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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面上越是道貌岸然,私下愈发丑陋肮脏。 01. 这当然不是说赵思青面容丑陋云云,恰恰相反,赵总裁作为龙吟集团的掌门人,一等一的黄金单身汉,其人还真真是无可否认的端方君子。 但这对赵思青也是适用的,缘由此人在床上玩的脏。 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顾先生曾评价:我哥就长得像个人,其实是个大变态。 赵总裁坦然自若。他也没乱搞呀,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异于常人的小癖好罢了。赵思青喜欢玩调教,用道具将人折腾到哭着求他了,依然穿着整齐正襟危坐,裤子也不脱。 他喜欢看素来高傲的人被玩弄到失控情难自抑的样子,又在他人高潮时转身关门离去。 平日说男人都是拔rou无情的混账东西,赵思青甚至没溜鸟呢,却也并不妨碍他不是个东西。 可就是这么个混账,圈子里多的是要为他去死去活的可怜人儿。无关其他,“掌门”那一手鞭子出神入化,能将奴隶抽的天上地下,调教室里爬出来的多的是爽到哭的。要不怎么说人性本贱呢。 但无人知晓赵思青其实是个奴隶,是个彻彻底底的奴隶。 赵思青人生中的前三十年都无比正常顺畅,如果不是那一个意外,赵思青的人生依然一片坦途,且无趣。 他在朋友的生日宴上喝多了酒,脑子一糊涂就答应了几个同行二世祖的邀约。赵思青向来是“别人家孩子”的典范,花花公子们一合计,今日定要让这二愣子大开眼界。 不知道谁提的议,一行人闹哄哄冲进了镜天酒吧。二世祖之一笑得yin邪:“今天也是凑巧,一会儿便会举办一场公开调教。我也是托关系才搞来的入场券,保管让你们大饱眼福。” 赵思青不喜欢这里。身旁富贵混混心照不宣,耳边呯呯嘭嘭喧嚣不停,舞池男男女女rou体挤压,真是俗不可耐。但他也不好拂了朋友面子,于是一个人悄悄寻了一块相对僻静的角落,预备冷眼旁观所谓一出好戏。 所有人都意识到开始了。因为四下忽然变得漆黑,人群中不时传来小小的惊呼声;而后一束白光从天而降照亮舞台中心,一位华衣男子步入场中。他看上去很是年轻,扎着当下少见的高马尾,一副银色假面将面容遮去大半。他一出场,人群中便响起巨大的欢呼声来,男子随意抬了抬手,周围顿时落针可闻。 赵思青也不禁屏气凝神。偶然间与男子对上视线,假面孔隙中透出的一二寒星让他蓦地浑身战栗。 赵思青熟悉这样的眼神。谈判桌上的势在必得无外乎如此。理智告诉他必须马上离开,可双腿却像是生了根,眷念着那一线星芒。 恍惚之间赵思青想起人们在呼唤的名字,“少主”。 少主牵来了一匹“马”——一位被称为马的奴隶。 奴隶身着一副马具,四肢覆盖黑色皮革,银色的蹄铁与地面轻扣,黑马头套微微低垂,股后长出的同色马尾随着按摩棒震动的频率轻巧晃动。除此之外奴隶不着分毫,蜜色的rou体大咧咧地供人赏玩。奴隶像一匹真正的马一样安静跪立在少主身前。 或许是出于表演的目的,少主挑了一条红色的细穗散鞭。修长有力的手指被柳钉手套包裹,轻轻搭在鞭柄上,蓦地击出一鞭来! 一鞭后是接连不断的鞭打,鞭穗却稳稳重叠一处。奴隶身上的红痕不断加深,在黑与白的对比中愈发璀璨。奴隶被打的狠了,身体不自觉晃动,可胯下之物却愈发充血昂扬。 少主的最后一鞭抽向了奴隶的yinjing——并没有抽实了,只是在极近处爆出了破空声。黑马再也无法忍耐,污浊之物xiele一地。 少主将散鞭随手一扔,也不看一眼软在浊物中的奴隶,自顾自离开了。 场下传来惊天的欢呼叫好声,赵思青不着痕迹皱了皱眉,他总觉得少主是有些生气的。 “你也看出来了吧?”身侧传来清朗的少年音:“少主在泄愤呢,可惜便宜了这个奴隶。”来人同样戴着面具,大大方方任由赵思青打量:“少主不喜欢自作主张的奴隶。那野马自己塞了按摩棒进去,可够少主扔掉他了。” 他从侍者的托盘上取来两杯酒,轻碰一下,然后将其中一瓶递给赵思青:“至于我嘛,叫我‘少侠’就好。我有预感我们会再见面的。” 莫名其妙。赵思青假笑着将酒接来。他当然不敢喝这来路不明的酒,只是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扣杯壁。他不合时想起少主的手来,那皮革与散鞭摩挲的温度似乎也将他的心尖烫伤。 台上再无第二场表演,二世祖们终于想起来被遗忘许久的赵思青,吆喝着一同离开了。 04. cao! 赵思青猛地睁开眼。这已经是不知多少次他梦见那晚了,只不过少主的奴隶变成了他自己,身周也无其他人,只有他和少主,然后是一记鞭笞—— 赵思青沉默的盯着又被弄脏的床单,绝望的收拾干净,然后起身去了镜天酒吧。 他必须处理好这失调。 作为二世祖中最优秀的那个,弄到一张入场券对赵思青不是什么难事。 他跟随指引完成了注册,被安排进入了一个房间。高大的dom示意赵思青放松,然后脱衣服跪好—— 不对。不是这样的。赵思青向dom告歉,旋身离开调教室。 他步伐匆匆,没留意在转角处撞了人。 “嗨,”那是一位身量较他稍矮的青年,银色面具挡不住澄澈的星芒,标志性的高马尾随着撞击轻晃。 青年弯了弯眉眼:“他不适合你。只有我,才能让你爽到。” 现实与梦境重叠,赵思青不自觉抬起手—— 青年紧紧握住他的手,用指甲轻扣他的掌心。 细密麻麻的痒随着脉络一路闯进心尖。 “那么我就当你同意了,”青年凑近他,与湿热的呼吸一同传来了含糊话语:“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赵思青。”他懊恼自己像块木头,恐怕生硬的回复会引得青年失望。然而当他抬眸,却撞入一汪盈笑的星海中。 “我喜欢你的名字,奴隶。现在记清楚了,你的主人是柳星闻,你要记住我的名字却不能冒犯——你必须称呼我为主人。” 05. 柳星闻领着赵思青来到了镜天顶楼。顶楼一层全部打通,其间做了仿苏州园林式的半遮掩阻断,地上全覆盖厚厚的羊绒地毯。赵思青四下打量,不用猜也知道阴影柜子里的定是少主的无数“珍藏”。 但更令他震惊的是如此私密空间仅凭接连的落地窗与外界隔离。透过单面玻璃可以清晰的看见车水马龙如蚂蚁般涌动。赵思青预想到可能发生的情形,迟来的羞涩感与懊悔感教他头晕目眩。 赵思青又想离开了。他果然不可能接受——“别紧张,”柳星闻的双手交叉遮住赵思青的双眼。他今天戴了一双露指手套,浓烈的皮革味混着隐隐的皂香顷刻让赵思青迷醉。 “放轻松,我的小奴隶。”赵思青的双眼无法视物,但他猜想柳星闻——他的主人一定缀着笑,像一只狡黠的狐狸等着猎物一步步踏入陷阱。 “这里是‘揽月’,除了我们再不会有旁人了。你可以在这里对我展现你最真实的一面,相信我,我会让你满足的,只要你将身心交付与我——” 青年的话语似乎容杂了幻术,否则赵思青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体竟任人cao弄呢?耳旁传来一声惊雷: “跪下!” 赵思青的双腿忽然不听使唤,倏然卸了力。礼义廉耻骄傲自尊被弃之脑后,他眼中只有柳星闻。 赵思青跪立着仰望柳星闻。他的主人今天穿了黑色紧身皮裤,绷直的线条隐入股后,勾勒出的弧度圆润饱满引人遐想。瞥见赵思青正盯着他看,柳星闻冷哼一声,抬腿踩上赵思青的肩膀。 黑色马丁靴与白色西装的对比十分强烈,赵思青从未有一刻如此清晰的认识到他正被人——被一个小辈踩在脚下。 “跪好了!还有,谁准你直视我了?”柳星闻恶劣的用靴面踢了踢赵思青的脸颊,又取下挂着身侧的黑色马鞭迫使赵思青昂起头:“不过念你是初犯,我破例准许了。” 赵思青目不转睛的盯着柳星闻取下面具随手抛在身后,赵思青第一次真正直视了他的主人,他满意到近乎压抑不住喟叹了。主人自然生的极好,璀璨灼灼逍遥客,眉心的星芒印记更添一点夺目。 赵思青将人牢牢刻在心尖。柳星闻合该是他的主人,他的神明。他的roubang早已自觉抬头,引诱他生出不该有的念头来: 想将yinjing插入主人的身体中,想把主人cao到哭。 任凭赵思青如何擅长温柔假意,跪立时的腿间反应却无法遮掩。柳星闻轻笑,马鞭顺着赵思青的喉结一路滑下,在双乳打了个璇儿,最终虚虚停在不自然隆起的西裤前。 主人会鞭挞我吗? 赵思青面上涌出病态的潮红,臆想的幻痛却让roubang愈发狰狞。他开始觉得衣服碍事了起来,竟敢阻挡主人的怜爱。 柳星闻却突然收回手:“现在我想你该愿意脱掉衣服了,奴隶。” 他的主人又戴上了面具,声音变的渺远起来:“记住规矩。赵思青是柳星闻的奴隶,柳星闻是赵思青的主人。你的身体和心灵完完全全属于我,因此我要求你在进入揽月后必须保持赤裸,能够准确迅速的完成我的指令。” “在情景中,你没有任何自由与权利,必须以我的意志为准则,以取悦我为目的。同样,我将给予你欢爱、愉悦与满足——且只能由我来给予。” “当然也包括它。”柳星闻恶意的用靴尖轻踩赵思青的roubang,满意的听到赵思青的嘴角泄出一点闷哼。 “好了,我给你时间收拾好自己,然后在这里跪好。”柳星闻拉开隔板,一座巨大的黄金荆棘鸟笼便现于赵思青眼前。 “第一次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 06. 这种感觉很奇妙,赵思青想。分明是没有风的,可裸露在外的皮肤却止不住战栗。 他正跪在鸟笼之中,抬头挺胸,双目微垂,尽可能将自己的身体呈现给主人赏玩。 柳星闻的目光在这具rou体上肆意流连,不可能再有人比赵思青更符合他的审美了。老实说,这并不是一具完美的躯体,陈年疤痕破坏了整体的统一。但柳星闻就是喜欢,喜欢这事就是如此片面而又主观。 他想让身体的主人被自己支配,接管赵思青的身体与心灵,让赵思青彻底沦为自己的囚奴。 当然目前只是想想。柳星闻告诫自己,要慢慢来,不能吓坏了好不容易抢到的奴隶。 于是他端着主人的威严:“告诉我,奴隶,这些伤痕是从何而来?” “星闻,这属于个人隐私……”赵思青话音未落便转为闷哼。他死死地盯着柳星闻那褪去鞋袜的玉足踩弄着他的roubang。好不容易被冷水澡压下的yinjing在粉嫩脚趾的玩弄下迅速充血勃起,紫黑色的狰狞巨物竟衬得那白玉似的足有些可怜起来。 “注意称呼,奴隶。”柳星闻重重踩下:“在主人面前你没有自我。” “是,……主人。我幼时曾被绑架 这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所以我产生了隐瞒的念头。”随着这称呼从口中泄出,赵思青恍然觉得束缚的枷锁,世俗廉耻云云,也一同消散了。他很快适应了新的礼仪:“请主人惩罚奴隶 。” “口是心非的东西,”柳星闻笑骂:“我看你可是期待的很。” 他话音一转:“不过,我喜欢你的坦诚。就罚你……”柳星闻俯身凑到赵思青耳边,伸出舌尖吸吮舔弄奴隶的耳垂:“就罚你被主人的逼cao射吧。” 什么——? 赵思青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机械的抬起头,又像只野狗一样巴巴垂涎着酒池rou林。 柳星闻解开腰带,将皮裤褪去一半。他刻意放缓了动作,以便赵思青能看清被yin水浸湿的白色内裤。 “现在我要使用你了,奴隶。”他的主人落下宣判:“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用你的牙齿和舌头替我脱下内裤,这并不难,”柳星闻说:“但不要太粗暴,我相信你能完成的很好。” “是,主人。”赵思青顺从的将头贴近柳星闻的下体。他欢欣的发现主人的阳物也随着他灼热的吐息在缓缓苏醒,这让他心中涌现出莫大的自豪与骄傲来。 星闻对我有反应。赵思青想。 但勃起的阳物也让赵思青的行动变得困难起来。他在保持跪立的同时口中动作不停,但不能用手辅助还是无可避免的让他的鼻尖不时触碰到柳星闻的皮肤。 星闻的气息很特别。赵思青的思绪止不住飘散:干净的皂香、浓烈的麝香混着隐秘的甜香…… 他没忍住陶醉的大吸一口气,只觉得主人比世界上最烈的酒还要醉人。 “安分点,”声音带着皮肤的振动轻轻掌掴赵思青的鼻尖:“你吵到我了,奴隶。” 赵思青连忙收敛心绪,用牙齿叼住内裤边缘,一鼓作气衔下来—— “啪!”柳星闻的roubang直直打在赵思青脸上。 这应当是极具羞辱意味的。赵思青为数不多的理智开始叫嚣,可是尸位素餐的主人冷漠的将它们压回去。满心满眼都是柳星闻的奴隶虔诚着亲吻了主人的阳物。 “嘶!” 赵思青愉悦的想,柳星闻也会被他的举动牵引心神。 “自作主张,”柳星闻笑:“不过,就是这样,臣服我、取悦我,我就是你的唯一价值。” “乖孩子值得被奖励,”柳星闻顺势推倒赵思青,又在他没来得及反应时用皮鞭将赵思青的双手与鸟笼绑在一起:“只是一点防止你过于兴奋的小措施,不过可不要伤到自己。” “安全词,记得吗?如果有任何不舒服就停下来,我不会强迫你。” 羊绒地毯很暖很厚实,手腕的束缚提醒赵思青此刻受制于人。柳星闻——他的主人正透过银色面具温柔的注视着他。 “请您,使用我……”赵思青的嘴唇无意识一开一合:“……请准许我此刻能直视您……” “主人。” “当然,”柳星闻似乎有些愕然:“我还以为戴着面具会让你更放松,没想到你适应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 现在那该死的面具终于滚到角落去了。柳星闻跨上赵思青的身体,这个姿势让奴隶能够清晰的看见夹缝中生长的那一朵粉嫩娇花,晶莹的yin液点缀花瓣,欲滴未滴。 赵思青看的口干舌燥。“准备好,”柳星闻的声音从高处坠下:“现在主人要用逼cao你的脸了。” 07. 从花蕊淌出的蜜液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甜美。赵思青近乎满足到窒息。 此刻柳星闻跨坐在他的脸上,将花xue送到他的嘴边,只需稍稍伸舌,赵思青便能舔上梦寐以求的琼浆。 “星闻……好香。”赵思青不禁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后立即懊恼。 “又错了。” 柳星闻没有纵容他,提屄欺下,柔嫩的花蕊便直直撞上赵思青的唇瓣。 蜜汁强势的破开唇缝,浸入赵思青的的嘴里。 咕咚。 克制。赵思青努力压抑着喉结滚动:不能让主人发现他是故意失误的。 于是他将餍足伪装成呜咽,放任身体接受柳星闻的支配。他的嘴、唇、舌、鼻子、脸都在被柳星闻cao弄,可是早已坚硬如铁的yinjing却被主人冷落忽视,发出难耐的喘息。 “注意绅士的礼仪,我的小狗。”柳星闻抽出手捏了捏赵思青的yinjing:“夹好了,不许射。” 柳星闻的触碰让yinjing愈加膨胀,可赵思青却生不出一丝将射的念头来。他甚至认为这是理所应当:他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没有主人的准许怎么能擅自僭越? 赵思青的勤奋好学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他顺着柳星闻的动作自发舔弄,让花xue能顺利cao开舌尖与鼻尖。他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猎犬,逮住机会便肆意吸吮幽邃的蜜泉。 “哈啊——!”柳星闻的屄重重坠下,喷出的yin水彻底打湿了赵思青英挺的面容。 “做的很好,奴隶。”柳星闻夸赞的拍拍照思青的脸,然后解开皮鞭。他看到赵思青手上的勒痕不禁皱了皱眉。 “放轻松,现在我们来奖励这个大家伙。”柳星闻调笑:“它可比某个口是心非的奴隶坦诚多了。” 柳星闻将自己与赵思青的roubang贴在一起,分明是可怖的紫黑巨兽却心甘情愿被玉粉色阳物捉弄。柳星闻的手扶上赵思青的yinjing,顺着宝剑的纹络一路擦拭,又恶意在铃口打转,用指甲轻轻扣弄。 时间在此片空间失去了意义。能够驻留的,只有湿热的呼吸与灵体的碰撞。 赵思青被柳星闻引入极乐,他失去了自我,只余感知越发灵敏。 终于,随着roubang最后一次交吻,柳星闻宣判了指令: “我允许你射了,奴隶。” 过量的白浊同时喷出,玷污了黄金的鸟笼。 “很不错,”赵思青回过神,迎上柳星闻鼓励的目光:“你现在感觉怎样?” “很好……我是说,我从未有一刻如此快乐,主人。”赵思青想,真是奇妙,在一个认识不超过一天的人面前自己竟然如此坦诚。 但是世上再不会有比他们更亲密的关系了——主人与奴隶,这是理所应该的,关那该死的时间什么事呢? 他只是叹息没有早一点遇到他的星闻。 柳星闻穿好裤子,领着赵思青来到另一隔间做清理。熟练的按摩手法晕开药膏与精油,极大缓解了赵思青久跪的酸痛。当柳星闻替他穿好衣服时,赵思青还有些飘飘然不可思议。 “别这样难以置信,赵思青。”柳星闻懒洋洋的笑:“现在是情景外,我可不会对你的私人生活加以干涉。” “我说过吗?我们是平等的,我能随意支配你一定是因为你将支配的权利交给了我。主人和奴隶只是游戏中的两个不同身份,并没有高低之分。” 柳星闻将双手绕到赵思青颈后,替他整了整衣领:“我相信下周还会见到我的小狗,嗯?” “我的荣幸。”赵思青向柳星闻献上吻手礼,不出所料得到了赞扬。 柳星闻按下电梯下行键:“还有任何问题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尽少出现在人前,”赵思青意识到这话有歧义,又连忙补充:“能成为您的奴隶让我无比光荣,但是我的身份实在不太方便……” 嗯,堂堂总裁夜入情趣酒吧玩bdsm一口一个主人求鞭打应该足矣在社会头条挂个三天三夜。 柳星闻点头:“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他略一思索,报出一串地址:“这是我的私人别墅,不会有任何人打扰,规矩还是和揽月一样。那么,我们下周再见。” “再见。” 电梯门打开。重新掌控身体反而让赵思青感到疲惫,这意味着他又要回到无休止的工作生活人际交往中。 贱种。 赵思青轻嘲,这才几个小时就颠覆了整整三十年。 但现在他是一只尝过rou骨头滋味的狗了,是一只被主人爱抚过的狗了。从野狗晋升为家犬的赵总裁并未觉得自己的思维有哪里不对,已然开始期待下周的重逢。 星闻。他将主人的名字刻在心底。 08. 顾听雷觉得,他哥最近不太正常。 不,是很有病。当又一次看见赵思青露出无意识的傻笑时,顾听雷再也耐不住内心的八卦,随便寻了个理由闯进他哥的办公室。 “你发春了?” “好好说话。”赵思青挂回温柔的假笑:“别让我把你请出去。” “那就是恋爱了。”顾听雷了然:“难怪每天一副到处漏电的样子。” 赵思青开始认真思考自己的教育方案出现了什么问题,未果。他总结归纳为顾听雷最近太闲了,于是愉快的将工作一二三四五往顾听雷身上一扔—— 这也是为了弟弟的成长。赵思青毫无心理负担的想,才不是因为要花时间好好打扮。 赵思青将身体清洁干净,又挑了一件oversize的休闲衬衣,牛仔裤选择了正常不破洞的那种。 他让自己看上去青春又不轻浮,随手抓了抓头发,又在手腕和后颈抹了点古龙水。 好了,他面无表情洗掉香水,避免自己过于像一只花蝴蝶。 要不怎么说zuoai是男人的第二春呢?赵思青一顿cao作年轻十岁,开着小超跑,扬起的尾气都散发着荷尔蒙。 车开到一半赵思青被自己逗笑了。后视镜里的这个男人是谁呀,简直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要是被顾听雷看到估计又要怪叫了,不过好在被工作压到抬不起头的家伙是不会跳出来嘲讽的。 超跑荡漾着不知是谁的小情歌,玫瑰与香吻随着风声飘然而去。 赵思青转了转腕表。 准点。 时与秒相会的一刻,赵思青按响门铃。 柳星闻一开门就乐了,赵思青是第一次见他笑得这样直白。 “抱歉,抱歉——但我确实没想到,”柳星闻在很努力保持严肃了,但一缕笑意还是从眼角流了出来:“我的小狗居然如此可爱。” 他夸赞:“好狗狗。”柳星闻的肯定让赵思青被莫大的骄傲砸的晕乎乎,最后一点装嫩扮sao的羞涩也无影无踪了。 他觍着脸跟在柳星闻身后,自觉脱光衣服,再次清洁身体,然后进入跪姿,抬头挺胸双腿分开—— 现在赵思青是柳星闻的奴隶。 09. “我的房间缺了一个凳子。”柳星闻苦恼。 他今天穿了一套仿中世纪风格的宫廷礼服,culotte将大腿与臂部的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翻边大腿靴更衬托出高挑身材来。 “或许这会是个不错的选择?”柳星闻戴着白手套的右手顺着赵思青的脊背滑下,顺势拍了拍他的屁股,像是在检查一件普通的货物:“一个完美的凳子。” 赵思青任由主人摆弄自己。他的思维停滞了,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件无机质的凳子——四肢跪地,脊背绷紧,凳面与凳腿保持垂直。 柳星闻在凳子上坐了下来,过长的黑色衣摆缀着小星星银饰扫过赵思青的鼻尖而下。 凳子是第一次被人使用,紧张到微微发抖。柳星闻取了一本书看,手指拂过书页的沙沙声都让凳子不时僵硬。 “啪!”柳星闻一掌扇在凳子的屁股上,抱怨道:“我可不喜欢会乱动的凳子。” “唔嗯——!”赵思青没忍住惊呼。赵总裁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还是被一个小辈打了屁股。巨大的羞耻感卷来,他不自觉瑟缩了身体。 “掌掴,一共十下,这是惩罚。”柳星闻放下书,将右手在赵思青眼前晃了晃,然后用齿尖咬下手套。 “自己报数,奴隶。” “啪!”皮rou相撞。 “啊!……一下。”掌掴的痛感其实并不强烈,但带来的屈辱感却是不可忽视。 “反应迅速,注意称呼!重新开始。” “啪!” “是,主人。一下!”管它什么羞耻屈辱。赵思青将意识全权交出,集中注意在主人的触碰中。 “啪!” “两下,主人!” “啪!” ……… “十下,主人!” 柳星闻戴上手套。 他毫不意外赵思青的男根因为掌掴而兴奋挺立,但更让他满意的是赵思青因充血而微微透粉的屁股。 漂亮的颜色。柳星闻压下赞叹。 他满意的看到凳子已经自觉调整好姿势,再次坐了上去。 一两缕阳光从窗边倾洒而下,将屋内熏的暖洋洋。时间似乎也匿去了脚步,只有书页翻动声与极轻的呼吸声交织融合。 10. “哈啊~”柳星闻伸了个懒腰。 他放下书,将凳子恢复成人形,仔细检查了奴隶的关节没有受伤,然后下达了跪立指令。 赵思青现在跪下比站起还顺畅自然,端端正正将身体展现给主人赏悦。 “总体来说,做的不错,奴隶。”柳星闻亲昵的捏了捏赵思青耳垂:“接下来我们来做点小狗期待很久的事情。” dom的家里不可能缺少调教室。 赵思青无比赞同,甚至想将此言奉为圭泉。他现在被柳星闻绑在十字架上,双手双腿被镣铐固定无法自由活动,镣铐内圈裹了柔软的羊绒防止他因挣扎受伤。 如果不是过于色情暧昧,赵思青现在可真像那位受难的耶稣。 他大度的主人施舍了自行选择玩具的权利,赵思青毫不犹豫将目光投向了细穗散鞭。 “说说,小狗狗惦记多久了?”柳星闻调笑。他单手持鞭,另一只手将鞭穗捋直。 这散鞭当然不是表演用的那柄——柳星闻不会容忍被玷污的东西使用在自己最钟爱的奴隶身上。 漆黑的鞭柄在洁白手套中乖巧眅依,垂下的细穗仿佛纺织娘密不透风的网,引诱赵思青心尖微微发颤。 “从见到主人的第一眼,” 咕咚。奴隶将满心激动吞咽回它们该呆的地方: “每晚都在幻想主人把我cao射。” 饶是赵总裁脸比城墙厚,这般荤话从口中脱出还是不禁红了耳尖。 “诚实的好孩子。” 慷慨的主人喜爱坦诚的奴隶,他们在欲望的舞台中一同旋步。 “啪!”鞭穗在左乳一触而过,如蜻蜓点水般。 “啪!”这次是右乳。 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赵思青想,这简直温柔的像情人的吻。 可他高兴太早了,浅尝辄止的乳首很快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来。 “啪!”同样是左乳,可力道却加重几分。鞭痕完美重叠一处,只有加深的色泽彰显此处曾被频繁爱抚。 “啪!”右乳。 赵思青渐渐感到双乳在发烫,连着身体也一同烧灼起来。此前半硬的阳物渐渐苏醒,赵思青还是第一次知道男人居然会仅仅因双乳被玩弄而情动。 柳星闻将奴隶的rutou抽打成漂亮的艳红色,又将目光放到被汗水浸湿的身体上。 这次是毫不留情的连续鞭挞。 柳星闻就如华丽乐章的指挥家,双手cao纵散鞭编织出妙曼的音符。鞭尾在空中有节奏的飞舞回旋,在赵思青身上演奏出梦幻的罗恩格林。 “啪!”最后一记鞭打落在赵思青迫不及待的roubang上,那欺软怕硬的巨兽毫不犹豫缴械投降,白浊喷射,玷污了柳星闻心爱的散鞭。 现在,赵思青在一片空茫的脑中努力找回思绪: 他被绑在十字架上,浑身是凌虐后的鞭痕,下体一片狼藉。 而行刑者仍然衣着整齐,除却手中鞭子外没有一丝纵欲后的痕迹。主人甚至好整以暇替奴隶理了理鬓发——完美的可以无缝衔接一场宫廷盛宴。 柳星闻替赵思青解开束缚,给爽到失神的奴隶清洗按摩。他喜爱赵思青只能依赖他的模样,没忍住啄了啄奴隶高挺的鼻尖。 “您还真是……” “记仇?”柳星闻补充。现在是情景外,他正被赵思青抱在怀里,两人在懒人沙发上缩成一团,密不可分。 “不,我想说,您还真是傲慢。”赵思青失笑。 崭新的鞭痕覆盖了陈年旧疤。柳星闻的技术极高,四十九处鞭痕没有一处破皮,且能完美隐匿于当季衣服下。 但只要他敢在旁人面前脱衣服,赵思青想:不,甚至是解开扣子 ——那些可爱的红色小蛇肯定很乐意替主人宣示所有权。 赵思青将柳星闻翻了个转儿,把头深深埋进柳星闻的怀里,深吸一口气:“我爱死您了。” “再说一遍,我爱听。”下巴被勾起,柳星闻笑意盈盈,眼睛亮晶晶的,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他。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