息着,彼此间相对无言,却什么都了然于心。 肖贝壳从床上站起身,活动了一下酸软的身体。上官荼见她起身,他也在她身后坐了起来,沉默的伸出双臂,轻轻的从她身后抱住了她的肩膀。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无言的抱在一起,纵然彼此之间有泻不完的爱与欲,但此时此刻温情包裹了他们周身的一切。浮在欲海狂潮里的小舟终于有了落点,哪怕只是暂时的进港,有限的温存,短暂的安稳,这一刻,也值得他们用一生去想念。 *** *** 八月半,暑气未散,天也入了中伏。上官荼买好了去隆海市的票,登上了前往隆海市的高铁。 隆海市虽然名字里带着海,却坐落在一个内陆的省份里,但该省份的风光能够排到举国前三的美丽。隆海市背靠着全国最大的咸水湖,风景秀美宜人,无论是旅游还是居住,都是极好的去处。 “春天不是读书天”这句话安在隆海市的教育体系里简直毫无说服力。隆海市不仅有着全国出名的重点高中,每年往国内与海外各大著名高校输送着天之骄子们。还有一所举国闻名的研究型大学,朗强就是在这所大学里做学问。 这次,他邀请上官荼来学校参观,不仅仅是为了上官荼能够来风光如此秀美的隆海参观,更是因为荼哥高中时的初恋肖贝壳要跟随她的美国导师一起来朗强的大学里开讲座。 上官荼下了高铁,脚步沉稳的走出高铁站,他看向站外来迎接他的朗强,潇洒一笑,打个了招呼走上前去。 朗强打了辆车,两人来到朗强学校附近上官荼订的宾馆。放置好行李后,朗强领着上官荼开始参观他的学校。 大学内有一片内湖,并非独立水系,也是咸水,是从隆海背靠的那座咸水巨湖里分支出来的。 湖边的校园建筑群错落有致,古典与现代风格相得益彰。矗立在湖畔的是学校的教学楼和图书馆,朝气蓬勃而又庄重肃穆,散发着知识的气息;再往后走是校园内的宿舍楼和活动中心,布局整洁优美,充满活力与活跃。 上官荼边参观边连连感叹,不由得想起他们读高中时的滨城中学,虽然在滨城里算是占地面积不小的建筑群,当年读书的时候也感觉学校还不小,毕竟能容纳几千人读书。他上的那个本地的大专更是小,再加上他大专期间就忙着创业,虽然最后拿到了毕业证,但总的没在学校里待几天。 他一向不是个好学生,对于学校之类的地方的想象也仅仅限于水泥地和颜色枯燥的建筑物,或许还有几片草地和几棵树做可有可无的装饰。所以这个有内湖的大学深深震撼到了他,他从不知道学校里也可以有一片湖。 他打趣朗强,没有想到当年从初中就一起混、一起考吊车尾的兄弟,现在居然能够来到风景如此优美、经费也如此充足的综合性研究型全国知名的大学读书。 朗强看到上官荼逛的开心他也感到十分高兴:“荼哥,你才是真牛逼。你现在也才24岁,就能自己开起一个海运公司,还在省城开了分公司买了房子。”他的语气里有一丝羡慕:“你当时是怎么预料到做海运会成为未来的风口的?” 随着这些年国内的网商陆续在海外网站开店,也有越来越多的海淘转运公司开了起来。跨海运输一下子由几年前的门可罗雀、无人问津,一跃成为炙手可热的新型投资项目。他家正好有这方面的路子,公司起步也早。虽然规模不算大,但一下子便做到了当地的行业领先,所以收入颇为可观。近两年发展的尤其快,公司名下的船只由几艘增加到了十几艘,每天都有源源不断的海运包裹需要运输。 上官荼轻笑了一下:“纯属歪打正着罢了。”他的初心很简单,想要和她建立起一种联络,或者说一种“相关”:她在海外读书、那么他就把在海外人的包裹运送到大洋的那头。这样他虽然没有出国,却默默地担任起了“桥梁”的工作,让一位位身在海外的同胞收到来自祖国的牵挂。 也一如他心中对她的牵挂,每一份发往美国的包裹,无论收件人是谁,都悄悄地包含着他对她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