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父业(帝乙 殷启 殷寿x比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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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星子死物般高悬于天际,漆黑肃穆的宗庙如同一尊安顿祖先的棺椁,沉甸甸坐落在广袤的宫殿内。 死寂的石墙回荡出靴底与地面的敲打声,华美的衣裳被隐藏在黑袍下,隐隐的一角赫然露出帝王与皇子的面庞,差异不大的两张脸上是如出一辙的黯默。皇子的布靴随着帝王穿过一道又一道无人看守的门,高悬的布幡在夜风中高高飘起,玄色衣衫下是皇子因兴奋而紧握的双拳。 月夜风急。殷启暗思,父王趁夜而至,想必这便是成为太子前将给予他的最后一道考验。 “吾儿。”帝乙兀地停下脚步,鹰一样锋利的眼睛投向已然弱冠的儿子,漆黑的眸一遍又一遍打量着他,眼里的思虑如海,似在评估眼前之人究竟是否值得帝王托付。 殷启一下便站住了,他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件比成为太子还重要的事,他站定抱拳,应道:“是,父王。” 沉默良久,帝王终于再度开口:“吾儿,纵你我身居高堂,也终究是凡人。仙凡有别,无论如何也比不得那修炼之人。我等寿数只堪堪数十年之久。而我曾获得过一场机缘,不仅于有益寿数,甚者能一触修炼之坎,今日我便将此机缘教授于你。” 说罢,帝乙意味深长地看过殷启,旋即跨进宗庙的最后一道门。 大司命不知从何时起就已经备受宗庙众人崇敬。今夜,虽是突兀地遣散众人,却未有人质疑,是以帝王驾临时竟无人迎接,但在场之人皆不在意。 相似的眼对视又错开,比干目光迎向帝王身后紧随而来的殷启,“启儿。” “王叔?你……”怎会在此?殷启一滞,但旋即想到王叔种种神妙之事,又觉得说不定这场机缘与王叔有关。心头略过百般思绪,殷启终将目光投向父王,等待父王的传授。 帝乙目光微沉,将身上黑袍解开露出底下单薄的衣衫,不待殷启露出不解,大司命也同样解开身上暂披的外袍,月色从布幡中穿过,飘落在大司命饱满的rou体上,为其附上一层薄若无物的纱衣。纱毫无用处地遮掩着rou体上层叠的红痕——谁人会想到清风朗月的大司命衣下,是与人交媾之后留下的无尽yin迹。 殷启骇了一惊,这一幕属实有些超脱他的认知。他还未来得及出声,便见父王从身后将大司命拢住,往日指挥着生杀号令的手搂在其劲瘦的腰间,手掌覆在蜜色的肌肤上轻轻滑动,布满红痕的软rou自指缝中溢出,泛出一道暧昧的暖光。 比干顺着帝王的动作倚入他怀中,平和的目光投向眼前慌乱的皇子,口中解释道:“我数年前无意中得一位仙人指点。以我的体质,若修炼一日可抵他人十年。仙人问我是否愿意随他一道离开登足仙山,我不愿远离故土,他叹,便赠与我一书,上书妙法无数,我习成之后与人双修皆将得无尽妙处。遂同你父王……”说话间,帝乙的唇沿着肩头弧线一路上移,薄唇便在比干颈间落下一吻,断下他的未尽之语:“启儿,上前来。” 其意不言而喻。 聪慧如殷启,霎时就明白了帝王所说机缘为何。他自小就知晓大司命在朝中超然的地位,所言之事皆被奉为圭臬,任何不敬之举都将被视作挑衅,非帝王所不能命。但眼前愈发出格的动作将往日大脑里清晰的明令条例搅乱成一团,殷启双腿僵在原地,满眼难以置信。他们怎么能、怎么敢……怕不是疯了,在开什么玩笑?! 已至不惑之年的二人一眼便看出青年所想,比干微叹气,他既身为帝子又身负大司命之职,殷朝就是他眼中重中之物,下一任执政者无论如何都需接受他的存在,接受与他rou体的关系。大司命盯着殷启的双眼,开口道:“与我双修不止有益自身,更能盛我国运……” “何必同他讲这些。”帝乙连看都没看殷启,径直执起酒器哺入一口浑浊的祭酒,一手侧过比干的脸,薄唇印上他姣好的唇舌,酒液从两人唇边滑落,沿着壮硕的胸肌没入衣领,更添上几分暧昧。哺完酒的唇研磨着,将司命口中未出的喘息声尽数吞入,艳红的唇间探出舌勾缠着,吞咽未尽的涎液自嘴角滑落。殷启也不知两人吻了多久,只见分开时唇间银丝牵缠,嫩红的舌尖若隐若现。 帝王低哑的嗓音贴着比干耳尖轻启,“已经做了准备了?” 司命轻喘一口,面上浮起的晕红未散,赤裸着rou体半坐在帝王身上。从殷启的角度甚至能看到阴影下司命泛着水光的rouxue。“自然,若不是你每次都乱来,我何须时常避开众人做,这事……” 殷启还从未见过父王与王叔这般情态,他动了动僵直的腿脚试图掩饰身下的反应,逃走一词已经不知被挤到脑中哪个犄角旮旯,王叔的一身风情万千,他眼神都不知道该专注于哪里。 帝乙空闲的手抚弄过司命胸前相较他人而言更加肿大、红润的乳,食中两指将乳峰夹于其中,黝黑的眸扫过殷启略微鼓起的下袍,突然开口道:“触及此处,可开情欲。” 殷启一愣,尚未理解话中之语,直愣愣将目光投向两指间红润。比干却霎时明白过来,纵然知晓这是对殷启的指教却还是羞得面红耳赤,不自觉含胸试图将乳峰退出视线外,却被两指突然的一扯,扯出些许破碎的喘息,“呃啊……王兄莫……”帝乙瞥了眼他身下愈发高昂的性器,不予理会他违心的话语。 “……是,父王。”殷启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不自觉在脑海中勾勒王叔被夹起的柔软的乳尖,饱满有弹性,若是含在口中定是弹牙爽口,令人不想放开。他不禁舔了舔唇,颇有些意动,目光随着父王的教导在王叔身上游走,大脑将一项项帝命牢记其中。 “至此处,”帝王的手一路向下,直指rou体要点,粗大的手指闯入水液丰沛的洞口,执剑留下的粗糙茧子毫不留情面的刮过嫩红的肠rou,时常交欢的rouxue雀跃着蠕动,引起主人接连不断的轻声喘息,“便是王弟身上最敏感之地了。” 两指撑开男人艳红的xue口,内含的膏脂被体温暖成了液体沿着洞口淌下,滴落到玄色的地面,也似落至殷启心头。身下涨的发痛,皇子目光死死盯着王叔被撑开的rouxue,看着显露的肠rou蠕动着迎接即将到来的酣畅情事。 帝王傲人的性器自衣衫下探头,深沉的rou色令人猜不出过去数十年二人究竟交欢过多少次才会压出如此颜色,它熟门熟路抵到与他出自同一父亲之人的身后。手指让道,它便猛地闯了进去,破开蜂拥而至的肠rou直抵深处,在腹前撞出一个突兀的鼓包。 “啊!啊……哈啊……轻……”比干浑身一颤,突然而至的凶猛撞击让身前阳具被迫吐出一道白浊,头颅不自觉后仰着,身体都颤抖起来。纵然比干体质特殊,身体不了一日便能恢复如初,但多年的情事却如同烙印般,将欲印进了骨子里。身后人连年的调教,已让他变成只被碰到身体便会进入发情般状态的人,何论那粗硕之物已经闯进了rou体深处。被迫高潮的快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喘息着被钉在帝王的阳物上,任由侄儿观赏。 性器的插入似是只为了撑起身上发软的rou体,帝乙一手攥着王弟胸乳,一手将王弟的脸扭向殷启所在之地,目光随意地盯着儿子别扭的姿态,“接下来的内容需近身示范,不若王弟走得近些让启儿更清楚的学习?” “……好。”大司命涣散的目光勉强聚焦到殷启身上,发软的双腿连站直都很困难,只能靠着身后的硬物和帝乙零星的支撑勉强迈步。不到十步的距离,比干却走得十分艰难,发情中的rouxue柔软得出汁,源源不断的快感令身体不住的摇晃,每走一步硬物就进出一次搅弄着主人的情欲,任谁人看到司命绯红的面,都能知晓他现在有多沉溺其中。 殷启握紧了拳,不停吞咽着涎水,小腹的热度向上蔓延开来。他直想取代父王,去一品那具身子的妙,但腿却根本不听话,连一步都迈开不得,只能看着那人边被cao得发软边强撑着向他走来。内心汹涌的激动在比干攀附上来之时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殷启一把攥住大司命的腰身,目光细细打量着此时满脸带着媚的人,被父王吮吸过的红唇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他情难自已,唇霎时便压了下去。 不同于帝王熟练的亲吻,还未尝过多少情欲的青年只会蛮横地乱啃,不多时,大司命的唇上就多出了好几个齿痕。比干略嫌弃地躲过还想继续的侄儿,他一手压住殷启的唇,一手解下他的裤腰,目光迷离,“启儿……王叔的教导…哈啊……也要,认真学……” 男人化被动为主导,一心想让侄儿学会如何支配自己的身体。带着齿痕的唇一点点引诱着青年进入,艳红的舌由浅入深一寸寸品尝着鲜味,流着相似的血脉面上却如情人般痴缠。稍稍教导,聪慧的皇子便学会了举一反三,攻势一转,叔叔便又沦为了被征服者。 比干被亲得喘不上气,待殷启松开时,只见姣好的唇红肿着发烫,吞不尽的涎液沿着颌角淌下,眼中噙着泪水,一副承不起更多的脆弱模样。不过一吻,殷启情不自禁地埋怨起了父亲,怎的不早让他晓得王叔的美妙,白白浪费了这多时间。“王叔,”殷启握住比干的手放到被他亲手解开的裤腰处,轻声唤到,“还未教导完呢。” 被忽略已久的帝王挑了下眉,因着姿势,王弟的细腰窄背皆呈于眼前,相连的下身让臀部愈发挺翘,帝王伸手摸索着rou劲十足的臀瓣,突兀地向上拂去一掌,疼痛令比干一瑟,肠rou拥着挤压其间的roubang,帝乙一时头皮都在发麻。 “!唔啊……哈……”不同寻常的呻吟与手上的灼热感,殷启低头,只见王叔昂扬的性器在掌箍下竟是又到了一次顶端。他下意识抬头看了眼父王,只见往日冷静端方的帝王已变成一只恶兽,满眼都是对身下之人的占有欲。 “rou道入五寸,便是王弟xue中yin点。”帝王浅浅拔出深入rouxue的阳具,示意殷启上前。修长的指尖便沿着被打开的xue口探了进去。 “唔!” 本就被帝王填满的rou道那里还能容得下一根手指,强行打开的缝隙却是引得肠中水液延缝淅沥而下淌了侄儿满手。与柔软肠rou不同触感的柔韧包块,在敏感的指腹下显得与众不同,殷启边盯着王叔的满脸痴态边用力压指,只见比干猛地一颤,被肠rou突然簇拥的手指与帝王的rou茎贴合的愈发紧密。 “多次撞击此处,王弟便能达到愈多顶点。” 说罢,也不叫殷启取出手指,帝王便挺动健硕的腰身在rouxue中驰骋起来,饱满的顶端碾着还压在yin点的手指直冲向内,双重的冲击从脊柱直攀大脑,司命的面上已经完全见不到往日的半分端方克己,满是被身后快感袭击的堕落之态。一次又一次反复的冲击,殷启指尖满是rou道抽搐后躺下的yin水,顺着手腕、手肘再次布满此处地面。空闲的手握着比干抚弄自己同样坚挺却不得发泄的性器,目光越过司命越cao越下压的腰背直盯两人猛烈的交合处。父王体毛旺盛之地早已被王叔xue内的水液打湿,湿滑的rou道令父王的举动更加便利。腰身的冲撞将王叔直撞得贴上侄儿的身体,一声声黏腻的喘息印入耳畔,光是听就能知道王叔被cao的有多舒爽,父王熟练地光是简单的抽插就已经能让王叔丢盔弃甲,连身前之物都不需抚弄便能一遍遍到达极乐。 “啪!” 兴致所起,丰韵的臀瓣便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掌印,每一掌下,都是rou身的一颤和耳畔突然高昂的呻吟。似乎无论做什么王叔都不会拒绝,殷启转念,食指抵住比干的顶端,将即将涌出的jingye尽数挡回。 “放……放开,哈啊……”比干本已半阖的双眼猛地睁开,沉浸在情欲中的人突然被阻挡了道路,只想求饶着解放,双腿不自觉愈发大开,将身体压在身后唯一的连接处以躲避身前作乱的手指,却只让rouxue吞吃的更加深入,“……呃啊……不……” rou道中学习的手指早已取出,满是yin液的手指依着父王的教导转移至柔软的乳rou处揉捏,肠液在胸乳间画下一道yin光,指尖玩弄着挺翘的乳峰,红艳的肿大在手中揉搓变形,殷启低头施行一早便在脑海中反复的构想。果然如他所料,齿间的乳柔韧弹牙,是与王叔的舌完全不同的触感,乳rou在舌尖挑弄着玩耍,称得上殷启弱冠之后第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待殷启玩耍足够,右乳涎液、齿痕遍布,已是一片狼藉。 “父王。”殷启催促道,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王叔身后的xue。 帝王凶兽般的眼威胁般从殷启面上滑过,本该让人恐惧的目光却在王叔的吸引之下令殷启生出反抗之心,他开口道:“父王已经用得够久了。” 帝乙凶狠地瞪他一眼,纵然情欲上头,但属于帝王的清醒依然占据着一席之地,此次本就是教导皇儿的一课。帝乙未置一词,沉默着加重了动作,似乎已经适应了身后动作的比干被突然的举动cao得再次加剧了喘息,半趴在侄儿身上,承受帝王最后的冲刺。 终于,白浊抵在最深处射出,帝王宽阔的胸膛上晶亮的汗珠在月光下反着亮。司命满背的汗液在腰窝汇成两滩浅浅的月,剧烈起伏的胸膛似才濒死过一回。帝王的rou茎缓缓从xue中拔出,湿亮的肠液牵出一道银丝,被cao了许久的xue连闭都闭不拢,只留下一个湿红的roudong缓缓向外吐出些许白沫。 夜色甚美,皎洁的月给肃穆的大殿蒙上一层柔光,但殿内三人都无心观赏。漆黑坚硬的供桌印得大司命的一身皮rou又柔又软,两双相似的目,一道淡然,一道贪婪,皆凝聚其上。 男人还在余韵中徜徉久久未醒,漆黑的眸子被水光填满无神地凝望着空处,rou身还在随着他人的触摸而轻轻颤抖着,魂魄却不知何处去了。只见侄儿大胆地将男人修长的双腿压至身体两侧,才被父王使用过的roudong微张,微微向外凸起一个糜红的小口,白色的液体零星地点缀其上,煞是诱人。 殷启的眼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即将进入的洞口,小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收一缩,直看得侄儿双眼发红。已被解开的裤衫落至地面,不输于父亲大小的阳具抵在已被父亲享用过的rouxue前,不待比干回神便长驱直入抵着未流尽的jingye直到深处。才被舒舒服服cao透的rouxue半分也没有不适应,甚至是雀跃着迎接新客人的到来,被cao得鼓起的yin点完全无法隐藏自己,颤巍巍迎接侄儿的碾磨,磨得rouxueyin水四溢贪吃地缠着roubang不肯松口。 “啊,呃……还……还没……唔!”快感的余韵还未离去,身后再次涌起的情欲凶猛地蔓延开来,殷启的蛮横冲撞一下便唤回了比干飘离的游魂,不待其反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身体便再次溺毙在欲望的海中,连拒绝的话都被帝乙压制回去。 漆黑的供桌长度堪堪只能放下比干的大半个身体,从下面望去,大司命高贵的头颅和正被享用的臀都超出了供桌的承放范围。帝王从不委屈自己,既然rouxue被儿子用了,那上面的洞便是他的了。 大司命嫩红的舌迎来它熟悉的物件,带着自己肠液的阳具在开放齿关后缓缓抵着舌面摩擦,比干下意识活动舌尖舔去其上腥甜的体液。比干动了动喉结,后仰的头令喉管绷成一条直线,与帝王多年的床事,不过一个举动他便明了了帝王欲做之事。喉道堪称柔顺地随着帝王的挺进而打开,粗大之物随着深入在脖子上缓缓挺出一个柱形的鼓起。脖颈上青筋迸出,剧烈的反胃感沿着食道蔓延,喉rou抽搐却不能如愿,涎水顺着边缘挤出,舌被压制地动弹不得,连呼吸也皆尽消失,一双手掐着帝王的腰身,xuerou激烈地痉挛着,yin水四溅。任谁都能看出男人的痛苦,但身下之人却未作出任何拒绝之举。终于,帝王的rou茎到了头,殷启长舒一口气,方才他险些在父王进入之时被王叔的xue榨出精,好险保住了自己的脸面。 两父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拔出rou茎又狠狠撞入比干体内。柔韧的rou体猛地向上弹起,好看的腰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汗珠顺着臀尖落到桌面上,映出男人一瞬到达极点的紧绷身躯。 “王叔,哈啊……”殷启被xuerou绞紧得头皮发麻,不自觉喟叹一声,不知王叔破瓜之时是否如现在般紧致,他低头一望,掌中之躯就连腿根也抽搐起来,“王叔这般舒爽?” 男人并未给予回应,不过想也知道被帝王整根jiba堵住的口,怎么可能有空回应。帝乙的大掌握住被足足撑开一圈的颈子,如同自yin般在本不该是承受之处的xue中抽插玩弄,大司命一双眼眸都被噎地泛起了白,身后的xuerou却紧紧咬着roubang不肯松口,青年只得愈发加大力道教训背主的rou道,直让它涎水乱喷,抽搐着高潮求饶。 若有人误入此处,定会被眼前三人yin乱的举动骇得失魂丧魄,庄严肃穆的宗庙怎会有人在此如娼馆般荒唐yin乱,可若是等他看清人脸,又定会恨不得死过去,帝王、皇子同大司命的交欢场面,怎能让他活着离开。可此处无人会来,自也没有人能看到殷朝清高的大司命如同王室的妓子般在帝王与皇子的胯下承欢,就连口xue也被塞得满满当当,yin水流不尽般从两个xue中涌出。 身前的性器唯一的用途就是不断地喷出浊液告知他人,这具身体又一次到达高潮,满腹的精水层叠,随着前后的动作摇晃,在平坦的小腹漾出黏腻的波纹。 汗液不断打湿身上的外衫,夜风吹拂下本该发凉的身体因桌上的人而火热。年轻的身体虽比不得其父身经百战,但精力与却斗志却是无与伦比的。早已迈入不惑之年的身躯如何耐得住青年持久又接连不断的欲望,窒息边缘徘徊的身体愈发敏感,撞开簇拥xuerou的力度也越发沉重。帝王单薄的衣衫被抓得破了洞,每一块肌rou都被cao得几近痉挛,身体每一处都在被快感一遍又一遍的冲刷,蜜色的人泛着红,无用的rou茎抽搐着打开rou眼,翕张几下却毫无东西可来。 殷启正觉得奇怪,只见桌上人又一次拱起腰身,柔韧的rou如同石块般绷起,两处xuerou紧紧绞缠竟比之前还要紧实,不待两人诧异,不过呼吸之间,rou茎处如泉眼般喷涌出大股水液,本就紧绷的rou体近乎每一块肌rou都痉挛起来,下身源源不断向外吐出透明的体液,大司命竟是被cao到如女人般潮吹了。 体内的rou茎在愈发紧窄的xue里被迫吐出白浊,身下的躯体似毫无察觉,仍沉浸在极点的过程中久久不能平静。痉挛的rouxue哪怕在退出后也依然抽搐个不停,水液喷泉似的散落地面,在宗庙的地上留下片片yin靡的水痕。太多快感的累计令比干根本无法停下身体的宣泄,被过分撑大的喉管后知后觉地沙哑出声,直喘得一对父子再次硬挺起来。 比干不知昏睡了多久,过多快感的袭击令大脑完全过载,身经百战的大司命竟是被生生cao昏过去。眼前黑暗缓缓消失,帝王的面庞映入眼中,混沌还未完全退出大脑,一身皮rou酸软不堪,不止身后的rouxue就连双手似乎也一并失去了感知。大司命试图撑起身子,今日也许就结束了,他应该起身恭送帝王,身为王朝司命的条文礼训刻在骨子里,哪怕才被两人一同玩弄到晕厥。 “王叔。”殷启唤到,手中的不知何处寻来的黑布似被什么重物绷得紧直,他边将布拴在桌腿上边期待似得看着比干,“启儿还未曾同父王完全领悟王叔功法的美妙之处,不知再同王叔学习一轮可否?” 比干一愣,悬于桌外的双腿微微颤抖着,过分cao劳的身体已经没有精力再经受一场欢愉,他张了张嘴,不待其做好决定,帝王却一锤定音:“王弟也定不想教导半途而废。” 司命转念一想,也确如王兄所说,往日也不是没有被兄长多次cao弄到最后连自身都管不住,同样的帝乙也获得了颇多好处,纵神疲力乏,但为王朝献身,正是他应做的。 脑中思绪万千,比干一旦做好决定便会将其付诸行动,却见一双手被反缚身后,黑色的布料在蜜色的身躯上缠绕越过横梁从殷启手中蔓延到桌角,正是他方才系上的绳子。大司命的一对胸乳被缚得鼓出,殷红的乳尖与黑色绳索相映成趣。堂前未曾燃烛,殷启却将王叔错愕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他露出一个堪称毫无阴霾的笑容,“王叔定不会拒绝侄儿的一点爱好吧。”遂殷启手指收紧,比干只觉身子兀地一重,便被扯得站起落入帝王怀中。未被清理的rouxue由于姿势的改变,如失禁般从闭不紧的rou口流出,在帝王的衣角留下点点白斑。 帝乙只觉腿上一热,转念便知晓了是何物,他轻笑一声,贴着比干的耳畔缓缓说道:“王弟的xue将精水含得热极了,不若再帮帮王兄与启儿,将我二人阳物一并暖暖?” 塞入一物的xue便似乎紧得无法再容纳其余事物,但帝乙又如何不了解身为修炼者的rou体,若非致命伤都能迅速恢复如初,纵比干身后的xuerou如何娇嫩,只要适应了便能让他们父子二人同进同出一享乐事。指尖抚弄过被殷启撑开的xuerou,挤出的蜜汁打湿干燥的指尖为其进攻这具身体提供最大便利。rou茎在其中撬动几番,便为手指挤出一道缝隙,打蛇随棍,指尖一举攻入,多汁的xuerou瞬间便簇拥而上,毫不介意地蠕动起来。 意识到两人的想法,比干只觉心跳得愈发活跃直想从嗓子一跃而出,被束缚的身躯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就连拒绝的话语都被侄儿尽数堵回口中。才学会的新鲜事物转眼就被应用于教导者身上,灵活的舌尖细细品尝着口腔的每一角,细密的痒意从唇rou长出,yin秽的呻吟在口舌间徘徊,教导者被吻得发晕,强大的学习能力和本能,青年已有了他父亲的雏形。 只此时没人会注意到,大司命堪称美味的rou体就已勾去了在场两人的全部心神。 一对柔软丰韵的乳被侄儿握在掌中揉捏,略一使力乳rou便软乎乎地凹陷下去,嫩红的乳尖自指缝间挺立出头被衣物粗暴地摩擦,带来的快感不断叠加。 手指从rouxue间拔出,勾缠的水迹在月光下泛着yin光,已然做好准备的xue艰难地吞吃下第二根阳物,艳色的rou口被双倍的粗长撑得几近透明。大司命喉间叹出一声沙哑呻吟,过分张大的xue在细微的痛楚间竟是无尽的欢愉,清明的大脑被情欲占尽,双倍的快感源源不断顺着脊柱蔓延,从未体验过的经历竟是比往日情事还能令欲望攀升。 “……哈,啊……被撑开…了……啊……”比干仰着头,被痴缠许久的唇红润愈发,唇瓣开合间吐露快感的余韵。敏感至极的肠rou紧紧裹挟着两根大小不差的rou茎,堪称顺服地任由它们在其间驰骋,肿大的rou块才被撞出一道欲波,紧接着另一根就带着不可忽视的力度再次击打其上,一道又一道接连不断。柔弱的xuerou哪里受得了如此悍事,绞紧的肠rou根本无法阻止两根坚硬的rou茎在体内的凶猛驰。比干一双黑眸溢出泪花,大脑全然被激烈又陌生的强悍快感搅得一塌糊涂,红唇无意识吐露零碎的yin语喘息,为这场情事助兴。 来自父亲rou茎的温度,从与其紧密相贴的部分传来。殷启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正在与他的父亲一道,cao干他的叔叔,他突兀地打了个哆嗦,同两人紧密相贴的部分硬得愈发骇人。父亲的床事技巧同样是他所缺少的经验,善于学习的皇子,在叔叔的xuerou中将学来的技巧付诸实践。 “哈啊……啊呃,啊……太快了,呃,哈……”已然承受不住的人依在王兄身上剧烈喘息,艰难地忍受身后毫不停歇的快感,汹涌的情欲冲刷着rou体,被迫撑起身躯的双腿已毫无气力兀地一软,只听男人悲鸣一声,rouxue疯狂抽搐起来,身前无用的性器一颤,金黄的液体喷洒而出,浇了殷启半身。 “喔?”怀中突然下沉的身体将阳物顶端纳入一处狭窄,只见rou体比先前还要猛烈地抽搐,就连尿水都控制不得,任何轻微的举动都能引发怀中人的猛然一弹,帝乙微挑眉头,“莫不是撞入王弟的rou壶中去了?” 自是得不到任何回答。身体最深处被兀然打开,带来的恐怖的快感直接将比干刺激到半昏过去,漆黑的眼珠完全上翻,哪高潮不停歇地在这具身体里迸发,就连才被打开的结肠口也抽搐个不停,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被cao得失了禁。帝王兀地一笑,也不在意答案,微微拔出rou茎旋即径直在尚在痉挛的rouxue中驰骋起来,直直撞开紧缩着的肠rou,青筋摩擦过每一寸挛缩的黏膜,半昏的人也受不住如此cao弄在昏迷中叫喊起来。殷启从未同男人欢爱自是不知晓男人rou壶为何,但王叔的反应却是告诉他,这深处的rou口是这具身体根本无法承受的情欲的开关,一旦进入其中,清高如王叔也将变成连尿水都管不住的yin荡之人。 xue内双重进出的野蛮力度,将比干从昏沉中唤醒。不待大脑清明,如闪电般刺入的快感再次将其搅作一团,一根才蛮力蹭着rou壁抽出,另一根就抵着yin点凶狠撞入。两根相似的rou茎毫不停歇地在体内驰骋,根本不顾rouxue能否承受住双倍的蛮横情欲。被养的细嫩的皮肤上本就未淡下的吻痕又添上几道,兄长的、侄子的深红吻痕混作一团,落下一副yin靡的红梅图。 才从昏迷中被cao醒,身后的快感却几乎将比干再次cao昏过去,层叠翻涌的yin浪,一层更胜一层,身前已然喷射过尿水的红肿小口只能寂寞的翕张着,无用地吐出一些透明的涎液为情事增欢。高潮时的叫喊让他近乎失声,除了被身后顶撞出一些不成语调的沙哑呻吟,他如今已经连阻止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也不知这父子何处来的这体力,月已上树梢,肿胀的rouxue依然在不停地被大力撞击,非撞入最深处不得出。才被意外打开的结肠根本不知顺从,试图合拢反抗两只凶兽,却被残忍至极的反复撞开直到学会柔顺地打开自己承受男人的cao干。 被cao得涣散的目光无神的盯着天顶,涎液从无法合拢的唇角滑落,赤裸的rou体被父子两人温热的呼吸占满,炙热的口舌在蜜色的肌肤上肆意留下见不得人的痕迹。这具身体兀地僵直一瞬,又在连续不断地cao干中再次软化下去,无数次到达极点的rou体在父子二人满满的情欲间一次又一次攀登到极致的高潮,直到两头yin兽最终发泄完自身无尽的欲望。 紧实的小腹被jingye灌得鼓起,本不该承受两根的部位在yin物拔出后徒留一个黑洞洞的小口,留的太过靠里的浊液被结肠口锁住,除非依靠外力否则直到天明,大司命体内都会留下帝王家的子孙后代。 夜已深了,勉强唤回心神的比干颓坐在供桌上,双腿大张,漆黑的供桌上一片星点白斑。只见肃穆的宗庙内,大司命正用手塞进自己被cao得合不拢的rouxue内,清理被留在体内的残浊。 相对过短的手指根本无法抵达深处抠出深藏的jingye,反倒又很是刺激了一番尚有余味的xuerou。酸软昏涨的身体被勉强撑着翻了个面,饱满的小腹在主人的狠心压榨下,抵在了坚硬的桌角上。“啊!……哈啊……呃……”比干兀地一用力,反倒是自己先无法承受这粗暴的对待方式,小腹一阵痉挛,腿差点软得摔倒在地上。不过效果也十分显著——紧闭的结肠口终于舍得将紧含的jingye缓慢吐出。但就连缓慢淌过的jingye都能给敏感至极的肠rou带来一丝快感,平素庄严圣洁的脸上,早已被cao到恍惚的神情尽数占据。 “父王他们就如此对待王叔?”早不知道偷窥多久的二皇子阴沉着一张脸从殿外缓步走入,身下衣袍高高顶起,“连事后温存都不同王叔多留?” “阿寿?!”正被jingye折磨得难耐的大司命愣愣地回过头,爽过太多次的大脑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你……” 殷寿一边拽下裤腰一边毫不留情地覆上比干的身体,青年人的体重将司命脆弱的小腹狠狠撞上桌角,将比干未尽之语皆撞回腹中,只留下一片痛到极致后的沙哑惨叫,身后半敞的xue噗得一声爆出无数精水,淅淅沥沥洒了满腿,xue心的嫩rou颤巍巍地开合,显然就连粗暴地撞击都让这具身体爽得无法自已。 “父王真是不公平,太子之位是大哥的,连王叔也是大哥的。那我算什么?”阴鸷的眉眼下是暗暗燃烧的怒火,无意中看到形似父兄二人的身影独自出行,万万没想到他因一时好奇的跟踪,会见到三人堪称yin乱的交媾场面。王叔满是yin态的清秀面庞让他根本无法抑制自己升起的情欲,偏只能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窥视。明明都是父王的儿子,偏就殷启能有如此好运,殷寿简直嫉妒得发狂! 才被过度敞开的湿热xue心柔顺地吞入了殷寿的yinjing,多余的jingye顺着rou瓣与yinjing的缝隙糊满了整个臀眼。殷寿冷笑一声,宽大的手掌恶狠狠打在布满手印的臀rou上,拍出一道荡漾的rou纹。“王叔的臀眼真是有够yin荡,现在还在恋恋不舍父王与王兄的精水不肯吐净!” “啊!……阿寿……”接连的情事已经令比干精疲力尽,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吐露拒绝的话语。已经被cao肿的rouxue又迎来了一位更加粗暴的新客人,主人的疲惫半分影响不到rou道的黏腻,它甚至更敏感多汁,不断泌出甜蜜的汁液来让客人纵情。最好能将它搅乱得一塌糊涂,只能高高喷出yin靡的肠水不断到达情欲的顶峰。 殷寿掐住细腰的手顺势而上,两只粗大的手指绞弄着司命姣好的唇舌,令其再不能吐出一言半语只能随着身下的律动喘息。男人甚至觉得殷寿的rou茎还要更粗更翘,每一次深入都能正正撞上体内最敏感的yin点,直撞得他头晕发昏。反卷而上的热欲情潮更胜,齿关咬着指节拼力压下即将尖叫而出的yin乱呻吟。 残留的精水做足了润滑,殷寿从未cao过如王叔这般顺滑的xue——仿佛每一次插入都在吸引着rou茎直入内里,每一次抽出又在恋恋不舍地挽留,肠rou裹挟着青筋被带出,在xuerou凸起一个艳红的rou嘴吮吸着男人的性器。 “……王叔,你的xue真可谓是名器,可惜如今我才知晓……”勾魂般的roudong引诱着殷寿一次又一次大力向其中冲撞,同样敏感的yinjing甚至能感受到肠rou缱绻裹卷,密不透风地引诱。只恨不得将整个人都cao进去,抵着最敏感的yin点将其cao烂。 坚硬的木质将柔嫩的小腹撞出一片青紫,但此时疼痛却是最好的助兴剂。比干被迫后仰着头颅,手臂半撑着身子,臀高高向后挺出迎接男人的凶狠cao干,xue眼周围只能见到被强劲的力度撞出白沫的yin水,顺着腿根滑下膝盖。身前的男性象征虽水液湿滑但却疲累得连挺立无法做到,直到殷寿无意中摸到身前才发现了这一情况。 "……是我cao王叔cao得不够吗?怎么王叔连硬都不硬起来?"本就阴着脸此时更是吓人,但脑中满是情欲的比干根本没有听到殷寿的问题,自顾自地呻吟喘息着。 殷寿手臂一掀,司命的整个身子囫囵转了半圈仰躺在了桌上,身下顺势脱离,肠rou依依不舍地被拽出脱在xue口。快感猛烈出现又突兀消失,比干猛喘一声终于回了点神,他睁着一双茫然的眼,沙哑出声:“……哈啊……哈,怎么,了……阿寿……不继,续了吗……嗯啊……” 殷寿暗着一双目,在殿内试图寻找着什么让欠cao的男人狠狠长长记性,目光一转,满是珠串的祭司冕冠停在眼前。锋利的骨刀划破边沿的连接,不慎被割破的珠串叮叮当当撒了一地,一串完整又大小不一的串珠在祭酒中浸过,湿漉漉地呈在司命眼前。 “王叔既不愿硬,那便堵上你这yin荡的东西。”掌心一把攥住软萎的yinjing,红肿的小小一团在宽大的掌中显得煞是可爱,倒显得玄色的串珠有了那么几分狞色。从未容纳过任何东西的水道在被第一颗珠子抵住时,比干面容上罕见的有了几分慌乱,伸手按住殷寿的手,柔软又沙哑的求饶,“阿寿……别……” 同帝乙相比更深邃的眼眸因着少见的求饶看了他一眼,唇角勾出一丝笑,随手拍开比干伸来的障碍,玄珠坚定而又不可阻挡地破开rou口塞了进去。比干疼得浑身一抖,潮红的脸透出几分痛色,得益于修炼者的身份,柔弱的小口竟是完全没被撑得撕裂,身下的性器开口处向外延伸出一串珠玉,带着几分诡异的情色。 下身被控制,比干连向后躲闪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珠串一颗颗地被手指塞进体内,不大的珠子只在进入的一瞬带来一丝痛感,随后便是一阵酥麻感从他以为已经快失去知觉的地方沿着小腹蔓延开来。他咬紧牙关,不愿被殷寿发现他的异常,但身下的反应却无法被掩饰,只见萎软的性器竟在串珠的进入后逐渐挺立起来,司命面上是无法掩饰的慌乱。 “喔?”殷寿脸上露出一个同帝乙一般无二的笑容,手上的动作愈发利落,“这样都能爽到,王叔不会是天生sao货吧?” 珠串到了头,yinjing被撑得起起伏伏,珠串的形状在外一览无余。被强制开启的性器在粗糙的掌面打磨出yin水,内里珠串抟磨着嫩rou同外一道夹击,从未感受如此的司命很快便缴械,高高挺起的腰腹作出射精前的预备姿势,但完全堵住的通道却将精水尽数堵回。殷红的唇发出痛呼,水润的黑眸带出祈求的神色。“阿寿,阿寿……拿出来……呃啊……”无法射出的痛苦与被延长的快感交替冲击着大脑,粗大的yinjing作恶般再添一层yin刑,恶狠狠捅入愈发湿润的rouxue,每一次都尽数拔出再尽数撞回。 司命yin叫在宗庙内寰转不绝,两人火热的身躯镀满yin亮的汗液,在月色的照耀下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yin汁遍地,散乱的墨发胡乱搅缠在一起,叔叔与侄儿的唇不知什么时候贴在一起,微开的嘴角露出无法吞尽的涎液。叔叔的满腔柔肠讨得侄儿满心欢喜,愈发深重的动作作为对叔叔的回报,直将叔叔干得xuerou抽搐喷汁大汗淋漓。 串珠合同rou茎的喷出一道离开司命的rou体,剧烈的高潮席卷全身,闷堵许久的汁液在一瞬间如同一道yin液喷泉撒了两人满身,比干腿根抽搐个不停,透白夹杂的水液也被rouxue挤出一道直线,趾尖蜷缩,手紧紧攥住桌沿,任谁看去这都是大司命被cao得爽到了极点之后的景象。 殷寿一身华服沾满了王叔喷出的浊液,yin欲染满的双眸如一只盯着猎物的鹰隼,将比干一身yin靡尽数刻入脑海。已然无用的纱衣带走多余的yin水,殷寿自觉体贴之极,粗糙的纱料轻而易举进入大开的rouxue,本意是想要擦尽残留的jingye,却万万没想到一下手男人尚在余韵中的身体兀地弹动起来挣扎着逃离殷寿的手。“啊……啊哈……不……停下……” 一连数场情事,比干已经累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但殷寿唐突地举动却是不得不令他强撑起力气拒绝,过于敏感的肠rou哪里受得住纱料的摩擦,又疼又痒,还未完全结束的快感直被蹭得又掀起几分波澜。一身的yin欲痕迹在叔叔的指导下勉强收拾干净,已被染脏的衣袍清理干净地面后被丢入火中燃烧殆尽,殷寿半楼着将浑身酸软的叔叔送回寝殿,比干满目疲惫在接触到柔软的被料后迅速陷入沉睡。 只有靠自己的力量才能拿到想要的东西,殷朝二皇子如此想到。他转过身,深色的里衣与阴影融为一体,藏在阴影里的二皇子目中闪烁着对某些事物势在必得的野心。